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美男快上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果味粽子糖
‘蕃九云’却不为所动,她的脸上露出阴森的笑容:“寒赢,你所做的错事,我一点一滴都记得,而且永远不会原谅你。我当初有多爱你,便有
第一百二十八章 梓旭被捕
寒江雪和妁漓婉夺过瘴气,又遇到乌婪阁的毒物,经过曲折来到灵山寺时,天已泛起了粉色的晨霞。
“一同随行的侍女本该在堂外等候,这灵山寺为何空无一人”妁漓婉问道:“难不成我们来错了地方”
“不会错,就是这里。”寒江雪隐隐闻到一股血腥味,他一脚将门踹开,只见寒赢的双腿和左手已被红色渲染,很多地方露出了骨头,已分不清筋脉可还连接着。
“啊!”妁漓婉见到寒赢时,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连忙别过了头,那景象实在太恐怖。
“国君!”寒江雪喊了一声,一把将他手里的瓦片打掉,他跑过去问道:“国君这是做甚”
“这该如何是好”廖夜泊问道:“要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太子吧。”
“嗯。”寒江雪两指一弯,又将手里一颗圆圆的‘东西’弹了出去。那‘东西’飞到高空,便像蛋壳那般碎裂,里面飞出一只拇指大小的鸽子。
“这是何物”廖夜泊问道:“灵蝶不是更快”
寒江雪点住寒赢的穴,又说道:“灵蝶固然快些,但我们适才上山本就坎坷,乌婪阁定会在半路施下阻挡。”
廖夜泊看了看天空,他手里放出一只灵蝶道:“那便一起,万一未有……”
妁漓婉缓了缓心里的恶心感,她按着胸口抬头看着灵蝶越飞越高,却刚飞过屋顶,被一只秃鹫叼了去。她看向廖夜泊道:“没了。”
“我去,无孔不入啊。”廖夜泊转又问寒江雪:“你这鸽子可会被鹰叼去”
“不会。”寒江雪指尖放出一束光,光芒慢慢变大成光圈,将鸽子包裹住,鸽子像是受到召唤,扑了扑翅膀往高空飞去。
蛋壳没了光圈的浮力,掉落在地上,廖夜泊动了动鼻子:“为何这般臭”
“好臭啊。”妁漓婉也捂住鼻子。
“原来是臭蛋,这般刺鼻的味道,人都靠而却步,更不用说这鸟兽了。”廖夜泊了然地问道:“那这国君该如何”
“你们去看看这灵山寺可还有人”寒江雪吩咐道:“我给国君治伤。”
“好。”廖夜泊和妁漓婉走出大堂,一边大声问道:“这里可还有人”
“夜泊哥哥,你看那里有灯。”妁漓婉拉住廖夜泊的衣袖。
廖夜泊顺着妁漓婉的指尖看去:“去看看。”
“嗯。”妁漓婉答了一声,将剑持在手里。
廖夜泊敲了敲门,门里面未有何响动。他用力推开门,只见榻上睡着一个‘妁漓婉’。他惊讶地看着妁漓婉道:“哪个是真的”
“姐姐!”妁漓婉跑过去,轻轻唤道:“姐姐,醒醒!”
廖夜泊愣了愣,姐姐婉妹妹还有个姐姐竟然一模一样啊。他也跟过去,看到桌边还坐着另一个女子,他探了探女子的呼吸道:“她们不过是中了迷香。”
“夜泊哥哥,快救救她们,她是我亲姐姐。”妁漓婉急急地把手放在妁漓湘头上探了探说道。
“好,你莫慌,她们并无大碍。”廖夜泊从法囊中取出一根绿色的熏香点燃,“她们一会儿便能醒过来。婉妹妹,你在这里看着她们,我去看看可还有其他人。”
“嗯嗯。”妁漓婉取出帕子,擦了擦妁漓湘的脸。
“小姐……”趴在桌上的丫鬟先醒过来,她站起身,跑向榻,又注意到妁漓婉,迟疑地问道:“小,小姐谁是小姐你是谁离我家小姐远点。”
“我是太子妃娘娘的妹妹,妁漓婉。”妁漓婉轻声回答道。闪舞
“咳咳……”妁漓湘在榻上轻咳了几声,她睁开眼睛,微弱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太子妃娘娘。”慎儿跑过去,跪在地上:“娘娘,你可还好”
“婉妹妹。”妁漓湘试图爬起来,被妁漓婉按住。
“姐姐。”妁漓婉掖了掖妁漓湘的被子说道:“这灵山寺发生了何事”
妁漓湘不明所以地看着妁漓婉:“我们今日来到灵山寺,为皇后娘娘祭祀,不知为何我却睡在了这里。”
“姐姐,今日之事你当真一无所知”妁漓婉看着妁漓湘又问道。
“发生了何事”妁漓湘一把抓住妁漓婉的手:“国君呢”
“国君现在神志有些不清,还受了些伤,可那伤口像是自己割的。”妁漓婉拍拍妁漓湘的肩膀:“姐姐,你再睡会儿,这里有我看着呢。”
“谁还睡得心安理得啊,国君出了事,这可如何是好”妁漓湘的脸上布满担忧,“婉妹妹,快些将这事告知太子。”
“放心吧姐姐,我们已将消息传出去了。”妁漓婉说道:“太子殿下应该在赶来的路上了。”
廖夜泊在灵山寺四处寻人,终于在后院找到了无数的侍女和和尚,他们都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他探了探,无一例外,都是中了迷香。他皱着眉道:“如此空旷的地方,这香也不顶用啊。罢了,帮你们一回。”他念动咒语,将整个后院用结界封住,又点燃清香。
天空中雷鸣忽闪,大雨磅礴。萧梓旭站在雨中,抬手间雷电肆虐。
红菱整个人被火焰包围,赤练神鞭也变成一条火鞭,长长的拖在她的身后,眉目间有一股散不开的戾气。
萧梓旭挥手,空中的雨滴集中到一起,形成一把把利箭,对准红菱不断射去。水箭呼啸而下,被红菱身旁的烈焰纷纷挡住。
呲啦呲啦——,利箭瞬间化为虚
第一百二十九章 要变天了
妁漓婉扶着妁漓湘走进大堂,便看见寒江雪坐在寒赢身后,将自己身上的灵气传给寒赢。
“父王!”妁漓湘此刻身着青绿色的衣裳,头发只用一条发带简单地挽起,已经找不到半分蕃九云的影子。她看到寒赢,身子微微一怔:“父王这是如何了”
寒赢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两眼呆滞,任由寒江雪将衣裳撕成条状,然后一圈一圈将他的伤口裹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嘴里不断说着:“云儿,你开心便好。”
寒江雪知晓寒赢嘴里的云儿正是蕃九云,他闭着眼睛,在心里默念道:皇后宽厚仁德,定已不在记恨于你,国君为何不肯放过自己他将这些话汇在灵气中,传进寒赢的心里。
寒赢听到寒江雪的话,有些触动,但只是一瞬,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又变得灰暗:“你终是来了,哈哈哈……”
寒江雪凝紧眉头,又继续问道:“国君为何不肯放过自己”
寒赢心里一沉,放过没人会放过他,包括他自己。他不在作声,灰暗的眼睛慢慢闭上,整个人有些颤抖,不知是冷还是疼,又或许是因为别的。
寒江雪将一件衣裳披在他的身上,见他不在说话,他也并未再说其他。这些前尘往事,除非他愿意自己走出来,否则别人多说无益。寒江雪手里凝起一道淡蓝色的结界把寒赢圈住,以免再出岔子。
“父王!”妁漓湘跌跌撞撞地对着寒赢跑去,她的步子急切,以至于差点摔倒,幸好妁漓婉及时扶住了她。
“姐姐,你慢些。”妁漓婉扶着妁漓湘说道。
“太子妃。”寒江雪将妁漓湘挡住,未让她靠前,“国君现在不宜打扰。”
“这位是”妁漓湘将身子往妁漓婉靠了靠,好奇地看着寒江雪。寒江雪,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来夺皇位吗不过,到底是夺皇位,还是自寻死路,便不得而知了。
“姐姐莫怕,这是万寒盟的弟子——寒江雪。”妁漓婉轻轻拍了拍妁漓湘的手道。
“原来是万寒盟的弟子,我乃女流之辈,对这些不太了解。”妁漓湘脸上一阵忧虑,又说道:“这灵山寺处在这深山之中,方圆十里荒无人烟,父王这般伤重,该上哪去寻郎中”
“国君并无性命之忧,太子妃放心。”寒江雪看了一眼妁漓湘,这女子真和妁漓婉一模一样。
“湘姐姐,你便放心吧。”妁漓婉说道:“事已至此,湘姐姐也回去歇息,太子殿下估计已经赶来了。闪舞”
“好。”妁漓湘擦了擦眼角的泪,被妁漓婉扶回了房间。
寒江雪看着妁漓湘和妁漓婉,微微蹙了蹙眉,抬起头看着星象。
廖夜泊燃起香退出了结界,又赶回大堂,看到寒江雪站在门外,说道:“这里的人都只是吸了迷香,过会儿便无碍了。”
“嗯。”寒江雪看着云雾弥漫的夜空说道:“斗转星移,要变天了。”
“寒兄,这话可不能乱说。”廖夜泊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道:“这国君我看并无何大碍,为何得这结论”
寒江雪看向廖夜泊:“人之伤,治便可愈;心之死,如何死灰复燃”
“寒兄的意思是”廖夜泊脸色突然变得不太好看:“乌婪阁并未直接下杀手,而是让国君失去心智”
“但愿是我想多了。”寒江雪看着天上那颗忽明忽暗的星辰说道:“我探过他的身体,里面并未有魔气,也未发现任何乌婪阁的法术。”
“那不就结了,定是寒兄过于紧张了。”廖夜泊一屁股坐在地上道:“也不知萧梓旭和妁家二老如何了”
“待太子殿下到这里,我便赶回冀州。”寒江雪说道。
寒凌峥一路上有鸽子领路,倒是轻而易举地躲过了迷障,但来到灵山寺,已是三日之后。
“参见太子殿下!”廖夜泊跪在地上说道。
“免礼,国君呢发生了何事,快一一
第一百三十章 人去楼空
寒赢回到寝宫,看着画上的女子,心脏的位置激起剧烈的痛楚。清脆的声音由远及近,慢慢飘进他的耳朵:“只有你生不如死,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寒赢按着胸口,坐在案机前面碎碎念道:“你如此恨我,也是应该的。”他站起身,将案机掀翻,宫里的太监、侍女无一人敢言,侍卫从门外跑进寝宫:“王上!”
“出去!”寒赢呵斥道:“都给我滚出去!”
侍卫脸上无不再说着委屈,便答了一声“是”,退出了殿内。
“你们也出去!”寒赢对着太监说道:“无我命令,任何人不得进,若有违者,格杀勿论。”
太监带着殿里的侍女走出大殿。
一个女子低声问道:“公公,这王上一向体恤民情,又宽宏大量,怎地从灵山寺回来,像换了个人似的”
“休要胡言,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公公呵斥一声侍女道:“这些事以后勿要再说了。”
“奴婢多嘴了。”侍女谦卑地站在门口,殿内不时有砸东西的声音,一会儿又静的出奇。
寒凌峥忧心忡忡地回到东宫,妁漓湘见他回来,看到寒凌峥的脸色,已了然发生了何事。她敛起笑意,迎了上去问道:“臣妾见过殿下,殿下脸色不太好,可是宫中发生了何事”
“父王自灵山寺回来以后,已有三日未上早朝,也无心国事,这样下去可不行。”寒凌峥闭着眼,抬起手捏了捏鼻梁,眉宇紧蹙成两座山峰。
妁漓湘早知晓会是如此,她一脸茫然地问道:“父王兴许只是累了。不过,今日慎儿从集市上回来,听到些不好的传言。”
“何传言”寒凌峥睁开眼问道。
“倒也只是些民间的流言蜚语,用不着放在心上。”妁漓湘避开头,往院里的石桌旁走去。
“说来给本宫听听。闪舞”
“外面的百姓都说,王上去了灵山寺,便被妖魔附了身。”妁漓湘倒了杯水,递在寒凌峥前面。
寒凌峥一把身前的茶打掉在地:“简直是胡说八道。”
“殿下勿恼,既已知是胡说八道,又何须在意臣妾已让人放出话,王上不过是在灵山寺染了些风寒,过些日子便好了。”妁漓湘不厌其烦地又倒了一杯茶,递给寒凌峥。
“要真是风寒倒也好,就怕不仅仅是风寒这般简单。”寒凌峥这次倒接过了茶水仰头喝下,又说道:“如今已有这些闲言碎语传出,这人言可畏,父王又怎会不懂。”
“王上,臣妾……”妁漓湘坐在石凳子,五官拧在一起,一脸的忧虑。
“爱妃,你我何须这般小心,有话不妨直说。”寒凌峥已在回东宫的晚上,便让青歌问了慎儿灵山寺之上发生的一切,结果与妁漓湘说的一般无异。只是他未曾想到,如今的慎儿已不是他安排在妁漓湘身边的那个慎儿。
妁漓湘支支吾吾地说道:“在灵山寺那日,夜晚之时,臣妾听到大堂里有些响声,便想去看看。但……臣妾……”
“如何”寒凌峥看妁漓湘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又道:“你倒是快说啊!”
“臣妾听到些不该听到的。”妁漓湘低着头,咬紧自己的唇。
“到底甚么!”寒凌峥隐隐有些着急,看她的样子,或许与自己有关。
“臣妾听到父王在大堂里一直道着对不住,还有关太子殿下……臣妾还是不敢说。”妁漓湘扑通跪在地上:“殿下,臣妾甚么都未听到。”
“父王一直觉得对不住母后,很是正常。不过,你还听到甚么”寒凌峥站起身扶起妁漓湘道:“这里不过我和你二人,在诺大的宫中,你我早已为一体,你是我的女人,还有何不敢说的”
妁漓湘想了想,脸上一阵煞白,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父王还说……太子殿下……另有其人。闪舞”
“胡说!”寒凌峥白了妁漓湘一眼道:“这宫中,谁人不知只有我才是父王的骨血,何来另有其人之说”
“臣妾不曾胡说,臣妾还听到父王说了那人的名。”妁漓湘又说道:“此事重大,臣妾又怎会妄言”
“这事为何未听你与监理寺说起”寒凌峥有些怀疑地看着妁漓湘问道。
“此事臣妾怎敢向监理寺说出不瞒殿下,臣妾也是怕死之人,那不过是无意中听到,并不光明正大,更重要的是这事不仅关乎皇家的颜面,还关乎这殿下的将来。”妁漓湘急切地说道。
寒凌峥从一开始的难以置信,慢慢转变到将信将疑,他冷冷地问道:“那人是谁”
“寒江雪。”妁漓湘咬牙说道:“臣妾本来也不信,父王只有殿下一个至亲,这事众所周知。可是臣妾又想了想,此事宁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殿下,寒姓在寒鼎国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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