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均摇
是否她看错了他真的没有起疑么
阮沐雨又是一轮试探,结果依旧如此,他没有起疑。
他若没有起疑,为何要用马蜂,难道,他是一位毒医!
阮沐雨这才惊觉,为何他们总说他的行医之法,与其他郎中略有不同,他自己亦是如此评价自己,原来,那神秘的行医之法,便是以毒攻毒!
“不知肃大夫,如何以毒攻毒”阮沐雨收起恐惧,正色问道。让她吃了马蜂还是让马蜂蛰一下她还是其他一些奇奇怪怪的方法
“不知姑娘可听说过蜂疗”肃大夫笑着问道。
小印做了好几年下人,自然不懂医术,不解地转眸,看了一眼阮沐雨。
蜂疗这个词,阮沐雨并不陌生,因为听凤沅说过。但凤沅所述蜂疗,是以蜜蜂治疗,从未听说过用马蜂治疗的呀。
“略有耳闻。”阮沐雨回答道。
肃大夫闻言一笑:“既然姑娘略有耳闻,便不必老夫多言了。老夫所用之法,便是改良的蜂疗,以毒攻毒,比蜂疗更有疗效。”
“肃大夫诊治其他病人,亦是以毒攻毒么”阮沐雨问道,她总觉得,这个奇奇怪怪的郎中,不管治什么病,都是用毒。
“老夫的独门医术,便是用毒。来看诊的,并非都是中毒之人,但所用之药,皆是剧毒无比。”每每说起这个,肃大夫的脸上,便洋溢出一分自豪,“老夫钻研剧毒多年,试了近乎千种毒虫、毒草,才研制出这门医术,不管患病严重与否,皆能以毒治病,药到病除!”
“毕竟是毒虫,若损了姑娘贵体,那该如何是好啊”小印表示担忧。
肃大夫却满脸自信:“姑娘请放心,老夫既然敢在此处设立医堂,便是有十足的把握。凡是来医堂诊治的病人,无不夸老夫妙手回春,老夫钻研毒物二十多年,绝不会出纰漏。”
“可那毕竟是毒虫啊……”小印依旧十分担忧,瞧着那只马蜂,也吓
第190章 被凤凛算计
“太子到!”
门外响起太监尖细的声音时,苏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或是太监喊错了,又或者是哪只讨厌的鹦鹉,学舌说着“太子到”,所以并没有理会,一心投入手上的刺绣中。
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略显急切,一步步靠近。听这脚步声,不像是宫人们的,很熟悉,苏娴停下手上的针线活,抬眸瞧了一眼。
只见凤沅一身常服,拿着一包东西,急急而来:“母后。”她唤了一声,才注意到左右站着伺候的宫人们,忙行了个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没想到真的是女儿,苏娴惊喜一笑,上前将她扶了起来,顺势又屏退了左右。
昨儿刚来请安,今儿又来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苏娴心想着,转眸看了看太阳的位置,又转眸回来,欣然问道:“以后日日都要来请安了”
问话间,闻到一丝药味,并非单纯的草药,好似混着一些毒草,苏娴笑意顿收,露出一分担忧:“生病了”
“不是生病了,”凤沅摇了摇头,拉着苏娴,一起坐下,将药包敞开来,示于她,问道,“母后看看,他为何如此配药”
昨日进宫,是为了送水果蔬菜,今日进宫,是为了问药,果然没有一次是单纯来请安的。苏娴想让女儿日日来请安的美梦,就这么破碎了。
见她的笑意一瞬消失,担忧之色也在此刻销声匿迹,凤沅抬眸看着她,不解地眨了眨眼:“母后怎么了”
“没事。”苏娴倔强地回道,死丫头,非要有事才进宫,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母后么
“那您快看看这些药。”凤沅催促道。
苏娴脸色更沉,药药药,除了药,她还知道些什么
只见她的眸色之中,又多了一分怒色,就这么展露着,没有一分掩藏,凤沅一眼便看出来了,再次问道:“母后生气了”
“没有。”苏娴依旧倔强。倔强罢,该疼女儿,还是要疼女儿,苏娴收起怒颜,低眸,看向那包神秘难解的药,眸中尽是不屑。
活了三十多年,一出生,她便开始接触草药,打从学医以来,从未有过药方,令她百思不得其解。因此,苏娴只是不屑地扫了一眼。
一眼,认出了其中所有药材,并记住了它们的用量,原以为心里会有个答案,苏娴却愣住了:“这……”她眸色稍稍认真,再次低眸,这回,她看得极其认真。
“母后也看不懂”凤沅微微一惊,这毒医究竟何方神圣,居然连苏娴都被难倒了
“别急。”苏娴说着别急,其实心里比任何人都急,这可关系着她二十多年行医的面子和声誉,不能毁在这一包普普通通的药上。
“不急不急,母后慢慢看。”凤沅无奈一笑,先前瞧她一脸不屑,还以为她看懂了,原来只是习惯性自负罢了。
等待无趣,凤沅左右一瞧,顺手拿起苏娴的刺绣,粗略一看,暗暗一震。
只见一块帕子,绣了一对鸳鸯,栩栩如生,仿佛真的有两只鸳鸯在戏水,色彩绚烂,美不可言。
苏娴立志做一名最优秀的皇后,女红自然不弱于任何人,即便是一条简简单单的帕子,亦是一丝不苟地完成,将她巧夺天工的技艺,呈现得淋漓尽致。
突然想起景玄的刺绣,亦是这般栩栩如生,他的技艺,好似比苏娴高了一些,却少了一丝女子的阴柔美,多了一分男子的阳刚之气。
凤沅不懂刺绣,也看不出甚多,只是惊叹于苏娴的女红,与她平时不羁、不拘小节、坐姿粗野的形象,大不相同。原以为她只是装个皇后的样子,人前风光,没想到人后亦是有真本事的,一对鸳鸯,绣得比她肯定好了许多。
“怎么样了”凤沅放下刺绣,转向苏娴,随口问了一句。
她只是随口一问,在苏娴听来,却是一种催促,因看不出药方用意,她略显急躁:“莫催!”
凤沅微微一退,看不懂就看不懂,干嘛急眼呢
“母后……”凤沅试探了一句,只见她还是急眼,“本宫已经说了,莫催!”
凤沅无奈,眨了眨眼,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顿了一会儿,才弱弱地提议道:“算了吧,母后,看不懂就不勉强了。”
“不行!”苏娴一阵拍案,神色更加认真,细细研究着里头的草药和毒草,在心里一点一点分析着,“来人,准备纸笔!”
看来,光是心里分析已经不够了,需要用笔记录下来。
见她如此认真,凤沅再次劝道:“母后,你别累坏了凤体,看不懂就算了吧”
“本宫看得懂。”苏娴倔强道。
看得懂凤沅暗暗一叹,明明就是一副看不懂的样子嘛。
事关凤凛的计谋,凤沅只想快一些看出药方用意,若苏娴看不出来,她便拿给苏瑾睿看一看。
若是苏瑾睿不行,再拿给悬壶济世的大夫们看一看。
实在不行,便让人加急送去苏城,请苏族的名医一起看一看,再传消息回来。
计划耽误不得,岂容苏娴慢慢研究若是有一丝迹象,凤沅倒可以等一等,看样子,苏娴完全不懂用意。如此,何必在此浪费时间
“儿臣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凤沅想着金蝉脱壳的法子,很快找了一个借口,试图逃离凤金宫。
“你回吧。”苏娴一心都在药上,已顾不得女儿陪不陪自己了,今日务必要将此药用意看得一清二楚!
“那儿臣告退……”凤沅试探着,伸手想要把药拿回来,却被苏娴拦住,“你回,药先留着。”
“儿臣还有用呢。”凤沅无奈,她只是想把药带走,药若留下了,她找的借口还有何意义
“先留下。”苏娴执意如此。
既然药带不走,便只能请苏瑾睿进宫了,凤沅彻底无奈,舒了一口气,扬起一分笑容,说道:“母后,许久不与表哥一起用膳了。”
难得她主动提起苏瑾睿,苏娴微微一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昨儿不是说,下次要请表哥进宫,一起用膳的嘛”凤沅找了个完美的借口,提及昨日的对话,冲着她,天真一笑。
原以为“下次”只是她的一个托词,没想到是真的
苏娴一时没想到,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丫头,是寻思着多个人研究药方呢!
不管目的是什么,她能主动提出用膳,已属不易。苏娴并没有抱怨,也没有挑刺,而是欣然点头:“来人,传苏侍郎进宫。”
“是。”门外的宫人应了一声。
没多久,苏瑾睿便一身官服而来,行了两个臣礼:“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太子殿下!”
“没有外人,表哥不必多礼。”凤沅催促着,想让他快点来看看药。
苏瑾睿却没有马上起身,毕竟他行的是两个臣礼,除了凤沅要说平身之外,还要等苏娴允许,才可起身。
然后苏娴沉浸在药中,不能自拔。
苏瑾睿就这么跪着,有些茫然,想着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难道苏娴知道继章的事了还是知道他文武状元作弊一事了若真知道了,他该如何是好
怪不得急急传他入宫,不顾他如今还在处理公务,原来是知道了这些事么
如何是好
苏瑾睿微微抬眸,左右一视,果然一个宫人也没有。
想来,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所以屏退了所有宫人吧
苏瑾睿闭上双眼,细细想着,他该如何是好突然,磕了三个响头,说道:“侄儿管教不严,才致继章犯下如此大错,请皇后姑母恕罪!”
苏娴没有再听,依旧专心研究着药。
凤沅听得一怔,让他不必多礼,起身,为何突然开始认罪了苏娴知晓这事了
“表哥……”凤沅开口,正想说话,又见苏瑾睿磕了三个响头,说道,“文武状元作弊一事,实在不该,侄儿知罪,请皇后姑母息怒!”说了继章的事,不见苏娴有反应,那大概不是在气恼继章之事吧若非继章之事,便是文武状元一事,所以他也及时认错了。
苏娴依旧没有在听。
凤沅再次一愣,瞧着他,不解地眨了眨眼,他一个人跪在那儿,演独角戏这是演哪一出
“表哥……”凤沅再次开口,却又被苏瑾睿打断:“请姑母息怒!”
凤沅捂脸,这姑侄俩,今日是怎么了一个非要维护自己的面子,一个非要认罪,发烧,烧坏了脑袋
凤沅起身,行至苏瑾睿面前,亲自扶起了他,无奈解释道:“急传表哥入宫,是为了帮我看一看药。”
“药”苏瑾睿回了一个不解的眼神,这才看了苏娴一眼,只见她认真研究着药,不像是气恼的样子,随即问道,“皇后姑母并非恼怒”
这都哪跟哪凤沅无奈一笑,继续解释道:“别说恼怒,母后连继章、文武状元作弊一事,都不知道,表哥不必过于担忧。”
听罢这话,苏瑾睿松了一口气,微微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一如平常,只是还剩着一点心有余悸:“如此甚好。”
没想到演了这么一场闹剧,凤沅暗暗一笑,这表哥,也真是有趣。
两人说了会儿话,苏娴才回神过来,转眸,瞧了苏瑾睿一眼,一如平常在家时地打招呼:“睿儿来了本宫传你进宫,一同用午膳。”
“午膳”苏瑾睿一脸疑惑,转眸看了凤沅一眼,“不是说,研究药材么”
凤沅无奈,就知道苏娴一心,只记挂着一起吃饭的事,随即解释道:“研究药材是要事,顺便一起用个午膳。”
苏瑾睿这才明白她们的意思,恍然一应,点了点头:“是何药材”
“表哥请看。”凤沅指了指苏娴面前的药,将苏瑾睿带了过去,“此人用药奇特,不知为何如此配药,我与母后,皆是看不明白。”
话落,苏娴一个抬眸,倔强道:“本宫并非看不明白。”
凤沅无奈,只好顺着她的面子:“是是是,母后还在研究,是我看不明白。”
苏瑾睿亦是无奈,搬了一张椅子,坐于一旁,也看了一眼那药材,评价道:“这哪里算是配药恐怕只是哪个不懂事的孩子,随意抓的草药,无意间混了几种毒草进去吧”
“不是的。”凤沅摇了摇头,问道,“表哥听说过逆世堂么”
其他官员,忙于公事,或许注意不到新开张的医堂,可苏瑾睿不同。
苏家世代行医,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出于习惯,他会刻意关注所在地的医堂,只要是规模稍微大一些,名气稍微大一些的医堂,他都知道。
“听说过。”苏瑾睿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是一间刚开张不久的医堂,与悬壶济世一样,租了一间极大的店面。至于其中的坐堂大夫,我还来不及打听,逆世堂怎么呢”
“这便是逆世堂开的方子、抓的药,用于清除轻度砒霜中毒的余毒。”凤沅回答道。
苏瑾睿闻言一惊,再次看了一眼桌上的药,依旧看不出来药方的用意,一脸的难以置信:“这是逆世堂开的药”
怎么可能
苏瑾睿越想,越觉不可思议:“可是逆世堂颇具名气,且被美誉为‘妙手回春’,怎么可能写出如此荒唐的药方”
“什么逆世堂”苏娴久居深宫,自然没有听说过。凤沅来时,也未提及过此事,所以她是第一次听说,抬眸,不解地看着二人。
苏瑾睿看了凤沅一眼,见她不说,便接过了话,向苏娴介绍:“逆世堂是洛华街上,开的一间新的医堂,开张短短几日,便颇具名气,听说里头的大夫,医术十分高明。”
“高明之人,岂能开出如此糊涂的药方”苏娴依旧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
苏瑾睿亦是不解:“侄儿也是刚刚听说了逆世堂,不知详尽,是否沅儿受骗了此人单独给沅儿开了这种药,与平时开给其他病人的药截然不同,唯恐悬壶济世抢了他们的风头,便耍了一次小聪明”
此话一落,二人同时看向凤沅。
“这不是我亲自去问的药,应该没有受骗。”凤沅眨了眨眼,被他一问,自己心里也开始没底。难道那个郎中,看出了阮沐雨装病,所以故意开出这样毫无章法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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