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警花军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黯奴
熬了五天,第一阶段总算接近尾声,教员给他们布置了第一阶段培训的总结作业,写一篇不少于两千字的学习感悟。
给他们一个下午的时间写,晚饭前要交上去。
学员全都留在大会议室里写作业,这个时候,唐枭前面几天积攒下来的笔记就起到非常大的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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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疯癫的心
持刀凶手的父亲是这家公立医院的退休医生,风评很好,同事和他救治过的病人及家属都说他是个非常好的医生。
可这位医生在生活里却有另外一面。
他对妻子儿子十分bao力,动辄打骂。
孩子小的时候挺健康的,并没有精神疾病。大概在他七八岁的时候,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用手术刀等工具虐伤自己的母亲,大受刺激,开始出现精神问题。
后来他的妻子也不堪忍受他的折磨,抛下儿子独自离开。
孩子没有母亲的庇护,整日跟有bao力倾向还有特殊爱好的父亲待在一起,受了多少折磨可想而知。
医生有两张脸孔,他对外的那张君子脸把对内的恶魔脸完全掩藏住,是以这件事一直没有人发现。
孩子渐渐长大,成了人人都嫌弃的疯子傻子,在外人看来,医生对儿子非常好,非常有耐心,简直就是五好父亲。
他这虚伪的表象终于在不久前碎裂开来。
已经退休的医生生病住院,医院的同事怕他那疯疯癫癫的儿子独自在家出事儿,好心去家中看望,不成想看到令人汗毛直立的一幕。
三十多岁埋了吧汰疯疯癫癫的大男人好像不知道疼似的,正用注射针头一下一下的扎自己的胳膊,一条胳膊扎的血肉模糊,而这男人竟然还在笑,笑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那同事惊恐之下报警,警方过来带疯癫的男人去医院治疗检查。
在这个过程中,大家发现疯癫男人特别抗拒男人,只要是男人靠近他的情绪就会特别的激动,不是踢打就是撕咬,手里要是有东西的话肯定往别人身上招呼。而他对女人,特别是女护士就没有那么抗拒,从头到尾,给他检查身体的都是女护士,他也只有面对女护士的时候情绪才没有那么激动。
检查的结果让大家大吃一惊。疯癫的男人身上处处都有伤疤,不是针扎的就是手术刀割的,有的还是缝合后留下的疤,足可见当时那伤口有多深多重!
都是疯癫男人自己弄得当然不可能!因为好些伤疤在他自己根本不可能碰到的地方,明显就是别人留下的。
他平常不能出门,跟他接触最多嫌疑最大的也就只有他父亲。
警方到病床前问话,医生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说出实情,震惊所有人。
他儿子患病初期完全可以治愈,是他不肯送儿子去治病,一直把儿子当成狗一样圈养在家中,成为满足他那变tai的乐趣的工具!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甭管是正常人还是疯疯癫癫的人。
医生病逝,对疯癫的男人来说本该是一种解脱,可他被医生折磨多年,已经习惯这种生活,身边乍然少了个魔鬼,疯癫的男人反而更加失常。
极端的情绪积蓄到一定的程度就会爆发,疯癫的男人不会像正常人那样思考问题,可他的情绪爆发出来也总要发泄。
于是,才有了今天这事儿。
警方需要调派一名女警装扮成女护士接近疯癫男人,趁其不备想办法解救人质。
特警那边倒是有几名女特警备选,她们的武力值够,可在与人沟通方面大有不足,难当此任。而可以与疯癫男人沟通的女警武力值又差点儿,缺少关键时刻武力解救人质的能力!
得亏射击教员也参与人选的讨论会了,想到唐枭,便把她推了出来。
唐枭武力值绝对够,射击教员是亲眼见识过的,与人沟通方面也没问题,毕竟是基层派出所出来的,一天到晚的就是在跟人打交道。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她有过开枪射杀人的经验,不怵血,关键时刻不会手软!
听射击教员解释完,距离公立医院已经不远。
唐枭心里还有最后一个疑问,沉沉问道:“疯癫男人为什么独独对女护士不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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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被遗忘的无名英雄
枪响之后,呼啦啦很多人涌过来。
有人抢救孩子,有人检查疯癫男人的情况,也有人过来询问唐枭感觉如何。
说实话么,感觉不太好。
没有人会在开枪把子弹楔入一个活生生的人的脑壳后还会感觉神清气爽的,除非这个人心里有问题。
射击教员把她拉到一边,先大大的松一口气,然后拍着她的肩膀说道:“不错。你表现的很好,回头给你申请立功奖励”。
唐枭轻轻“嗯”了一声,提出自己的要求,“奖章证书什么的都无所谓,主要是奖金,您帮忙多申请一点儿哈”。
射击教员怔了一下,继而没忍住大声笑出来。
发现有人朝他看过来,惊觉笑的不合时宜,马上收住笑,爽快的说道:“没问题!肯定给你申请一大笔奖金!”
随后,唐枭又被人叫走,换回自己来时的衣服,就坐在临时指挥办公室等着,也不知道在等谁。
孩子没有大问题,没有致命伤,处理完伤口慢慢养着就好。不过心理上的创伤可没有那么容易康复,好在孩子还小,很多事情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淡忘。
疯癫男子当场死亡,尸体放置在医院的太平间里,后续事宜该怎样安排跟唐枭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事情暂告一段落,警方的人员陆续撤离医院,医院也渐渐恢复秩序。
而唐枭,好像被人遗忘了似的,坐在那儿傻呆呆的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等到有人来找她。
唐枭特别无奈的起身出门,站在人来人往的门诊大厅她懵了。
警方的人差不多全撤了,医院跟往常一样人来人往好像刚才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好像也只有她,脑子里还不断闪现着刚才的画面。
当然,这些于她而言都不是大问题,大问题是,她怎么回去!
她是坐射击教员的车来的,因为出来的匆忙,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带。
别说打车了,她连坐公交的钱都拿不出来。
成吧,她这无名英雄当的真是够彻底的,被遗忘的更是彻底。
没钱怎么办,就靠两条腿走回去呗。
她走回培训的地儿的时候都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学员都不知道她被叫去干啥了,这会儿见她回来都好奇的问起来。
这么大的案子最后肯定会有报道,所以唐枭也不用琢磨保密的问题,直接就跟他们说了事情的大概。
绝大部分学员都在恭喜她立下大功,那言语里夹杂了不少羡慕的成分。
对很多人来说这确实是一次难得机会,只要成了就会立下大功,对以后的升迁有大大的好处。
唐枭跟他们寒暄过后,终于可以坐下来消消停停的吃饭了。
一直没有机会说话的萧祁坐到她身边,轻声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吧”
唐枭对他笑笑,“我现在就一个感觉,又累又饿”。
萧祁无奈的摇摇头,埋头吃了几口饭又抬头说道:“事儿是真的么那个医生父亲真的那么对待他儿子和妻子”
这人反射弧有点儿长,她都说了多长时间了他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唐枭“嗯”一声算作回答。
萧祁悄声说了一句“医生真可怕”。
坏的是个人又不是职业,这怎么还扯上职业歧视了呢。
唐枭纠正道:“可怕的是那个人,你扯整个行业干什么。各行各业里面都有坏人,别的不说,就说咱们警察队伍里面吧,也不是个顶个都跟你似的正义感爆棚,所以你不能因为一个人就否定一个职业”。
萧祁看她一眼,闷闷的吃两口饭,叹息着
第260章 自家大醋缸
他们来的,正是萧祁说有问题的那家酒吧,也是早前韩江鹏工作过的酒吧。
之前唐枭是因为找不到理由来这里所以一直没有来过,现在好了,学长带他们来这里喝酒,她和萧祁与一大堆人一起过来,理由十分充足,肯定不招人怀疑啊。
这家酒吧相对还算安静,有个小舞台,每天晚上都有乐队歌手在这里驻唱,如果没有客人要求,他们唱的大多都是比较安静的情歌或民谣。客人聊天说话也都会尽量控制着自己的音量,尽量不会去打扰到别人。
唐枭他们人比较多,服务生安排他们坐在舞台右下方的大卡座里。一个话挺多挺能张罗的学长点了酒,大家伙热热闹闹的聊起来。
唐枭和萧祁紧挨着坐,一边跟学长闲聊一边看似无意的四下打量。
刚才看到给他们引路的服务生的时候唐枭就挺惊讶的,这会儿又看了其他服务生以及吧台里的调酒师,唐枭就更惊讶了。
她上次来这里差不多是两年多前了,两年多的时间,不算短,对于在酒吧工作的服务人员来说就显得尤为的长。
了解这些行业的人都清楚,在这样的场所工作的多为年轻人,干个一年半载就跳槽走人很正常,而一干就是两年多不挪窝的绝对是少数。
而这家酒吧,现在的服务人员和两年多前的几乎一样,吧台的调酒师也是两年多前那几位,就连门口的迎宾和保安都没有换!
她凑到萧祁耳边低低说了自己的发现,说完之后,萧祁惊讶的在她耳边问道:“这都两年多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不会记错了吧!”
唐枭回道:“不可能记错!你让我背题我肯定背的不怎么样,但是记人我肯定不会记错,这一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她说的十分笃定,由不得萧祁不信。
俩人凑得极近,一直嘀嘀咕咕,旁边的学长们一开始还在说别的,说着说着就把话题转移到他俩身上了。
不知道是谁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嚷嚷着让他俩喝交杯酒,一个人嚷嚷完其他人都跟风嚷嚷。
俩人的低语被打断,唐枭马上举手求饶,“各位学长,求求你们别闹,我可是已婚妇女,这样可不大好啊”。
一学长马上接话,“就老同学喝个交杯怎么了我们又没有别的意思。再说了,你老公又不在这儿,你怕什么啊”。
旁边俩人起哄,还要给唐枭打样儿,俩大男人豪爽的喝了交杯酒又开始嚷着让唐枭和萧祁喝。
萧祁举着自己的杯子站起来,“我跟唐枭喝确实不合适,要不我单独喝三杯”。
说着,他还真的爽快的喝了三杯酒。
唐枭在一边儿给他鼓掌,鼓着鼓着,身体一寒,打了个寒颤。
萧祁坐下来,担忧问道:“冷先穿我的衣服”。
唐枭忙阻止他脱衣服的动作,四下看一圈儿后才回道:“不是冷,就是总感觉有人盯着我看,背后毛毛的”。
萧祁蹙眉,也朝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样,便安抚道:“大概是你想太多了。先别管其他的了,好好玩儿,别自己没玩好还让学长们扫兴”。
今天的收获已经很多,唐枭也没想着来这一趟就能有惊天的发现,便也收起那些杂七杂八的心思跟萧祁和学长们喝酒聊天儿。
这一伙儿里面就唐枭一个女的,她又和萧祁特别聊得来,没聊多大一会儿,又有人开他俩的玩笑来,弄的唐枭和萧祁都特别尴尬。
其实平常学长们都不会这样,大家都是成年人,说话做事都有分寸,不过这会儿酒喝的有点儿多说话往往不受大脑控制,什么都敢往外说才闹的过分了点儿。
 
第261章 没那么简单
晏梓非这个人有点儿不着四六,说白了就是不正经的时候比正经的时候多,外人看着浮躁不稳重。可他这人交的朋友处的不错的战友却都是稳重型的,这次出来喝酒的这几位都是这样。
做过介绍,战友们都特别的客气,不会主动劝唐枭喝酒,聊天的时候也尽量说一些唐枭能接得上话的话题怕她干坐着尴尬。
总的来说,跟这些人相处很舒服,至少比她的那些喝多了就管不住自己的嘴的学长们强太多了。
晚上十一点多,一名战友说自己半个月没见着孩子想孩子了,想早点儿回家,大家就此散伙。
这边散了,学长那边儿还没散,一个一个喝的东倒西歪,也就萧祁还正常点儿。
唐枭劝他们别喝了都早点儿回家,学长一个一个的还不领情,说要喝到人家酒吧打烊再离开。
唐枭现在已经没有心情陪他们耗了,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哄好自家这个大醋缸子,于是跟学长们道别之后就跟晏梓非先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晏梓非一直绷着脸,前边儿的司机从后视镜里面面看他好几眼,还特别担心的看了看唐枭,那意思好像是说姑娘别怕这男的要是敢动手老哥儿替你收拾他。
唐枭悄摸的握住他的手,轻轻的摩挲,到家门口终于只有他们两个人了,唐枭才呵呵笑着哄道:“别生气了了,都是误会,我和萧祁什么都没有”。
“我知道”,晏梓非闷闷的说道:“可看你俩说悄悄话还挤眉弄眼的我心里就不得劲儿”。
唐枭纠正道:“我俩确实说悄悄话了,可绝对没有挤眉弄眼,你可别冤枉我”。
回到家里,唐枭细致的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跟萧祁说悄悄话,以为这样晏梓非的注意力就会被转移开,却不想这人儿气性大醋劲儿也大,洗完澡躺床上了还在跟唐枭掰扯这事儿。
于是,掰扯着掰扯着,俩人就滚到了一处。
第二天早起两个人都神清气爽,收拾妥当吃完早饭一起出门去上班。
半个月没回小庄桥派出所,派出所还是有一些变化的。
派出所办事大厅外边的玻璃门碎了,这会儿还没装上,就用几张报纸封着,看着有点儿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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