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均摇
至太子府。
二人并没有声张,由侍女服侍,分别睡在两个房间。待侍女离开,阮沐雨才客房,转去了凤沅的卧房。
再次看见她的大床,与自己的小床一比,阮沐雨依旧心中感慨,往上一躺,更觉得十分宽敞,随即一笑:“你这,就缺个男子一起睡。”
凤沅依旧心系张氏的事,无心玩笑:“若他承认了此事,我该怎么办”
“不会的,我相信骠骑侯不是这样的人。”阮沐雨也没有十成的把握,只是想给她一点信心。
经她多次宽慰,凤沅才勉强睡去,如是一夜,睡得并不踏实。
晨起,阮沐雨依旧先侍女一步,偷偷回了客房。
梳洗罢,不等二人出发,便到了送早膳的时辰,景玄亲自来了。
他并没有派人监视凤沅,自然不知凤沅昨晚的行为,更不知今日的凤沅,为何一脸不悦。
“今日是苏侍郎上任的日子。”景玄主动找了个话题,试探性地睨了凤沅一眼。
还记得苏瑾睿送的续命丸,凤沅答应过他,回京之后,要给他回礼,今日上任,正好借此回礼。
凤沅暗自想着,并没有理会他的话,拂手,屏退了所有下人,才说道:“你昨日所说,和程管家的册子,都是你一早准备好的说辞吧”
只这一句,景玄便明白了她的意思,随即猜测道:“事情有变”
此时的阮沐雨,还在客房梳洗,所以卧房中,只有景玄和凤沅二人。
他猜得越准,凤沅越是疑心,抬眸,凝视于他,点了点头:“张氏,并非处子之身!”
话音一落,景玄温和的双眉,骤然蹙在一起,只一瞬,很快舒展开来:“不是我。”
“不是你”凤沅发出一声质疑,心下则是半信半疑,顿言一刻,才问道,“那是谁”
只要一问问题,便想到他爱卖关子,凤沅下意识想要收回自己的问题,又很想知道答案,随即又问:“上次我问你,柔菡郡主的孩子是谁的,你亦是闷声不发,确非心虚”
“景尚。”景玄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口。
“景尚”凤沅是穿越而来,自然不认识什么景尚,想着他姓景,便猜测道,“你的兄长,还是弟弟”
景玄不再隐瞒,双目之中,传递着渴望被信任的眸光:“我的庶兄,景族庶子,游学在外已久,只在新年时,与家人团聚。行宫海边而归,我看见了他的马车,像是往京城方向而去。柔菡郡主的孩子,便是他的!”
怪不得他这么热心,多次保下柔菡郡主的孩子,敢情那是景族的后代啊。
听罢,凤沅心中多了一分信任,但依旧抱有一丝怀疑,想了想,接着问道:“那张氏的处子之身,是谁的”
景玄心下无奈,淡淡双目之间,露出一丝无辜之色:“我与她,亦是初见,从何而知她的”
“那你从何而知柔菡郡主的”凤沅再次问道,语气与先前不同,已经少了些许怀疑。
景玄依旧如实回答,态度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我并没有派人监视柔菡郡主,但是千夜枭身边、景尚身边,我都安插了线人,因此知晓柔菡郡主有孕之事。景族夺嫡之争,从来不曾停歇,景尚是我最大的敌人,因此派人监视。”
因他坦诚,凤沅的疑心渐渐打消,嘴角一挑,露出一丝微笑:“那张氏的处子之身,会不会是景尚的”
“并未听说。”景玄摇了摇头,猜测道,“兴许不是吧。”
他如此坦诚,凤沅自然选择相信,说完了话,才想起苏瑾睿的上任,随即转言道:“我答应了表兄,要给他一份大礼,你知他的喜好么”
苏瑾睿这个人物,虽明着不多接触,暗地里却已经十分熟知,景玄想了想,便答道:“苏侍郎最喜铠甲兵器。”
一听这话,凤沅恍然一笑:“先前看了风啸的试炼,我便觉得表兄喜欢兵器,如此,我便准备一套铠甲、一样兵器,送给他吧。”说着,唤来绝尘,吩咐了下去。
早膳的对话结束,景玄便回府处理公事了。
阮沐雨在客房梳洗,姗姗来迟,还想着陪她去骠骑侯问话,便听她说不必了。
“骠骑侯果真如此坦诚”阮沐雨半信半疑地问道,眼中尽是羡慕之色,怎么她就碰不上如此体贴入微的男子
凤沅点头而笑,显然已经选择完全相信景玄:“既然张氏的处子之身,
第一百十九章 千夜枭的礼物
瞧着一箱礼物,看似精心,确实棘手。默了许久,继章轻轻一叹:“主子新官上任,让皇上疑心是大忌啊!”
“我知道……”苏瑾睿眉宇一紧,点了点头,尤为严肃。
沉默之时,继章已经有了想法,在心里思虑了一番,才建议道:“不如……主子将太子送礼之事告诉皇后”
只要说到礼物是兵器、铠甲,以苏娴的聪明才智,她应该一听即明。
苏瑾睿沉思片刻,摇了摇头:“将此事告诉姑母,岂非向姑母告太子的状一边是侄儿,一边是亲儿,她怎么可能帮着侄儿说话不仅如此,或许还会对我心生失望。”
“可这件事,确实是太子做错了呀。”继章不死心地辩驳道。
苏瑾睿却十分笃定:“即便太子做错,在姑母面前,太子也不会有错。”
一句话,噎得继章不知如何接话,欲言又止了多次,最后只能宣告放弃,自语道:“那该如何是好”
想了半天,继章又有了主意:“要不,咱们把兵器和铠甲毁掉,再送回太子府,假装是意外毁坏的,请太子另择佳礼”
“不妥。”苏瑾睿再次否定,眉宇严肃,托腮想了许久,最后冷冷吩咐一句,“备轿,去太子府。”
或许主子想到主意了,继章没有多问,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苏瑾睿的马车,很快到了太子府门口。
这是他第一次来太子府,没想到府邸地处如此偏僻,更没想到的是……目光凝视,对面正是景玄的骠骑侯府!
这一刻,他若有所思,进了太子府,第一时间见到了凤沅,他一改严肃的神情,转为欣然一笑:“沅儿,我亲自来,谢谢你的大礼。”
见他喜欢,凤沅自然喜不自胜,吩咐莲蓉一声“上茶”,转而苏瑾睿,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表哥满意就好!”
“自然十分满意,我最中意兵器和铠甲。”苏瑾睿先给予肯定,才试探一眼,拿捏着说道,“但我似乎,不曾与你说过我的爱好。”
凤沅点头应声,接过茶壶,亲自给他斟上一杯茶,微微笑着:“我也是听人所说。”
“听人所说”苏瑾睿很快捕捉到这一关键,暗暗一惊,面色却毫不表露,反而欣然一笑更甚,“听何人所说”
“这个……”凤沅这才迟疑,想着方才的回答,是不是太不经大脑了
景族与苏族的恩怨,她已经十分清楚,苏瑾睿原十分满意这个礼物,若听说礼物建议是景玄提的,必定一转厌恶吧
如是一想,凤沅更加迟疑,顿了许久,才模棱两可地回答道:“听何人所说,并不重要,表哥喜欢,是最重要的。”
只见她吞吞吐吐的样子,苏瑾睿便猜到了一二,嘴角一扬,视线微微避开了一分:“如此独具慧眼的礼物,莫非是骠骑侯提议的”
不等凤沅回话,他便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微笑:“我与骠骑侯暗斗多年,原以为这辈子不可能友善,没想到骠骑侯会向你提议,并且投我所好。如此一来,骠骑侯也不像我想象中那样糟糕吧!”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是试探么
凤沅心想着,迎上他欣然的目光,努力想从中找寻一丝虚假,却只从他眼中,捕捉到感动。
此时此刻,她只想着,阮沐雨在,就好了!
瞧出了她的疑心,苏瑾睿依旧耐心解释:“那偃月刀吹毛利刃,盔甲坚硬不催,确实是旷世奇宝,跟我送你的续命丸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让我无地自容。”
“表哥言重了。”凤沅无奈一笑,“那兵器和铠甲,都是我库房里现找的,谈不上用心,更比不上表哥的厚礼。”
瞧着丫头如此天真,苏瑾睿一心想着,保护她的单纯。若真告诉她,景玄的私心,她一定因此难过,他如何忍心
朝廷之争,不应该带着丫头的!
想至此处,苏瑾睿最后问了一句:“或许借着此事,我与骠骑侯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呢”
此话落定,能感觉到他是真的关心她。
对于真的关心她的人,凤沅自然选择信任,随即一笑,终于点了点头:“这份礼物,确实是景玄提议的。”
此话一出,苏瑾睿眸底扬起一阵惊色,果然是他!
只是一瞬,惊色全然隐匿,苏瑾睿笑意更浓,对着丫头,依旧是满目宠溺:“既然骠骑侯愿成人之美,那我便却之不恭,只是恩怨在前,恐难以当面感谢,你替我一谢吧”
如此看来,苏族与景族也非真的水火不容。
凤沅闻言一喜,点头而笑:“表哥放心,我一定传达。”
“那就有劳太子了。”苏瑾睿起身,恭敬一礼,告辞道,“时辰到了,我先进宫拜见姑母。”
凤沅闻言起身,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应声道:“礼节重要,表哥赶紧去吧。”
“告辞。”苏瑾睿扬眸,向她温然一笑,转身而去。
凤金宫。
“下官给皇后娘娘请安,愿娘娘福泽千年!”苏瑾睿新官上任,自然要给苏娴行跪拜大礼,几番礼节之后,屏退左右而落座。
瞧出了他若有心事,苏娴主动问道:“新官上任,可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托姑母洪福,一切都好。”苏瑾睿先客套一句,才做出欲言又止的样子,顿了一会儿,才转言道,“只是……骠骑侯向沅儿提议,送了侄儿一件兵器、一套盔甲!”
“兵器……盔甲……”苏娴漫念出声,稍加思索,忽而一阵拍案,明亮而美媚的双眸之中多了一分怒色,“岂有此理,他竟敢利用沅儿,是何居心!”
苏瑾睿轻轻一叹:“姑母亦是这么想的吧”
苏娴不屑一哼:“他一向狡猾!”
苏瑾睿依旧一叹:“沅儿心思单纯,侄儿实在不忍她身陷权术斗争之中!”
“你没有告诉沅儿吧”苏娴问道。
苏瑾睿摇了摇头,如实道:“侄儿不忍,并没有告之。”
一听如此,苏娴松了一口气,她只想让女儿知晓苏族与景族的恩怨,却并不想她深陷其中,她只想女儿能无忧无虑地终其一生,就好了。
没想到她看中的苏瑾睿,与她所想一致,再望他一眼,苏娴更是中意:“睿儿,难为你,既要与骠骑侯明争暗斗,又要护着沅儿。”
苏瑾睿摆了摆手,微微一笑:“姑母言重了,沅儿待侄儿是真心的好,侄儿理应同等相待。”
比起苏瑾睿的细心体贴,再想起景玄,苏娴便是嗤之以鼻:“景玄利用沅儿,先让你收下兵器和盔甲,再无意间向皇上透露,惹皇上猜忌于你,其野心勃勃,昭然若揭,果然是阴险狡诈之辈!”
对于她的理解,苏瑾睿完全赞同,随即点了点头:“我初入京城为官,他便埋下如此深谋,姑母,我该如何应对”
苏娴思虑片刻,反复斟酌,最后才道:“听说景老侯爷的旧疾,经沅儿治疗,有所好转。你将礼箱搬至凤金宫,只当本宫向你索要,做为转赠景老侯爷的大礼,沅儿库房中的那套盔甲和偃月刀确是旷世奇珍,送给景老侯爷,贺他旧疾好转,合情合理,想必老侯爷亦会喜欢。”
听罢此计,苏瑾睿眸色一亮,惊喜一笑,忍不住赞道:“此计甚妙,姑母果然足智多谋!”说着,起身,恭敬一礼,“侄儿马上去办!”
“嗯。”苏娴淡淡应了一
第一百二十章 柔菡小婊砸
一听景玄的声音,凤沅微微一惊,小手跟着一乱,无意间,绣花针刺入右手食指。
“嘶。”食指感觉到一阵刺痛,下意识缩了一缩,很快溢出一滴鲜血。
莲蓉见状,亦是微微一惊,眸中尽是担忧:“主子”
“没事。”凤沅随口应了一声,趁着景玄进门之前,手忙脚乱地找地方藏香囊布。
奈何景玄进来得太快,凤沅藏香囊布的动作顿在一半,被他抓了个正着:“为何慌张”
“不慌张呀,哪慌张了”凤沅站定,偏过头,冲着他尴尬一笑:“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景玄低眸,眉宇细细一蹙,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她手中的香囊布,一片赤色,颜色鲜艳:“这是何物”
“这个……”凤沅亦是低眸,瞧了瞧自己上不了台面的刺绣,下意识往身后一藏,“闲暇无趣,便找了个玩意,打发时间。”
闲暇无趣
景玄瞧着她,一脸怪异:“医馆之事,忙完了”
医馆……忙于医馆,她确实没有闲暇时间。
“呃……”凤沅一时哑口无言。
景玄浅浅一笑,坐了下来:“如此看来,此事比医馆还要重要。”
凤沅暗暗一惊,忙摆了摆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打发时间而已。”
她说得心虚,景玄一眼看穿,回忆着那一方香囊布,浅浅笑着:“做女红打发时间,太子何时也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了”
原来被他瞧见了……凤沅满心无奈,亮出香囊布,坐回了位置,换了一脸苦恼之色:“今日,千夜枭突然搬了一堆药柜、桌子而来,将医馆三层打理得十分细致周到,说是庆贺我医馆开张的礼物。我拒绝不得,便想着回礼,结果他什么都不要,只想要一个我亲手绣的香囊。”
说着,将藏于香囊布之下的食指,拿了出来,继续说道:“我对女红一窍不通,试了好几次,都绣得不成样子,还扎了手,可疼了!”
瞧着主子的绣样,莲蓉依旧忍俊不禁,但看着主子受伤,又不由心疼。
景玄见之,亦是心疼:“你既对女红一窍不通,为何不向他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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