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均摇
不问还好,阮沐雨尚可隐藏内心的恐惧,一问,她便害怕得不行,左右一看,确定了无人,才露出肩上的吻痕,满脸忧愁。
吻痕不止一处,凤沅大致看了一眼,一共五处。
记得景玄吻她时,吻得不轻不重,并不会留下吻痕,由此可见,皇帝吻得多么心潮澎湃。
“疼么”凤沅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只看红红的印子,便觉应该很疼,所以关心了一句。
阮沐雨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吻的时候,自然是有点疼的,但她那时光顾着害怕了,感受不到疼意,现在自然是不疼了,随即摇了摇头:“身上不疼,但是疼在心里。”
打从遇见苏瑾睿的一刻起,她的心,便有了归属。只是碍于苏瑾睿是苏娴看上的女婿,她不能抢凤沅的东西,才一直拖到今日。不然她已经到了及笄的年纪,可以直接请皇帝赐婚,再择良辰吉日出嫁,她便可以嫁给自己心爱的男子了。
没想到,闹到如今这样的局面。她,嫁也不是,不嫁也不是。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她一向古灵精怪,整日乐乐呵呵,极少看见她如此多愁善感的样子,凤沅瞧着,甚是心疼,轻轻地抓住她的手,以示安慰:“成为父皇的女人,非你所愿,我知你苦不堪言。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落红之物,父皇必定也收纳起来了……”
话至此处,不等凤沅说完,阮沐雨便急着打断道:“什么生米煮成熟饭什么落红之物”
凤沅闻言一怔,不解地看着她:“你没有侍寝”
一听“侍寝”二字,阮沐雨吓得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忙强调道:“自然没有侍寝!”
弄了半天,原来没有侍寝……凤沅一脸无奈地瞧着她:“你一脸苦相,露出吻痕,却不道一言一语,没有任何解释说明,我还以为你们已经行房了呢!”
“怎么可能……”阮沐雨更是无奈,“若已侍寝,你看到的我,便是一具尸体了!”
古代人,总是这般传统保守,丢个名节而已,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
做了多年医生,凤沅最讨厌看见这样的人,随即劝道:“生命诚可贵,人这一生,只能活一次,岂能被名节左右贞洁、名节,这些于我而言,都是小事,一个手术便可解决,何必这般想不开,丢个名节便要去死”
她说得很有道理,却无法动摇阮沐雨的心,毕竟是个古代人,没有那么先进的思想。
“即便你失了名节,想要补回来,也就是一台手术的事情,你放心吧,包在我身上。”凤沅不放弃地继续劝道。
“没有失去贞洁。”阮沐雨再次强调道。
她一向聪明,鬼点子多得很,脑子也转的很快,能从皇帝手里逃出来,凤沅并不觉得奇怪,也没多问,紧接着问道:“你不欲入宫吧”
阮沐雨猛地摇摇头,深怕少了一点力道,就不能表达自己不想入宫的决心。
凤沅点了点头,再次问道:“父皇可曾下旨”
“原打算明日下旨,被我拖到了后日。”阮沐雨回答道。
了解了大概,凤沅很快给了一个主意:“趁着父皇下旨之前,尽快、尽早地与表哥圆房。”
一听要与苏瑾睿圆房,阮沐雨双颊一红,下意识害羞道:“沅儿,你胡说什么呢”
“没有胡说啊。”凤沅眨了眨眼,否定道。
阮沐雨明白她的意思,却还是忍不住害羞:“苏侍郎兴许对我无意,而且,我还没嫁给他呢。”
她越是害羞,凤沅越是心急:“以如今的情势,父皇怎么可能同意你嫁给他出嫁之礼,便等到圆房之后,再择良辰吉日举行吧。一旦父皇下旨,便是敲定了你入宫之事,到时,你若才想清楚,与表哥圆房,那便是玷污圣上的女人,表哥、乃至整个苏族,都要给你陪葬!”
阮沐雨听得无奈,只好将害羞忍了回去:“这些道理,我都懂。但是如此唐突,会不会吓着苏侍郎”
 
第218章 终于回来了
一夜过去,廷尉将作好的诗,亲自送到了悬壶济世,给凤沅过目。
廷尉不仅武艺超群,诗也写得很好,既赞颂了凤沅,又嘲笑了凤凛,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凤沅十分满意,便交还廷尉,由他将诗作散布出去。
很快,凤沅收获了许多美誉,而凤凛,也因靖城之事,遭到了百姓的质疑,之前得到的美誉,也在靖城一事之后,消失殆尽。
今日,凤凛也回来了,但逆世堂却消失了,随同他的计划,一起被打入了地府。
少府丞因此受罚,但没有受到太重的责罚,毕竟只是失去了逆世堂,凤凛并没有因此受到牵连,也算他护主有功,因此只是小惩大诫一番。
“芳芜。”凤沅轻唤了一声。
芳芜闻言,停了拿着团扇的手,来到主子面前:“主子有何吩咐”
想着自己的吩咐,凤沅尴尬地假咳了几声,并没有马上进入正题,而是问道:“病人们的情况如何了”
芳芜整日都在照顾凤沅,自然无暇关心病人,一听主子的问题,立马作势要出门:“柳管家应该已经来了,奴婢这就去问问他。”
凤沅并非真正想问病人,一见她要走,马上喊住了她,自圆其说道:“晚一些,本太子亲自问吧。”
主子今日似乎怪怪的。芳芜心想着,却说不出哪里怪,瞧着主子,天真而不解地眨眨眼。
凤沅再次假咳了几声,依旧没有进入正题,问道:“凤凛回京了吧”深怕她再作势要走,她问罢,便补充说道,“你若不知,也不必去问。”
这下,主子看着更奇怪了。
芳芜再次不解地眨眨眼,捉摸不透地瞧着主子:“晨起时,听莲蓉姐姐说过,靖王已然回京了,靖城之事也处理妥善了,只是百姓反响不甚好。”
“他放任不管这么多年,反响自然是不好的。”凤沅心不在焉地评价了一句,生硬地一转,“说起来,凤凛是个极其谨慎的人,对仪容穿着,亦是一丝不苟。不管是出门,还是在府里,皆收拾得利利索索。对了,说起仪容穿着,本太子的发式是否乱了”
明明在说靖王,主子是怎么突然转到自己的发式上的芳芜更是不解了,一脸懵然地看看主子凌乱的头发,回应道:“重病在床,总有些不便。”
前些天,见了那么多人,哪怕是皇帝、苏娴来探病,主子都是不在意发式的,今日怎么
今日,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么
芳芜细数着,今日与平日有什么区别,今日靖王回京、骠骑侯回京、靖城一事解决了、没有逆世堂了。
想到逆世堂时,芳芜自以为明白了:“主子要庆贺逆世堂闭门第一日,所以特意梳洗一番”
凤沅想着打扮,自然是为了景玄。
但芳芜不知她是女子,她和景玄的爱恋也未公开,让芳芜有所误会,怕是影响不好,所以才各种转移话题,没想到芳芜直接给她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凤沅微微一怔,突然尴尬地笑了起来,心里松了一口气,冲她点了点头:“没错,庆贺逆世堂闭门第一日,这是个重要的日子,好兆头!”
芳芜听罢,并没有疑心,跟着一笑:“主子突然怪怪的,奴婢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原来只是因为逆世堂,主子怎么不直说呢”
凤沅暗暗无奈,她根本没想着逆世堂的事,昨日送完苏尚坤,便觉关于逆世堂的一切都结束了,怎么可能想得到如此完美的理由
“这么好的日子,何需本太子直说”凤沅随口找了个理由。
芳芜应声点头:“主子说的是,奴婢愚钝。”
“你终日照顾我,实在辛苦,想不到也属正常。”凤沅说道,回应了她的“愚钝”,意在说她不愚钝。
被主子夸赞,芳芜自然喜笑颜开:“奴婢这就去打水,给主子洗脸、梳头。”
有了借口,凤沅自然肆无忌惮:“再回太子府,拿件新衣裳。记得母后刚送了几身蜀锦的衣裳,我看着款式甚是好看,就拿那几身,我挑一身穿。”
这些日,因逆世堂的事情,主子总是闷闷不乐的,后来又因重病在床,也不见主子一分笑容,今日,主子脸上终于多了一分喜色,芳芜受到感染,亦是欣喜而笑:“是,奴婢遵命!”在她看来,只要主子高兴,她便心满意足了。
芳芜很快打了一盆水来,细细给凤沅洗脸、梳头,干脆利落,很快便收拾好了。只是手术的地方不能乱动,所以只梳了没有包扎的地方。
“奴婢这就回府,去取衣裳。”芳芜说了一声,便一刻不停地离开了。
芳芜离开的时间里,宛雪来了一趟,依着莲蓉的吩咐,给凤沅换了头上的纱布。
“伤口快要愈合了吧”凤沅问道。
“夏日炎热,爷还是应注意防暑,不然不利于伤口恢复。”宛雪说罢,四下一瞧,一脸疑问,“伺候主子的芳芜姑娘呢”
想起芳芜,便想起景玄要回京了,凤沅低眸一笑,回答道:“她回府办事了,很快就回来。”
宛雪换了一脸担忧:“主子要注意防暑,不能少了扇冰之人。”说着,看了一眼盛着冰块的器皿,更是担忧,“冰块都化完了,不即时补上怎么行”
凤沅无奈一笑,一心只想着景玄:“一时半会儿,没事的。”
“那也……”宛雪正欲说话,便听房门被人一推,景玄一身青袍,浅笑着走了进来,将话接了过来,说道,“怎可委屈了自己”
没想到他回来得这么快,凤沅闻言一惊,转眸看向他,双颊跟着一红,心里慌到了极点。
这可如何是好
身上的衣裳,穿了好几天了,生着病,她也懒得换,加上夏日炎热,难免会散发各种气味,万一把他臭跑了……
凤沅左右看看,像是在找地洞钻进去,等芳芜给她换了衣裳、洗了身子,再出来见景玄。
瞧出了她的异样,景玄一眼即明,无奈一笑,先吩咐宛雪:“立即给太子殿下添冰,不必找人扇冰。”
宛雪本打算找几个护士来,暂代芳芜伺候主子,没想到景玄这么说,不解地问道:“为何”
她出身卑微,并没有学过什么礼数,来了悬壶济世,也只是学了护士的医术,所以与景玄说话,并没有什么礼数可言。
“本侯亲自替太子殿下扇冰。”景玄简单回答道,目光始终没有在宛雪身上停留,眸中除了凤沅,没有任何其他的女子。
宛雪并没有接触过景玄,只是听过他的传言,一向不近人情的骠骑侯,竟愿意亲自替主子扇冰,这是为何
难道传言有假
“去吧。”见宛雪想得出神,忘记了补冰的事,凤沅无奈一笑,催促了一声。
宛雪回神一惊,忙应了一声:“是!”
正好,芳芜拿着衣裳,急急忙忙地回来了:“主子,奴婢回来了。”
不知景玄已经来了,芳芜走近,才看见景玄,连忙收起笑颜,给他行了一个礼:“侯爷万福!”
凤沅一眼盯着衣裳,迫不及待道:“我先换衣裳。”说着,示意景玄和芳芜都回避一下。
芳芜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之后,宛雪差人,搬了新的冰块进来。悬壶济世也有专属的冰窖,所以补冰就是一会儿的事。
运冰的人离开了,也不见景玄离开,而是拿起团扇,替她扇起冰来,很快,房间里充斥着冰块的凉意。
“你准备看着我换衣裳”凤沅催促道。
景玄却摇了摇
第219章 崩溃
“我并非此意,”景玄微微一想,才解释道,“只是考虑到莹蒂郡主与你情同姐妹,便希望她真正得知苏侍郎的为人之后,再做决定,毕竟婚姻大事,并非儿戏。”
他一向看不惯苏瑾睿,凤沅早已习惯,不在意地笑了笑:“因为表哥是母后看上的女婿,你便对他满心排斥我与表哥之间,皆无男女之情。还是因为,互为仇家”
景玄没有跟着她的笑而笑,反而神情更加严肃,比起平时,更多了一分认真:“并非如此,与个人恩怨无关。”
面对外人,他皆是严肃以对,一脸凛冽。但面对凤沅,他永远都是浅浅一笑,温文尔雅。
难得看见他严肃的表情,凤沅也很快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收起笑颜,不解地看着他,问道:“表哥是何为人”
景玄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伸手入怀,取出一块翠绿色的玉佩,才问道:“这祥云遮月的图案,你可熟悉”
祥云遮月……
凤沅细细端详着那块玉佩,嘴里念叨着说道:“确实很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说话间,猛地一惊,眸色一改,瞳仁跟着一缩,“这……这不是表哥的家传玉佩么,怎么在你这”
她并非无故惊讶,记得苏瑾睿家传的玉佩,她放进了药房空间的抽屉里,保存起来了。景玄并非药房空间的主人,也不知药房空间的存在,怎么可能从她的药房空间里,将这个玉佩拿出来呢
凤沅难以置信地伸手入袖,摸上手串,意识进入药房空间,打开抽屉,再次一惊。
祥云遮月的玉佩,还好端端地躺在她的抽屉里,如此宁静,如此安详。
她取出玉佩,与景玄手中的那块细细比对,果然一模一样,连拙劣雕工,亦是如出一辙,凤沅脸上惊色一分不改,更加不解地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除了玉佩,还有这个。”景玄再次伸手入怀,取出一只小而精致、做工精巧的小瓷瓶,交到凤沅手中。
“这是……续命丸”凤沅接过小瓷瓶,细细看了看,又拿出苏瑾睿送给她的小瓷瓶,再次比对,果然是一模一样的。
呵……续命丸!景玄冷冷一笑,但望着丫头的眼中,不乏一丝温柔,语气亦是认真而温和:“你从未打开过”
打开凤沅似乎从未想过“打开”一事,只想着这是苏瑾睿送她的贵重之物,必须好好保存,所以小心翼翼地收在药房空间里。
他是苏娴看上的女婿,又是他们苏族的自家人,她对他,从未有过疑心。
原主并未见过苏瑾睿,所以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有关苏瑾睿的,凤沅无从参考,只能靠新经历的事情,来判断苏瑾睿的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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