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的悠闲生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金夭夭
若是回去,如何面对那不堪……留月不敢想。她只是怕真人逼她自己太狠,生不如死。
留月见她吃饱了,喂着喝了水。便扶着废后躺了下来休息。
二人皆沉浸在悲痛之中,没有注意到白狼目不转睛的眼神。
凌霜过了一会儿才进来了,见云深在帐篷里睡的沉,白狼又毫无睡意的样子,便将白狼带到洞口去守着了。
“得要打些猎物回来才好,有外人在,有些东西倒不好拿出来的,不好解释,”凌霜道。
白狼道:“一会儿就在附近随意打一些,我和云深去打。不走远。”
“也好,”凌霜道:“万一被虎所伤,倒得不偿失。碰到什么就打一下,打不到就算了,还有肉干对付,饿不了的。”
白狼点头。
凌霜是怕云深嘴巴馋,胃口又大,嫌肉干干巴巴的,不好吃,她是怕委屈了云深。现在他嘴巴养叼了。
凌霜见白狼眼神阴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道:“有心事!”
白狼没吱声。这世上,应该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吧。不可能的。毕竟那样的小鞋子,人类的小孩很多都有,是大众款。
白狼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它不知道,万一真的就是这么巧,到底要不要云深相认。
凌霜以为它在担心虎的事,道:“那虎受了伤,拖它一拖,它未必能讨到便宜,它的伤口没办法处理,我们依旧有脱身,赢它的很大可能。别太担心了。”
顿了顿,又道:“白狼,等出了深山,你可愿意住在山下崔爷爷家中……”
白狼扫了她一眼。
凌霜说话小心翼翼的,怕它多想,所以,用着措词,“我的意思是崔爷爷奶奶年
第214章 桐油
宣帝面对着眼前的熊熊大火,倒塌的殿宇,浑身上下散发着黑气,悲愤交织感席卷了他。
他苍惶无措,像个失去一切的孩子,眸中全是不可置信。整个情绪都阴沉下来。
他执意要进入火中被人拉住,所有的人都在劝着他身为一国之君,要为江山社稷着想,不可陷于悲痛无法自拔,不可弃国祚不顾,去涉险。
可是,对现在的云楼来说,只有满眼的苍惶,他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火光,像个脆弱的孩子。
本就一无所有的他,痛失发妻。这种痛,如何能够承受!
“灭火!”宣帝哽咽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渐渐追过来的大军见了,忙提水的提水,扑灭的扑灭,一场大火直扑到天明,都没有扑灭。
宣帝眼阴沉沉的,似乎随时能将所有人都扔进烈火之中。
太阳渐渐升高了,火才完全熄灭,再没有人能拦住宣帝。
宣帝裹着长袍,浑身却发冷,到了灰烬之中去寻人,然而,任所有人翻遍了整座大殿,连人影都不见。
宣帝突然就松了一口气,眼睛就有点发胀。
当年他命人重修高楼殿宇的法严寺时,就做了地宫和地道,直通后山悬崖,想来他的皇后一定还活着……
他心中突然有点庆幸,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只是看着这高耸入云般的殿宇倒塌,遍地残破的景象,他的心依旧沉重极了。
“昨晚风并不大,火势却旺,怎么也扑不灭,”宣帝道:“可是你们故意拖延不扑火!”
众大臣吃了一惊,齐齐跪了下来道:“臣等不敢,陛下在前一直盯着,臣等怎么敢不尽力!只是火势实在奇怪……”
有一个武将低声道:“回禀陛下,这火中有一点古怪的味道,倒像是军中常用的……常用的桐油,那是对敌之时火攻常用的东西,因此,臣十分熟悉其气味……”
宣帝眼底一
第215章 心病
宣帝扫了他一眼,老内侍僵了,讨好的笑,道:“陛下,皇后娘娘无事便好,这是吉人自有天相!”
宣帝上了轿辇,带着人浩荡的速往后山悬崖那里去了。
然而宣帝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本应该只有他一个人才知道的秘密,早就不算是秘密。
那修建地道之人,都已处死。
可是,这里怎么会有人守株待兔的。
俞皇后并不在悬崖这边的山坳边,遍寻了很久,除了一些痕迹,什么人也没有。
群臣连个字都不敢说了,原以为雨过天晴,只要找到了人,宣帝便不会发作,却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还是没有人在。
宣帝满脑子都是那地道的人,还能有什么人知道!是从哪里打探出来的……
只要一想到俞皇后火里逃生到了这里,以为逃出一劫,却还是被人守在了这里,他的心就抽抽的疼。
他的惊凤,被人抓走了!还是,已经被杀了,或者……
他看向了崖下。
有武将战战兢兢的过来禀报,道:“已经搜寻了地道里外,并没有寻到皇后娘娘的踪迹,悬崖上面有几个轻微的脚印,初步确定至少有五个人踩踏过……”
宣帝被凛冽的寒风吹着,脑子里已经全是昏沉了,道:“搜山,尤其是崖下附近……若是找不到,提头来见!”
众武将暗中叫苦,只能应了去寻。
这座广袤的连绵山脉极大,不知道有多少猛兽,他们这么多人下去,遇到猛兽也便罢了,这个倒不怕,怕只是就算皇后到了崖下,随便遇个什么兽,已葬入兽腹中,怎么找!
陛下是真的动了杀机,迁怒于人了。
宣帝头脑要爆炸,捂着头脸色苍白,老内侍扶住他,忙搬了凳子过来扶宣帝坐下。
“陛下……”众人不敢劝,老内侍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宣帝睁开眼睛,那眼神令老内侍胆寒,吓的腿都要软
第216章 瞳色
老内侍不知道,若是连这个也没有,宣帝以后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宣帝不是昏暴之君,但是明君的狠辣,又何尝亚于昏暴之君。明君明在于杀人的同时,还能稳固朝纲,安抚民心,巩固江山社稷。
宣帝这一次要杀人,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死了。只怕能掀翻了朝堂和后宫。天子之怒,又岂是那么好惹的。
他的心里冒出一个人来。
当年的事,宣帝从来不说后悔,然而不说的,恰恰正是一个君王想说的。
事到如今,他与贵妃的情事,只怕不是好的回忆了……
越是后悔自责,就只会觉得当年的事的难堪。
老内侍甚至觉得贵妃这些年能好好的活着,只是因为宣帝不肯认错罢了,才执意的留着她。
可是如今呢,面对皇后可能的死亡,宣帝心中只怕……
宣帝的眸中一直积蓄着风暴,阴沉沉的看着云滔,似乎能化身为恶龙,将天地吞之入腹,拆骨剥皮的吞下去。
不找到俞皇后誓不罢休。
宣帝更调集了人手过来,恨不得要将这附近的山脉给翻过来,一层层的去搜索。
搅合的深山里的野兽很不安,有些已经往浅山跑出去了。
云深醒来后,就打着哈欠,要去给凌霜换班。
凌霜怕他饿,便让他与白狼在附近抓了几只鸡兔,随意的烤了给他吃了。
换凌霜回帐篷休息。
凌霜一直在思索着怎么脱身,那只老虎实在太麻烦了。
正与白狼眯着眼睛在帐篷中的时候,却传来云深低吼的声音,他凶狠的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将突然扑过来抓住他手的废后给推开去。
他很暴躁。
凌霜也吃了一惊,忙出了帐篷,道:“怎么了!”
云深起身后,头发很短,露出了整张脸。
昨晚天黑,留月又一心在虎和废后身上,竟
第217章 认亲
废后激动,兴奋不能自已。
云深更加莫名,只觉得她狂热的眼神,好像自己是个什么奇珍异宝,让他浑身不舒服。眼见废后握他的手越来越紧,再也忍不住,狠狠的拉开她的手将她推在地上,慌忙的跑到了凌霜身边,一脸警惕的看着废后。
废后立即就又走了过来。
凌霜的表情也挺微妙的,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人。
废后还想去拉云深,云深已经躲到凌霜身后去了,一脸不耐烦的像看个疯女人。
凌霜道:“这位姑姑,你冷静一些……”
废后这才恢复了些理智,可是眼泪还是不停的掉落,喃道:“……苍天有眼,我儿竟还活着……”
又哭又笑又哽咽,看上去可怜,凌霜实在不忍心泼她冷水,便道:“……你别突然抓着人不放,是怎么回事,说吧。云深不习惯与人靠近。”
废后看着凌霜才恢复了些许的冷静,然而瞳孔之中还是带着天降喜意的狂喜,道:“……你说他叫云深!”
凌霜怔了怔,迟疑的点了点头。
“他身上是不是有一块玉石,上面有五个字,云深不知处!”废后哽咽了,期待而有点惶恐的道。
凌霜看了一眼白狼,发现白狼一脸严肃,便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看了半天,白狼也没反应,看着废后期待的眼神,提着的一口气的样子,道:“是有一块,就是看到这块石牌,我才为他取名云深的……”
废后狠狠的一口气松懈了下来,眼泪就往下掉,紧紧握住留月的手,道:“这就是了,这就是了,没错的,就是我儿,老天待我不薄……我便是即刻死了,也没有遗憾了,我儿,我儿,可怜的我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真人大喜,”留月也哭,主仆二人哭的实在太惨了,凌霜都有点看不过去,想了想去扶她们二人。
听她们这样说,云深是这人的儿子!
她看着一脸懵
第218章 奇遇
留月见凌霜狂放不羁,连男女身体也不避讳,说扯云深衣服就扯衣服,而且是完全坦荡的样子,大大方方,让人连不喜都做不到。
这个凌霜也是奇人一个。
想来小皇子定是有一番奇遇了。
一女子,小皇子,一狼,这组合就透着奇迹。
凌霜对废后道:“坐着说吧,擦擦眼泪。既是,便也算是好事……”
废后依恋的看着云深,依言坐了下来,神情变得极为温和慈爱,仿佛发着光似的。
一时之间,便是沉默。
这样的事是喜事,只是对于有感情的这组合来说,算不得是全喜。
凌霜道:“你是云深的亲生母亲!”
“是。”废后稳了稳心神,并未透露云深的真正身份,只道:“当年家逢大变,偶来此处游玩时,弄丢了孩子,遍寻不得,便以为他已葬身兽腹之中,因此心灰意冷,便,便出家了……没想到,我与我儿只隔着一座山,却整整十七年未见,骨肉分离,饱受痛苦……”
凌霜也感觉这人的命也太惨了些,便安慰道:“你也不必过于自责,云深命很大,当年被人捡了,后来被白狼带上山,抚养长大至今……”
废后吃了一惊,面上却没显出来,道:“怪不得云深说话与常人不同。”身上也颇有兽性。
她不求什么,不嫌什么,能与儿子活着相见,就已是感恩万分,什么都不求了。
凌霜原以为她会嫌弃,哪知道废后起了身,就对着白狼跪了下来,伏在地上,留月也跟着跪了下来拜它。
废后道:“养育之恩大于天,我感激不尽,多谢你养他这么大……”
白狼的心情也挺复杂的,然而看着此人通透,并没有嫌弃,也就受了。
凌霜抚了抚白狼的头,起身将废后扶了起来。
第219章 洒脱
云深很蒙,一脸茫然,也一脸抗拒,一脸的委屈,眼中带着仿佛要被白狼和凌霜抛弃的恐慌,所以很是叛逆的退后了一步。
看着他委屈的眼睛,凌霜叹道:“能遇见已是奇缘,只是有些话,我还是想说,云深是不能和你走的……”
废后的眸黯然下来。
留月也呆怔住了。
白狼一言不发,打量着废后。
“他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我们虽住在浅山,也常去村落,可是依他的现状,根本还不能完全的融入人类生活,你若强行要带他走,第一,我是不依的,第二,也是害了他……”凌霜道:“就看你是怎么为他个好法了……”
这话温情中带着不客气。
留月道:“凌姑娘要一直阻止……”
凌霜道:“这件事关键在于云深的意愿,就算他想跟你们走,也不可能是现在……我也看出来了,两位有些来历和身份,云深怕也是有点出身,然而,为了云深好,还请克制。很抱歉我说话直,可能让你伤心了,只是有些话,我得说在前头。”
这凌姑娘说话是真不客气,一点不委婉。
然而,说的确实是事实,而且她与她们见过的所有世家贵女不同,那些人,怎么说呢,娇糅造作,有话转弯的说,琢磨了又琢磨,就是不直说。哪像这个凌姑娘,直爽洒脱,透着真诚。
留月道:“难道要云深一直这样活在山中吗!像兽一样活着……”
“当然不会一直像兽一样活着,”凌霜道:“想要带走他,也不能是现在。我能理解两位的心情,但是,一切都要以云深为主,你们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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