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贵妻:仙师大嫁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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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修文在花神镇上,漫无目的,仿佛一只无头苍蝇似的,不停闲逛,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还能向谁求救。
以前巴结着他们家,想占着皇家生意的,现如今一个个都缩头乌龟似的,躲起来不见人,他在花神镇,又是人生地不熟的,想要卖个田宅,都不知道该如何出手。
尚修文一个半大的少年,急得差点哭了,一个人在街上晃悠了好长时间,举目无亲,无处可去之下,只觉得满目悲凉,心里难受的很。
而就在他闲逛时,天色一点一点的暗淡下来。
发现天色已晚,尚修文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去找个客栈住下,明日继续去找买主,但他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人叫他。
“尚修文,修文……”
一声,又一声的,声音带着点耳熟,又有点陌生。
尚修文几乎下意识地想要转过头,去看看是谁在叫他,但他冷不丁地想起来,秦瑟的话。
路上若是有人喊你的名字,千万不要理会……
尚修文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突然想起来秦瑟说的这句话,他背上忽然冒出一身冷汗,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这次是独身一个,来花神镇卖田宅的,这花神镇他又是头一次来,哪有认识他的谁又会喊他的名字
这不明摆着有问题吗
想到这儿,尚修文浑身轻轻颤抖起来,紧捏着手掌,不敢回头看一眼,低着头一个劲儿地往前走。
走着走着,他就感觉到,天上开始下雨了,滴滴答答的雨滴,打在他身上,携裹着一丝凉意,尚修文见雨势越来越大,看了看周围,想找个地方暂时避避雨。
他这次来的匆忙,只带了一些散碎银子,连换洗衣物都没带,这一身要是被雨水打湿了,那他就得穿着湿衣服度日了。
就在尚修文寻找着,可以避雨的地方时,他忽然感觉到,落在身上的雨势,一下子不见了。
他抬起头,就看到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撑着一把伞,放在他的头上,为他遮去了风雨。
尚修文看了一下,那是个姑娘,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模样,长得还算是漂亮清秀,穿了一身红色的锦裙,笑容腼腆:“这位公子,可是来花神镇游玩的”
尚修文呆了一下,点点头。
姑娘便道:“眼下下雨了,公子还是早些找个地方避避雨吧,我家是开客栈的,公子要是不嫌弃,不妨去我家借宿”
闻言,尚修文心里一喜,正好,他没个去处,张嘴便要答应,却觉得心口忽然一烫,脑子里全是秦瑟的话:“如果遇到有人打着伞,千万不要理会……”
尚修文脑子一紧,看着那姑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就看到那姑娘一双眼睛里,渐渐地只剩下了眼白,瞳孔不见了……
尚修文吓得浑身一颤,一把推开那姑娘,拔腿就跑。
那姑娘僵硬地转过身,喊着他:“公子,公子,你这是去哪儿啊,不和奴家一块走吗……”
尚修文连头都不敢回,也不敢答应,埋着头一个劲儿地往前走,不敢停歇。
生怕那个人追上来似的。
不对,或许那个就不是人。
一个人的瞳孔,怎么可能只有眼白尚修文心肝都跟着颤了颤,跑出来一段距离之后,他才发现,今天根本没有下雨,天上月朗星稀,可以看出来明天是个艳阳天,地面上也都是干干净净的,连点水渍都没
有,哪像是下过大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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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救救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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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修文结结巴巴跟张半仙说了一下,自己出去之后,在天色暗淡下来后发生了什么。
听到他遇见了女鬼,张半仙咂舌道:“听说前些年,是有一个家里开客栈的小姑娘,出门游玩时,碰到了下雨天,匆忙往家赶的时候,一不小心竟给摔死了。”
尚修文一听,愣了下,随后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颤,一双眼睛通红通红的,像是害怕极了,“所,所以我遇到的,真的是鬼”
张半仙捋了捋山羊胡,看到尚修文那么害怕,咳了一声,道:“也许不是。”尚修文闻言,却没有一点被安慰到的意思,他举起茶杯,又灌了两口热茶,呼哧呼哧地喘着气,问道:“那个大师呢,刚才在这,不是还有个姑娘大师吗她人在哪儿,我
……我想见她。”
姑娘大师……听着这个别嘴的称呼,张半仙哭笑不得:“那是我师父,小公子别看她年纪小,实际上本事却是不小,在我们花神镇上,那也是出了名的,虽说办的事情不多,但每件事那都是铁口直断,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没出过差错,她早就知道,小公子这回出去要遇到事,便说过,小公子要是听劝的,那还会回来,若小公子不听劝,便是命数将至
,跟我们没关系。”
尚修文连忙道:“我,我听了,我还是听了她的话!我回来了,她人呢”张半仙见他急着要站起来,按了按他的肩膀,学着秦瑟的模样,微微笑道:“小公子莫要着急,我师父有事,如今不在堂内。不过,她老人家早就说过,若公子回来相求的
话,叫我带公子出去找她。”
尚修文没想到秦瑟连这都算到了,连忙将茶杯放下来,便问道:“那她人在哪儿”“我师父开了个酒楼,如今生意刚刚起步,回去忙活去了。”张半仙咧嘴笑道:“其实什么算不算命的,对我师父来说,不大重要,她也只是看着有人遇险,会动恻隐之心,
才施以援手,帮帮忙,还有自己的小日子要过呢。”
张半仙对着尚修文,又是把秦瑟一顿吹,吹得秦瑟好像不是靠算命谋生的人,而是个侠义之士,全靠一腔悲悯世人的热忱,才愿意度化世人一样。关键是,尚修文还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竟全然相信了,他呐呐道:“没想到,那姑娘大师竟然有如此胸襟,倒是我不好,居然把她当成了骗子,也不知道她肯不肯再帮我
。”
“我说过了,我师父心很好的,她既然留了话在,自然会帮小公子。”张半仙笑道:“小公子若是着急的话,不妨跟我去找找我师父”
尚修文连忙站起来,“好好好!”
连说了几个好字,可见他确实着急的不行。
张半仙本来就得了秦瑟的命,在这等尚修文,只是有意给自己师父出一口气,在这拿拿桥,让尚修文知道秦瑟的厉害。
如今目的达成,他便见好就收,关了铺子,带着尚修文去找秦瑟。
在路上的时候,张半仙打听了一下尚修文的情况,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出自什么地方。
原来尚修文的家,是在云阳城里的皇商,在云阳城里有不少窑口,专门给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和皇家,提供日用瓷器的。
瓷器这东西消耗大,尚修文家顶着皇商的名声,在云阳城里,生意做得很大,算是整个江南道的头一份,家里也是相当有钱。且本朝对待商人还算是比较公平的,也没有那么多律法
第220章 来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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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修文这几天,一直在外面奔波,今天跑来花神镇后,也一直没有吃喝,水米未进,加上奔波了一整日,他确实觉得疲惫不堪。
闻言,他腼腆地笑了笑,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但并没有拒绝秦瑟的好意,在秦瑟的指印下,他去了谢桁睡的屋子,暂行休息。
秦瑟看到他进了房间,才回到厨房。
添的一把柴,已经消耗殆尽,她立即坐回灶台前,继续往里添柴。
谢桁看到她回来就去干活,将手里的菌菇,下到汤里后,问道:“出什么事了”
“不是我出事了,是一个小屁孩儿,家里出现了变故,今天幸好遇见我,才算暂时保住一条命。”秦瑟也没瞒着谢桁。
谢桁方才往外瞥过一眼,看到了尚修文,那个少年比他们也小不了两岁,到秦瑟嘴里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小屁孩儿
谢桁看了秦瑟一眼,见她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问题,好像认为还挺正常的,他也没多想,“那他今晚要在这住下吗”闻言,秦瑟添柴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笑眯眯地看着谢桁,“对了,我忘了跟你说,我让他暂住你的房间了,那啥……他毕竟是男人嘛,要留宿的话,肯定是住在你房间比
较合适,你说对吧。”
谢桁早就猜到会这样,也是无奈,“随你吧。”
秦瑟嘿嘿直笑:“你别生气,你晚上就跟我住我的房间嘛,那间房空着也是空着,对吧。”
见秦瑟一脸撒娇,谢桁眼里浮现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行,都听你的。”
秦瑟笑意更浓,笑得跟一朵花似的。
谢桁很是无奈,却也不能驳了秦瑟的意思。
……等到了晚间,客人散尽,谢桁才额外做了一桌菜,秦瑟去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尚修文叫了出来,尚修文疲惫的厉害,睡得很香,被叫起来的时候,还有点懵,缓了一会儿,
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又恢复了一副拘谨的样子,整理好衣衫,走出来,拘束地,小心翼翼地看着秦瑟和谢桁。
谢武方才拿了一份饭菜回家去了,家里只剩下秦瑟和谢桁两个人。
尚修文才发现,秦瑟家里还有个其他男子,他原以为,这是外头聘来的厨子,但看到秦瑟和谢桁举止之间,都是亲切的熟稔,并不像是一般的雇主和雇员之间的关系。
秦瑟摆好碗筷,回头看到尚修文在那傻傻的站着,便笑道:“还站在那做什么,快过来吃饭呀。”
尚修文这才怯怯地往前走了两步,朝着秦瑟和谢桁见礼,“大师……这位公子,万福。”
谢桁略略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秦瑟弯唇道:“他是我夫君,谢桁,你叫他名字就行,我叫秦瑟,你叫我的名字也行,不用一口一个大师的,听着怪别扭的。”
尚修文闻言,愣了一下,没想到秦瑟和谢桁是夫妻关系,有点意外,他以为这样的得道大师,都会一生穷其修炼,不可能成亲生子的,忍不住盯着秦瑟和谢桁看了几秒。待看到秦瑟一脸揶揄的笑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的举动有些失礼,连忙低下头,道:“原,原来是大师的夫君,我乃是云阳城尚家独子,尚修文,见过谢公子,
请公子安。”
“不必客气,眼下只剩下我们三人,就当是做客吧。”谢桁淡声:“都坐下来吃饭吧,饭菜凉了,可不好。”
秦瑟点头附和:“对,赶紧坐下来吃饭吧,别傻站着了。”
尚
第221章 尚家有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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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瑟闻言,指了指旁边紧闭的房门,“还在屋里睡着,大约是累极了。”
说着,她朝张半仙使了个眼色,“你去把他叫起来吧。”
张半仙应了一声,就抬步朝那房间去了。
秦瑟则引着徐知府,到了堂屋坐下来,谢桁刚烧好一壶茶,拿过来给他们各倒了一杯茶,便出去准备早饭了。
见他特意把空间留出来,秦瑟便笑道:“徐大人,真是麻烦你了,刚从外头回来,就得又跑一趟,但我也是没法子,这件事涉及你手下的县衙,只能麻烦徐大人了。”徐知府摆手:“姑娘客气了,往常都是姑娘帮我,我帮姑娘一次也是应该的。再说,正如姑娘所说,若此事是真的,那便是我手底下的县官,谋财害命,这件事本就该我来
管,我还得谢姑娘告知我之情。”
秦瑟:“大人才是真正的客气。”
语毕,两人相视一笑。
徐知府哈哈地笑了几声,才道:“对了,我此番既然来了,正好告诉姑娘一个消息。”
秦瑟抿了一口茶,“什么消息”“文清的案子。”徐知府正色道:“文家毕竟有朝廷命官在朝堂之上,他的案子牵连甚广,牵扯了多地多条人命,这案子没那么容易判下来,我原想着,免不得要写一份奏报
,送到京中,听京中的发落,但贺大人那边派人传了消息过来,说是文家有书信来了。”
秦瑟将茶杯放下来,问道:“那文家怎么说”
“文家的话很简单,就一句:不必申报京中,严惩不贷。”徐知府压低声音。
秦瑟眯起眼来,“他们这是要舍弃了文清”
徐知府点点头。秦瑟倒也没多少意外,“这也正常,文清杀了那么多人,他自己都认罪了,文家如果要保着他的话,免不了要受牵连,这个时候把文清一个人推出来,让他承担了所有后果
,才能把文家其他人摘干净,弃车保帅莫不如是。”
徐知府也知道是这个道理,只是……
“话虽如此,只是,文二老爷在当晚得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后,已然暴病身亡。”
秦瑟闻言,依旧没多少意外,“我早就猜到了,他那身子骨,如同回光返照,就算没有文清的事,也撑不过七日,出了文清的事,只不过是个催化剂,加快速度罢了。”徐知府叹息道:“文二老爷倒是一向为人不错,很有风评,可惜被自己的儿子给气死了。不过,若不是文二老爷忽然离世,只怕文家其他人,还会忌惮三分,未必会舍得弃
车保帅,将文清给推出来。”
秦瑟摇头:“徐大人,你见过这么多案子,阅历丰富,你认为,就算文二老爷活着,文家会因为他的面子,死保文清,不惜连累满门吗”
徐知府闻言,顿了一下,再次叹息:“文清这案子死了那么多人,必定是保不住的,这个时候能把自己摘干净,才是最重要的。”
这点,徐知府不是不知道,只是看在文二老爷的面子上,才有前面那么一说。
秦瑟道:“不管如何,这都是文清咎由自取,也算是他的报应。”徐知府点点头:“确实,死了那么多人,总得给那些家眷们,一个交代。”说着,他就有点犯难:“姑娘,你是不知道,我们昨天早上,刚贴了个告示出去,告知那些失踪的
全阴人,已经殒命,府衙门口就堵满了人,幸好我今天,天不亮就和张半仙出来了,要不然,我怕是都走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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