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妖娆:国师,乖一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连茵
一想起那些平日里便喜欢和自己作对的老古板,沧溟皇便心生不悦。
这是他的天下,便该由他来做主。
他想将手中权力交给谁便交给谁,想将朝政交给谁来暂理便交给谁。
由不得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自己。
见沧溟皇这是要动真格的了,云倾也就不再假意推脱,顺水推舟道:“既然皇上如此说了,臣必不负皇上所望。只是,此事一出太子殿下怕是会心生不悦。皇上还需想个法子,好好安抚太子殿下一番才是。”
沧溟皇顿时笑成了一朵菊花,毫不在意道:“明毅那儿朕已有主意,爱卿不必为此多虑。朕便知道这朝堂上也就只有爱卿一人是全然向着朕的,不会让朕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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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唯一能信任之人
赫连明毅若是收到了这些东西,怕是不但没被沧溟皇安抚到,还会把自己气个半死。
光是想想,云倾便觉得有趣得紧。
也可见沧溟皇如今是越发的糊涂了。
这时,云倾耳边突然响起赫连明琴的声音,“本公主有些事想单独同九千岁殿下谈谈,还请九千岁殿下赏脸。”
“奴才便送九千岁殿下到此处了。”见云倾面无异色,福公公当即心领神会的告辞离去。
云倾朝赫连明琴点了点头,“有劳大公主殿下前方带路。”
赫连明琴神色复杂的将云倾带去了沧溟皇后所住的凤仪殿。
如今整个皇宫中,也只有这里不会有赫连明月的眼线了。
赫连明琴一面安抚着神志不清的沧溟皇后,一面直入主题道:“本公主不明白,九千岁殿下为何要委屈自己娶赫连明月。”
云倾看着明显害怕自己的沧溟皇后,朝赫连明琴笑道:“这是本王的私事,大公主殿下若是想安然嫁去千黎国,不该问的还是莫要多问的好。”
赫连明琴自嘲一笑:“曾经的本公主以为自己能永远什么也不用懂,肆无忌惮的享受着身为一国嫡公主的好处。可时至今时,本公主才知道以前的自己有多愚蠢。有些事情便是本公主不愿承受,也不得不承受。比如说,母后突生恶疾。又比如说,赫连明月回宫,父皇不再如往昔一般宠爱本公主。”
自赫连明月回宫之后,很多事情都出乎她的意料,而那些她原本以为应该只属于她的,也不再只属于她了。
云倾意味深长道:“趁早远离沧溟皇城并非坏事,曾被皇后娘娘庇护在羽翼之下大公主殿下如今也该长大了。”
 
第237章:想要好好的活下去
这时,云倾又道:“不过,大公主殿下也须答应本王一事。”
赫连明琴闻言反倒是更为放心了,“九千岁殿下直言便是,只要是本公主能做到的,绝不会让九千岁殿下失望。”
若是云倾不提条件,她不但心里会过意不去,还会怀疑云倾其实另有目的。
云倾不紧不慢道:“届时本王会命人跟随大公主殿下同往千黎国,千黎国若是有什么大动静,还请大公主殿下命人告知本王。”
“九千岁殿下放心,本公主自当如此。”赫连明琴连连点头。
这几日,她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如今的她已不是当初那个愚蠢而不自知的她了。
她心知云倾这是派人监视自己,可这又何尝不是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以云倾和千黎国太子钟离玉麟的关系,只要有云倾当自己的靠山,自己便是嫁去了千黎国,也不至于被人欺负了去。
“无论沧溟国发生何等变故,只要有本王在,都不会置大公主殿下于不顾。”
这是云倾在离开凤仪殿前留给赫连明琴的最后一番话,也算是对她的保证。
赫连明琴朝云倾的背影行了一礼,道:“明琴谢九千岁殿下大恩。”
以如今沧溟国朝堂上的局势,无论是赫连明毅掌权,还是赫连明月掌权,都不如云倾掌权于她而言更具益处。
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她心中便对云倾便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已然神志不清的沧溟皇后,她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而她想要好好的活下去,便得依附云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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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太子府。
第238章:方才是她魔怔了
赫连明毅却只当锦婳这是在自己面前强颜欢笑,愧疚道:“婳儿,委屈你了。”
锦婳摇头道:“殿下何出此言夫妻本是一体,谈不得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妾身无能,无法为殿下开枝散叶。说起来,是妾身对不起殿下才是。”
赫连明毅闻言反倒是越发愧疚,将锦婳紧紧抱在了怀中,柔声宽慰道:“此事怎会是你的错呢或许正如国师大人当日所言,命里无时到底无。万般皆是命,你我不该强求才是。”
听到“国师大人”这四个字,锦婳眸中划过一抹不自然,越发抗拒起了赫连明毅的触碰,可她抬眸时一看到赫连明毅那由心而发的愧疚,她反倒是不那么抗拒赫连明毅的触碰了。
说到底,赫连明毅也是个可怜人。
连被枕边人算计了那么多年都不知道,还傻傻的以为是他对不起她。
她为国师大人留着的清白之身虽毁在了赫连明毅手上,但真正的罪魁祸首却是云倾。
她便是要找人算账,也该找云倾算账才是。
而且在这世上,除了亲人以外,赫连明毅也算是对她最好的人了。
如今的这个拥抱,便算是她对赫连明毅的一点补偿吧,日后她便是再想起赫连明毅此人,心里也能好受些。
如此想着,锦婳伸手回抱住了赫连明毅,小声喃喃道:“殿下,对不起。”
赫连明毅得到锦婳的回应,不由抱她抱得更紧了。
这几日,他总有一种自己即将失去怀中人的感觉,但怀中人此刻正被他紧紧抱在怀中,那或许只是他魔怔时产生的错觉吧。
“太子殿下,左相大人来了。”
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赫连明毅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锦婳,捏了捏她的鼻尖,轻哄道:“我去见左相,让喜儿扶你回婳阁好好歇着。等我将手头上的事都处理好了,便去婳阁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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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这世上的变数太多
“这世上的变数太多,便是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顺利成事。”
落霜眸中满是信任之色,肯定道:“属下相信,主子一定能成事。”
云倾闻言不由失笑:“如今你们这一个个的呀,已经开始盲目相信我了。若是有朝一日我想错了什么事,怕是要让你们所有人都失望了。”
落霜猛地摇头道:“这世上人无完人,我们不该宽于律已,严于待人。主子便是想错了什么事,也不会让我们失望。更何况,主子从来都没有让我们失望过。”
云倾抬眸望着蓝天白云,目光渐渐飘远,意味深长道:“就冲你们对我的信任,我也舍不得让你们失望啊!”
她肩上的担子啊,自从她重生之后,便没有轻过一分。
只有在君怀瑾身旁时,她才能感受到片刻的安稳。
也只有在君怀瑾身旁时,她才能什么也不想,满心满眼都是眼前人。
看着这样的云倾,落霜很是心疼,开口道:“落霜的肩膀,随时都能借给主子依靠。”
云倾笑出了声,戏谑道:“于我而言你这小身板可不够宽阔,我便是要找个肩膀依靠,也该找国师大人那样的才是。”
落霜想都没想便道:“那属下这就去国师府将国师大人找来”
话一出口落霜便后悔的恨不能抽自己几耳光。
这时候她确实不该在主子面前提起国师大人。
更何况,国师大人也不是她去国师府找了,便会来的。
见此,云倾更不掩饰自己面上的笑意了,屈指弹了下落霜的额头,道:“便是要找国师大人,也该是我亲自去国师府找才是。你呀,就别想了。”
昨日还不想她和君怀瑾走的太近的落霜,今日便为了让她高兴而转变了想法。
 
第240章:不敢违逆九千岁殿下的命令
正当守陵人以为云倾已经不想再搭理自己之时,云倾却笑颜如花道:“既然你如此好奇我要去何处,我便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
落霜一看自家主子那模样,便知自家主子这是想要整人了,偏偏即将被整的那人不但丝毫不知自家主子的真实意图,还一脸欣喜的看着自家主子。
守陵人目露精光,朝云倾嘿嘿一笑:“小子,老夫便知道你不会扔下老夫不管。”
云倾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随即运起轻功翩然离开,根本就不等守陵人。
“小子,你倒是等等老夫啊!”守陵人虽不知云倾这是何意,但还是运起轻功匆匆跟了上去。
因着云倾并没有要将守陵人甩掉的心思,所以,守陵人哪怕是慢了一步,要追上云倾也不难。
守陵人见云倾在一处修建的极为雅致的阁楼顶上停下,便跟着停了脚步,疑惑问道:“丫头,这是什么地方”
云倾几乎是一字一顿道:“能缓解你那颗欲求不满的心之处。”
听到自阁楼中传来的暧-昧声响。
守陵人那颗小心脏猛地颤抖了一下,随即捂紧了自己的衣领,目瞪口呆的看着云倾:“丫头,你莫不是在同老夫开玩笑”
“我以为,你会喜欢此处才是。”云倾眸中满是戏谑,点了守陵人的穴道,然后一把拎起守陵人的衣领,将守陵人自窗口扔进了阁楼中,不冷不淡威胁道,“若是不想鸣翠楼明日被查封,今日便得将这位老先生伺候好了。”
鸣翠楼的老板翠湖本就是云倾的手下,当即心领神会的笑道:“九千岁殿下放心,翠湖定不会亏待了九千岁殿下亲自送来的贵客。”
云倾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不欲在此久留,转身翩然离去。
第241章:免不得会有心生烦闷之时
云倾双眸紧紧凝视着君怀瑾,眸中透着几分若有所思之色。
君怀瑾这才抬眸看向云倾,淡淡道:“让九千岁见笑了,哪怕是本座也免不得会有心生烦闷之时。”
云倾顿时眼前一亮,急切的问道:“国师大人可愿将令国师大人心生烦闷的原因告知于我说不定我还能想法子为国师大人排解烦闷呢!”
君怀瑾眸露疑惑,不答反问道:“九千岁这是想同本座对弈一局”
“非也非也。”云倾故作高深的摇了摇头,“我这是想陪国师大人一起出去走走,或许国师大人出去走走心中对烦闷便烟消云散了。”
君怀瑾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状似无意的问道:“九千岁如今已经是有未婚妻之人,便不担心二公主知晓此事后会心生醋意”
说话间,君怀瑾时刻注意着云倾面上的神情。
云倾很是无所谓的摆手道:“这便是国师大人多虑了,她如今尚未同我成婚,还管不着我的事,便是她同我成婚之后,想要管我的事,也得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君怀瑾肯定道:“如此说来,九千岁对二公主并无半分情意。”
以他对云倾的了解,哪怕云倾对赫连明月有一丝的情意,也不可能在他面前说出方才那番让赫连明月很是没脸的话。
“还是国师大人了解我。”云倾笑道,“有不少人都盼望着我能早日成婚,二公主又正好费尽心思的要嫁给我。我便顺水推舟应下了这门婚事,暂且让他们都开心开心。可最后最开心的那一个,一定会是我。”
君怀瑾语气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九千岁向来才智过人。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助本座解了那么多的千古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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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还有一事要做
“不过,在我回府之前,还有一事要做。”
话落,云倾迅速在棋盘上空余处摆上了“云倾”二字,也不给君怀瑾反应过来的时间,逃也似的离开了瑾阁。
君怀瑾抬眸看了看云倾离去的方向,又垂眸看了看棋盘上的“君怀瑾”和“云倾”这五个字,心中原本的烦闷化为了嘴角的无奈一笑。
如今他在面对自己的心时,终是不如往昔那般坦荡了。
时至今日,谁又能说得清谁才是谁的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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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倾并未回千岁府,而是去了鸣翠楼。
翠湖见是自家主子来了,立刻命此时正围在守陵人身旁的小倌们回去。
当小倌们悉数散去之后,守陵人终于松了口气,被如此之多魅人手段不输青楼花魁的年轻男子围着,他这个半截身子已然入土之人都快要吃不消。
若是早知如此,他今日是怎么也不会硬缠着云倾要跟过来,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看着守陵人那副身心大受摧残的模样,云倾嘴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朝翠湖道:“今日你做的很好,继续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伺候之人越多越好,待到明日一早再将他送回千岁府。”
翠湖笑着点头应道:“九千岁殿下放心,翠湖一定不会让您失望。九千岁殿下今日可要见唐公子”
唐任之是鸣翠楼的头牌,且虽是头牌,却是个自由身,在鸣翠楼中只卖艺不卖身,就连来不来鸣翠楼都全凭他心情。
因此,鸣翠楼上下对唐任之的称呼都是“唐公子”。
也不怪翠湖方才有此一问。
云倾往日只要来一次鸣翠楼,便要见一次唐任之。
“唐任之今日也在”云倾不禁眸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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