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美男快上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果味粽子糖
万秋看着一地的罐子,想到自己这般甚是失礼,有损万寒盟的形象。于是她蹲下身子与廖夜泊一起拾起药罐子道:“廖公子,方才是小女子鲁莽了,请别放在心上。”
“不会不会,你是万寒盟的弟子,又是寒兄的师姐。”廖夜泊抱起药箱道:“这药可还上”
“可会像那天一般疼”万秋心有余悸地问道。
“不会,不过是以防留下旧疾罢了,只用把药涂上去便好。”廖夜泊拿出一个青花瓷子递给她说道:“万姑娘自己来也行。”
“我可否能说自己不太方便。”万秋把药往桌子上一放道:“你救人救到底。”
廖夜泊瞥了瞥门外的小厮道:“小影,来给姑娘上一下药。”
“打住,你不够诚恳!”万秋嘟着嘴嚷道。
“啊”廖夜泊不知哪里又惹到万秋,她一脸的不高兴。
“你该亲自帮我才行,他怎会知晓我的伤可有好些。”万秋霸道地说道。
“行行行,你开心便是好的。”廖夜泊拿起药罐子,抬起万秋的脚,放在一个垫子上,小声道:“万寒盟的大小姐,还真难伺候。”
“你说什么”万秋一瞪眼,廖夜泊忙改口道:“万大小姐真是貌若天仙。”
“那是自然。”万秋端起茶喝一口,享受着廖夜泊娴熟地推拿,思绪飘了很远……
龗煞的速度很快,傍晚便到达了妁府。
“爹爹、娘亲,我回来了!”妁漓婉骑着龗煞从天而降,立于妁府的屋顶之上。
“你这只笨鸟!”弑冥转身拍了龗煞的屁股一巴掌道:“那里才是门!”
“嗷——”龗煞一声怒吼以示不满。
妁漓婉轻声笑道:“夏至,你别冤枉他,是我让他停在这里的。”
“停在这”弑冥从龗煞背上跳下来,便看到一个女人从屋里急匆匆走出来。
“龗煞变小。”妁漓婉摸摸龗煞的翎毛道:“你可别吓到我爹爹和娘亲,这几日便不让你回玲珑塔,让你也出来透透气。
龗煞懂事地点点头,发出‘咕咕——’的声音,表示自己很是愉悦。
“娘亲。”妁漓婉从屋顶上跳下,跑到女人的面前,拥抱着她一阵狂跳:“婉儿好想你噢。”
“婉儿怎地回来了,娘亲还以为你要很久才回来。”女人摸摸妁漓婉的脸道:“怎地又瘦了”
“哪有明明是胖了嘛,娘亲,这次我回来便不走了。”妁漓婉捋捋头发说道。
妁母握着妁漓婉的手,把她拉进屋里:“怎会不走了你不是要寻什么来着”
“噢,我都给忘了。”妁漓婉把弑冥拉到身旁道:“寻到了,对了,爹爹呢”
“这位是”妁母有些凌乱,敢情这妁漓婉每次回来,都要带一个从未见过的男子回来啊,看来得好好与她说说三从四德,女子哪能这般不懂得矜持。“你爹爹进宫去了。”
“好吧,还说一块儿给你们介绍。”妁漓婉说道:“娘亲,这是夏至,是我一直要寻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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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地酋异客
妁母拿起榻上的衣裳,一件件叠整齐:“婉儿啊,娘亲问你:那夏公子是何来历他是哪家的公子”
“他……”妁漓婉走到妁母身边,接过她手里的衣裙道:“娘亲,你便别忙活了,这些事我来就好。夏至是一个……嗯……异客。”
“异客”妁母重复了一遍妁漓婉的话道:“那他家住哪里”
妁漓婉的纤纤玉指拿起一件冰蓝色的琉璃裙,她放在身上比了比道:“娘亲,这衣裳可好看这是我十二岁时,旭哥哥送我的生辰礼。”
“好看,梓旭确是个好孩子,与你也更般配些。”妁母看到裙摆落地,伸手帮她拉了拉。“那夏至是哪里人”
“地球人。”妁漓婉眨眨眼睛,神秘地说道:“他家在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很远很远,哎呦娘亲你便别再问了啦,景哥哥还有湘姐姐呢”
“地酋是何地从未听过。”妁母说起这几个孩子,重重地长叹了一口气:“他们在宫里,好些日子没回来了。”
“这宫里和妁府也不算远,怎地会很久未归”妁漓婉收起琉璃裙道:“明日的花灯节,我便穿这件衣裳。”
“那宫里怎能说出便出”妁母低着头,比划道:“想你离开那时才这么高,现在都成大姑娘咯,婉儿,你也早日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定了啊。”
妁漓婉双手搂过妁母,身子钻进她的怀里,乖巧地把头靠过去道:“婉儿这不回来了嘛。娘亲,我给景哥哥和湘姐姐稍封信,让他们找个时间回来看看可好”
“嗯,有婉儿自是要热闹些。写信便还是罢了,他们在宫中事务繁多,我们不要扰了他们。”妁母抱住妁漓婉,其实她甚是想念她的孩子们。
“娘亲,明日花灯节我们一同去看看可好”妁漓婉提议道,“清风谷不过花灯节,我那时可想放河灯了。”
“明日娘亲要随你爹爹一同去冀州。”妁母说道。
妁漓婉把嘴巴嘟得老高道:“去冀州做甚婉儿也想去。”
“可是真的墨老板病重,当年你爹爹受过他家的恩惠,总该去看看。”妁母说道:“我记得你儿时可是会晕马车。”
“墨老板”妁漓婉从脑袋里寻找着对于这个人的记忆,皆以失败而告终。忽然,妁漓婉看到一只蜗牛,她想起了什么,惊呼道:“抹鼻涕他爷爷”
“你这孩子。”妁母给妁漓婉一记白眼,抬起手拍了她一下。“什么抹鼻涕,你该叫他墨哥哥或者墨公子。”
妁漓婉摇摇头,坐在凳子上揪起一个葡萄放在嘴里道:“墨剔、墨剔,不是抹鼻涕还能是甚这么些年我真是什么都记不清,就记得他那鼻涕,就这样……娘…娘你看我。”
妁母望向妁漓婉,只见妁漓婉指着自己的上唇道:“他的鼻涕就流到这,娘…你看这,然后猛一吸,那鼻涕又进去,留下两道痕迹,一会儿又像两条青虫爬出来,周而复始。”她做了个吸鼻涕的动作,抹了几下鼻子,引得妁母哈哈大笑。
“婉儿,还是这般淘气。”妁母问道:“那你还去不去”
“在他家食膳便不去,不然我看着他就得挨饿。”妁漓婉把头扭到一边。
“老爷!”真儿清脆的声音传来,又喊道:“夫人,老爷回来了。”
“婉儿,你才回来也确实累,那你和夏至便在家,自己小心些,明日也别玩的太晚可知道”妁母拉着妁漓婉走出房间。
“好。”妁漓婉答道,然后飞奔出去:“爹爹。”
妁老爷还未看清,妁漓婉便挂在她爹爹的脖子上:“我回来了。”
“哎呦,下来下来。”妁老爷被吓一跳,待看清眼前的人,心里的怒气已烟消云散:“婉儿,你怎还是这般莽撞。”
“爹爹,婉儿想给你惊喜,嘻嘻……”她笑得没心没肺,扶着妁老爷坐在凳子上,忙跑过去给他爹爹又是捶背,又是捏腿。
“美人”弑冥从门外走进,看到妁老爷恭敬地屈身道了个礼。
妁老爷眯着眼睛看清楚来人道:“这位是”
“他名为夏至。爹爹,以后他便是我家的一员。”妁漓婉大方地介绍道。
“来者皆客。”妁老爷器宇非凡地说道。
弑冥看不出妁老爷的喜怒哀乐,只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爹爹,婉儿饿了。”妁漓婉楚楚可怜地说道。
“真儿,今日让膳夫多做几个菜肴。”妁老爷吩咐道。
“是,老爷。”真儿从堂上退下去。
不一会儿,一道道菜肴被送上桌子,‘杏仁佛手’、‘凤尾鱼翅’、‘红梅珠香’……一共十二道菜。
“爹爹娘亲偏心。”妁漓婉嚷嚷道,“前次我和旭哥哥回来,都没做这么多菜式。”
“婉儿,都给你吃便是。”弑冥甚是开心,一只只‘腿’被送进妁漓婉的碗中。
“这还差不多。”妁漓婉放下筷子,又开始使用自己得力的‘五指钉耙’。
弑冥把旁边的碗堆得高高的,妁漓婉也不介意,口齿不清地说道:“你也吃你也吃。”
“夏公子也吃些。”妁母看夏至都没怎么吃,整餐饭不是给妁漓婉夹菜,便是在帮她剥虾。
她夹起些珍珠鸡,还没落到夏至碗里,妁漓婉已经把碗递了过去。“谢谢娘亲,娘亲也吃。”
“你这孩子。”妁母拍了妁漓婉伸得老长的手,还是把那一筷子菜打了个圈,放进夏至的碗里。“夏公子别介意,婉儿被我们宠惯了。”
“他才不会介意,我开心,他便开心了;同理,我吃饱了他便吃饱了。”妁漓婉咽下最后一块海参,拍拍肚子打了个嗝。“呼……好舒服。”
“夏至,你可饱了”妁漓婉问道。
“饱了。”弑冥迅速
第八十七章 皇城骨雕
“美人,你真不去寻寒江雪”弑冥拾起一块扁平的瓦砾在手中把玩。
“嗯,不去了。”妁漓婉抬头看向对面的松树,使劲克制自己不去想寒江雪的样子。
“若他来寻你呢”弑冥指望着她能肯定地回答。
妁漓婉默默重复了一遍:“他来寻我……”
“他来寻你,你可会回去”弑冥又问了一遍。
“他……”妁漓婉心里有些期待,看着夏至的眼神,她苦笑了一生:“他不会来寻我。”
妁漓婉躲闪的语气,弑冥已经猜到了她的答案,寒江雪若是来寻她,她定会与他一同前去。他把手里的瓦砾用拇指和中指捏住,食指在后。他不禁想到:‘寒江雪’只要你在,婉儿的心里便都是你。他泛起滚滚怒气,用力把手里的瓦砾打出去,瓦砾脱手而出,落水之时却像是感到疼痛,从水面上一步步跳跃到远处,最后打了个转落入水中。
“哇,好厉害。”妁漓婉拍起手,兴高采烈地喊道:“夏至,你也会玩这个,适才那石块可是跳了二十多下,以前旭哥哥打的超厉害,能跳五十多下呢。”
“这有何难,来我教你。”弑冥拉起妁漓婉,在周围捡了些大大小小的石块:“看着啊,石块要放平,微微翘起一些,用力打出去!”
“这样”妁漓婉拿起一块扁石头道。
弑冥摇摇头,扶着她的手道:“倾斜一点点便好,嗯对,就这样。看着啊,打出去之时,食指要拨动石块,让它旋转着飞出去。”
“我扔了啊。”弑冥做个示范以后,妁漓婉也扔出去。石块调皮地直直跳进河里,她嘟着小嘴道:“一下都没跳。”
“再来,你用力些。”弑冥扶了扶她的手道。
“等等。”妁漓婉收回手道:“夏至,这石块甚是好看,有些像你项圈上的狗牌耶。”
妁漓婉摊开手,一块圆形的石块静静地躺在她的手心,石块上面经过自然的精雕细琢,还刻上了些大大小小的花纹。她蹲下身,把石块放进河水里洗干净道:“夏至,你可记得你的狗牌那是院长送我的牌子。”
夏至也蹲在她旁边,茫然地看着她:“狗牌是何物项圈又是何物哪个院长”
“你都不记得了。”妁漓婉失望地摸摸夏至的脑袋。“不过没事,以后我一一讲给你听,不过你可不能再忘记了。”
“对不起美人。”弑冥尽力回想着梦境中他们的点点滴滴,确实没有听过狗牌和项圈,他低下头,模仿着毕方鸟做错事的神态,既同为动物,总该有些东西是相通的。
妁漓婉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道:“以前你都不会低头哎,就算你做错事我吼你,你都坐的很直,就像……嗯……就像妁府门外的石狮子,你知道吗哈哈,不过你也很少做错事,我真的很惊讶,世间竟会有如此通灵性的狗。”
“那不过是以前了,如今我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可以娶你的男人。”弑冥夺过妁漓婉手里的石块。
“又胡乱说话,你信不信!”妁漓婉像一只炸毛的小狮子大吼道。
“真不考虑一下”弑冥继续打趣道。
妁漓婉一把将弑冥推倒在地:“你自己的戏言别老是带上你的主人。”
“下次不敢了。”弑冥笑着说道,心里已是一言难尽,他对她的情深意切,她自始自终不过是当作戏言罢了。
“这石块便不扔了,我拿回去重做一个牌子,虽然你已不是狗狗了,我便留个念想。”妁漓婉从弑冥手里抢过石块,取出一个锦袋小心翼翼地把石块放进去。“还玩吗”
弑冥温顺地道了声:“你可还想玩你若想,我便教你。”
“今日我定要学会,到时候与旭哥哥一决高下。”妁漓婉捏着一块石头说道。
“好,那我们回府时比试比试,有比试有赌注,你才会学的更为用心些。”弑冥说道。
“甚是有道理。”妁漓婉把一块瓦片放在手里掂量着。“说吧,赌何物”
“今日你若赢了我……”弑冥想了一番,发现自己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他的宝贝都在蚩魔堡。“你若赢了我,那我以后便听从于你,若是输了,你便听从于我。”
“这我可不干,今日我才学,怎会打得赢你”妁漓婉辩驳道:“你一个大男子欺负小女子,也不会害臊。”
“这倒也是。”弑冥戏谑地说着,拿起一块石子抛进河里,石子足足跳了九十九下,直到看不见。他转身笑道:“那这样,若是你今日学不会,你便要做我娘子,你若是学会了,那我便娶你,这样于你于我都好。”
“滚!”妁漓婉一脚踢在弑冥的小腿上。
弑冥疼得咬牙、闭眼、歪嘴,他抱着腿肚子,许久才挤出一句话:“最毒妇人心啊。”
“哼——”妁漓婉翘起小嘴,眼睛瞟过他,往水里扔起石子。
廖夜泊在竹林寻到寒江雪,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寒兄,你可真让人好找。”
“何事”寒江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下来。”廖夜泊杵着膝盖道:“皇城里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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