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年
“一两二钱这么贵”冯秋芳失声道。
几人一脸铁青,又气又恨。
“怪不得她那么大方!原来是坑咱们的”李治咬牙切齿的说道。
李寅忍不住出声道:“她自己的已经付过了,这本来就是咱们点的,哪能怪到她身上”
“哥,你怎么回事怎么老是帮着她说话你是不是被她个骚狐狸迷住
第一百二十九章闹到铺子
小斯接着说道:“不光如此,听闻咱们这道上的霸爷与这小娘子私交甚好,还扬言沈翠花小娘子就是他亲妹子,在这凤阳城谁要是跟她过不去就是跟他霸爷过不去!”
张老爷哪里想到这一个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小娘子居然牵扯到这么多的关系,一时间不由心乱如麻,思绪万千。
王太医虽然是皇帝面前的红人,在汴京颇有份量,可他是万万不敢抢了白二少的东西献上去的!他不同在京城的张家本家那些人,他能在十里镇上站住脚,可全凭做生意挣银子。
若是惹了白二少不高兴,只怕他张家的所有铺子,说关门就得关门!他们整个张家说毁就毁了!生意场上,谁人敢惹白二少!他只需动动小拇指,要谁家的产业,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张老爷心里如同有一万只蚂蚁在爬,根本就站不住,来回走动,苦恼如何才能想出一个两全之策,可剑阳蝶又已经送给了王太医,万万没有要回来的道理,这事要是处理不好,两边都要得罪。
闻信赶过来的张夫人和她小女儿张芸,刚进屋子,就被张老爷一顿臭骂,他指着小女儿张芸一脸怒意的道:“你好端端的干嘛要弄坏那墨兰去陷害李寅要不是你,能惹出来这后面一连串的事”
张芸脸色一白,她已经知道了沈翠花的事情,咬唇反驳道:“那也不能全怪我,要不是您后来见了那剑阳蝶,起了心思,还非要坑骗那对乡下夫妻,给人家十两银子,她能找上门来”
一开始,张芸为了给朱绮罗出气,得知李寅就是李云瑶的哥哥的时候,她就故意让人支开了李寅,弄坏了墨兰,栽赃到李寅的身上。www
后来冯秋芳夫妻拿着剑阳蝶兰来赔偿的时候,张老爷三两句话就诈出他们不识货,就故意用小女儿的名义,花了十两银子买下了。
张夫人出主意道:“不然咱们去跟王太医说清楚,就说这兰花是白二少的……”
话还未说完,就被张三给打断:“蠢妇!这兰花送给王太医的时候,我都已经表功说是废了好大的劲儿在江北找来的,现在说是白二少的,不是在打我的脸”
李治一家越想越气,几人直冲着唯轩铺子过去了,想要找罂粟算账。
李寅劝了一路,可一家人没有一个听他的,加上妹妹云瑶一直火上浇油,冯秋芳夫妇更是一肚子气。
站在唯轩铺子门前,冯秋芳一眼就看见了罂粟坐在柜台处,蹬蹬就进了门,李云瑶和李治紧随其后,李寅生怕会出事,也忙跟了上去。www
铺子里还有三三两两的客人正在逛着,刘春草本来正在给客人介绍店里的家具,一瞅见他们一家人气势汹汹的进门,忙给客人打了个招呼,走了过去。
“婶子,三叔你们怎么过来了”刘春草笑着道。
李治绷着一张脸,“我们来找翠花。”李治指着罂粟说道。
罂粟在冯秋芳夫妇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了,她双手环胸靠在柜台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李治一家。
李云瑶上来冲着罂粟道:“沈翠花,你坑我们!你知不知道云雀楼一顿饭要花多少钱你是不是故意的”
罂粟语气淡淡的道:“坑你们饭不是你们吃的云雀楼一顿饭要花多少钱我不知道,我那盆剑阳蝶值多少钱我清楚的很。”
第一百三十章肥腻五花肉
闻讯赶过来的李大郎刚巧也听到了李治的那句话,接过话茬道:“三叔,翠花是我们家什么人我们再清楚不过,她跟我们不亲谁跟我们亲”
李大郎这话明显是在讽刺李治一家跟他们的关系,完全比不上沈翠花,李治被这话气的火冒三丈,冯秋芳还有李云瑶赶紧拉住了他,拽着他往外走。闪舞www
见李大郎也这样护着沈翠花,冯秋芳忙扯了扯李治,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李治气愤的指着刘春草,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们一家人都被这个狐狸精给灌了汤了……”
刘春草见店里客人都围观了过来,脸上不禁多了一抹怒色,她压低声音道:“三叔三婶,你们在我的铺子里这样闹,让我的生意还怎么做”
李寅忙拉着李治往外走,还道:“爹,你少说两句,别叫人看了笑话”
李大郎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冷声道:“三叔三婶,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说你们这样在我铺子里闹事,安得什么心”
自从做了掌柜,李大郎平日里也硬气了许多,现在穿着长衫,冷着脸,还真有几分唬人的气势。
冯秋芳脸色一白,给李寅使眼色,拖拖拽拽的拉着他出了门。
李治心中本来就窝着火,出了铺子一把甩掉冯秋芳的手,一脸凶恶的道:“你扯我做什么这口窝囊气我可咽不下去!”李治说着转身竟然还要往唯轩铺子里走。
冯秋芳脸色一变,松开手,脸色下来,指着李治说道:“你去!你去!我看你能占得到什么便宜你没看见春草夫妇有护着沈翠花”
李治头一拧,阴沉着脸道:“我还就不信了!”
冯秋芳在他身后压低声音道:“你这脑子真是白长了!你怎么就不思思想想为什么春草夫妇这么护着她以前疯傻的时候也没见他们一家有多待见她怎的现在就看得跟心肝宝贝似的”
李治听完止住步子,见冯秋芳朝他眨眼睛,一脸疑惑的道:“你知道些个什么”
冯秋芳走到李治跟前,拉着他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道:“翠花自从疯病好了,你见她吃过亏吗村子里见她们娘俩孤儿寡母想要踩上一脚的可不是没有可是你看那些人都站着便宜了吗就连李二狗在她身上吃了那么大的亏,不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李云瑶听得认真,忙跟着冯秋芳,挤到她跟前,插话道:“娘,我也觉得沈翠花她有时候很可怕,上回我带着吴小姐来他们铺子里……”她将那日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尤其是罂粟抓着她的胳膊,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着重形容了出来。
李寅跟在后面,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知道他爹娘现在正恼火得厉害,他也不好帮罂粟说好听话,只能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
冯秋芳若有所思的道:“你看咱们从张家带回来的那盆墨兰,明明都被折断了,的时间,她就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给变成好的了!这事蹊跷的很你说花都坏掉了,哪里还能把折断的枝丫给变出来这又不是变戏法,难不成她还像神仙似得,有法力不成”
这话一说出来,李治脑中一闪,眼睛发亮,说道:“你们还记得当初李二狗那事不她不是说自己被李二狗给掐死了,下了地狱见到了二郎,二郎可怜孩子,就让她还阳,还将李二狗给教训了一顿”
冯秋芳脸色一变,压低声音,小声道:“难不成她还真会些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
这话一说,几个人的脸色齐齐一变,过了许久,李治才皱着眉头道:“你说她身上要是没有点稀奇古
第一百三十一章夜袭张家
罂粟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圆筒,打开盖子抽出一炷香,点燃插在了屋子里的香炉里,她则抓起桌案上摆着的水果,提起一串葡萄,斜坐在软塌上,慢慢悠悠的吃了起来。闪舞www
又细又短的香燃得极快,有火光一闪一闪,一股馥郁的香气侵袭了整个房间,这香是从王霸那里拿的,是街上的混混偷鸡摸狗惯常用的一种迷香,罂粟也是第一次拿来用,还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等到香燃尽,罂粟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吐出嘴里的葡萄皮,抬手在空气中打了好几个响指,整个房间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走到床边,抬脚在张老爷身上踢了一脚,依旧什么反应都没有,罂粟低声道:“这香效果还不错嘛!”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机!
罂粟拽起一旁的被子盖在张老爷的头上,嘴角勾起一抹斜肆的笑,在黑暗中显得分外危险。
紧接着,一阵拳脚如狂风暴雨一般毫不留情的落在了张老爷的头上,已经昏睡过去的两个人毫无知觉。
“长得跟一样还敢觊觎姑奶奶的美貌”罂粟一边打一边骂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要是搁在以前,姑奶奶早就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了!还敢强占我的剑阳蝶,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她狠狠一脚揣在了张三圆鼓鼓的腹部,一脸嫌弃的道:“姐姐的便宜可没那么好占!”要是搁在她以前的性子,早就办了这张三,不过穿过来之后,她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加上现在她不是前世那个杀手罂粟,而是一个有孩子有父母有家庭的女人,她不想给他们带来任何麻烦。www
将昏迷得不省人事的张三狠狠胖揍一顿,出了气之后,罂粟又将摸索着在张家小小的房间里逛了一遍,才找到剑阳蝶的所在。
房间里充斥着好闻的药香味道,罂粟轻轻挑眉,难不成这里是张家放药材的地方不过看到躺着的人,她立即否决了这个想法。
剑阳蝶和墨兰都在房间的桌子上摆放着,罂粟借着月光打量了一下房间,这里跟张府里的其他房间没有什么不同,她吸了吸鼻子,闻着药香味,在床头的柜子上找到了一个药箱。
药箱上面刻着几个繁体小字,太医院王守义。
十三香王守义……罂粟脑子里飘过前世z国家家户户都在使用的作料的名字。
她打开药箱,发现里面装满了瓶瓶罐罐,有许多味稀有的药材,她勉强能够认出几味来。
她眸中划过一抹沉思,难不成这屋子里面住的是大夫罂粟小心翼翼的合上药箱,目光又落在桌子上的两盆兰花上。
一瞬间她就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估摸这屋子里住的人应该是太医院来的,想来是一个十分爱兰花之人,虽然不知道张三跟这王太医什么关系,不过能值得张三拿这两盆兰花来讨好的,必定不简单。
原本想要将两盆兰花带走的罂粟,心思变了变,王守义既然能进得了太医院,想来医术应当是不错的,沈母的病她一直放在心里,现在既然有撞到手上的太医,她一定不能放过。
于是罂粟她悄悄的走了,正如她悄悄的来,挥一挥手,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第二日,罂粟吃过饭,送小去学堂后,又将两人换下的在脏衣服在屋后的河边洗干净晾上,将院门落锁之后,她就一人去了东峻山。
她就是想再碰碰运气看还能不能找到一株兰花,如果能够找到更稀有的品种,她觉得一定可以引那个王太医上钩。
不过这回她的运气似乎不大好,在上回找草药的地方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都没有寻到。
 
第一百三十二章危险男人
没等她多想,一道黑影再次闯进她的视野,一瞬间周围的的空气都变得危险起来,罂粟浑身的寒毛都竖立了起来,藏在袖中的匕首已经出刃。www
这道黑影的气势明显带着致命的危险,狂暴的气息在空气中肆虐,似乎要将一切都撕裂粉碎,罂粟瞬间明白过来为什么那头野狼会逃窜成那副狼狈的模样。
黑影渐近,罂粟瞳孔骤然紧缩,她脸上露出一丝惊愕,很快又归为平静,只是心中却十分震惊。
居然是个人
追赶野狼的不仅是个人,还是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男子,他身穿墨黑色长衫,身形修长,墨黑色的衣服上绣着暗金色的地涌金莲,随着走动,地涌金莲明明灭灭,张扬而又诡异。
只是他周围弥漫的杀气杀气实在与兽类无异,就像前世在热带雨林里遇见的野兽一般。
罂粟躬起身子,尽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因为她有很不好的直觉,而她的直觉又一向很准。
眼看那人就要从罂粟所在的那棵树下面经过,一只五彩斑斓的大蜘蛛突然从爬到了罂粟的身上,罂粟一眼就看出这蜘蛛是有毒的,但是为了不惊动树下那人,她只能忍住不动。闪舞www
若是放在前世那个用各种化学药剂锻炼过的身体,她根本就不怕这蜘蛛咬上一口。
想到这个世界并没有现代先进的医学治疗水平,罂粟微微蹙眉,她紧紧盯着那值斑斓的大蜘蛛,顺着她的裤腿爬上她的肩头,又沿着脖子爬上了她的下巴,眼看着就要爬到她的嘴唇处。
一道细小的破空声响起,罂粟已经手起刀落,另一只手接住了蜘蛛的尸体,她小心的朝树下看去,正对上那道抬头往上看的视线。
那是张难以用笔墨形容的脸,束起的墨发上插着一根乳白色的玉簪,极长的乌发垂落在肩后,精致得五官充满了侵略性,瑰丽而又惊心动魄,有种雌雄莫辩的美感!一双狭长的丹凤眸子宛如镌刻而成,眼尾高高扬起,诡美而又魅惑。
他的眼睛似乎要比寻常人大上许多,瞳仁不似常人那般深褐色,而是极深的纯黑色,不带一丝情感,幽深如寒潭,看久了好似整个人的灵魂都会被吸进去,盯着你的时候,宛如一只野兽一般,叫人如芒在背,颇为阴森诡谲。
与他的眸子成鲜明对比的是他惨白的脸,整张脸近乎透明一般的苍白,那是一种病态的面色。
殷红的薄唇紧抿着,露出好看的唇线,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过罂粟却能够清楚得看到藏在这张脸下的嗜血和暴虐。
他只是站在那里,就生出叫人无法喘息的气势来。
罂粟身子微微后仰,凤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不敢做出任何动作。
他站在树下,也一动不动的看着罂粟,似乎忘记了正在追赶的猎物。
僵持了不到一分钟,树下的男子身上的气势骤然一变,周身肆虐着更加狂暴的气息,好看的眉头也微微蹙起。
罂粟用眼角的余光观察了一下周围可落脚的地方,很快就在脑子里计算出一条适合逃离的路线。
山林里突然传出一阵狼叫声,很快就又传来一声狼叫,紧接着四周此起彼伏,声音离罂粟他们所在的位置越来越接近,光听声音就能感觉的到来的狼数目绝对不少。
狼是群居动物,一般都是群体活动,被几十头野狼包围,是极难脱身。
按理说白日里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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