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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均摇
    “依臣之见,逆世堂戕害百姓,罪无可恕,肃大夫乃罪魁祸首,理应斩首示众、以儆效尤!”太史令出列说道。

    “臣附议,肃大夫身为医者,却用心如此恶毒,人人得而诛之!”宗正寺少卿也出列说道。

    “臣只是听说过逆世堂,并未去过,不曾知晓其人。”郎中令说道。郎中令乃是景族的属臣,不欲干涉此事,自然撇清关系。

    “……”其余大臣,也各自发表了意见,皆是帮着阮沐雨,或是撇清责任者。

    少府丞一时孤立无援,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替逆世堂辩解道:“逆世堂虽开张时间尚短,但也小有人望,经肃大夫诊治的病患,亦对其交口称赞,此事还未经查实,诸位大人万不可妄下断言,还请皇上明察!”

    “传肃大夫。”皇帝转眸刘佺,吩咐道。

    刘佺应声,立即吩咐下去。

    少府丞又与阮沐雨辩解了一会儿,苏尚坤便来了,低着头、弯着腰,恭敬走入朝堂,于最合适的位置停下,行礼道:“草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皇帝正襟危坐,说道。

    “草民谢万岁!”苏尚坤磕了一个响头而起身。

    “堂下可是逆世堂肃大夫”皇帝问道。

    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皇帝的压迫感,苏尚坤微微紧张,清了清嗓子,才回答道:“回皇上的话,草民正是。”

    皇帝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莹蒂郡主状告逆世堂毒害百姓,可有此事”

    “草民冤枉,请皇上明鉴!”苏尚坤恭敬立着,露出一个无辜的神情,好似真的没有做过毒害百姓之事,“草民自小行医,至今已有二十余载,如今初至京城,于洛华街开了一间医堂,本想行医治病,救民于水火,未曾想,竟受了如此污蔑。自行医以来,草民一直秉承着一颗医者之心,兢兢业业、刻苦学医,对病患望闻问切,没有一分怠慢。草民的医术,虽无妙手回春之力,却也小有所成。逆世堂一向忙碌,草民已有三日三夜未曾合眼,只求让病患们早日脱离病痛的折磨!”

    “肃大夫此言,臣深为感动。臣见肃大夫面露倦色,双眸亦布满疲累,便知医者父母心,何其不容易!”少府丞跟着说道。幸而他提早准备了证人,也让苏尚坤提前准备了说辞,不然阮沐雨突然发难,他只怕更是力不从心。

    听罢他们的话,皇帝点了点头,说道:“如此说来,肃大夫倒也算是尽职尽责。”说罢,转向阮沐雨,问道,“雨儿,你状告肃大夫,可有证据”

    阮沐雨礼节性地一拜,才回答道:“回皇上,臣女有人证。”

    “宣。”皇帝沉声吩咐道。

    “宣人证!”刘佺冲着殿外,大声宣道。

    话落,便有几名百姓低首走进朝堂,这些人,皆是家里丢了人,去廷尉寺报过案的。

    “草民叩见皇上,万岁万万岁!”几位百姓行礼磕头。

    皇帝虚扶了一把,并未说话。

    刘佺会意,替他说道:“平身!”

    “草民谢皇上!”几位百姓磕头之后,齐齐起身。

    “尔等皆是逆世堂的病患”皇帝问道。

    “草民的弟弟,去过逆世堂看诊。”

    “草民正是逆世堂的病患。”

    “草民也去过逆世堂看病,另有家父,也接受过肃大夫的诊治。”

    百姓们纷纷回答。

    少府丞闻言,微微色变,深怕被其他人看出来,他立即低眸,掩住自己的心虚。

    “尔等有何冤情,尽可道来,朕为你们做主。”皇帝再次问道。

    “草民的妹妹,前几日被人掳走,至今还未归家。”

    “草民的女儿也是,草民实在担心。”

    “草民的兄长也遭人掳劫,听说,是逆世堂的人掳走的。”

    “草民的幺弟,自三日前去往逆世堂看病,便至今未归,草民也曾去过幺弟常去的地方,均未见其踪影。”

    “草民自从吃了逆世堂的药,便精神萎靡、昏昏欲睡,做任何事都提不起劲。”

    苏尚坤闻言,亦是微微色变,见少府丞此举,他也立即低眸,掩住自己的心虚。

    听罢他们的冤情,皇帝点了点头,转而问向苏尚坤:“肃大夫,可有此事”

    “皇上明察,草民冤枉!”苏尚坤立即喊冤,自带来的物品中,取出几本本子,双手奉了上去,“每日看诊,草民皆是记录在案,何人、何时来、何时去,皆有明确时辰,绝无掳人嫌疑,请皇上明鉴。”

    刘佺会意,快步走了下去,接过他递来的本子,又快步走了上去,双手奉于皇帝。

    本子还是新的,因为逆世堂开张不久。

    皇帝接过本子,细细一看,确实皆有记录在案。他明白苏尚坤的意思,既有记录在案,他又怎么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偷人

    “那为何经你诊治的病患,皆精神萎靡、昏昏欲睡”皇帝再次问道。

    苏尚坤依旧对答如流:“草民的药材,皆是从仁康药铺购进,草药绝无任何问题,并不会致病患精神萎靡、昏昏欲睡。”说着,微微一拜,“草民请来了仁康药铺的掌柜,不知皇上可否宣见”

    “宣。”皇帝点头。

    “宣仁康药铺掌柜!”刘佺再次喊道。

    话落,一位身材低矮、体型微胖的男子,身穿布衣,恭敬而来:“草民叩见皇上万岁!”

    “平身。”皇帝沉声问道,“逆世堂的药材,皆是从你的药铺购进的”

    “回皇上的话,逆世堂的药材,确是草民的药铺购进的。”药铺掌柜回答道。

    皇帝点了点头,转向刘佺,低声问道:“你可曾听说过仁康药铺”

    刘佺应声一笑,竖起大拇指,说道:“皇上忘了仁康药铺是京城第一的药铺,悬壶济世的一部分草药,也是从哪里购进的。”

    “既然如此,药铺的草药,应无问题。”皇帝分析着,抬眸,吩咐道,“请两位太医,前去仁康药铺、逆世堂,细细查看药材。”

    “是。”一名宫人应了吩咐,退了下去。

    阮沐雨安排了病人作证,少府丞自然也安排了病人作证,经苏尚坤之口,问道:“启禀皇上,草民还请了几位常来的病患,替草民作证,草民的药,绝无问题,不知可否宣见”

    “宣。”皇帝说道。

    依旧是刘佺高喊,随后走进几名身穿布衣的百姓,经皇帝问话,各自回话。

    “回皇上的话,草民前两日感染了风热,去逆世堂看诊,现已痊愈。”

    “草民近日总是肩膀酸痛,于是农活太多的缘故,经肃大夫诊治之后,一帖药便痊愈了,并无反复。”

    “草民心烦气躁、夜不能寐,不知是何病因,经肃大夫治疗,如今也已康复,日日自然入睡、精神抖擞。”

    “……”

    诸位病人都阐述了自己的病症,夸赞了苏尚坤的医术高明,并将当时看诊的药方,一并呈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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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必死无疑
    阮沐雨说得胸有成竹,皇帝自然听得出来,略略一想,转眸,试探似地问于苏尚坤:“肃大夫以为如何”

    皇帝并非询问苏尚坤的意见,只是试探他是否心虚,故意问了一句。

    苏尚坤也非愚笨之人,自然听得明白皇帝的意思,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仿佛世上只有他一位善人,回应道:“草民问心无愧,并无异议!”

    在外人听来,苏尚坤的回答,自然没有任何问题,逆世堂的名声也一向很好,因此并未起疑。阮沐雨却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一丝隐藏得恰到好处的心虚。

    他确实应该心虚的,做了那么多恶事,害了那么多条性命,哪里算得上什么善人、医者

    皇帝也看出了一丝不对劲,只是眼神不如阮沐雨厉害,只是觉得苏尚坤这个人,怪怪的,随即吩咐刘佺道:“按着雨儿所说,将他们带去偏殿,好生照料,没有朕的允许,其他人不准靠近。”

    “是。”刘佺应了一声,找了几个亲信的太监,将这些病人带去了偏殿。

    目送了他们一眼,皇帝冲着阮沐雨、苏尚坤、证人们说道:“此事容后再议,你们先退下吧。”

    阮沐雨告御状时,朝官们正在上朝,还有许多国事需要处理,此事尚需等待三个时辰,皇帝自然不会耽误了国事,因此拂退了他们。

    “草民告退!”

    “臣女告退!”

    苏尚坤、阮沐雨等人也明白皇帝的意思,行了个告退礼,齐齐退了下去。

    他们做为此案的原告、被告和证人,即便离开了朝堂,也不能离开皇宫,直到此案审理完毕,才能离开。因此,皇帝也将他们安排在偏殿,只是与病人们不在同一个房间。

    走出朝堂,阮沐雨与苏尚坤同行,转而对他一笑,话里有话地讽刺道:“没曾想肃大夫一介郎中,竟如此巧舌如簧、能言善辩,非等闲之辈啊,不去当状师真是可惜了!”

    “郡主过奖了。”苏尚坤咬着牙回应道,“老夫哪及郡主妙语连珠、出口成章”

    他的话,亦是话里有话,阮沐雨听得出来,挑了一边的嘴角,露出一个不像笑的笑容:“肃大夫的意思是说,本郡主的话,皆是编造的”

    所谓妙语连珠,意思就是巧妙风趣的话,一个接着一个。

    所谓出口成章,意思就是说出话来,就成文章,形容文思敏捷,口才好。

    巧妙风趣、文章,怎么听都不像是公堂审案,他却用这样的词来形容阮沐雨,意思明确,一听即明。

    “郡主多虑了,老夫并无冒犯郡主之意。”苏尚坤的脸上,挂着一个礼貌的笑容,心底却恨透了她,“郡主慧眼识珠,却对老夫有些误会。”

    两人一路同行,行至偏殿,找了各自的座位,坐了下来,阮沐雨才问道:“不知是何误会”

    她明知故问,苏尚坤也得认真回答,毕竟身份悬殊,该有的礼貌,他还是要保持住的,随即回答道:“老夫行医二十余载,对待病患,一向认真负责,并非郡主所言的小人。所以,郡主对老夫,必然是有什么误会。”

    听这意思,他想讲和

    阮沐雨得意一笑,扫视四下的宫人,避着他们轻声问道:“肃大夫这是何意”

    看她的样子,像是也有讲和的意思,苏尚坤松了一口气,也凑近她,小声道:“这个数,郡主可还满意”说着,伸出五根手指。

    问罢,苏尚坤更是松了一口气。

    先前看阮沐雨咄咄逼人、非要置他于死地的样子,还以为不可能讲和。闹了半天,原来只为了一点钱。

    苏尚坤暗暗叹了一口气,看阮沐雨的眼神中,突然多了一分鄙夷。外头都传,阮相为官清廉,不会贪百姓的银子,果然,他们阮族都是穷光蛋。

    其实,他不知道,阮相也是贪的,只是不如洛桓贪婪。至于外头传言的清廉,只是阮相暗中操作的一个手段而已,为的只是在朝中的地位更加稳固。

    “多少”阮沐雨问道。

    “五万两银子。”苏尚坤答道。于他而言,这已经是一个很大的数额了。毕竟凤凛聘用他时,也才给了他二十万两银子。他能交出四分之一的数额,足以证明他的心虚,和想要活下来的强大意愿。

    他虽为苏族之后,却早被苏族逐出家门,现在的他,只是一介草民。但阮沐雨不同,她从小锦衣玉食,还曾被当做公主来养,自然看不上这点银子,随即不屑一笑:“肃大夫真是妙语连珠!”

    她用他的话回击,他自然听得出里头的嘲讽之意,随即心一横,改了一个数字,说道:“十万两银子!”这可是他近乎一半的积蓄啊,绝非小数目啊。

    他行医二十余载,赚了不少银子,也花了不少银子。除了平时的吃穿用度,他还要喝酒、买药材和寻欢作乐,算下来,四十出头的年纪,并没有攒下什么积蓄。唯一的积蓄,便是凤凛送他的二十万两银子、逆世堂这些日子赚得的银子,加起来也就是二十一万两左右。

    “十万……呵!”阮沐雨依旧不屑一笑,对于苏尚坤的抠门小气,表示万分的鄙夷。

    “十五万,再多,老夫也拿不出来了,还请郡主高抬贵手!”苏尚坤咬咬牙,心一横,再次出价道。这么多银子,真的花出去,他自然心疼。但一想,只要逆世堂保住了,就不怕没有挣回来的一天,他的心情又恢复了平静。

    瞧着苏尚坤恳求的眼神,阮沐雨扯了扯嘴角,原以为替凤凛做事的人,手上的银两肯定少不了,毕竟洛桓最多的就是银子,没想到苏尚坤竟如此穷酸。

    “肃大夫请看。”阮沐雨拉起一边的袖子,示于他前,问道,“肃大夫可知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

    衣裳

    袖子

    苏尚坤一时不解,也不知她为何这么问,想了半天,才心里没底地回答道:“这是郡主的衣裳”

    “这是绫罗绸缎,并非粗布麻衣。”阮沐雨纠正道。

    这下,苏尚坤明白了,她这是嫌弃他抠门小气呢。

    “本郡主的穿着打扮,令肃大夫误会本郡主是个乞丐”阮沐雨再次嘲讽道。

    苏尚坤无奈一笑,立马否认道:“郡主说得哪里话,老夫岂敢无礼于郡主郡主又误会老夫了。”

    阮沐雨再次一笑:“本郡主怎么这么容易误会肃大夫还是肃大夫这个人,本身就很可疑,容易引起他人的误会”

    “郡主说是什么,便是什么。”苏尚坤已经没了讲和的意愿,他看出来,这小丫头纯属寻他开心,并没有一丝诚意。

    探出了他的底,阮沐雨更是欣然一笑,继续讽刺道:“肃大夫为靖王殿下做事,出手竟如此寒酸,没想到靖王爷也是个小气之人!”

    逆世堂与靖王府、洛府的联系,一向是秘密,苏尚坤自然不会承认,随即一笑,尽量掩饰自己的心虚:“老夫不知郡主在说什么。”

    “洛伯父家,乃是凤魏第一财富之家,按说,洛伯父平时必定没少贿赂靖王,怎么,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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