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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年

    罂粟勾唇笑了笑,“无碍。”

    司徒远仰头饮尽杯中酒水,对罂粟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司徒船帮的顾掌事,一直久仰罂二当家的大名。”

    那位被称为顾掌事的儒雅男人站起身,端起面前的酒杯,走到罂粟身边,亲自为她斟了一杯酒水,道,“罂二当家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一直久闻大名,今日一见,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忍不住心生爱慕。”

    罂粟听到最后一句话,鸡皮疙瘩差点没有抖一地,她没有端起酒杯,只淡淡一笑,“顾掌事言过其实了。”

    这位顾掌事不说话倒是斯斯文文的,可一张口就毁掉了那份流于表面的儒雅,油腻腻的让人心生不喜。

    顾掌事抬手示意罂粟饮酒,眸光炙热的落在罂粟清清冷冷却又娇媚明艳的脸蛋上。

    罂粟微微蹙眉,一旁的老虎站起身来,故意侧身挡住了顾掌事的视线,阴郁一笑,道,“我们二当家不擅饮酒,不如我来敬顾掌事一杯。”

    顾掌事抬眼朝老虎看了去,只觉得他那阴郁的笑看着还挺吓人的,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只得敷衍的笑道,“这位想必就是凤阳船帮




第三百九十八章不识时务
    不过司徒远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很快缓和过来,非但没有黑脸,反倒笑了笑道,对罂粟招呼道,“吃菜吃菜!我敬罂二当家一杯,先前小儿无知,截了你们的船和人,我替他跟罂二当家赔不是。”他自个端起了酒杯。

    罂粟并不端茶杯,只笑道,“无知者无畏,司徒少爷不懂事,好在有您这个明白事理,有敬畏之心的父亲,知道什么是可为的,什么是不可为,不可去逾越的。”

    司徒远脸上的笑意再次僵硬了起来,端着杯子喝也不是,放也不是,任桌上的誰都能听出罂粟这番话是在敲打司徒船帮,不要去招惹凤阳船帮。

    司徒远的脸色再也保持不住,捏着酒杯的手背青筋毕露,几乎就要发作出来。

    又是一旁的司徒南出言打圆场,拦住了司徒远发作,他笑道,“看来婴二当家不光做船帮厉害,这嘴皮子也是很利索。”

    罂粟淡淡一笑,“南二当家也不遑多让。”

    桌子上的气氛因为罂粟的一再‘不会讲话’而冷淡下来,司徒远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倒是司徒南面色如常,无甚影响的一边吃菜一边开口道,“罂二当家年纪轻轻就当了寡妇,在全是男人的船帮打拼不容易吧”

    罂粟拿着筷子神色如常的继续吃菜,似乎并没有因为司徒南谈及她是寡妇的身份而有任何不悦。

    只听司徒南继续道,“罂二当家这般不容易,实应该找个男人依靠,这样便无需如此操劳。”

    罂粟勾唇笑了起来,清艳的俏脸因为这一抹笑容而显得格外动人,令顾掌事再一次看的眼热起来,一双眼几乎看直了去。

    见罂粟笑了起来,并未着恼,司徒南顿觉得有戏,便继续道,“实不相瞒,今日我是受了顾掌事重托,替他向罂二当家求亲的,不是我吹捧,我们顾掌事真是这世上少找的好男人,他脾性也极好,是不可多得的良配,罂二当家若是能嫁与他,往后哪儿还用自个在风风雨雨的跑,只管舒舒服服的在家里呆着便是,有顾莳在,什么都不必再操劳。”

    听司徒南说完,罂粟脸上的笑意不减,反而笑的更加开怀,原来这就是司徒船帮摆宴的目的,真当她罂粟找不到男人,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看得上

    司徒船帮倒是打的好算盘,以成亲来蚕食吞并凤阳船帮麽

    顾莳见罂粟一直笑着,只当她心中多少是有这个意思的,顿时一脸欢喜,趁机表白心迹道,“一直久闻罂二当家的大名,今日一见实忍不住倾心,若是你愿嫁我,我必好好待你,绝对不会辜负你。”

    听他说完,罂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唇角的笑意已经淡去,她掏出袖中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神色淡淡的道,“我记得司徒家是做船帮的,什么时候改行去做媒婆了”

    一句话,让桌子上的司徒兄弟俩脸色都阴沉了起来,他们誰也没想到罂粟竟然会这么不给面子。

    “罂二当家说话之前可要好好想想,你若是嫁给顾莳,这好处可大了去了,不说顾莳必会好好待你,单说你们凤阳船帮与我司徒家便是结了秦晋之好,往后要是你们凤阳船帮有了什么难处,我们司徒船帮势必会鼎力相助,你若是操劳不过来,顾掌事还能帮你出谋划策,打理船帮,岂不美哉”司徒南眯着老眼,老谋深算的盯着罂粟

    “司马昭之心。”罂粟毫不配合的出言嘲讽道。

    “你什么意思”一再被扫了



第三百九十九章缝衣做饭
    女人家就该缝衣做饭,温柔恭顺,事事以他们男人为天,而不是搅和到他们男人的事情里来,哪怕是有几分姿色,也不该恃脸而骄。

    “脸面这个东西,从来都不是靠别人给的,而是要自己去挣的。”罂粟一脸不为所动,悠悠然出声道。

    “好!好!好!”司徒远发出三声暴喝,院子里司徒船帮的几百来号人一瞬间全都站了起来,气势看上去倒还挺能唬人的。

    至少将王崇欢等一众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书生全都给吓住了,一个个脸色仓惶,惴惴不安,心都提到了胸口。

    只是坐在桌上的罂粟却依旧镇定从容,那份淡然悠然的气度一眼就能看出,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毫无所惧。

    一直在观察她的赫连钰意识到这点,眸光变得异常热切起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果然不愧是罂二当家,这份淡定可比司徒船帮那两个老家伙强多了!

    “看来不给罂二当家一些颜色瞧瞧,你只当我们司徒船帮是开染坊吃素的。”司徒南唇角紧绷着唇角,冷笑出声。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院内已经站起来的司徒船帮帮众中,约莫有三十人全都朝罂粟的方向袭来。

    仍旧在大吃大喝的王黑虎众人像是没有看见一般,依旧不曾停筷,直到那些人摸出了藏在背后的断背刀,王黑虎等人手中的筷子骤然飞出,直朝那些人持刀的右手飞去,狠狠击打在那些人的右腕上,有不慎中招者,只觉得手腕一麻,一瞬脱力失去知觉,手中的断背刀咔嚓一声掉落在地。

    “妈的,这饭菜真是难吃得要死,老子忍了很久了!”林平一把掀翻了桌子,碗碟翻飞,碎了一地。

    他劈手就朝里的最近的一个司徒帮众袭了过去,大手揪起那人的脖颈,一个旋转,如玩弄陀螺一般,让那人晕头转向,又捏住那人的臂膀狠狠一折,那人一声惨叫,手中的断背刀顿时应声而落。

    林平顺手一捞起,将断背刀给抓在了手里,看也未看,就朝背后一抡,挡住了一人正朝他背上砍过来的锋利刀刃。

    那边,丁猿一个猴子摘桃,只取司徒船帮一人的心窝,那人痛叫一声,就被丁猿进随而来的一个飞腿扫翻在地。

    老伍的力大无比的重拳对司徒船帮这些不过是地痞流氓混混出身的人而言,简直就是灾难,抡出的拳头,几乎一下砸倒一个。

    先前司徒船帮出动的三十人很快就不够看了,而罂粟依旧好端端的坐在桌子上,到现在为止,根本还没有一个司徒船帮的帮众碰到她的一根手指。

    司徒远和司徒南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人先动手后,会是这个画面,二人脸色异常难看,不是说好带来的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吗

    这些人哪里只有一些花架子,分明个个都厉害的很!

    司徒南不动声色的给了其他帮众一个眼神,接着便有更多司徒船帮的人朝罂粟冲了过来。

    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这些人再厉害,也不过是四五十个,这可是他们司徒船帮的地盘,在他们自己的地盘上,还能叫别人嚣张了去

    若是在自己的地界上,还拿不下这个沈罂粟,往后他们船帮还有什么脸面在江北水运一道上混

    可王黑虎他们可不是什么吃素的,他们训练有素,攻守有度,可谓是一条坚不可破的防线,那些前赴后继的司徒船帮帮众根本就突破不了。

    两炷香的时间过去,司徒



第四百章善人
    罂粟凤眸一眯,唇角噙起冷笑,轻松的躲避开司徒南的拳头,动作迅捷,手法诡异的朝司徒南的脖颈抓去。

    司徒南仰头朝后躲避,却还是被罂粟揪住了衣襟,大力朝前一带,扯得司徒南一个踉跄,直朝司徒远的大刀之下撞去。

    眼看到刀刃就要落在自己的头上,司徒南吓得几乎魂飞魄散,惊出一身冷汗。

    司徒远本是提刀朝罂粟劈砍而来,没想到他二弟司徒南突然被沈罂粟扯了出来当做盾牌,他骇得脸色大变,通孔紧缩,硬生生的扭转趋势,将断背刀朝一旁甩去。

    惯性使然,令他整个人扑到在地摔了个狗吃屎,因为先前抡刀朝罂粟砍过去的那一击,力道太大,扭转也使出了他浑身的力气,便一下子扭伤了腰,半天站不起身来。

    这惊魂动魄的一瞬,让司徒南呆愣了片刻,没有回过神来,而罂粟却是司空见惯,唇角弧度飞扬的同时,掌心浮现一道炫丽的寒芒,锋利的白刃抵在了司徒南的脖颈上。

    三人交手,几乎只是眨了两三次眼睛的功夫,可高下已经立见。

    躲在桌子下看呆了的沈长余等人,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高手出手从来都不在多,而在精,能够一招制敌便可。

    直到脖颈上的疼痛蔓延,有湿意淌了出来,司徒南才意识到罂粟拿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不由的咽了咽惊吓出的口水,这女子出手狠辣凛冽的劲儿,摸不准还真一刀割断他的喉咙。

    那边好不容易直起身来的司徒远正要提刀再上,可一抬头就看见二弟被沈罂粟用刀架住了脖颈,顿时不敢妄动。

    “有话好好说,罂二当家……”脖颈上的锋利的刀刃微微用力,司徒南顿觉一阵钝痛,热流顺着脖颈滴滴答答的往下淌,司徒南吓得脸色惨白,小心翼翼的出声道。

    罂粟对脖颈上的大动脉了如指掌,她划破的地方根本不会致命,不过是为了吓唬司徒兄弟俩罢了。

    一旁的司徒远也给吓坏了,他铁青着脸,心里狂后悔不迭,虽然没少听闻沈罂粟身手极好,且出手狠厉,先后杀了通州的赵四德和金老大,但是他们根本就打心底没有相信过这些不靠谱的传闻。

    不过是个女人,身手好能好到哪里去

    尤其是在见到沈罂粟本人时,他更是嗤之以鼻,那娇嫩纤瘦一阵风就能刮倒的小身板,还想撂倒杀了两个大汉,不是痴人说梦嘛!

    可现在他才知道自个错了,大错特错,从一开始就不该因为她是个女人,还是个娇艳的美人,而轻视看低她。

    这女人哪里是公孙大娘那样的悍妇分明比之更要可怕。

    “还不让你的人停手”罂粟清清冷冷的声音,音调几乎没有什么起伏,一手提着司徒南的衣襟,一手捏着白刃抵着司徒南的脖颈,虽然她身量与司徒南差了快半个头,但是姿态却毫不费力,清艳出尘的俏脸在院内火光闪烁中,美的惊心动魄,凤眸睥睨,傲然于世。

    司徒远忙招呼他的人全都停了手,虽然他们人多,但是王黑虎一群人根本不是软茬子,根本没有吃什么亏,身上见红的都没几个。

    反倒是司徒船帮的人伤胳膊断腿的躺在地上不少,司徒远就搞不明白了,明明这是他们司徒船帮的地盘,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凤阳船帮才是弱势的一方,可怎么就反被压制得彻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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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一头乱发
    司徒远大叫一身,吓得面目全非,怎么也没想到罂粟会突然飞刀朝他袭来。

    他所有的肢体反应都比不上那道寒芒之快,只觉得头顶一凉,他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浑身汗毛竖立,抬手就朝头顶摸去。

    反复摸了好几遍,只摸到一头乱发,终于确定他的脑袋瓜子没有被开瓢,司徒远这才喘了一口气。

    而他束发的发巾却被狠狠的钉在了司徒远身后不远处的树身上,钉住那发巾的是一把明晃晃的刃。

    众人都被这一招给骇住了。

    这准头出手的人该是有多精准,才能完美的擦过发丝,钉住头巾,而不是给司徒远脑袋开瓢。

    若是差那么一丁点儿,只怕司徒远就要命丧当场。

    在场人全都被震慑住了,看向罂粟的目光,犹如在看强大的王者,她身上有一股令人忍不住臣服的吸引力。

    只有罂粟仍旧一脸闲适的笑着,只听她声音冷淡清亮的道,“若是司徒大当家不愿意,那我们凤阳船帮今日宣战,往后只能请司徒大当家多多小心了。”

    司徒远还坐在地上,这话里明晃晃的威胁任谁都能听得出。

    他开始在脑海里盘算,若是以司徒船帮之力,与凤阳船帮对上,能有几分胜算。

    在今日之前,司徒远压根就不会考虑这种问题,他司徒船帮横管三个州府,凤阳船帮算什么玩意儿不过就是龟缩在通州之地一群运气好的乌合之众!

    可是现在,脑子里冒出的念头则是,他们司徒船帮在凤阳船帮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妄想蚍蜉撼树。

    他尽管很不想接受,可见识了罂粟以及她带来的那五十个人的实力之后,不得不承认,若是真的对上,他们司徒船帮只有被蚕食吞并的份儿。

    这还只是五十个人,若是凤阳船帮全帮出动,他们司徒船帮还有存在的可能吗

    可是称霸江北许多年,只给漕帮低过一回头的司徒远,如何都接受不了,就这么俯首称臣,拱手将新晋的‘乡巴佬’凤阳船帮称为老大。

    这一大答应,往后他们司徒船帮便是名存实亡,要听沈罂粟行事。

    他老大一爷们儿,怎么能跟着一个女人

    可这个女人,实在是……不容小觑,野心一点也不比他司徒远的小,假以时日,必定‘一遇风云便化凤’!

    司徒远神色几番变幻,始终都没有拿定主意,而仍旧僵坐在椅子上的司徒南,面如死灰。

    他们今日哪里是瓮中捉鳖,分明是引狼入室。

    先前只当凤阳船帮是只大花猫,时不时的挠上几下,把通州当成囊中之物,可花猫一发怒,化身为虎狼,他们则成了送上门的囊中之物。

    见大哥司徒远将目光朝自己看了过来,司徒南无奈的点了点头,表示应下吧。

    若是应下,他们起码还能保全,若是不应下,以这女子狠辣凌厉的手段,说不得他们兄弟哪一日,他们兄弟就落得与赵四德和金大一个下场,而司徒船帮照旧还是要落入凤阳船帮的手中。

    “能与……罂二当家合作,我们司徒船帮求之不得。”司徒远极艰难的吐露出这句话,尤其是在说到求之不得四个字的时候,牙齿上下磕碰,让他几乎差点咬断了舌头。

    “爹,不能答应!”姗姗来迟的司徒春阳,只看到了罂粟掷刀扎掉了他爹的头巾,被吓了一大跳,对先前所发生的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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