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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美男快上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果味粽子糖

    “他刚刚往这里走的啊。”廖夜泊揉揉眼睛,他不是看错了吧

    廖夜泊似乎看到寒江雪又在前面的转角处,朝着他们笑了笑,只是一瞬间又走开,廖夜泊刚要跑过去被妁漓婉拉住,“夜泊哥哥,那个人不是木头。”

    “为什么”廖夜泊确定他看到的是寒江雪。

    “木头是不会那样笑的。”妁漓婉顺着走廊墙壁摸过去,又有一个地方不是墙。

    廖夜泊在那做上个记号,和妁漓婉走了过去,一段走廊走过以后,‘寒江雪’彻底不见。

    “只能靠我们自己了。”妁漓婉有些郁闷地说道,早知道拉着那块木头,怎么一瞬间就不见。这个类似迷宫的地方,到处漆黑一片,萤鹤在他们身后照亮前方




第十七章 壁画女子
    寒江雪和廖夜泊在前面,妁漓婉小心翼翼的扶着阶梯往上走,木墙上出现些奇奇怪怪的壁画,但是好像因为年代久远,积了很厚一层灰,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

    妁漓婉挥挥衣袖,一股灵气掠过,壁画变得如同被水冲刷过一般,精致的壁画上画着一些男人举着大缸,一个孩童,还有一群衣冠不整的妇女在掩面痛哭,其中有一幅画上一个女人露出嘴角,单看嘴角的话,看着倒是在笑,旁边刻着一些看不懂的符号,妁漓婉问道:“这是什么”

    寒江雪凝视一会,继续往前走,身后传来妁漓婉惊喜地叫声:“这娃娃头上的珠子画的和真的一样,太有立体感了吧。”说完,那双白皙的爪子朝着墙面摸去。

    “别碰!”寒江雪大吼道,可惜为时已晚。

    妁漓婉的手感觉像是摸了烫水,她吃痛猛然把手收回,碰了珠子的手指,如同被烈火灼烧过一般,有些触目惊心的猩红。“疼!”妁漓婉掐着手指,疼痛从手指延至全身,她有种想要把手指斩断的冲动,生娃估计都没这个疼。

    寒江雪朝着妁漓婉的指头下个寒冰令,妁漓婉终于感觉手指没有了疼痛感,或者说是已经麻木。

    “寒江雪!”廖夜泊望着他们的身后,“快走。”

    寒江雪回头望去,壁画上每个男人举着的大缸里,流出如同血液一般的红色浓稠液体,冒着气泡和白烟。这塔的地面有些倾斜,滚滚的液体向着他们的脚下蔓延,廖夜泊和妁漓婉往下跑去。

    “往上跑。”寒江雪镇静地说道,一个飞身上到三层。

    廖夜泊听到声音,一脚踏上扶手,另一只脚在墙面上空白的地方借力一蹬,一个空翻,跃到上面一层。

    “那我呢”妁漓婉着急地喊道,飞檐走壁她可不会,爬树还好说。御剑,真是一着急什么都忘了,她敏捷地在手上以玲珑塔幻出一柄剑,剑刚离手就掉在地上。“定!”妁漓婉拾起剑,又重复了一遍,“定!”剑一离手又掉在地上,“咦这剑怎么不会悬空啊”

    寒江雪看到妁漓婉拿一柄剑,扔掉又拾起,扔掉又拾起同一个动作重复几次,郁闷地说道“这白痴到底在做什么”

    眼看液体越来越靠近她,他纵身跳下去,把妁漓婉拦腰抱起扛在肩上。指天剑用力插进阶梯的缝隙,液体接触鞋子的前一秒,寒江雪跃身而起,一只手握住剑身,荡秋千似得,妁漓婉用力拽住寒江雪的腰,唯恐会掉下去。他荡到最高点,一个转身手臂抓住扶手,这时扶手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咯吱一声断开。寒江雪放开手,掌心向下,落到和阶梯等高的一瞬间,手一啪地,把身体弹起来,平稳地落地,整个过程不过三秒钟而已。

    妁漓婉小心脏狂跳着,都快把胸腔震碎,她拍拍胸脯:“安全着陆,吓死宝宝了。”

    “这里面不可以御剑,有一道禁锢禁了御剑术。”寒江雪停了一会,又说道:“管好手。”他往前走过去几步又折回阶梯口,“冰封令——冻”一块巨大的冰堵住了墙面,透过冰面隐约还能看到流动的红色。

    妁漓婉跟在寒江雪身后,看了一眼墙面,偶然扫到那个漏嘴角的女人,似乎那笑层次又深了些,是她的错觉吗“也许吧,no zuo ,no die”

    “嗯”寒江雪听见妁漓婉在嘀咕什么。

    妁漓婉两只手摆摆,“没什么,没什么。”

    寒江雪一把抓过妁漓婉的手,运起一团寒气缓缓推入手指。妁漓婉手指有些恢复知觉,等她感觉到疼的时候,一朵缩小的冰凌花已经印在手上,她动了动,“不疼了,就是有些肿胀。”

    “用这个吧。”廖夜泊拿出一个小瓷递给寒江雪,他小心翼翼地把药膏涂在她的手上,动作温柔到让人难以置信,妁漓婉都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假的。

    “我们才到三层,这塔有多少层”妁漓婉忧虑地问道。

    寒江雪把丝巾缠绕在她的手指上,打好最后一个结。

    妁漓婉突然说到:“我们三人也算同生共死,三国时有桃园结义,我们就来个幻塔结义好不好万一共赴黄泉,兄妹三人也不觉得寂寞。”

    “结义是可以,只不过这话可不太吉利,我们定会取得封天印。”廖夜泊坚定地说道。

    “无聊。”寒江雪给妁漓婉一记白眼,她只是想和他们变成兄妹关系吗也是,她有她的执念,寒江雪快步走开。

    妁漓婉追过去,“木头,你等等我们啊。”

    寒江雪骤然停下,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嘘,你们听。”

    妁漓婉来不及止步,撞上他结实的后背,她摸摸头,竖直了耳朵:“听什么”

    “流水声,带着噗噗的声音。”廖夜泊指指头顶说道:“好像是从上面传来的。”

    三人抬头看去,从缝隙漏下一滴红色,红色落在木板上,激起无数个小气泡。

    “这到底是什么”妁漓婉慌张地问道,“怎么办”

    寒江雪自始自终保持镇定,握起指天剑,在前方斩出一条沟壑延至远处。

    “冰墙令——冻。”寒江雪用指天剑顺着沟壑划过,所到之处就凝出厚实的冰墙。

    “何必多此一举,原以为来的是什么强劲的对手,也不过如此……”

    “谁”妁漓婉问道,这塔里的怪物莫不是王熙凤的头号粉丝,都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红色的液体顺着冰墙爬出来,像是有生命一般,呃,



第十八章 妖娆的他
    指天剑身晕着蓝色的雾气,一张小脸出现在雾气里,稚嫩的声音从指天剑中传出:“娘亲。”

    “丰儿。”女人跑过去,泣不成声。

    “娘亲,丰儿不愿在这壁画中。”

    女人愣了一下,又变得慈祥无比:“丰儿,这些年娘亲对不起你,困在这二十万年,成为一幅画,不得动弹不得言语。你既不属于守卫,就出去吧,娘盼着这一天很久了。”

    “娘亲你要好好的,丰儿这一别,永不得见。”孩童水灵的眼睛眼泪汪汪,望着寒江雪,“还请哥哥放过我娘亲。”

    孩童说完,朝着女子挥挥手,:“娘亲再见。”

    女子趴在地上号啕大哭,撕心裂肺,然后她冷静下来对着三人说道:“你们走吧,封天印有灵性,善恶自有天定。若是出这幻旅塔,拜托找到离魂珠,让我儿进入轮回。”

    “离魂珠为何物可否告知”妁漓婉问道。

    女子开口道:“离魂珠乃上古神器,只可惜戾气太重,被夸父用开山斧毁坏。一直以来未再献世,包括正魔大战,但那次大战以后,战死的兵将魂魄在盂兰节消失。”

    “盂兰节鬼门大开以后不就进入轮回。”寒江雪陷入深思状,这所谓的消失能说得通。

    “非也。正是因为和盂兰节巧遇,故无人起疑心,只有当事者,也就是我们所知。我们的魂魄被聚在一颗血红色的珠子里面,忽有一日,我的一丝魂魄苏醒,出现在这幻旅塔内,成为这塔的守卫,我们只有一件事就是守护幻旅塔。二十万年,我们就在这壁画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等待今天的到来。”女人恨恨地说道。

    “那珠子何人所有”廖夜泊问道。

    “不得而知。”女人低下头。

    “这塔的守卫只要有一人在,这塔就不会毁对吗那守卫有多少人,丰儿不是守卫,他又为何在壁画中”妁漓婉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没错,但是如果你们会认为我会是那个牵制幻旅塔的人就大错特错了,守塔的使命即使灰飞烟灭我也不能违背。守卫有多少人我也不得而知,但守卫生前个个都是数一数二的猛将。我儿尚未出世,正魔大战,胎死腹中,我被选为守卫,便带走我儿的一魄藏于幻旅塔,若不这样,当日我儿便进入离魂珠,永世不得轮回。”女人像是隐忍着巨大的痛苦,她缓了缓,说道:“我所知的也就这么多,多谢诸位愿意救我儿。”

    说完便化为一摊红液体回到壁画上,画中那个孩童不见了,掩面的女人嘴角不再有笑意,衣袖下流出一滴红色,寒江雪说那是眼泪。

    “我们走吧,这三层总算是过了。”廖夜泊说道。

    “这女人说的我有些想的不太明白,若离魂珠在魔道手上,布置守卫的人就是魔道的人,但是他为何要布置守卫,守护封天印,应该要夺取封天印才对。”妁漓婉不解地问道。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廖夜泊一拍脑袋,“也许守卫不是魔道的人布置的,也许是正道呢”

    “若是离魂珠在正道手上,布置守卫的人是好人,他为何收千万兵将的魂魄入离魂珠布置守卫的人,又怎会知道二十万年后封天印会在这幻旅塔献世魔道取不下这封天印,需要借我们的手,可是她刚刚也说,正魔都无法取下封天印,而不会法术的人如何能到达幻旅塔顶层”妁漓婉想了想,脸上的问号越来越多。

    廖夜泊的抓抓后脑勺,这些问题实在是伤脑筋,“寒公子,这事你怎么看”

    两人讨论的热火朝天,寒江雪仿佛没听见,一声不吭。

    妁漓婉想着这句话怎么如此熟悉,好像在哪听过。元芳,你怎么看大人此事必有蹊跷。妁漓婉终于想起前世看过的电视剧,没人陪她的时候,她就在江雪面前,自己演一遍,然后江雪朝着她翻白眼,她一个人笑到下颚脱臼。前尘往事,太久了,久到她都快要遗忘。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到四层,这第四层和底下三层完全不是一个格调,就好像下面是炼狱,而这四层就是九重天。清风徐徐,宝塔殿堂屋角上悬挂的惊鸟铃,发出清脆的‘叮叮咚咚叮叮咚……’妁漓婉跑到宝塔的窗边,手杵着窗台,望着远处的青山绿水,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木头,这里好美。”妁漓婉不经意赞叹道,不过没有人回应她。

    寒江雪一向不喜欢说话,不回答她也正常,她又问道:“夜泊哥哥,你说呢”

    ……

    怎么还是没有人回答,妁漓婉赶紧回头,她的身后鬼都没有一个,那么人呢

    “木头!夜泊哥哥!你们在哪”妁漓婉大声喊到,五分钟前才死里逃生,她的心脏经不起折腾。

    她在塔里找了一圈,没发现他们的踪迹,这两人莫不是丢下她了不会的,难道这是第四层的守卫设的幻象。

    “婉儿。”寒江雪的声音怎么那么魅惑,妁漓婉打了个冷颤。

    “木头”妁漓婉循着声音找过去。

    呃!啊!噢!

    妁漓婉看到了……妖娆的寒江雪!这唱的是哪出啊,她揉揉眼睛,确认没看错。

    寒江雪身着白衣,斜躺在竹席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乌黑如瀑的头发散在身后,衣襟垂落,半露出小麦色的胸膛。他的前方摆着一张案几,上面放着一壶清茶,他用另一只手倒了杯茶,放在嘴边吹吹,轻抿一口,随着他饮茶,喉结上下动了动,妁漓婉不自觉咽下一口口水。

    他对着她轻



第十九章 幻瓶考验
    “快说!”妁漓婉吼道,寒江雪不该是那种人,即使知道他的反常,她还是想弄清楚这事的缘由,不想冤枉他。

    “那个男子就是他,不过是最不可能出现的他。”梦离君指指寒江雪,“那些情节都是你的幻想。”

    妁漓婉听到梦离君的话,立马激动起来:“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幻想寒江雪非礼我。”说完才发现自己说得太直白,因为她看到廖夜泊嘴张的都快要能塞下一个鹅蛋。

    “我梦离君最看不惯那些负心汉和痴情女的戏码,所以小美人,你要感谢我。”梦离君对着妁漓婉眨眨眼睛,“虽然他是没伤害你,不过我还是劝你,早日放下对他的幻想,你们不合适。”

    “所以刚才是我幻想的情节加上我喜欢的人最不可能的人格。”妁漓婉辩驳道,“我怎么可能喜欢他那夜泊哥哥呢寒江雪就这么被你控制了”

    梦离君像是遇到瘟神一样躲在妁漓婉后面,“女人多好啊,只是他压根没有喜欢的女人,所以他只有你们的份,这层没有他的设定。这块冰山嘛,他原本可以……”

    “你再说下去,我保证让你尝尝当烟灰的滋味。”寒江雪的指天剑又架在他的脖子上,风吹过,梦离君的头发碰到剑身,一缕头发飘落。

    “不……不说了。”离梦吓得结巴附体。

    妁漓婉倒是来了兴致:“原本可以什么”

    梦离君没在继续说下去:“总而言之你们没着我的离梦,可以走了。”

    难道是过关游戏妁漓婉想到,不过这游戏也是煞费苦心,不仅考验贪婪,勇气,智慧,还外加感情。下一层又是什么呢她上塔的时候数了数这塔一共有七层,每层一个守卫的话,已过四关啦。

    “走吧走吧。”梦离君把三人往楼上赶,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很好玩的还在后面。妁漓婉和她擦身而过的时候,他轻声对她说:“他原本可以与你共度良宵,能凭意志打败念念和离梦可不简单。”

    “离梦我知道,念念是什么”妁漓婉回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梦离君故作神秘,说完走到窗边赏美景去了。

    妁漓婉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向寒江雪道个歉什么的,化解下误会。她低着头跑过去,拉了一下前面那个人的衣角,说道:“那个对不起,不过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时间静止五秒钟后,前面的廖夜泊开口道:“妁姑娘,你好像找错人了,寒公子在前面。”

    “呃。”妁漓婉手捂着脑袋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嘿哟,不错,第一次就可以到达幻旅塔的第五层,本想着没有老夫什么事,还打算去歇息了呢。”老头点起一盏灯笼,说道:“下面那些守卫如此的不济还轮到老夫出手,不过这样也好,很久没有人来陪老夫玩游戏了。”

    “怎么又是游戏我讨厌玩游戏。”妁漓婉抱怨道。

    那老头自动忽略妁漓婉的声音,众人还没出手,他就一个闪现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声音渐行渐远:“三个人就玩幻境游戏吧,老夫先走一步,玩的愉快。”

    周围的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前一秒还在风和日丽,水波不兴,下一秒已经冰天雪地,北风呼啸,天上飘落着鹅毛大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不时听见几声狼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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