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均摇
“是……但是奴婢还是不敢……”莲蓉吞了吞口水,想把“敢”字说出口,愣是说不出来。
看得出,这丫头,是真的想嫁给绝尘!
瞧得她努力想要说出“敢”字的样子,好笑又可怜,凤沅掩嘴一笑,不再勉强她:“也非说出‘敢’字,你就嫁给绝尘了……”
话说到一半,便见莲蓉一落千丈的表情,失落至极。
凤沅瞧得无奈,马上补充道:“不说出‘敢’字,也可以嫁给绝尘!”
“是么”莲蓉单纯的眼神,弱弱地望向主子,像是疑惑,像是期待,一落千丈的表情,一瞬变得晴空万里。
凝视于她,凤沅微微一怔。
过惯了现代职场的日子,有轻松,有困难,有真心,也有算计。早已忘记读书时的模样,曾几何时,他们都如莲蓉这般,眸色单纯、心思简单,充满了美好与希望。可惜在职场里,这样的眼神,已不多见了。
她多想活回去,变成最初那个单纯、美好的她,可是,这个世界、古往今来,生存从不属于单纯美好的人!
想罢,凤沅回神过来,与莲蓉一起,转眸绝尘。
此时的绝尘,已经完全化冻,但依旧手脚冰冷,冻得有些发紫。
家丁依旧用老办法,先用冷水,再用常温的水,最后用温水,一点一点给绝尘回温。
只见他的皮肤,由紫慢慢变红,终于有了一丝生气。
“爷,浴池已经备好了。”一名侍女小碎步而来,对凤沅说道。
凤沅应了一声,随即吩咐:“把绝尘抬过去,让他好好泡一会儿。”
侍女闻言一震,连忙解释道:“爷,不是绝尘公子的浴池备好了,而是您的……”
“那绝尘的呢”凤沅问道。
“奴婢不知道。”侍女低着头,如实回道。
凤沅这才认出,这是专门给她放洗澡水的侍女,并非伺候绝尘的人,尴尬一笑,改了吩咐:“让绝尘用我的浴池。”
“啊”莲蓉闻言一吓,“主子,万万不可,绝尘怎么敢……”主子愿意让绝尘用她的浴池,莲蓉自然乐见其成,但,主子毕竟是主子,绝尘毕竟是奴才,这,似乎不合礼制吧
“你这是替绝尘说的”凤沅故意调侃道,“你是绝尘什么人”
莲蓉脸一红,低头不语。
“把绝尘抬过去。”凤沅继续吩咐道。
“是。”家丁们应了一声,跟着那名侍女,往凤沅的浴池而去。
见莲蓉低着头,一脸腼腆,凤沅无奈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了,绝尘应该脱离危险了。”
说起脱离危险,莲蓉才想起一事,连忙问道:“是不是该给绝尘号个脉啊”
凤沅点了点头,指着浴池的方向,对她说道:“你去吧。”
“啊奴婢”莲蓉害羞了,“主子……奴婢是女子。”
号个脉而已,何必在意男女有别
凤沅正想这么说,却顿住了。对方是绝尘,这丫头害羞,也属正常,毕竟她喜欢绝尘嘛。
“既然如此,那我去吧。”凤沅起身,转向浴池的方向,临走,还不忘留一句嘱咐,“回房好好养伤。”
“是。”莲蓉先答应了一声,却又放不下绝尘。
见她待着不走,凤沅便明白了她的心思,随即补充道:“绝尘的情况,我会派人,详细告诉你的,放心休养着。”
“多谢爷。”莲蓉勉强行了个告退礼,由两名侍女搀扶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凤沅则径直去了浴池,很自然地走了进去。她知道自己是女子,绝尘是男子,若换作平时,她肯定是不能进的,但号脉治病,就不必在意男女有别了,性命最重要嘛。
“爷。”
门口的侍女们见了凤沅,皆福身一礼。
“殿下。”
门内的太监们见了凤沅,也齐齐行礼。
绝尘毕竟是男子,所以伺候他沐浴的
第184章 田园生活(万更)
“明日有公事外出,一早就启程。”景玄温柔的双目,望了她一眼,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块糕点,放入她的碗中。
凤沅刚拿起筷子,便听“公事外出”四个字,脸色顿时垮了下来,筷子也跟着放回了桌上,嘟囔着嘴,“不高兴”三个字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不甜就算了,还要被绝尘和莲蓉虐狗,不想活了!”
她的话,总是奇奇怪怪的,景玄听不懂,只听懂一句“不想活了”,一脸茫然地笑笑:“为何不想活了”
“没事,单身狗也能好好活着。”凤沅搓了搓鼻子,重新拿起筷子。
单身狗是何物
景玄依旧一脸茫然,只见她拿着筷子,夹了一块绿豆糕,尝了一口,评价道:“不甜。”话落,又夹了一块桂花糕,尝了一口,评价道:“不甜。”话落,又夹了一块豆沙糕,尝了一口,依旧评价道:“不甜。”最后,夹了一块百果蜂蜜糕,尝了一口,直接吐了出来,依旧是一脸不悦与不耐烦:“不甜不甜,都不甜!”
一时没看明白她的意思,景玄跟着她,依次尝了尝各种糕点。清甜可口,并无异样,都是依照着她平时喜爱的甜度所做,有何问题么
想着她的话,提到最多的字,便是“甜”,景玄突然明白了她的暗示,无奈而又宠溺地一笑:“景族有一处果园,设于京外,樱桃、荔枝结果,十分甘甜,咱们去尝尝”
“果真甘甜么”凤沅收起小性子,抬眸瞧着他,灵动的大眼睛轻轻地眨了眨。
景玄浅浅一笑,说道:“你一尝便知。”
“走。”凤沅放下筷子而起身。
景玄微微一怔,低眸,看了一眼自己辛辛苦苦做的早膳,又抬眸看了看她:“不吃了”
“吃饱了。”凤沅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确实,方才吃了好几块糕点了,她的早饭,一向吃不下太多。
景玄还没吃饱,临走前,又夹了几块糕点,填饱了肚子,才吩咐下人备马车。
他们坐的,是景玄的杉木马车,一路自太子府到了城门口。
骠骑侯府地处偏僻,临近城门,太子府设于对面,自然也离城门不远,没等凤沅晃出困意,杉木马车已经驶出了京城大门。
“陪我散散步吧”凤沅提议道。
“好。”景玄应了一声,吩咐马夫先行一步去果园,两人一起下了杉木马车。
此处,正是京城外的郊野,偏僻无人,十分安静。
夏季的风,轻轻地拂过凤沅的脸,伴着专属于夏天的气味,令人心旷神怡。不得不感慨古代的空气,比现代新鲜许多,没有雾霾,没有汽车尾气,也没有温室效应,一切都那么纯净,蔚蓝的天空、清澈的湖水、苍翠茂盛的草木……
二人漫步于草地上,偶时有一个小坡,偶时有一处凹陷,不远处正开着紫薇花,小鲤鱼自小河中欢快地跳跃着,自然的风景,唯美动人地呈现在他们眼前。
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踱步着,一路,皆是静谧无人。
“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凤沅后知后觉,这才觉得奇怪。就算地处偏僻,是个郊野,也不该少了游玩者吧即便恰巧今日没有游玩者,也该有个路过的村民、樵夫之类的人,难道他们都不农作、干活么不干活,哪来的银子,没有银子,哪来的日子呢
景玄浅浅一笑,并没有说话,心想着,她今日的反应,好像有些迟钝。
其实,今日之行,是景玄早早安排好的,就为了陪她度过甜甜的一天。他明白,她喜欢这些惊喜,也喜欢偶尔的甜蜜,所以安排了整整一天的行程。这一段路,也是行程之一,景玄早已叫人清理出来,不许其他行人路过,保证他们的二人世界。
下车散步,是凤沅提出来的,恰巧的是,景玄安排惊喜时,这一段路,也用于散步,因此静谧无人。并非他神机妙算,猜到了凤沅必定想要下车散步,而是这一段路,于他们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心有灵犀,他知道她一定会想要走一走,品味一下美好的回忆。
或许是因为刚刚睡醒不久,凤沅的反应有些迟钝,想了一会儿,才恍然一笑:“我知道了,之所以没有人影,是你提前清场了,对吧”
景玄挑眉一笑,答案已经写在表情里。
骤然收到惊喜,凤沅双颊一红,展露一个粉红色的笑容:“今日,不会有人打扰我们吧”
“都安排好了,不会的。”景玄用的是平常的语气,却在面对她时,少了一分冷意,多了一分温柔。
这样的语气,凤沅本该早已习惯,却还是羞涩一笑,低下了头:“不会就好。”说罢,眸子一转,若有所思的样子。
景玄观察细致,一眼看出了她的若有所思,随即问道:“有心事”
听了他的问话,凤沅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有些害羞:“没有心事,只是想着,约会压马路,总该牵个手嘛。”
“约会压马路”景玄再次一脸茫然,更不明白为何要牵手,该怎么牵手,牵手与约会、压马路又有什么关系。
凤沅亦是一怔,忽而感觉到了古代人与现代人之间,巨大的鸿沟。
怎么跟他解释呢
凤沅轻轻摸着下巴,思索着,想了半天,总觉得怎么解释,他都不会懂。与其将美好的约会,变成一个常识问答,还不如不解释了。
真的不解释了吗
不解释,他便不会懂,不懂的话,就无法指望他主动牵她的手,她不太喜欢女孩子主动呀。
就这么一件事,翻过来倒过去地想着,想了很多很多,最后还是决定女孩子主动一次,以后再换他主动。
“散步时,我喜欢这样……”凤沅跳过了解释,直接上手,将自己的右手,置于他的掌心,用他温暖而带着一丝清香的大手,轻轻地包裹住她的小手,顿时,感受到了小鸟依人的甜蜜。
景玄微微一惊,没想到男女之间,还可以这么做。低眸,瞧着大手牵小手的样子,很暖心,也很温馨。
距离之近,肌肤之亲,令他心动,也令他害羞。这一刻,他明白了她所谓的“甜”。
她的手,细嫩而光滑,白皙而柔软,宛若洁白无瑕的玉石,仿佛冬日飘落的白雪。她的手,乖乖地待在他的掌心,每每一动,便激起他心中一阵波澜。
就这么走过了草地,到了一片荒郊。
凤沅左右一看,只觉十分眼熟,随即问道:“这是我们初遇的地方”
“并非初遇,却是初识。”景玄笑着回答,对她的话,并无任何疑心。
对了,原主与他,不知见过多少面,怎能算是初遇每年,宫里都有或大或小的宴会,王侯将相家也难免有人办喜事、办丧事,请一众人过去参加,他们有的是机会见面,却一直不曾熟悉彼此。不是他们没有机会相识,而是他们故意疏远对方。
景族,受皇帝安排,一直掣肘苏族,他们是敌人;她舅舅,因朝廷之争而枉死,他们更是敌人。她,从不想熟识他;他,也从未想过干涉她的生活。敌人之间,横眉冷对,他们终是一条平行线。
“我说的初遇,与你说的初识,是一个意思。”凤沅低着头,尴尬地给自己打了一个圆场,虽然解释得有些牵强,但她知道,他相信她,不会因此起疑。尴尬之间,她很快转移了话题,“记得那日,我遭遇暗杀,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却不幸撞坏了脑袋,丧失了记忆。”
“我亦是遭遇暗杀,险些没了性命,幸好有你在。”景玄与她一起,沉浸在她们初识的美好回忆中。
瞧着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美好的笑容,凤沅跟着一笑,亦不经意间,展露了美好,与他一同回忆着:“我记得,你伤在左胸口,那道伤又深又长。”
说起那道伤,便想起苏娴,每每说起景玄,说起苏族与景族的恩怨,她都是一脸吃人的表情,势必要取景玄项上人头的样子。
而他的伤,就是苏娴派出的杀手所砍。
记得当时的场景,他蹙着眉头,十分痛苦,胸口淌着血,差一点就伤到了心脏。幸好当时的她,还没有爱上他,不然看他伤成这样、这般痛苦,非要找苏娴拼命不可!
凤沅低眸,突然轻轻一叹:“一边,父皇不知我的女儿身;另一边,母后一味地撮合我与表哥在一起。我们的爱情,少了父母的祝福,总觉得以后的路,会有很多坎坷。”
景玄并没有叹气,只是浅浅一笑,开导道:“孟子曰: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你倒是乐观。”凤沅评价了一句,重新展露笑颜。
不知不觉,二人行至初遇治伤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景玄自怀中,取出一块布,铺在当日治伤时,他所倚靠的树下,并非他自己嫌脏,而是考虑到凤沅,怕她弄脏了衣裳。
只见他展开那块叠得很整齐的布,从展开到铺好的动作,无一不体现了他的细心。
男子的细心,是最吸引女子的地方。凤沅会心一笑,跟着他,坐了下来,很自然地歪着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的肩膀很宽厚,靠在他的肩上,很有安全感。
“你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男子。”凤沅发自内心地说道。
“是么”景玄并不认为自己优秀,所以有些惊讶。
她是养尊处优的公主,他跟她在一起,其实算是高攀了她。
但她不是这么想的。
他,生在武将世家,家庭条件,自然无可挑剔。这样的家庭,养出一个纨绔子弟,应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他却年轻有为,从小便跟着家中长辈,征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这样的男子,本该是个粗野人,不解风情、不懂女子,他却细心体贴、善解人意,不管大事小事,皆做得井井有条、面面俱到。他精通厨艺,还精于刺绣、木工,或许还有很多她尚不了解的东西。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她最为看重,便是他拒绝除她以外的任何女子。于她而言,专一是最重要的。
从没想过,她能嫁给如此优秀的男子。
还记得现代的婚姻生活,她虽然没有结过婚,但是有许多结了婚的同事、同学、朋友。他们的爱情、婚姻,都要在一步步的妥协、一点点的将就中度过,曾经,都是一群向往着美好的孩子,却要以一段不美好的婚姻,结束他们这个悲惨的人生。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