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年
见娇媳妇儿果真被自个逗弄得害羞了,苏焱心里笑嘻嘻,面上却一脸委屈,“我就是想吃媳妇儿你做的饭而已。”
罂粟闻言,被气得哭笑不得,抬眸朝苏焱看了去,见他一脸无辜,抬手就朝他手臂上轻拧了下,这小白脸肯定是故意的!
“想吃我做的饭是吧”罂粟朱唇扬起,露出一个大大而又灿烂的笑容,“你就想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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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杯水车薪
上一辈子,她没有要保护的人,也没有要共度一生的人,无欲则强,她独行一身,天不怕地不怕,觉得自己足够强大,因为她的能力足以自保。
可这辈子,有了患难与共的亲人,有了想要共度一生的爱人,她想要保护他们,想要他们快乐的活在这世上,却深深的觉得自己不够强大,没有护他们一生平安无虞的能力。
尤其是知道苏焱娘亲的事情之后,罂粟特别想要发展自己的势力,有朝一日,成为他的助力。
老侯爷和老夫人言语中所说的,其实她心中也担忧,她也害怕自己会护不住沈家人。
可是这些,她所想要保护的人,既是她的软肋,也是她的铠甲,她会因为他们而变得愈发强大起来。
虽然会担心害怕,但是她不会因此畏惧退缩。
正厅,原本一脸轻松的周豕,此时脸色极为难看,隐隐在暴走的边缘。
就在他几乎快要坐不住的时候,终于看到苏焱姗姗来迟的身影,面上的伪装不再,他佞笑着看着苏焱走进厅内,用尖细的嗓子阴阳怪调的道,“苏世子爷可是有事要处理没得将我扔在这里晾上两刻钟,莫不是您对圣上的有什么不满才这般怠慢圣上要的东西”
看着他额角忍出的青筋,苏焱勾唇淡笑,“周司正言重了,我正是对圣上拳拳之心,才仔细备好了东西,怕出什么差错,才花费了些时间,都是为圣上办差,周司正如此发难于我,难道是不想将这差事办妥”
“我竟不知世子爷什么时候生了一张伶牙利嘴”周豕阴冷一笑,快步走上前,要拿苏焱手中的箱子。
苏焱抬手闪开,周豕被气的额角轻跳。
“周司正可要好好将这一箱东西带回去,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圣上绝不会轻饶您的。”苏焱说完,才将箱子放置在桌子上,由周豕自去取,递都不曾递给周豕。
周豕铁青着一张白面脸,一把端起箱子,打开快速瞧了一眼,盖上之后,便抱着快步朝门外行去。
“恕不远送。”苏焱站在正厅里,连个姿态都未曾敷衍,看着周豕的背影,丹凤眸中划过一抹笑意。
在苏焱视野之内所及的地方,周豕不过是快步走而已,可出了正厅的院门,他脚下步子就变得飞快,宛如有狗在后面追一般。
“属下给周豕斟了三大碗茶,他只饮了两杯,后来久等您不至,便询问属下哪里可以如厕,属下说院内没有,他意图起身去景容院内寻您,被属下给拦住了。”
苏焱听了苏远话,唇角的笑意更深了起来。
若是再等上一刻,那周豕只怕是要尿裤子了。
周豕原本是掌管天牢邢狱的酷吏,也是嘉庆帝的心腹,后来为了更进一步,豁出去阉了自个儿,做了统领司礼监里正,统领司礼监与东厂,暗地里为嘉庆帝办了不少腌臜事儿,这些年一直是嘉庆帝的左膀。
阉人在外如厕不方便,且并不能如常人那般畅饮茶水,否则便坐不住。
他本意不过是将这老狗扔这儿晾上一会儿,没想到他竟自个吃多了茶,看他刚才那脸色,应是已经忍到极点了吧。
苏焱乐够,交代苏远将周豕方才用的茶具丢掉,转身便回了景容院。
“那个周豕,怎么还活着”见苏焱回来,罂粟出声问道。
苏焱吩咐苏常去让厨房里做些吃食送过来,才道,“嘉庆帝身边有左膀右臂,他便是嘉庆帝的左膀子,动不得,一动便牵发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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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五章醋意(一更)
以前苏焱狂躁症发作时候,她才能汲取能量,那些能量对她体内的系统而言,其实也是杯水车薪,可是那时候的她并不会这么觉得。
罂粟站起身来,在房间内缓缓踱步,陷入了沉思。
其实她早就该想到的,她身上的系统是从异世带过来的,可这个世界上只有安锦体内这个系统。
安锦既然将系统给了嘉庆帝,又在其中动了手脚,还在自个儿子苏焱身上留下了能量源,那肯定是安锦将她身上系统的能量源分离到了苏焱身上,又改了数据或者程序,使得嘉庆帝身上的系统不能吸收苏焱体内的能量。
所以嘉庆帝只能放着浑身都是能量的苏焱在身边看着,却如何都取不出能量来。
而她误打误撞碰巧将能量源吸收到自己而体内,与自己的子系统合二为一。
所以,嘉庆帝身上的系统,其实只是个摆设而已,他没有能量源,即使是母系统,三级系统,也不足以为惧。
罂粟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给了苏焱听,苏焱频频点头,似也这般认为。
因为年幼时,他狂躁症发作,嘉庆帝就会在他身边,他身体会没有那么难受,应该如罂粟能吸取他体内狂躁的能量一般,嘉庆帝那时候也是能吸收他体内的能量的。
后来应是嘉庆帝体内的系统渐渐不能吸收他体内的能量了,这个念头一起,他猛然间回想起多年前,他还在宫内时候,有次狂躁症发作,嘉庆帝发了很大一通火,还将他扔进了宫内的冰窖里。
再后来,便百般在他身上折腾,放血,割肉,甚至还意图……
可是独独不会让他死掉。
难道从那一次开始,嘉庆帝便不能从他身上再吸取能量了
苏焱与罂粟互相交流了自己的想法之后,两人一直觉得,嘉庆帝的系统应该缺失的就是能量源。
“你有没有皇宫内的地形图”罂粟问道。
苏焱点了点头,与苏远道,“去书房将宫内的地形图哪来。”
“你要看它做什么”很快,苏远就将地形图从书房拿了过来,苏焱接过展开,出声问道。
“我还没有去过皇宫呢,就想看看宫内是什么样子的。”罂粟嘴上胡乱搪塞道。
其实她是有夜探皇宫的打算,她知道苏焱想要西北的虎符,与夜玉颜的亲事毁了,他拿不到虎符了,那她帮他拿到。
“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这宫殿里头住的都是誰,干嘛用的”罂粟认真的看着地形图,一边在心里默记,一边出声问道。
苏焱看了看她,突然将地形图收起了起来。
“宫里有司礼监和锦衣卫严防死守,你不许涉险。”苏焱道,“司礼监周豕是嘉庆帝的左膀,锦衣卫的指挥佥事罗进忠是他的右臂,司礼监与锦衣卫高手如云,皇宫由他们紧密布防,想飞进去一只苍蝇都是难事,纵使你身手不错,我也不许你去冒这个险。”
见苏焱分明是猜中了自己的心思,罂粟忙矢口否认道,“我没有,就是好奇……好奇而已,我没想着要入宫。”
“没有最好。”苏焱将地形图卷起放进了衣袖里,说什么都不肯再让罂粟看,他捏了捏罂粟圆润柔软的耳垂道,“听话,不许做让我担心的事。”
罂粟刚褪下去热度的脸颊,再次烧了起来,她掖了掖耳边的头发,嘴上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做什么事心理都有数的。”
“我知道娘子你肯定不舍得让我担心的,所以答应我,不要偷偷去宫里,那里很危险。”苏焱含笑道。
罂粟瞥了他一眼,虽然脸上不显,但是心里却柔软起来,她最受不了小白脸这么一本正经温柔的担忧。
终是乖
第四百四十六章脏兮兮
“你这丫头,我不喝酒就是了,楚谕都答应要留下来吃饭了。”沈和富没想到罂粟居然直接赶人走,面上很是不好意思。
白楚谕倒是神色不变,温润一笑,看向罂粟出声道,“你莫不是今晚想偷懒,不愿做饭,才故意这般赶我走”
被他这般一打圆场,屋内众人都笑了起来,沈母忙道,“可是在街上逛累了快坐下歇歇,饭一会儿娘去做。”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罂粟哪还好意思再赶白楚谕走。
沈母他们已经商定好了,明日便请个媒婆,带些礼品上沈长云喜欢的那姑娘家里去提亲,爹娘对大哥的眼光还是很相信的,未免夜长梦多,索性直接去将亲事定下来。
由年前王翠芝与沈长云的亲事,沈和富夫妇对几个孩子的亲事也想得开一些了,他们为儿子相看的媳妇儿是要跟儿子过一辈子的,不然就算他们觉得再好,儿子不喜欢也没用。
只要儿子喜欢的是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姑娘,那他们夫妻俩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沈母才中过火舌草毒,罂粟自然不会让他去做饭,洗干净手之后,她便去了灶房准备饭菜。
做着饭的时候,白楚谕来了灶房,他道,“我今日来,其实是有事给你说。”
说完,他将从袖中拿出一张纸递给了罂粟。
罂粟擦干净手,接过后展开一看,发现纸上画的竟是她的画像,她蹙眉不解道,“这是……”
白楚谕微抬下颚,故意道,“我现在不想告诉你了,也不知道是谁,方才还要赶我走,一顿晚饭都不愿留我吃,一副不愿看到我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枉费我一得到消息,就赶过来想告诉你。”
罂粟看他装模作样,无奈的撇了撇唇角,她将画像放置在一边,道,“你既然不想告诉我,还将这画像给我做什么再说,你现在不还是留下吃饭了吗”
白楚谕温润的脸上划过一抹淡淡的失落,果然委屈被哄只是某个人的特权而已,她的温柔和耐心都只留给了他一人。
他佯装无恙地一笑,又恢复了那个温润翩翩佳公子的样子,道,“苏夙景与夜玉颜退亲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罂粟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微微愣了下,随即便点头笑着道,“我是挺开心的。”
见她这般直率的承认,白楚谕一时间竟没了话可说,心内五味杂陈。
“你又惹了什么仇家有人要花五千两雇我的人杀你。”白楚谕索性换了个话题。
罂粟先是有些奇怪,她这段时日并未与誰有过恩怨过节,而后便撇了撇嘴角,“五千两就想要我的命,那我也太不值钱了吧。”
白楚谕闻言不由莞尔,“五千两在江湖上已经不算少了,是一笔大买卖。”
“那你这买卖是接了还是没接”罂粟挑眉问道。
“自然是接了,我可是钱篓子,放着这么大的买卖不做,我岂不是傻”白楚谕噙着笑意道。
罂粟掀了掀眼皮,啧了一声,“不愧是白二少,连朋友的人头钱都赚,那你这是先过来跟我打声招呼,再来收人头了”
白楚谕被她的说辞逗得一乐,“五千两,我帮你杀了买凶的人怎么样”
“雁过拔毛啊你!”罂粟哼了一下,“你还是把买凶的人告诉我,我自个去杀得了。”
“承认吧,咱俩一样,都是钱篓子。”白楚谕悠悠然的道。
“你们白家生意满天下,家里堆着金山银山,我可比你穷多了。”罂粟一心两用,说话还不忘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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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地形图
他用帕子蘸了清水,在脸上擦了擦,朝罂粟问道,“干净了吗”
罂粟摇了摇头,止住笑意,对站在一旁极力忍住笑的沈长云道,“你帮他擦一下脸。”
说完,她忙快步回了灶房里,刚才只想着出来透气,忘了灶上还炒着菜呢,只怕菜要糊了。
罂粟进了灶房,就闻见了焦糊的味道,锅里一片黑漆漆的,已经看不出白菜的原本模样了。
罂粟叹了口气,将焦黑的东西铲了出来,将锅刷洗干净,打算先炒了已经准备好食材的青椒鸡蛋,糖醋排骨和红烧鱼,待会儿再重新洗些大白菜,做醋溜白菜。
在沈长云的帮忙下,擦干净脸上灰痕的白楚谕又进了灶房,见他还想往灶下钻,罂粟忙出声制止道,“白楚谕,我一个人能忙得过来,灶膛里的火不用动,一会儿我自己下去添把柴就行了。”
白楚谕不情愿的止住步子,他何曾这么狼狈过,不就是烧个火嘛,他不信自己胜任不了。
见白楚谕不情不愿的盯着灶膛,似还想烧火,罂粟哭笑不得道,“都说君子远庖厨,你快出去吧,我一人真的能忙的过来。”
长云走了进来,道,“姐,我帮你烧火。”
罂粟顿时眯着眼睛笑着点了点头,真是救星来了,她可不想再被白楚谕弄得熏出眼泪来了。
白楚谕一看她那副好似解脱了的模样,心内有些不高兴了,他烧火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不就是个烧火吗他白二少怎么可能不会烧火
有沈长云帮忙烧火,罂粟在早上有条不紊的将菜入锅,很快整个灶房就菜香四溢,一顿饭没用多长时间就做好了。
一顿饭自然是宾主皆欢,知道沈父沈母明日要去给沈长葛提亲,白楚谕又适时的表现了一下,说他认识京城里有名的媒婆左中郎将的夫人,明日便将人给请上门来,帮沈长葛去提亲。
一听是个官妇,沈父沈母将白楚谕好好感谢了一番,对白楚谕的好感度蹭蹭的上涨。
毕竟能请得动官妇保媒,是有面子的事儿,也表示了他们对女方的看重。
饭后,月上柳梢头,天已经黑透,白楚谕告辞离去。
罂粟心中惦记着他先前说有人买凶要杀她的事儿,难得殷勤一回,留白楚谕在家中喝完茶再走。
白楚谕似乎知道她的用意,故意推辞了,言说天色已晚,还是早些回去,茶水就不用了。
罂粟难得殷勤,起身将他送出门外。
沈父沈母见罂粟去送人,很是高兴,还特意给沈长云和沈长葛使眼色,让他们别跟着去送人。
院门外,罂粟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究竟是谁买凶要杀我”
“想知道”白楚谕停下步子,侧头看着罂粟,星眸在暗夜中闪烁着温润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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