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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年

    罂粟微微征楞了下,勾唇笑了起来,倒是有趣,前世她是冷面杀手,背后被人喊做夺命修罗,今天居然被人认作菩萨,许是前世心太硬,这世她的确心软了许多。



    来之前,她不是没想过不管李大奎,可是自从见到李大奎的妻儿,她就已经心软了,后来又听到李大奎让捎带的那两句话,她就忽地下了决心,查明真相,帮李大奎一把。



    负心人常有,真心人难求。



    她见识了太多的薄情寡恩,对李大奎一家的感情,不免心有触动,他们夫妻可能再平凡不过,可却难得真情。闪舞www



    男人是家里的天,李大奎若真背了罪名,这个家就真的毁了。



    不自觉的将声音放轻柔,“还没吃饭吧走,姨姨带你去吃东西。”



    孩子的表情顿时雀跃起来,可很快又乖巧的看向他娘。



    李张氏刚要开口拒绝,却被罂粟一句话给挡住了。



    “我还有事情要问你,正好我也要吃饭,一起。”



    罂粟又压低声音对王霸交代了事情让他去查,王霸听后眼睛亮了亮,快步离开了。



    罂粟带着李张氏母子去了云雀楼,李张氏和她儿子十分拘束的坐了下来,罂粟将点心往孩子面前推了推,柔声道,“吃吧。”



    孩子看向妇人,在妇人点头后,才伸手拿了一个豆沙饼,小口小口的啃着。



    罂粟看着眼底渐渐浮起笑意,这孩子被教养的很好,乖巧又懂事,跟她娘跪在那里,也不哭也不闹的。



    看着别人家的孩子,她真有些想念虎子,好像抱抱自己儿子。



    “东家”



    罂粟回过神来,李张氏忙道,“东家要问什么”



    “死了的杨有福一家,最近家里可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



    李张氏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不大清楚,我们两家一个村头一个村尾住的有些远,平日里也不大熟识,要不是大奎走路不小心碰到他们家孩子,我们两家压根就扯不上什么关系。闪舞www”



    罂粟蹙了蹙眉,李大奎走路碰到孩子这种小事就不依不饶岂不是平日里经常得罪人



    “说说杨有福一家,听来的也成。”



    “听说他们家日子不大好过,娃太多。”李张氏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他媳妇生了四个女娃才得来个男娃,那男娃被看得跟似得。”



    说到这里,李张氏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年前的时候,他家卖了一个闺女,我听人说是杨有福得了病,家里没钱吃药,只能卖了三闺女,这事在村子里被说了好一阵。”



    罂粟眸子微微一动,“杨有福得了什么病”



    “这就不晓得了,在家里躺了好长日子呢,听说没法干重活,连今年的麦子都是




第五章烂桃花
    罂粟耸了耸肩,她还以为吴姝湄能将温婉大方保持多久呢!



    “吴小姐管的倒是宽!”罂粟不冷不热的道,见李张氏和孩子都不敢动筷,她对二人道,“吃不完,饭钱就白花了。”



    两人闻言,赶紧动筷子吃了起来,也不再看旁边的吴姝湄。



    吴姝湄见她油盐不进,暗自气恼,想着派去西岭村的人应该快回来了,且看看沈翠花还能得意几时



    耳边却又听见罂粟不冷不热的声音,“有空在这里跟我费口舌,不如想想怎么勾住白楚瑜的心。”



    她对白楚瑜没什么心思,都道无奸不商,能在商场上混得风生水起、势大的人,那心眼别提有多少了。



    她这人心思简单,也喜欢简单的人,不喜欢算计来算计去,白楚瑜那人掌控欲太强,心思也深,何况出身在江南白家,那样的身份和地位,绝对不会娶她一个生了孩子的进门。



    她这一世一定要痛痛快快的活,绝对不会做任何男人的附庸品,吴姝湄把她当成假想敌,真是庸人自扰,没事找事!



    罂粟挑眉看向吴姝湄,忽然觉得这女人脑子有病,白楚瑜在江南指不定有多少个女人呢!她连白楚瑜的边都没沾上,就开始对付假想的情敌了。www



    想到这里,罂粟乐了,“吴小姐完美的诠释了杞人忧天这个词儿!”



    “你……”被罂粟冷嘲,吴姝湄小脸顿时一变,多了一抹羞恼,咬唇忍了再忍,才没有她那层温婉大方的脸皮。



    她吴家大小姐,别说十里镇,就是整个凤阳城,谁不是捧着她若不是因为白二少,这般粗俗低贱的农妇,她怎么一而再的轻贱自己去接近吴姝湄的杏眼里划过厌恶,正因为自己的一再忍让,才使得沈翠花这个粗鄙的愈发轻狂。



    她扬起细长的柳叶眉,面上已经不带一丝笑意,“不过是会些旁门左道,你当单凭那些伎俩就能引得白二少侧目”她冷笑一声,“你应是不了解白二少,他身边从来不留无用之人,若是你身上没有一丝价值,你当他会看你一眼”



    罂粟悠然一笑,“既然吴小姐如此了解这点,那就应该赶紧去白楚瑜跟前发光发热,让他发现你的价值,好慰藉一下吴小姐眼巴巴盯着求而不得的一腔情谊。”



    吴姝柳眉竖起,难听的话已然到嘴巴,可她脸色突然一变,轻轻咳了一声,瞥了一眼一直跟在她身后不曾言语的丫鬟。www



    转瞬,她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变得苍白,眼圈也渐渐红了起来,一副委屈至极的泫然欲泣的模样。



    “沈姐姐,湄儿当你是亲姐妹,将满腹心思与你倾诉,你怎能如此羞辱我”说完,杏眸登时落下泪来,她用手绢轻轻的掩住面,娇柔脆弱的模样,看上去好不让人怜惜。



    吴姝湄的丫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冲了出来,一副母鸡护崽的架势,冲着罂粟就道,“你对我家小姐做了什么我家小姐一直真心待你,你怎能这么恶毒”



    不等罂粟说话,她看向罂粟身后的白楚瑜,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白少爷,这恶毒的欺负我家小姐!我家小姐一直将她当姐妹看待,平日里对她极好,却没想到竟然如此恶毒,小姐不过是跟她说了对您的一片真……”



    “红儿,别说了……”吴姝湄忙出声轻柔阻止道,拿下了掩在脸上的帕子,杏眸红通通的,尚且泛着泪光,泪眼朦胧含羞带怯的看向白楚瑜,仿佛受惊了的兔子一般。





第六章另眼相待
    听了这话,吴掌柜的身子猛地一颤,一脸惊慌的道,“小的不敢……”膝下一软,已然跪在地上,脸色惨白,额头涌出大滴大滴的汗珠,却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看情况应该是湄儿惹了事。



    白楚瑜眸色如水,淡淡从吴姝湄身上带过,吴姝湄浑身一颤,她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好似心底的情愫,以及所有黑暗心思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再有下次,你这掌柜也不用做了。”白楚瑜淡淡的丢下这句话,转过身走了。



    吴姝湄紧紧咬着贝齿,一双美目里面全是湿意,二少爷迁怒到她爹头上,竟是一句话也不愿与她说!



    她无意识的绞着手中的锦帕,狠狠攥成一团,一瞬间对沈翠花的恨意突然间溢满了胸腔。



    那个粗鄙下贱的寡妇,凭什么就能得二少爷另眼相看,凭什么



    从地上爬起来的吴贵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正要跟小女儿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可一看见她死死的盯着少东家离去的方向,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免叹了口气。



    女儿自小被他娇养,衣食无忧,要什么有什么,没吃过什么苦头,才生得这么一副好高骛远的性子,连少东家也敢肖想。



    不过也怪自己心思不纯,心存侥幸,没早日提点一二。原本有心责备几句,可又舍不得,只得冲一旁的丫鬟冷声呵斥道,“还不赶紧将你家小姐带回家,整日在酒楼里抛头露面的算什么样子”



    吴姝湄掩面跑了出去,丫鬟赶紧跟了上去。



    罂粟虽然喜欢赚钱,可不喜欢与虎谋皮,白家可是大庆第一皇商,白楚瑜的生意已经遍布天下,与她谈生意难不成又看上凤阳船运了罂粟挑眉想着。



    一想到这个可能,罂粟心里不免有些烦躁。



    出了酒楼,将李张氏母子送走,罂粟在街口站了一会儿,甩了甩头,打算先不管白楚瑜,眼下最要紧的是把毒死人的事情给查清楚,她迈开步子回了赌坊。



    在赌坊里,罂粟从王霸手底下挑选了两个机灵的人,交代了几句话,两人就出门了。



    春风楼



    一间上房里,一个身着灰色长衫年过五十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放下手里的茶杯,对一旁站着的年轻男人道,“世侄,大牢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牢里的人传来话,第一楼的大东家沈翠花去大牢里探了监,还跟李大奎的婆娘说了话,将人给赶走了。”说话的年轻男人,正是曹可卿。



    在赌坊门前见了罂粟之后,曹可卿将她的事情全都打听了一遍,才晓得,原来曹家倾覆,跟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如此大仇,他怎么可能不报



    知道第一楼是那个女人的产业后,曹可卿就迅速找到了朱家,春风楼是朱家祖传的产业,同是酒楼,必然要争生意的,没人愿意平白出现一个抢银子的。



    云雀楼财大气粗,背有大树好乘凉,不在乎这点小钱,可春风楼就不一样了。



    曹家与朱家算是世交,以前曹家春风得意,倒是不大将朱家放在眼里,尤其在曹家拒了与朱绮罗结亲的事情后,两家关系变渐渐淡了。



    曹可卿原本以为要费不少口舌,没想到朱大老爷居然顾念着旧情,愿意与他联手对付沈翠花。



    “李大奎那一家子晾得也够久了,既然正主已经露面了,世侄还是快些去行动吧!免得生出变故来。”朱大老爷眯眼微笑着道。



    曹可卿忙点了点头,一脸敬意的道,“我这就去安排。”说完,转身离去。



    朱大老爷瞅着曹可卿离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奸诈的笑,老眼里俱是精光,真是正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有人乐的帮他蹚着混水,省的弄脏了自己的手。





第七章骂娘
    沈家现在的主心骨就是罂粟,听了她的话,沈父沈母顿时安心了不少,顺着罂粟的力道站起了身。www



    “我跟你爹一听说你俩出事了,都快急死了,没顾上那么多,出了这么大的事,咋都不跟家里说一声长云呢”沈母一脸担忧的道,一双手紧紧抓着罂粟,好似生怕她出个什么事。



    罂粟掏出手帕,帮她娘擦了擦眼泪,宽慰道,“没啥大事,不值得跟你们说,长云过两日就能出来了,县太爷找他问问话,你们快别多想了。”



    说完这话,罂粟看向一旁站着的周捕头,牵起一丝笑意,道,“跟你添麻烦了,今天的事情谢了。”



    对上那双沁亮的凤眸,周捕头脸顿时一热,好在他皮肤黑,倒是不大能看的出来,他摇头摆了摆手,“没啥,没啥。”



    眼看罂粟要走,他又出声唤住了罂粟,走到一旁,压低声音道,“这回的事不大简单,我哥……县太爷他不让我掺和,我还是要给你提个醒,恐怕这事还是会扯到你弟身上,不然他这个不沾边的,早就问了话给放了。”



    周捕头到底是跟着办案不少年,这回的事情,表哥滴水不露,好像有事情瞒着他,他心里总觉得这事还不算完。www



    罂粟点头,对周捕头道了一声谢,带着沈父和沈母离开了衙门。



    “爹娘,你们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罂粟赶着牛车,朝身后问道。



    “是一个酒楼伙计打扮的男人,他说是酒楼的伙计,特地过来报信的,说咱家酒楼害死了人,你和长云都被衙门给抓走了。”沈父觉察出女儿话里有话,把报信的事儿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那人呢”罂粟挑眉,店里的伙计当初都是王霸给找的人手,酒楼出了事,他们全都在王霸手底下呆着,酒楼出事王霸吩咐了要瞒着罂粟家里,断不可能是第一楼的伙计去家里报的信。



    “那倒没注意,我跟你爹一听你跟长云出事了,哪还顾得了那么多,赶了牛车就来衙门了。”沈母跟沈父皆是一脸不知道的表情。



    罂粟凤眸中闪过锋芒,原本她只当做酒楼的事情是针对李大奎一家,现如今看来,并不是这样,她嘴角勾起冷谲的弧度,她不怕暗处之人做什么动作,就怕他们没有动作!动作越多相对破绽也越多,她等着他们露出狐狸尾巴!



    “娘,你身子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罂粟收回心思,有些担心的问道。www



    沈母忙笑着道,“没啥,没啥,我现在身子骨好的很,只要你跟长云没啥事我就好的很。”



    罂粟听了这话,心中一暖,怕沈母吹了风,便扯了扯辔绳,牛车速度渐缓,十分稳当,半个多时辰,终于回到了西岭村。



    村头坐着说闲话的妇人,远远的就听见刘氏的大嗓门。



    “你们是没瞧见沈夫妻俩那急赤白脸的样子,一听说闺女儿子杀了人被抓进大牢里,着急得是,别看那沈宋氏整日病怏怏的,走起路来跟一阵风似得!”



    紧接着就有想要讨好刘氏的妇人接过话茬,一脸讨好的道,“要我说,沈家那个小就是个祸害精,这才几日,就又犯了杀人的大罪!幸好当年刘安没跟那个祸害精搅和在一起,



第八章教训
    听到野种两个字罂粟眸子蓦地一冷,远山眉扬起,冷冷的瞪着还在说个不停的刘氏。www



    前者还毫无所觉,嘴上说的痛快,仗着几个妇人全都站在她旁边,叫嚣道,“看什么看有脸做就别怕人说!在外面也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生了个逼崽子,还有脸带回村里来!十里八村都找不到一个这样的!”



    这个刘氏最是喜欢在人前出风头,要是旁边没人她早就溜回家去了,当着村里人的面,又是几个惯讨好她的妇人,硬是摆出一副牛气冲天的姿态。



    罂粟眸光微闪,冷芒乍现,上辈子她的生命没有任何值得珍重的人,她把自己的命看得最重要,这辈子,得到她心里认同的亲人就是她的逆鳞,尤其是拿虎子说事,这是她最无法忍受的。



    “你个长舌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沈母气的够呛,忍无可忍,挽起袖子就要上前去打刘氏。



    沈父也脸色铁青,要不是汉子不好动手打女人,他真想上去给这个贼婆娘几个大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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