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偕春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止木鱼
荼蘼对于这种现象已经习惯了,自从上次在坟山出事之后,男人便会时刻注意给她补子,也多亏如此,她体素质已经有了明显的提高。
荼蘼跟在于堂后到处转悠,看着他杀鸡拔毛,时不时寻个话题,“小表舅,我不吃鸡肝。”
“嗯。”于堂低低应了一声,用刀将鸡肝割下来扔到一旁,她向来不吃这些内脏,他说过了也哄过,见确实吃不下,他也不舍得再bi)她。
荼蘼见他始终低着头干活,又道:“小表舅,要切小一点。”
“嗯,好。”他还是应道。
她将小板凳往他那边挪,离他近一点,仰头盯着他的眼睛,又叫他,“小表舅……”
于堂下意识看向她,半天却等不到她的问题,反倒是那双直视他的漆黑双眸叫他有些扛不住,本能的选择逃避,“我去烧火,你回屋,院子里。”
“小表舅……”荼蘼软软的笑了,跟在他后头想要进厨房,“你怎么不敢看我”
“没有的事,听话,进屋待着。”于堂说完,猛的将厨房门关上,不让她进来。
荼蘼着实愣了一下,子靠在门上,半晌才低低的笑了。
这男人,在这个位面貌似有些反差萌呢,在感方面好像有些……迟钝
偶尔逗上一逗还有趣得紧呢!
……
“小表舅……小表舅……你别走啊……你怎么不看我呢是不是不敢啊”软软糯糯的声音由远及近,缠绕在耳边。
胡说,我怎么不敢了!
于堂认出来这是他那小表外甥女的声音,心里还有些不服,循着声音望过去。
是了,他那小表外甥女正站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呢,一双大眼睛漆黑有神,就那样定定的看着他追着他,透着些委屈,似乎在埋怨他不理人,看得他喉咙发紧,有种想要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哄着宠着的冲动。
似乎是看出他心软了,她眼神一下子变了,双眸亮亮的,仿佛透着光,她勾起唇角跑到他面前,于堂想也没想的张开双臂接住她。
她细细的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不撒手,皮肤相贴的地方得不像话,他抓住她的手本想拉开她,却违背了心意,另一只手附在她的腰肢上,柔软美好的触感竟是让他舍不得放开。
“小表舅……”怀里的人喊着他竟是又笑了。
听在他耳里却像一道惊雷,一下将他的理智唤醒了。
天!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对方是自己的小外甥女,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的松开了手,顿时什么旖旎都消散了。
“呵……”她又笑,嘴唇像是故意凑上他的脖颈,一触即分,这一下又将他好不容易捡回来的理智绞得稀碎,恍恍惚惚间又听她低声说,“小表舅……你抱抱我……”
于堂哑着嗓子艰难地说道:“你清醒一点……”
她仰头看他,彼此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稍不留神便能吻上那粉|嫩的唇|瓣。
于堂不受控制的盯着她姣好的唇形,尤其上唇的唇珠最是可,渐渐的,唇部微张,吐出一句令他彻底理智丧失的话。
她说,“小表舅,我喜欢你,你亲亲我,小表舅……”
这对他来说,俨然是拒绝不了的惑。
顷刻间,他就像失了志一样,一低头,附上那令他疯魔的元凶。
 
第209章 小表舅你见着我的狗了吗?(21)
荼蘼站在桌子旁边泡茶,同时留神着四周的况,那边一行人说的话自然一字不落的收入耳中,眼看着张珍往这么走来,她忙垂着眼干活。狂沙文学网
张珍走近,声音大,“老四啊,累不累累的话就去休息,别逞强,累着了你小表舅可要怪伯母了。”
荼蘼抬眼,不管怎样面前的女人脸上都是笑呵呵的,自从知道她被于堂收养后,村里人的态度收敛许多,张珍自然不例外,心里怎么想反正彼此都心知肚明,也没什么心同她客,于是荼蘼扯了一下嘴角,“不累,你忙吧不用管我。”
她在这里,是因为陈启辉觉得人手不够,又请了于堂过来帮忙,她才跟了过来。她既然过来了,别人都在忙她一个人闲着也说不过去,但于堂又不让她干什么重活,于是便捡了个泡茶的轻松活儿,还能听听别人闲聊的话语,就荼蘼来说这一趟来得也值的。
“行,”张珍讪笑,识趣道:“茶泡好放这就好,不用去送,他们渴了就会自己来喝。”
“嗯。”
张珍转过离开去忙活,荼蘼拿杯子的手一顿,她听到了张珍的嘀咕声,“老陈怎么回事,上你家这么久还没把人叫过来……”
我家王家吗难道是找王秀梅有事不过想想张珍与王秀梅暗地里的争锋相对,倒也摸得清楚张珍的心思。
荼蘼没多想,茶泡好后,便往后边堆放木头的地方走去,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于堂,他正光着膀子大力的拉扯着锯子,光着的后背上满是汗水。
她一靠近,男人就警觉的停止了手中的活,往后一看,见是她,眼神一下就变得柔和,他问,“怎么过来了这边木屑多。”
荼蘼摇头,皱着眉说,“过去凉棚里渴点水休息一会吧,这么卖力做什么”
她的话一出来,于堂便紧盯着她瞧,直盯得荼蘼满不自在,“小表舅,你这样看我干什么”
他笑,“你心疼我”
荼蘼感觉现在的他有点奇怪,从今早起后就有这种感觉了,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她本能的开口,找了个自认不会出错的答案,“当然,你是我的长辈。”
于堂眼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失落,但很快又控制住自己的绪,在看到她依旧有些红肿的嘴唇时,仿佛不经意般的问道:“嘴还疼吗”
“唔……”没料到男人会问起这个问题,她不自觉的摸了摸唇,“还好,已经不疼了。”
只要不想起来,就没感觉有什么不适,只有今早起那会儿才感觉到疼,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思来想去,只感觉是被蚊子叮了。
“下次可要留心了,保不齐那蚊子尝到了甜头还会再来。”于堂盯着她的唇意有所指地说。
男人的说法让荼蘼有些摸不着头脑,“啊会吗”
“好了,你过去歇着,我快些干完咱们早些回去。”
“哦。”
荼蘼应了一声,脑子里七想八想,轻易就被他哄走了半点没察觉。
于堂看着她乖巧得不得了的模样,心脏烫得不行,一边干活,一边盘算着该怎么把人拐到手。
经过昨晚那个旖旎的梦,以及今早的验证,要再察觉不到自己对她那不可告人的心思,那这么多年当真是白活了。
既然认清了自己,那接下来便该付出行动了,无论如何,她总归是逃不掉了,往后余生,他定是要纠缠她到底了!即使他们是这样的份关系,也阻止不了他丝毫!
第210章 小表舅你见着我的狗了吗?(22)
快九月了,天气没有前段时间,尤其是到了晚上体会更为明显,荼蘼洗完澡端着盆蹲在于堂边洗衣服,晚风拂面格外舒适。狂沙文学网
将衣服搓了又搓,荼蘼思绪放空,在脑海中将白天所见所闻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想到了什么,她手上的动作渐渐变慢,最后完全停了下来。
她将衣服丢到盆里,体慢慢挪到于堂边,用手肘碰碰他的膝盖,叫他,“小表舅。”
“嗯”男人偏过头看她。
“你对陈礼这个人印象如何”
于堂淡淡道:“问这个干嘛”
没有得到答案,荼蘼不满撅嘴,“无聊问问,你就说说嘛。”
于堂瞥了她一眼,直腰一板一眼地数着对方在自己这儿放大无数倍的缺点,“极其傲慢不将别人放在眼里,自以为是,蛮横不讲道理,没有风度,不够成熟,暴躁,易怒……”
见他顿了下,荼蘼眨了眨眼,“额,还有呢”
于堂咳了一声,看着她认真的总结道:“总之不是个好相处的,你离他远点。”
荼蘼低下头,轻轻弯起嘴角,无声的笑了会儿。
片刻她又问,“那你觉不觉得他有点……嗯……偏执”
陈礼对她的恶意向来不加掩饰,荼蘼总感觉有些没道理,另外一方面,她觉得陈礼在对待他哥哥陈丰的态度上有些不正常,反应太激烈了。
对方可能一厢愿的认为陈丰喜欢她,但她真的没感觉陈丰对她有什么特别的。
于堂这回仔细想了想,说,“可能是双胞胎的缘故,他们之间太亲密了,陈礼对他哥很在意,特别怕别人来抢走。”
“是吗”荼蘼喃喃道,这么一想好像也有道理,那么他们兄弟俩的感肯定很深厚吧
荼蘼甩了甩脑袋,不再去深究,将裤子浸湿,又搓了起来。
即使干了一天活,衣服相较于荼蘼的来说要更脏一些,但于堂力气大,三两下搓干净,拧干之后晾在院子里。
等荼蘼去晾衣服,于堂便起将盆里的脏水倒入水沟,然后将盆收到屋里。
不用自己张罗晚饭,时间便还早,现在睡觉也不见得能睡着,两人干脆便坐在院子里乘凉。
乡下的夜晚静得过分,这种静又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静,因为即使会听到成片成片的蛙叫声,再应和着时不时的一声狗叫,也丝毫不觉着吵。
在这样的夜晚,好像没什么烦心事能对人造成影响,荼蘼的坐姿也慢慢变得懒散,于堂的心神时刻放在她上,见此便坐得离她更近一些,半点不动声色。
果然,不知不觉之间肩膀上便靠过来一个脑袋,于堂的嘴角微微一扬,勾起一个好看的幅度。
他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以后老了,咱们也找一处宁静的村子住下来。”
“嗯”脑袋里的疑惑,使得荼蘼暂时没能察觉到他的潜在意思,只问道,“不回这里吗”
“嗯,不回了,另找一处。谁也不认识我们,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都跟我们无关,只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子。”
“嗯。”荼蘼仔细想想,也对那样的生活向往。
于堂轻声说,“只有我们两个人。”
一缕风吹过来,荼蘼眯了眯眼,嗯了一声,没感觉哪里不对,反正在她规划好的未来,只将边这个男人纳入了其中。
“只有我们两个人。”这时,男人又重复。
“嗯,我知道……嗯”
也是到了这时,荼蘼才反应过来,她抬头,想去看男人的表,就在这时,她眼前一黑,接着便感觉到唇上传来一阵温。
他吻了她。
荼蘼有些懵。
这对她来说有些突然,没有半点征兆,怎么说亲就亲
其实于堂也觉得有点突然了,他本来的计划是徐徐图之,他怕太孟浪会吓到她。
可能是此
第211章 小表舅你见着我的狗了吗?(23)
又是半个月来月,在村里众汉子的努力下,陈家的新房算是盖好了。狂沙网
占地两百平米的两栋土砖房,村里头除了沈家那栋漂亮惹眼的红砖房,可算得上是独一份的。
为了盖这房子,张珍可没少费心,如今盖好了,自然要摆酒席宴请村里人,既能长脸还能回收份子钱,何乐而不为
“珍好命哇!她男人多老实哇!这么多年过来了,一直任劳任怨的,让干活干活,你们有谁见老陈同她呛过嘴红过脸你见过没有吧!啧,这子过的……”
“谁说不是呢!我家那死鬼天天为些鸡毛蒜皮的事和我吵,嘿,孩子稍微着了冷着了就是我这个妇人的错,喝醉酒同我动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唉,你们说,这人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见妇人眼里依稀含了泪光,众人连忙安慰。
妇人被其丈夫责备打骂,村人都是知的,她丈夫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行事也就愈发肆无忌惮,妇人上的淤青就没见好的时候,就连现在手臂上还能看到伤。
妇人的好友同归同,对此却无能为力,村子落后,还没有破除封建迷信的思想,村里人不知道离婚这个词,就算那么一两个偶尔从外地人口中听到过,也不敢认同,认为那是伤风败俗,村里人只知道“休”,而“被休”在人们看来是极为丢脸的事。
何况妇人自己抱怨归抱怨,也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她觉得离了这个家就会活不下去了。
所以不一会儿,妇人绪就慢慢稳定下来了,众人又愉快的说起另一个话题来,毕竟事没落到自己上人们永远不能感同受。
说着说着,便聊到了陈家两个儿子,当然主要说的是陈丰。
有人说,“金花姐,你女儿今年二十了吧”
“嗯。”说到自家女儿,龚金花脸上满是骄傲。
“哎,你觉得陈丰怎么样”这人见龚金花脸上有些意动,接着道:“陈丰这小子不像他弟弟,一看就是个稳重的,像他老子一样老实,现在他家又盖好了新房,你女儿嫁给他后半辈子可就无忧了啊,你也跟着沾光!”
龚金花有些犹豫:“可我没记错的话,陈丰今年才十七吧比我女儿还小三岁呢……”
“哎呀我的姐姐喂!三岁怎么了女大三抱金砖呐,你女儿模样生得好,子也不错,是陈丰这小子占了大便宜呢!你可别再挑了,再挑下去你女儿可等不起!”
“唔,我再想想。”说是这么说,龚金花明显被说服了,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
这人知道多半成了,笑道,“好姐姐你可得抓紧了,到时候事儿成了可别忘了我。”
旁人默不作声的听着,自家有女儿的心里又是一番计较暂且先不提。
反正荼蘼坐在酒桌上这么一会儿,将这些八卦听了个七七八八,她觉得张珍这酒席摆的,可算是一石三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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