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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年




第二百一十七章不包了
    若不是知根知底,单这样看着,会让人以为他是大户人家出身,从小就见惯了各路人物,浸淫在生意场上。

    沈长念原本心里还有几分傲气,觉得这姐弟两人年龄都小,在学堂的时候,沈长云没有他读的好。

    可现在这种想法统统都没有了,决定沉下心来好好学东西。

    此后一连多日,第一楼的生意之火爆,让其他酒楼只能望其项背,有钱人都提前让下人过来定好包厢,赶到饭点过来一准没有位置。

    沈老爷子已经在县衙打过招呼,又与村里人商量了价格,因为山头靠着西岭村,又不是个人的土地,所以包山头的钱要村里人一起平分。

    作为沈家人,沈老爷子自然想着能以越低的价格包下山头越好,毕竟这种果树的买卖他是一点也不看好,不论花多少银子包下来,在他看来都是白砸钱,当然是少砸点银子,多剩点儿留着给长安和长余科考用更好。

    可是村里有那么几户人家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尤其是刘老大一家,一个劲儿在村里叫唤翠花在城里开酒楼挣了大钱,现在包下那么大的山头,肯定是又想出了什么挣钱的点子,以后不知又要挣多少银子呢!

    既然有钱,就不该对自己村里人吝啬,应该多给些银子,这样大家都能多分一些。

    谁不想多分点银子先前因为没人吱声,也就没人多想,现在有了刘家挑头,不少人都动了心思,有些人就算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村里良田一亩地一年的田租是一两多银子,山上的地根本就不能种东西,一亩地顶天就值个半两银子,东南山头百亩地也就值个三四百两,沈老爷子出的价格是三百五十两,村里一共有八十二户人家,按户均分,一家每年就能均分四两多银子呢!

    这价钱本就极公道,那荒山扔在那里也是扔着,平白能得到四两多银子,他还以为村里人都答应呢!

    誰知道这帮见钱眼开的,听说有钱赚,胃口就大了,都想多占点便宜。

    当然也有例外的,像张铁树,王大锤,张二娃家,还有好几户,都是一口答应的。

    罂粟忙活完酒楼的事情回去后,就听说了村民们抬价的事情。

    “抬价”罂粟没眯了眯凤眸,“那就不租了。”

    沈老爷子一脸错愕,先前见她那么坚持,还以为这山头非租不可呢,谁知道这才短短几日,就转变了想法。

    “真不租了你不种果树了”沈老爷子再次确认道。

    罂粟点点头,“嗯,不租了。”

    她包山头就是为了那些红花烟草,想要在那座山头上大面积种植,其实就算她不包下来也没什么,一来村里人没人认识红花烟草,也不知道能做烟丝;二来,那处比较深,还有狼群,村里一般没人会跑那儿。

    她包下来就图个方便,以后经常往山上跑也正大光明。

    可既然有人不领情,那她就只能免费在山上种红花烟草了,这可不是她不厚道。

    沈和富闻言笑道,“不租好,那山上又有狼又有野物的,不安全,不租挺好。”

    沈母也一脸赞同,她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沈老爷子本来也不赞同她租山头种树,跟往外白扔银子差不多,罂粟不包山头,他虽然少分四两多银子,但是省下来三四百两,虽然这钱不在他手里,但到底是他沈家人手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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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包山头走向
    一帮半大孩子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一连好几日把刘家闹得是鸡犬不宁,一院子都是被隔着墙扔进来的鸡粪,可把刘家人给气坏了,且这群孩子跑的贼快,等刘家人追出门,影儿都不剩一个。

    刘氏这些年在村子里都傲气的很,肚量心眼都极小,硬是藏在院门外守株待兔,抓住了几个淘气孩子,揪着半大小子的耳朵去找人爹娘了。

    因为包山头的事儿,村里人正对刘氏心有不满,见她拧着孩子耳朵找上门,顿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说起话来自然没有往常和气,结果好几户人家都跟刘氏吵嚷了起来,刘氏一连跟人吵了三场架,气的坐在家门口骂大街。

    先前与刘氏走得近的妇人,这回没有一人站在她那边,也压根没人安慰给她台阶下。

    又过了两天,不少人都坐不住了,知道王大锤媳妇儿李珍与罂粟关系不错,没事便去王大锤家里串门儿,在李珍面前没少提及沈家要包山头的事情,甚至有人试探说让李珍去当说客,让她去问问罂粟,如果大家伙愿意让她用三百五十两包下东南山头,罂粟还包不包了

    李珍听归听,对来人也笑脸应对,不答应也不拒绝,对村里人说的话左耳朵听右耳朵出,因为她心里清楚,自己与沈翠花根本就不算熟,只能说沈翠花这个人比较好相处,如果你不主动招惹她,她还是挺好说话的。

    虽然好相处,但是沈翠花又给人以距离感,李珍虽然经常跑到沈和富家里串门,和沈宋氏一起做针线活,唠家常,虽然也经常与沈翠花见面,还时常能从沈宋氏嘴里听说沈翠花的一些事情。

    但是这个人,始终给她一种不是普通人,不能像对待村里人那样对待她,有很遥远



第二百一十九章说客
    当初说不包了的时候,她就料到会发生今天这一幕,人性有时候就是这样,送到手的大家反而不在乎,非要自己辛苦求来的,才会珍惜。

    这事儿罂粟就交给沈老爷子去办了。

    因为想要修复与老二一家的关系,沈老爷子对罂粟的事儿很是尽心。

    回去后,有人来探沈老爷子的口风,老爷子摇摇头,一脸没戏的表情。

    很快村里人都知道沈老爷子出面这事儿也不成的消息,一个个全都很沮丧。

    又过了一日后,沈老爷子让老三媳妇儿王春兰去了王大锤家一趟,当天,李珍在村头大树下做针线活的时候,几个妇人说起罂粟包山头的事情,不光抱怨了刘氏,还道沈翠花说话不算话,兴许手里根本就没有三百多两银子。

    一旁的李珍接话道,“可叫您说准了,翠花手里兴许真没三百多两银子,她开酒楼这才多长日子,中间还关过门,隔了好些日子才重新开张,还了开酒楼欠下的账,手里攒下的银子估摸也不多。”

    几人都知道李珍跟沈老二家走的近,方才说话时候就防着她呢,这会儿听她说话,都想套一下沈翠花的底儿。

    于是搭话道,“大伙儿不是都说她挣了钱了吗不然沈老二家怎么又是盖房子,又是买仆人的,日子过的跟大户人家似的,手里哪会真没有三四百两银子”

    “您说这就可笑了,盖房子买仆人才多少银子”李珍一边纳鞋底,一边道。

    几人一想盖房子和买仆人下来顶天也就五十两银子,这对她们



第二百二十章过年好
    “价钱低点,这事儿还有门儿”一个妇人听完问道。

    “我觉得翠花还是想包山头的,不过也说不准,兴许我猜错了呢!我就这么随便一说,婶子大娘你们可别往外传。”李珍依旧忙活着手中的针线活,好似这话就是随便这么一提。

    几个妇人相视一眼,互相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妇人当即亲热的拉住了李珍的衣袖,笑道,“大锤家的,婶子几个都不是那种爱在背后说闲话的人,你嫁来咱们村子这些年,我们都说你是个好的,大锤娶了你这个媳妇儿是有福气,你给婶子们透个底,这山头翠花到底还包不包了”

    李珍继续低头纳鞋底,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道,“这事儿我也说不准,不过如果婶子们想听听翠花的意思,赶明我再去一趟她家里,帮大伙儿问问她的意思。”

    几个妇人点点头,笑道,“好,我就说大锤家的是个不错的。”

    李珍将鞋底上的线头用牙咬断,将鞋底放进了针线筐里,“我也有句话想问婶子们,这价钱要是再低一些,你们愿意吗”

    几个妇人齐齐不说话了,其中一个想了想问道,“大锤家的,这话是你自个问的,还是翠花的意思”

    “这话是我自个问的,我刚刚就跟婶子们说了,这山头是翠花想包的,她家里人是都不愿意的,她手里没有那么多银子,要是原先那个价儿,她得再跟人借银子,婶子们的意思是想让翠花把山头给包下吧要是价格再低一些,我说不准能劝得动她。”李珍道。

    誰都不会嫌钱多,只会嫌钱少。

    一听说钱要少上一些,几人都不说话了。

    坐在旁边先前一直没说话的一个妇人突然出声了。

    “反正我是愿意的,那山要不是靠着咱们村,咱们哪能沾上这个便宜,不管多少银子这都是天上掉馅饼,咱们又没有花费一文钱力气,正巧马上就要过年了,我们家日子紧巴巴的,要是能平白分到手三四两银子肯定能过个好年,也能割块肉给孩子解解馋。”

    听了这话,一个妇人心里的贪念也消了些,想起先前就因为想要多要点,结果人家不包了,于是出声道,“我也愿意,那山荒着也是荒着,她要是愿意包可不就是天上掉银子的好事儿,不管多少,咱们都有银子到手,少点也总比她不包的强。”

    几个妇人一合计,就跟李珍道,“大锤家的,你去探探翠花的口风,看看多少价钱她还愿意包山头,少一点大伙儿也是能接受的。”

    李珍端起针线筐,站起身道,“成,我下午就去和富叔家跑一趟。”

    “那下午我们还在这儿做活,等你信儿。”

    李珍点点头,端着针线筐回家去了。

    下午的时候,李珍真往罂粟家跑了一趟,见到了一个很意思的情景。

    沈母正在教给翠花还有另外两个姑娘针线活,三人齐齐做,拿着针线的样子都十分笨拙。

    罂粟让红袖买的马和车厢都弄好了,到底是小地方,跟上京那些舒适精致的,马车差远了,坐在里面还是很颠的,沈母眼睛不好使,她想自己缝几个软垫,红袖绿袖都说要跟着学,所以才有了三人齐齐坐着小板凳,跟沈母学针线活的场景。

    见李珍过来,沈母笑着道,“你珍嫂子的针线活儿好,让她教教你们。”

    李珍笑了笑,见红袖绿袖像是从来没有摸过针线一样,倒是很耐心的跟她们讲了一些缝补衣服,做衣裳的小诀窍,怎么走针能藏住针脚,怎么顶针不费劲儿,怎么翻针绣出来的东西好看。



第二百二十一章酒楼吃饭
    第一楼推出火锅后在凤阳城名气大燥,一时间宾客盈门,满满当当,风头无两,就连村子里的人都听说了,加上村民们都分到了包山头的钱,沈老二一家在村里的地位跟从前不太一样了。

    不光是沈家老宅人改变了态度,连带村里人都高看了她们家一眼。

    沈老三的媳妇王春兰前些日子还嘀咕罂粟不是真心想让长念去铺子里做掌柜,不然干嘛还说两个月后看他能力再决定是否留下来他。

    不过这两日却不这么说了,许是因为听沈长念说了在酒楼的事情,这几日她时不时就跑到罂粟家里做做,也不管有没有人欢迎她,拉着沈母就热络的聊天。

    酒楼生意好,许也是因为靠近年关的缘故,不少归乡的人也愿意花钱在酒楼里面宴请客人。

    这日,罂粟乘着刚拾掇好的马车,坐着软垫,去第一楼帮忙,没想到刚一下马车就碰见了吴姝湄。

    吴姝湄身侧跟着先前罂粟见过的张芸,朱绮罗还有三四位陌生的姑娘,不过看打扮举止,应当都是凤阳城有钱人家的千金。

    几人身后还跟着丫鬟,似刚到酒楼门前,全都齐齐盯着罂粟的马车看。

    凤阳城虽然也有马车,但是都没有罂粟乘坐的这辆马车装饰的精致,木轿壁上雕刻着精致繁复的花纹,窗帘也用了上好的绢布,透光性好又好看。

    吴姝湄认出罂粟后,不动声色的蹙了蹙眉,不过很快便柔柔的笑着上前道,“沈姐姐,好久不见。”

    罂粟点点头,唇角勾起惯常的弧度,“吴小姐是来吃饭的”

    吴姝湄点点头,刚要说话,她身侧的一位长相娇憨,脸蛋圆圆,身形胖胖的姑娘出声道,“姝湄,这位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沈小姐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怪不得能和你抢……”

    吴姝湄打



第二百二十二章挑拨出头
    “这些事情我哪儿知道毕竟我与沈小姐也不是太相熟。”吴姝湄轻柔一笑,“她是个有本事的,与咱们不同,总是有法子能挣到钱的。”

    这话可就说的太有歧义了,暗示了沈翠花的身份跟她们这些出身富贵人家的小姐不同,手中的钱不知道用了什么腌臜法子弄来的。

    杨明月当即撇了撇嘴,嘲讽出声,“不过就是仗着有几分姿色,勾三搭四,这种货色焉能与咱们相较并论”

    她的话刚说完,就有个穿着粉色棉衣,芙蓉花色百花褶裙的小姐谄笑着附和道,“可不是嘛,虽说开了这么一间酒楼,但是方才甫一见,那股子村土劲儿就挡也挡不住,一张狐媚脸也不知是想要招誰!”

    这女子名唤沈荚,家境不过尔尔,父亲是位在书院教书的先生,原也够不上这群大家小姐的圈子。

    不过因她与杨明月交好,常跟在杨明月身侧,又一向唯杨明月马首是瞻,杨明月待她亲近,看在杨明月的面子上,凤阳城的小姐们才勉强给她几分面子,同她交好。

    这话一说,杨明月的俏脸顿时又冷淡了几分,眸中添了几分厌恶。

    前些日子她凑巧在表姐处听说,周润哥哥心仪上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她一直暗慕周润哥哥,一听说他竟想要娶一个寡妇为妻,心肝差点儿没被气炸,一时间便恼恨上了不检点的寡妇。

    是以她在吴姝湄处儿听说了这第一楼的掌柜姓沈的寡妇勾搭她心仪的白二公子时,才会这般厌恶第一楼的寡妇东家。

    “你也是个好脾性的,都被这么个货色欺负到头上,也不好好整治她一番,好教她做个老实妇人。”杨明月一想到品貌不凡的周润大哥竟会喜欢上一个连孩子都生过的寡妇,胸中的怒气便遏制不住,语气之中颇有几分对吴姝湄看不上。

    尤其当她想到自己时常去表姐府上,还亲手绣过锦囊给周润大哥,他却丝毫未曾对自个儿上心。

    莫不是她连个生过孩子,年龄不知几何的寡妇都不如杨明月一向对自己的容貌很是自负,如此一想,心中的火便越烧越旺,嫉恨之心不得纾解。

    朱绮罗本不愿掺和进这件事儿中,只是她与吴姝湄的关系还算不错,便开口道,“湄儿性格最是温软,咱们姐妹几个誰不晓得今日既是来用饭的,咱们便不提这些教人不痛快的事儿。”

    杨明月心中还是不痛快,她们杨家本就是凤阳城书香门第的大户人家,加上是县令夫人表妹的缘故,说话行事向来无所顾忌,压根没有给朱绮罗的面子的意思。

    “焉能就此揭过”杨明月眉头挑起,唇角勾着冷笑,“姝湄是泥人做的,我可不是!平日里姐姐妹妹的,可不是嘴上喊喊而已,既然我应你一声杨姐姐,自是要对得起姐姐这两个字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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