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均摇
温故而知新,她一向如此。
莲蓉却不改面色,依旧心慌不安:“主子,是怀疑娘娘吗”
生母,总不可能害自己吧凤沅转眸,瞧了她一眼,安抚地一笑:“我只是嫌弃她的汤药,太难喝了。”
听罢,莲蓉才放心几许,这个尔虞我诈的宫廷,若连生母都不能信任,那主子岂非太可怜了
话至此处,忽而进来一个宫婢,对着莲蓉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
正说着,莲蓉先是一惊,继而两人对视一眼,具是掩嘴一笑。
她们的动作,成功引起了凤沅的好奇心,不由问道:“什么事,笑得鱼尾纹都出来了”
鱼尾纹
两人具是不懂,便没有在意,由莲蓉上前,小声传递给了凤沅:“德庆宫传来绝密消息,佳公主遭了刺客,脸上被人刺上了‘妓女’二字,还划伤了许多道,如今已经不能见人了。”
凤沅并没有惊讶,只是想着景玄的话,跟着笑了笑,没想到那家伙走路挺慢,动作倒挺快。
不过这招忒损了,古代女子,对容貌和名节何其看重,如此一来,叫凤佳如何嫁人
正想着,手不小心碰到了汤药碗上,洒了一地的汤药。
“殿下真是不小心,于东宫就算了,若在皇上面前,可不能砸碗砸杯子呀。”莲蓉见状,连忙去收拾,却在看到梳妆台边上的盆栽时,手一顿,整个身子僵在原处,“主……主子,这汤药……”
汤药的一部分,洒在了盆栽上,只见盆栽内的绿植,渐渐枯萎,像是中毒颇深的样子。
莲蓉大惊失色,吓得不敢说话。
凤沅面色一凝,细细分析道:“按规矩,汤药都会试毒,母后若下毒于我,逃不开试毒的人。如此,只可能是试毒之后,又有人偷偷下毒了。母后远去归宁,不可能害我,那么……”
脑中浮现这几日新认识的人,最后定格在“洛云玥”身上。
除了她,谁有如此本事
记得景玄说过,早年,想方设法给她安排了几门亲事,但都被她狠心杀害,可见本事之大。
“主子……”莲蓉一脸担忧,依旧僵着,不知如何是好。
“放心,没事。”凤沅伸手一扶,似是安抚,继而俯下身子,细细观察了洒在地上的汤药,又拾起碎片,只见碎片里头,还剩着一些残渣。
伸手入袖,将碎片放进药房空间,等晚上有空,再研究一下毒的成分。
凤沅只是表面镇定,心下已经慌了,今日运气好,可以避过去,哪日霉运当头,中计便是个死,她才穿越没几天,怎么能死了
梳洗罢,莲蓉正要传早膳,却见骠骑侯府的几个下人,整齐地进来,将景玄准备的早膳,摆上了桌子。
“侯爷有命,日后太子的膳食,都由骠骑侯府负责。”下人传了话,便告退离开了。
景玄确实是谨慎之人,猜到洛云玥可能在饭菜中下毒,便说负责她的膳食,可惜他也算错一步,没想到皇后准备的汤药出了
第二十三章 他喜欢她
早已经习惯了主子的“失忆”,莲蓉一脸无奈地解释道:“殿下忘了么,这是开国那年,先祖爷念及景族是最大的开国功臣,便亲自设计了杉木马车,且规定杉木为景族专用,以此表彰。”
竟是先祖的恩惠……
凤沅暗暗不悦,不由抱怨:“怎么凤家人,都胳膊肘往外拐,不把自己家弄得有头有脸的,反而长别人的志气”
莲蓉听得一惊,已经忘记这是第几次想捂住主子的嘴:“殿下嘴上怎么如此不当心,先祖爷,岂是咱们能议论的”
先祖爷怎么了,不过死人一个。
凤沅心里这么想,忍着并没有说出来,只是议论一句,就把这丫头吓成这样,若真这么说,岂不吓晕过去
众人簇拥,景玄姗姗来迟地走出骠骑侯府,却没有走向杉木马车,而是冲着凤沅而来,浅浅冲她一笑:“早膳吃得如何,合口味么”
这莫名的关心,凤沅只觉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好不习惯地回道:“你有事说事,别拐弯抹角的。”
之前被戏弄习惯了,他突然这么乖、这么正经,还真有些适应不过来。
下意识的关心,景玄并没有觉得自己奇怪,不明所以地看着她:“我并无拐弯抹角,只是问一句早膳而已。”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凤沅依旧不习惯,警惕地后退了一步:“你不必如此关心我,帮我把婚事取消了就行。”
这丫头,还以为他是因为婚事,才关心她的
景玄暗暗无奈,却没有明说,玩味似地近身一步,嘴角划开一个迷人的弧度:“我还是更喜欢关心你。”
他的微笑,看似温柔,在凤沅眼中,却像是一柄刀剑:“你的女人,都敢往我的汤药里下毒了,保不准哪天,我就死在她手上了,你能不能行行好,把你的女人收回去”
一听“你的女人”四字,景玄的眼中,迅速闪过一丝不悦,不过很快,又被温柔代替:“汤药之事,我知道你会防着,其他的,我会替你把关。”
她这是招他惹他了,明明可以不蹚浑水的,为什么非要把她掺和进来
“你不取消是吧”凤沅伸出食指,直指他的鼻子,像是最后的警告。
莲蓉瞧得一惊,下意识想要阻止,但见景玄没有生气,扬起的手又收了回去。
“放心,她奈何不了你。”景玄说得无比笃定,凤沅却不以为然,敢情离死不远的,不是他!
“那咱们走着瞧!”凤沅撂下这么一句,转身上了香楠木马车,愤愤不平地吩咐了一句,“出发!”
景玄却没有上杉木马车,而是跟着她,顺势上了香楠木马车。
下人们都畏惧主子,自然不敢阻止。
凤沅见状,更是怒不可遏,冲着他便是一记飞踢:“谁允许你上本太子的马车赶紧给我滚下去!”
外头的下人们听得一惊,哪怕是皇上,也会让骠骑侯三分,普天之下,唯有太子,才敢怒吼侯爷了……
景玄依旧不计较,矫健的身子,灵活地躲过了她的小脚,顺手一抓,抓在了她的脚腕。
见他身手矫捷,凤沅更是恼怒:“你放开!”
换作别人,被他抓住脚踝,必是狠狠一扭,直接断了对方的踝骨,动作一气呵成,令人恐惧万分。
这次却不同,只见他凑近了一嗅,一脸享受的表情,还不忘问一句:“如此小脚,要不要试着换一双女子的小鞋”
若有旁观者,便见一个男子抓着另一个男子的大脚闻,画面必定非常奇怪。
凤沅只是一想,便觉得恶心想呕,连忙将脚收了回来:“变态!”
她既排斥女鞋,他便一笑而过,不再提起,话题跟着一转:“佳公主的事,可曾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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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杀手是皇后的人
马车通过一片郊野,原本宁静安详,顿时被刀光剑影所代替,一片绿色、郁郁葱葱,很快染上一层血色。
凤沅微微一惊,想也不想,便指责道:“都怪你,给我惹上什么瘟神,下毒就算了,居然还派杀手杀我!”
“不是她。”景玄淡淡回了一句,面色严肃、眉头紧锁,像是十分紧张的样子。
“不是她,还能有谁”凤沅下意识反驳一句,边说边想着,这才恍然过来,“是之前京城外郊野,伤你的人,还是杀我的人”
问罢,她的神情也跟着严肃,若说洛云玥是瘟神,暗杀他们的人隐在暗处,更是难以捉摸。连这阎王都有些紧张,必定不是个小人物!
“暗杀你的人,一无是处,不足为惧。”紧张间,他还不忘奚落一句。
凤沅错愕,反应了一会儿,才晃神过来,双手叉腰气恼道:“你什么意思,说我比一无是处更无能呗”
只见他睨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确实,有他的保护,之前暗杀她的人,即便出现,也轻易被他击毙,甚至都不会打搅她的美梦。
如此说来,暗杀她的人,确实是个小喽啰,一无是处。
即便身体不是自己的,凤沅亦是气不过,学着他,露出一脸的嘲意:“那暗杀你的人,又有什么厉害,本太子单手就可以把他赶跑。”
说着,起身,好像要下马车,找刺客单挑。景玄这才一惊,连忙拉住她,神情更加严肃,像是在说一件很认真的事情:“此人来势汹汹,你不许胡闹!”
凤沅却不听话:“是怕本太子死了,父皇拿你问罪么,放心,我在他心里,没那么重要。”
这女人,还跟他装傻……
越是这个时候,就越不能怂,不然太子的面子置于何处好歹前世是个军医,又是死过一次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凤沅一把甩开他的手,跳下马车的一刻,伸手入袖,摸上手串。
记得昨天研究内科医术的时候,发现书桌的抽屉里,有一把手枪,正是前世当兵的时候,她所用的手枪。虽然只有十发子弹,但吓吓人,还是可以的。
她并没有拿出手枪,只是藏在袖中,精准地瞄准了一个黑衣人,扣下扳机。
只听“砰”得一阵火药声,那名杀手立刻毙命!
凤沅也不暴露,藏好了手枪,紧接着喊道:“你们再敢动手,形同此人!”
杀手们原本不屑,只一人转眸瞧了一眼,立时一惊:“住手,是太子!”
“太子”其余杀手跟着一应,具是转眸一眼,互相一个眼神交流,像是传递了什么讯息。
凤沅心里打鼓,他们不都是冲着景玄来的,怎么,对她也有兴趣
正想着,景玄已经跳下马车,毫不犹豫地护在她身前。
令两人没想到的是,杀手竟然全部撤退了!
“怎么回事”景玄也有一刻的发愣,转眸,瞧了丫头一眼,心有所思,难道暗杀他的人,与丫头有关
凤沅亦是一怔,不过很快回神过来,冲着他,毫不掩饰地嗤笑:“本太子还没发威,他们便跑了,就这么一群小喽啰,瞧你吓得,哈哈哈!”
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他睨着她,清寒的眸中,渐渐多了一分嘲意,随即冷冷一句:“呵,确实是一帮小喽啰!”
上了马车,凤沅才凝神去想,很快有了答案:“看样子,那帮杀手不仅不想杀我,还怕误伤了我。”
她的反应慢了一步,景玄已经心有所思,也不掩饰:“皇后乃是你的生母,自
第二十五章 使唤景玄
听她的意思,便是要他设计图纸了,景玄不计较地笑笑,应承道:“我这就去画。”
看样子,这家伙会画画……凤沅暗暗一想,又改了主意:“难道骠骑侯觉得,本太子的才能,不如你”
丫头存心为难,景玄知道原因,自然不与她生气,随即一笑:“那请太子设计,我负责执行。”
下人们拉着马车,前去安顿,凤沅则四下一看。
只见一片残破不堪,像是经历了战乱,脑中不由浮现瘟疫时,疫民争来抢去,个个都想存活下来,那画面,令人唏嘘。
视线落在废墟一旁的砖块上,凤沅伸手一指,吩咐道:“先去搬砖吧。”
“是,太子爷。”粗使的下人们应了一声,齐齐转身要去,却被凤沅喊住,“不是说你们!”
说着,又是巧笑的样子,转向景玄,重复了一句:“请骠骑侯,先去搬砖吧。”
下人们听得一惊,面面相觑,皆不知如何是好。
猜到这丫头鬼点子多,景玄跟着一笑,挽起袖子,点了点头:“行,我去搬砖。”
欺负了他,凤沅自然暗爽,笑意更深,变本加厉道:“搬完砖,再去运泥、运水、运走垃圾,再把地基打好,今日做不完,不许吃饭。来人,拿张桌椅来,再准备笔墨纸砚,本太子要一边监工,一边画图纸。”
说着,还不忘大喘气:“本太子真是太辛苦了,竟要一心两用,不过为了百姓,一切都是值得的!”
瞧出太子故意使坏,下人们也不敢有异议,只能应声附和:“太子英明!”
景玄也不耽误,独自干起了重活。
好在离了京城,不然让皇帝知道,他的大功臣正被她派去干重活,还不活剥了她的皮
一边等着下人伺候笔墨纸砚和桌椅,一边看着景玄,只见厚厚的一块砖,别人顶多一手两块,他却可以一手十块,若非再多就掌握不了平衡,他还能搬更多。
武将,蛮力总是有的。只是没想到他一个娇生惯养的侯爷,居然因为她一句话,肯放下身份、干这些重活。更没想到,他还做得挺好,像是老手似的。
正想着,桌椅已经搬来,笔墨纸砚也已经放置在桌上。
莲蓉弓着身子,缓缓上前:“笔墨都已经备好了,请殿下画图纸吧。”
“嗯。”凤沅应了一声,转眸看了桌椅一眼,坐了下来。
她只擅长医学,并没有学过画画,提笔,自然不知道从何落笔。
原也没打算认真画,便玩闹起来,一顿瞎画,房子不像房子,树不像树,莲蓉一瞧,还真不知道主子画的是什么,不由掩嘴,偷偷一笑:“殿下就打算拿这个,给侯爷重建房子”
听出了她的笑话之意,凤沅有些恼了,微微带着怒意的明眸,斜着睨了她一眼:“什么意思,本太子画的图纸不合格么”
经过这几日相处,她明白主子脾气不好,却不是真正较真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真的生气,随即一笑,马上认输:“合格、合格,主子画得不合格,那天下便没有合格的人了。”
算她认输得快,凤沅收回眼睛,又将气撒在不远处的景玄身上:“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还想不想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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