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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年




第三百三十八章长云定亲
    季公公冷笑一声,额角的皱纹动了动,“那老货最是宝贝他的兰花,我费尽功夫也没能从他手里弄来一盆,现在皇上开口,我看那老儿还怎么藏着掖着他那几盆心肝宝贝!”

    王正手里的那几盆兰花,若是出手,赚个腰缠万贯不是难事,可现在皇上开口要赏,那老儿还不得乖乖进献,且分文别想落下。

    且不说银子,光是被人夺取心肝宝贝的滋味便不好受吧

    一旁的小太监忙谄媚的拍马屁道,“干爹这招妙!”

    那季公公得意的笑了两声,嗓音尖细而又刺耳,一旁的小太监们早就听习惯了,压根不觉得耳朵不舒服。

    一转眼便到了腊月二十九,眼看着就要小年夜,沈长云风尘仆仆的从通州回来了。

    罂粟见他虽然一身疲倦,但是脸上难掩喜色,就知道李家的事情十有**是成了。

    沈长云顾不得梳洗,便将这个好消息跟罂粟说了,其中还废了一番波折,李家少爷倒是同意了退亲,但是李家老爷不愿意。

    虽然提供银钱助他们父子科举是极划算的买卖,但是李家老爷考了半辈子还只是个童生,他深知科举致仕不易,唯恐父子二人往后皆无所成,等李家少爷年岁愈大,再想娶妻便是一桩难事,何况还是王家这种大户!

    虽然对王家用旁支女顶替代嫁一事,也极为不满,但是王翠芝家好歹也是一方地主。

    李家老爷打的是王翠芝嫁进他们李家,便让王地主出银子供他们父子科举致仕的主意。

    只是李家少爷虽然身子骨孱弱,但心中自有方正骨气,得知他爹打的算盘后,几番争执,表态绝不会迎娶王家姑娘过门,又以绝食相逼,李家老爷只有这一子,最后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得退让一步,答应了退亲之事。

    沈长云出面的时候,为了让李家人信他有能力提供银钱让李家父子参加科举,是以凤阳船帮二当家的弟弟的身份出面的。

    对于通州最近崛起赫赫有名的凤阳船帮,通州大部分人都是有所耳闻的,李家也不例外,为了让亲事早日能退,沈长云更是在李家老爷派人去王家本家退亲之后,就送了三百两银子过去,让李家父子买书籍和笔墨纸砚用。

    李家人在见识了沈长云的诚意后,心内倒是安定了许多。

    王家本家对这门亲事本就是盼着退不可及,所以在李家老爷派人送信物还有书信上门退亲一事,虽然不知内情,但很是干脆利落的就答应了。

    在跟罂粟说完这个好消息后,沈长云梳洗了一番,换了一身衣裳,匆匆扒了几口饭,跟沈和富夫妇打了声招呼,就又出门了,迫不及待的去白云村给王家送这个好消息去了。

    罂粟也为沈长云觉得高兴,毕竟这个时代成亲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沈长云能找到合乎自己心意,又与对方互相喜欢的姑娘实属不易,他们也算是自由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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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就帮着添砖加瓦,去说服沈和富夫妻俩,为促成这门亲事略尽一些绵薄之力。

    在找沈和富说沈长云的亲事的时候,罂粟心中不免好笑,自己前不久还在为她与苏焱的事情,去说服二老,现在又变成为了小弟的亲事,去说服二老了。

    因着王地主先前那一遭强



第三百三十九章长生不老
    有人开心,也有人忧愁,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眼看着沈长云的亲事一天之间就定了下来,而自己的漫漫追妻路,还有好长一大截儿,苏焱不免有些淡淡的忧伤。

    就算他让沈家二老同意了亲事,这媳妇儿什么时候能娶回家,还未曾可知,镇北侯府就在那人眼皮底子下,她身又怀璧,带她入镇北侯府就是让她置身在危险之中。

    说起来他也算是自私,只是一想到总有男人往她跟前凑,他就恼火得不行,才三番两次做出危险的举动,无论如何都得有个名头先霸住她身边的那个位置!

    有时候他也会恼恨自己,本就身在漩涡之中,还要将她拉入其中,可是放手——

    他又不可能做到,所以只能这般拖着,等着……

    等着将来有一日那人再也不能威胁他和他的家人还有她分毫!

    而上京,偌大的乾庆殿此时如同张着巨嘴的野兽,地下的水牢里,硕大的水老鼠上蹿下跳,咯吱咯吱的咬着东西,‘咣当’一声,门链铁索的响动,惊得那群硕大的水老鼠争先恐后的跳入水中,溅起一层水花,从水中一闪而过。

    溅起的水花飞了被铁链吊着双臂的王正一脸,他蓬头垢面,本就布满皱纹的脸上不过短短几日,此刻变得愈发老态龙钟,若是熟识的人见了必会大惊失色。

    此刻他掀开眼皮,看了一眼进了水牢的男人,转而又闭上了眼睛。

    进来的男人正是那日在盘溪湖举止斯文,宛如读书人的嘉庆帝,此刻他脸上哪还有什么温和谦逊,阴鸷的眼神宛如地狱修罗也不为过。

    他身后跟了个全身黑衣的男子,男子手中提着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个年过半百的妇人,若是罂粟在这里,必能认出这妇人就是那日在王正家里,言笑晏晏温和的给她与苏焱做饭吃的王正夫人。

    黑衣人是将王氏拖进来的,然后像扔死狗一样的扔在水牢前面的地上。

    “王正,看看这是谁”嘉庆帝阴沉的声音骤然在水牢中响起,回音在这黑暗肮脏的水牢里荡漾开来。

    被铁索吊在水牢里的王正几乎没有做出任何反应,那双眼皮也没有再掀开,好似没有听见嘉庆帝的声音似的。

    嘉庆帝突然发出一声笑声,是怒极反笑。

    “好!”虽然这一声暴喝,他一脚踹在了地上的王氏身上,直将昏迷的王氏踹得闷哼一声,又示意身后的黑衣人将一盆冷水泼在了王氏头顶。

    在听到王氏的闷哼声时,王正已经睁开了眼睛,对于相伴走了大半生的老伴的声音他再睡醒不过,此时刚刚毫无动容的脸看见地上躺着的妇人,他形容激动起来,一双大眼死死的瞪着嘉庆帝。

    地上已经被冷水泼醒的王氏,看着自家老头的狼狈模样,捂着嘴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嘉庆帝扬着下颚,阴冷而又得意的笑着,他是这天下的天子,掌控着天下的一切,至高无上,世人就该听他操控,誰也不例外。

    这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感觉,真好。

    他等着王

    正求饶,臣服,和盘说出自己所知道的东西。

    可谁知,等了半天,半身浸在水牢里的人,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更别提求饶的话语。

    多年的位极人人之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惯性,早就让嘉庆帝变得没有任何耐心,此时他浓眉一皱,养尊处优的脸上出现不耐之色,大手一挥,身后的黑衣人便从旁边的刑具架上取下了一根铁鞭递到了嘉庆帝的手上。

    嘉



第三百四十章王正夫妇身死
    王正再次闭上了嘴,不再理会嘉庆帝。

    他阴狞一笑,一把抓起火炉里烧的通红的烙铁,“但愿你能一直嘴硬下去!”

    说罢,他拿起烙铁走向昏死在地上的王氏,王正看的目眦尽裂,被铁链紧锁着的双手剧烈的挣扎着,一双手臂几乎要折断在铁腕中。

    “当年安氏也是这般嘴硬,什么都不肯说。”嘉庆帝听着哗啦啦的铁链碰撞声,只觉得十分顺耳。

    他最享受,这种将人玩弄在鼓掌之中,从硬气到臣服在他脚下顺从的感觉。

    “你知道我用什么法子撬开她的嘴吗”嘉庆帝一脸平静,唇角含笑,抬手将烙铁狠狠的按在了王氏的背上。

    王氏惨叫一声,从昏死中痛醒来,又在烙铁灼烧血肉的疼痛中再次昏死过去。

    焦灼的肉糊味儿弥漫了整个水牢,两行浊泪从王正血红的眼眶溢出,他紧紧咬着双唇,直把双唇咬破,血腥味充斥口腔才将要张嘴求饶的话语咽了下去。

    他愧疚啊,这种折磨让他来受便是了,如何……如何要让跟了他这大半辈子,一直为他操劳的妇人去承受!

    嘉庆帝将烙铁扔进了火炉子里,继续翻烤,看见王正脸上痛苦至极的表情,心中畅快极了!

    “当年安氏的儿子,也就是苏夙景,才三四岁大吧!”嘉庆帝脸上依旧带着笑,仿佛刚才做了那般残忍的事情并不是他。

    “我让人挑了那孩子的手筋脚筋,安氏还是不为所动,那孩子也一声不响,连哭都不知道哭一声,真是讨厌!”嘉庆帝脸上先是浮现厌恶之色,紧接着又笑了起来,再次被烧的通红的烙铁,在嘉庆帝的拨动下,搅得炭火发出毕剥声,飞溅起细小的火花。

    “朕就一剑斩断了那孩子的双膝,露出了白骨,那孩子终是忍不住叫出了声,安氏那心硬如铁的女人,终是再嘴硬不成了。”说道这里,嘉庆帝桀桀的得意笑了起来。

    “畜生!畜生!”王正大声叫骂起来,血唾飞溅,“你这种人,不配为帝!你就是个怪物!”

    怪物——

    “打死你个怪物!连死老鼠都敢吃,真是恶心!”趾高气扬穿着簇新华贵衣袍的皇子们,朝缩在角落的身穿破烂衣裳甚至连贫家孩子都不如的衣裳的小童丢着石头叫骂道。

    而远处站着的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蹙着浓眉,一脸厌恶,“把那碍眼的东西弄走,真够恶心的,放着饭菜不吃,去吃耗子,真是个小怪物!”

    几个太监闻声,忙上前粗鲁的揪起角落里的孩子,拖着将他塞进了一处破败黑暗的屋子,吩咐人看紧了,别让那小怪物到处乱跑!

    怪物!

    呵呵,他的确是个怪物,那身着龙袍被他用宣纸闷死在龙塌上的男人,到临死前,还在骂他是个怪物呢!

    至于那几个跪地求饶的皇兄,倒是越大越没了胆气,临死前还在跟他认错,哪还有当年丢石头叫嚣不可一世嚣张的气焰。

    “下了毒的饭菜哪有死老鼠好吃啊……”嘉庆帝低低的念了

    一声,转而又将阴鸷的目光投向王正,他再次捏起烙铁,平和的笑着道,“你这夫人跟了你也算是倒霉,再来一下,只怕是熬不过去喽!”

    “你……”王正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深吸一口气,止住了话语,良久才道,“陛下容我与老妻濡沫一晚,明日一早我便将所知道的全都告诉您。”

    听了他这个答复,嘉庆帝很是满意,折腾了半宿,他也有些累了,反正人都在他手里,也不急在这一时,



第三百四十一章往事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人死了都不知道”嘉庆帝阴冷的声音在这阴暗的水牢里愈发显得可怕。

    跟在他身后的黑衣人跪伏在地上的身子颤了颤,牙齿甚至都磕碰在一起。

    因为嘉庆帝吩咐了除了他之外,任何人不能出入水牢,所以他们只在牢外守着,夜间也没有听到任何声响,除了王氏醒来后呜呜咽咽的大哭了一场之外,就是水耗子吱吱的叫声,没想到俩人竟然悄无声息的自杀了。

    到底是做太医政的,能救人,也知道如何悄无声息的杀了自己。

    嘉庆帝从刑具架上抽出铁鞭,噼里啪啦狠狠抽打着水牢里相抱的两具尸体!

    “狗东西,我叫你骨头硬!真当你死了我就查不出来!不就是苏家那个,朕不用听你个老东西说也能猜的出来!”

    鞭打尸身的闷响在阴暗潮湿的水牢里显得格外渗人,血腥味刺激了躲藏在角落里的水耗子,一个个上蹿下跳的跑了出来,吱吱的叫唤着,等着啃噬享用他们的‘大餐’。

    鞭笞了好大一阵子,嘉庆帝发泄够了心中的怒气,两个死人根本不会发出任何声响,且死了也不会感知到任何疼痛,嘉庆帝很是无趣的甩了手里的鞭子。

    “自去领罚。”

    没头没尾的话,跪伏在地上的黑衣人却听懂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好歹是留下了一条命,只是脱半层皮而已,于是忙谢主隆恩。

    “着人去镇北侯府叫苏夙景入宫。”说完这句话,嘉庆帝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裳,出了水牢。

    而此时的静宜殿内,一片大乱,四公主的寝宫里不断发出‘噼里啪啦’东西砸碎在地的声音。

    见四公主手中抓了一方砚台就要往地上砸,一旁的老嬷嬷忙出声劝道,“我的公主呦,这可是皇上赐给您的清澜砚,砸不得!”

    夜玉颜听了这话,总算找回了一丝理智,任由老嬷嬷从她手中抢去了砚台。

    见四公主终于平静下来,老嬷嬷赶紧朝宫女们示意,把地上的碎片清扫干净。

    这苏嬷嬷是夜玉颜的奶娘,一直伺候在夜玉颜身侧,在静宜殿中除了公主,地位便是最高,说话也很是管用。

    苏嬷嬷给夜玉颜斟了一杯热茶,一脸慈爱的温声道,“公主,你有什么话跟嬷嬷说,别自个生闷气。”

    夜玉颜端起茶饮了一口,也不说话,脸上表情依旧很是不高兴。

    苏嬷嬷在一旁猜测道,“镇北侯府世子爷又做了什么惹得你不高兴了”

    夜玉颜瘪了瘪嘴,很是委屈的样子,扯了扯苏嬷嬷的袖子,撒娇道,“他居然去跟一个乡下女人求亲,我有什么不好他看不上我,居然看上了一个低贱的村妇!”

    说着,夜玉颜阔袖一扫,又将桌案上的茶杯摔在地上,一脸恼怒的道,“我就说上回派去的人怎么什么都没查出来!我那个白家表哥根本不是真心帮我,他故意瞒着我!”

    苏嬷嬷眼中闪过一抹暗光,面上依旧慈祥,道,“怎么跟白府的二少爷又扯上关系了”

    夜玉颜哼

    了一声,“苏嬷嬷还记得五年前江北的事情吧,当初我们不是处置了那个下贱的女人,可那女人根本就没死,也不知道底下人是怎么办的事!”

    五年前正是苏嬷嬷陪着夜玉颜去的江北,算起来应该是六年前了,当时还是她给夜玉颜出的主意,让她顶替了那个女人,与苏夙景睡在一张床上。

    “你是说,那女子没有死成”

    “何



第三百四十二章吃饺子
    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待她站在岸边回过神的时候,少年已经松开了手,转身就走了。

    时隔多年,她好似还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

    夜玉颜手指微微收拢,眉眼瞬间柔情似水,转变为狠毒,她对苏嬷嬷道,“我要派人去弄死那个村妇和她那个野种,不能再让夙景哥哥跟她扯上干系,夙景哥哥那样好的人,怎么能沾上这种污点呢!”

    苏嬷嬷笑道,“是呢,那种低贱的女人和孩子,活在世上不过是碍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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