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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均摇

    “没呢,不过血压和心率没有问题了。”莲蓉摇了摇头,如实回答,瞧着主子的脸上,若有几分坏笑,再次疑惑,“主子”

    凤沅并没有回答,再次穿上手术服,转而工具柜,取出一把锋利的剪子和手术刀,仔细消毒。

    “手术还没做完”莲蓉更是疑惑,瞧了瞧洛云玥的伤势,又想了想方才手术的步骤,应该做完了呀,主子为何还要穿手术服,拿手术刀呢

    “不是手术,”凤沅一手剪刀,一边手术刀,磨刀霍霍而来,“岂能如此便宜了她”

    莲蓉亦是一心投入医术,只想着自己是个医生,暂时忘记了与洛云玥的恩怨,如今听主子一说,才记起手术台上躺着的,是他们的仇家。

    “主子这是作甚”莲蓉一边问道,一边已经开始想象手术刀和剪刀的用途。

    凤沅嘴角一勾,勾起一抹深深的坏笑,走至手术台前,拿着手术刀,冲着洛云玥的眉毛而去,三下五除二,将她的眉毛剃了个精光。

    “噗!”莲蓉先是噗嗤一笑,继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原来第一美人,也要如此丑陋的时候!”说着,自恋地照了照镜子,自夸道,“奴婢不必一分打扮,便能胜她许多了。”

    这丫头一向自卑,偶尔自信一下,凤沅并没有打击,而是将右手的手术刀,换成剪刀,笑话道:“这就丑了还有更丑的呢。”

    还有更丑的

    莲蓉好奇,转眸一瞧,只见主子的右手,顺势向洛云玥的头发移动而去,不由一惊,下意识伸手一拦:“主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乱剪呀!”

    “谁说我要剪了”凤沅反问一笑,纠正道,“我要将她剃成光头!”

    “啊”莲蓉更是一惊,惊异之间,总觉得莫名想笑,捂着嘴巴,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凤沅拿着剪刀,熟练地剪短了洛云玥的头发,而后用手术刀将她剃成了光头,转而莲蓉,见她一脸憋笑的样子,随即劝道:“只管笑,别憋出内伤。”

    “哈哈哈!”莲蓉移开捂着嘴巴的小手,放肆大笑起来,“第一次见她如此狼狈,太逗了。”

    “逗吧”凤沅一阵挑眉,笑意更深了几许,“还有更逗的。”

    更逗的

    莲蓉眨眨眼,好奇地看着主子:“是什么”

    凤沅拿着手术刀的右手,往下一指。

    顺着她所指的方向,莲蓉转眸,瞧了一眼,尽管明白主子的意思,却难以置信地猜测道:“腿”

    凤沅摆了摆手,表示否定:“你懂的。”

    简单三个字,憋红了莲蓉的脸,避开眼神,再不敢看主子一眼:“主子……男女有别,您不能这样吧”

    “她是我内定太子妃,有何不可”凤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指着洛云玥的下体,催促道,“把她的裤子给我扒了!”

    听得如此露骨的话,莲蓉的双颊更红,难为情地把头垂得更低:“奴婢不行的,要不……奴婢唤绝尘来做吧”

    “唤绝尘来做”凤沅很快提出了质疑。

    莲蓉听罢一惊,这才后知后觉,连连摆手道:“不不不,绝尘也不行,奴婢去请良娣小主来。”

    这丫头,还知道吃醋。

    凤沅掩嘴一笑,拍案道:“璐儿还不能进手术室,就你了,脱!”

    “啊”莲蓉一脸的不情愿。

    “那我唤绝尘来”凤沅逼迫道。

    “不不不!”莲蓉再次连连摆手,被逼上梁山,只好硬着头皮伸手,脱去洛云玥的裤子,脱罢,不放心地问道,“主子,咱这么对她,如何向洛大人和康郡王解释呀”

    凤沅满不在乎地一摊手,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她的样子:“备皮啊,你不懂么”

    所谓备皮,是指在手术的相应部位剃除毛发并进行体表清洁的手术准备。

    莲蓉学的就是西医外科,自然懂得备皮,只是……

    “伤在背部,哪有剔除下身毛发的道理”莲蓉一脸心虚。

    凤沅悠悠地抖了抖腿:“我是医生,我说有,那就有。”说着,一边给洛云玥剃毛,一边继续说道,“她以为雨儿失势,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要把雨儿和十弟扒了,扔进池塘溺死,这个仇,你忘了她惹我在先,岂能有仇不报,况且,是她自己送上门来,求着我报仇的!”

    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莲蓉想了想,依旧害怕:“洛大人肯定会报复咱们的。”

    她的胆小,凤沅习以为常,并不觉得奇怪:“你若害怕,一会儿就躲进诊室,我一个人面对他们。”说着,剃去洛云玥最后一点私密之毛,顺手将手术刀和剪刀一搁,“好了,收拾一下,把洛云玥推出去,再叫几个伙计,把她移至二楼病房。”

    “是。”莲蓉应了一声,忙活了一会儿,便有伙计等在三楼楼梯口,小心翼翼地将洛云玥运了下去。

    洛云玥的样子,被运送的几个伙计看到,几人皆是努力憋笑,第一美人变尼姑,真是稀奇。

    一时间,洛云玥狼狈的样子,传遍了悬壶济世上上下下,成了工作人员们茶余饭后的谈笑话题。

    自然了,他们讨论时,都是避讳着洛桓和洛况的。

    总觉得周围在窃窃私语、偷偷嘲笑,洛桓四下一看,与洛况一起,满心疑惑地上了二楼。

    走进病房时,洛云玥已经苏醒,只是还没注意到自己的变化。

    “爹爹,哥哥。”洛云玥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句,手术初愈,加之牢里受苦,她提不起一分劲。

    原以为会得到父亲和兄长的关心,却见兄长手中的茶壶一落,啪得一声,摔得很响。

    再看他们的表情,洛况是一脸震惊和难以置信。

    洛桓稍有掩饰,只露出一丝惊色。

    “怎么了”洛云玥眨了眨眼,表示疑惑,伸手,下意识摸索了一番,摸到那光滑的头皮时,动作一顿,身子猛地一僵,“这……这……”

    此时此刻,震惊的表情,兄妹如出一辙。

    洛桓首先反应过来,转而一旁悠闲坐着的凤沅,眸底的几分惊色,已经落为常色,沉声问道:“老臣斗胆,敢问太子,小女的头发、眉毛为何没了”

    眉毛也没了

    洛云玥闻言一惊,左右环顾,像是在照镜子。

    见妹妹一脸慌张的样子,洛况连忙上前,坐在床沿上,心疼地看着她:“玥儿别慌,有哥哥在呢。”

    说罢,两兄妹一同转眸,愤恨地瞪着凤沅。

    感觉到三双怒火中烧的眼眸,凤沅丝毫不受影响,坐着摇椅,悠闲地摇了一下,解释道:“手术需要。”

    手术需要

    好简单的解释,满是敷衍之意。

    洛况一听,便怒不可遏,正欲发作,再次被洛桓压了下来,耐着一分性子,问道:“既是手术需要,怎么术前未曾听太子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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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不出意料的炫耀
    绝尘第一时间感受到危险,迅速一落,护在凤沅身前,准确接住了洛云玥的手,严肃道:“洛小姐,不得无礼。”

    “滚!”洛云玥气得没了理智,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将绝尘的手一甩。

    虽然没有成功甩掉绝尘,但绝尘能感觉出来,她用的劲不小,必定是怒极了,随即自己也加了一分劲,以免被她甩开,而伤了主子。

    “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面对本小姐么”洛云玥见甩不开绝尘,便绕过绝尘,直指凤沅,瞪着眼挑衅道。

    此时的洛云玥,已经取下了凤沅亲手为她戴上的假发,换了一顶帽子,并以纱巾掩头,原本眉毛处的空白,也被螺子黛描画得秀色可餐,包裹得叫人看不出一分丑陋。

    凤沅手势示意,让绝尘退下。

    绝尘自然不放心,眼神询问,是否隐于暗处,暗中保护。

    凤沅回应的意思是可以,他随即放心,故作退下,其实悄悄保护着主子。

    绝尘一走,左右尽是无人,洛云玥言语上,自然更没了忌讳:“你剃去我的头发、眉毛,在悬壶济世时,我已选择忍耐,没想到你竟比我想象得更禽兽、更畜生,我岂能一忍再忍!”说着,伸出食指,毫无顾忌地直指她的鼻子,“说,你为何剃了我的私密之处”

    “坐。”凤沅手势示意一旁的椅子,见她没有坐下的心思,便自寻了一张摇椅,悠闲地躺了上去,回应亦是乐得轻松,“我就爱那个地方干干净净的,你既要嫁给我,自然要配合我的爱好,不是么”

    “你!”洛云玥怒极,心火蔓延,只觉心口阵阵发痛,“你这是侮辱我!”

    凤沅无谓一笑,反驳得更是轻松:“闺房之乐,哪有侮辱一说”说着,带着几分挑衅,向她一阵挑眉,“莫非是,爱妃害羞了”

    她越是装傻,洛云玥越是气极,受不住心口的发痛,被迫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你知道我的钟爱,何必明知故问”

    “喘口气,别气伤了身子。”凤沅故作好心地提醒了一句,想着她的话,笑着反驳道,“他是你的钟爱,那他爱你么”

    “他爱!”洛云玥开始强词夺理。

    凤沅呵呵一笑:“那他怎么不娶你呢”

    “墨王的庆功宴上,他不同意我嫁给你,便是改变了旧时的心意。娶我,指日以待!”洛云玥接着强词夺理,想着自己所受的屈辱,不由红了眼圈,“可你如此侮辱于我,叫他如何接受”

    凤沅一摊手:“既然指日可待,你为何还要嫁给我”

    “即便我嫁过一次,他也不会嫌我。”洛云玥说得无比肯定,心里想的是,她即便嫁给凤沅,也不会让她得了处子之身,因此他不会嫌弃。

    “为何”

    凤沅却是质疑,现代的二婚,都难以被人接受,古代人的思想,有那么超前吗

    真实想法,洛云玥自然不会宣之于口,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满面自信地说道:“我于他而言,一向重要。”

    世上怎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那咱去问问他”凤沅一语道破,不让她继续做梦。

    别说问,洛云玥连骠骑侯府都进不去……

    梦醒的感觉,五味杂陈,洛云玥不愿醒,也不会醒,随即转移话题道:“你休要顾左右而言他,侮辱一事,你算是给了说法,那假发一事,你又有何说辞”

    “假发怎么了”凤沅故作不知。

    瞧着她一副欠扁的脸,洛云玥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捂着心口喘不匀的气,尽量压着想打人的,用最后的耐心说道:“初戴上假发时,感觉还好,回府之后,奇痒无比!”

    “哦。”凤沅淡淡一应,舒服悠闲地摇着摇椅,用大夫的语气,问道,“除了痒,还有其他症状么”

    一听“痒”字,洛云玥便觉头皮发麻,忍不住把手伸进帽子里,抓了抓,强调道:“不是痒,而是奇痒无比,奇痒难忍!”

    其实,凤沅只是在头发上,用了一点类似痒痒粉的药而已。

    唯一与痒痒粉不同的,便是那种药,不容易被洗掉,清洗多遍,亦是效果显著。

    自摇椅上坐了起来,凤沅清了清嗓子,端起一旁的茶,小小啜了一口,很快给出了结论:“初戴假发时,确有几分不适感。”

    洛云玥一听,更是炸了,抬高了一分语调,接着强调道:“那不只是几分不适感,那是极大的不适感!”

    “我是太子,又非专业制假发的人,难免有一些不完美之处,不过想要帮助你的心,千真万确。”凤沅又给了一个解释。

    洛云玥不屑地扯了扯嘴角,确实只有“一些”不完美之处呢!

    “太子爷果然乐于助人!”洛云玥话里有话地夸道,她付了两百万的诊金,难道就是为了找这一份屈辱么

    凤沅懒得体会她的心境,拂了拂手,谦虚道:“爱妃过奖了。”说着,顿了顿,放下手中的茶杯,才“好意”提醒,“明日就是父皇寿宴,要么戴假发参加,要么光着头去,决定权在你。”

    一句决定权在你,说得可笑,洛云玥扯了扯嘴角,想起戴着假发的奇痒程度,便扯不出一分笑意:“凤沅,你成心与我作对,是吧”

    “嗯哼”凤沅没有回答,却意味鲜明。

    她们,注定了对立,即便凤沅不主动出击,她亦会出手加害!

    今日,柳瀚文又来瞧了病,听说吃了药,有所恢复,凤沅便顺势提了管家一事。

    洛云玥一走,柳瀚文便登门拜访。

    “草民叩见太子爷,千岁千千岁!”柳瀚文行了跪拜大礼,才应了凤沅的手势,坐于一旁的侧座之上。

    凤沅见他,是在太子府的大堂。

    刚刚入座,便有几名侍女,端了几盘点心、上了两壶茶,整齐地摆放在凤沅、柳瀚文面前的桌子上。

    他们的茶桌是分开的,并非一张桌子。

    “柳兄……”凤沅学着古代男子的口气,客气地唤他的名字,却被他惶恐地打断,“草民斗胆,万万不敢担一声太子爷的‘柳兄’啊,太子唤草民的贱名即可。”

    他二十岁,凤沅十八岁,理应唤柳兄,他却不让,凤沅怔了一下,点头道:“那好吧,瀚文……”

    他虚长两岁,又非熟人,直呼其名,微微有些不适应。

    凤沅又是一顿,在心里反应了一会儿,才进入正题:“此番找你前来,是想与你商议一件事。”

    “太子爷尽管吩咐。”柳瀚文恭敬回道。

    “我府上缺一位管家,悬壶济世也缺一位掌柜,你可愿入府辅助我”凤沅开门见山地问道。

    没想到仅仅几日的接触,她便对他如此信任,柳瀚文欣喜之际,更多的,还是对自己的不自信:“太子爷太抬举草民了吧”

    瞧出他的自卑,凤沅随即宽慰道:“我既如此说,自然是做了全面的考量,你确实合适,理应自信。工钱方面,因为是两头顾,我会给你提一提,每月五十两银子,衣食住行也按府里下人的最高标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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