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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重生:王牌萌妻有点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莱

    不一会儿,冷澈就从空调的外置装置那里,找到了缺口,溜了进来。

    特意洗完澡的身体,爬上爬下,上串下跳,弄脏了。

    而且,他还没有穿鞋,脚底板也是脏的。

    见心爱的姑娘之前,应该先洗一洗才比较好。

    冷澈潜进冷玥的房间之后,发现他的小姑娘正安睡在床上。

    原本很保守的睡衣,呵呵,被她翻身的动作,大概无意识的露出了娇俏白皙的肩膀。

    他的小兔子大片的雪白肌肤在眼前招摇,冷澈眸光深邃,咽了咽喉结。

    他忍着,先走进了浴室。

    他必须立刻冲一个冷水澡才能克制住迅速升腾起来的欲念。

    “没带毛巾过来,就用小兔子的吧。”冷澈说这些话的时候风淡云轻,甚至连他手上脱衣服的动作都没有停顿一下,他要在这些琐事上速战速决。

    大冬天,冰凉的冷水洒落在他健康的肤色上,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冷。匀称完美的体魄一览无余,谁说只有女人的身体才诱人

    此刻,沐浴中的冷澈也绝对是一道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非常亮丽的风景线。

    屋里的美男在沐浴,床上的美人儿却被噩梦惊醒了!

    是的,很自然的,像无数个晚上一样,冷玥的梦境到最后都会转化为噩梦,梦里好几个撕扯着她的衣服,嘴里说着恶心肮脏的话语,他们拿着硫酸残忍地伤害她,羞辱她……

    冷玥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她的睡衣又被噩梦吓得浸湿了,后背的冷汗让身体极为不适。

    刚从噩梦里醒来,人也迷迷糊糊的,她打算去浴室用热毛巾把后背擦一擦,再重新换一套睡衣。

    这些举动,她早就习惯了,经常这样。噩梦,醒来,冷汗,擦拭,换睡衣。

    她将自己照顾得很好,她很努力,想以最好的状态生活,然后等待冷澈的回来,只是没有想到冷澈会真的这么快就回来了,简直跟做梦一样。

    冷玥笑着,拿起每天存放在床头边的另一套睡衣,就开始在黑暗中摸索着朝浴室方向走去……

    等到达浴室的时候,她的上身的衣服已经没有了。

    还好,苏寒知道她晚上经常噩梦,睡得不安稳,没有特殊情况,从来不会中途来打扰她。室内只有她一人,黑暗之中,没人注意到她的模样。

    当她的手握住浴室的门把手时,她皱眉思考了一下,咦她之前有关门吗没有吧……

    带着疑惑,她打开了门,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天旋地转,她被拉入了一个湿漉漉的怀抱,沙哑的男声在她耳畔呢喃:“玥玥,你醒了还是,知道我来了”

    屋外天寒地冻,屋内气温却在逐渐升高……

    冷澈很快意识到,自己怀里的,居然是……衣不蔽体的妖娆女人!

    他的玥玥,这是要给他惊喜么

    也确实……太惊喜了!惊喜得整个身体都在叫嚣。

    而冷玥呢,早在冷澈开口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就意识到是他溜进来了。

    这……这怎么可能

    冷玥是知道苏寒这间屋子的,简直跟铜墙铁壁一样,她以为冷澈进不来,早就放弃了,醒来的时候也把这事给忘了,没再期待过。

    现在,他竟然真的进到了她的房里。

    冷澈洗的是冷水澡,这样突如其来拥抱冷玥的时候,她就打了个寒颤。

    对方立刻就感受到了,懊恼地松开她一些,感觉将浴室的水龙头调到加热状态,先拿了浴巾将女孩儿裹住,怕她受凉了。

    “你是自己醒了,还是听到浴室洗澡的水声,寻过来的”冷澈哑着嗓音问。

    “我、我没听到任何声音啊,要不然也不会……”

    冷玥咬了咬嘴唇,说不下去了。要不然也不会脱了上身的睡衣就冲进来啊。知道有人,即便是他,她又怎么可能脱衣服,太……难为情了。

    冷澈也随便在腰间围了一条宽松的浴巾,即使洗了冷水澡,浑身依然燥热,看来今晚注定是一个折磨人的夜晚。

    他一手擦着头发,一手帮忙打理冷玥的身体,想先让她热起来,擦拭一番,再帮她穿衣服,呃,或者不穿也行。

    冷玥连番拒绝他的亲力亲为,但是,没有用,对方似乎对于服侍她这件事情很上瘾。

    于是,漆黑的夜里,谁都没有开灯,沐浴之后的清香混合着男子独有的强势气息扑面而来,冷玥眼睛瞪得好大,心跳也好快。

    这样的亲密让她心慌,好久没有过了,有些担忧自己的状态不好。

    但她努力克制着自己,让呼吸也变得很轻很小心翼翼。

    能感觉到那男人的手指修长而有力,他的气息是那样的灼热,他让她一丝不乱,手腕高技巧的一带,擦干身体的冷玥就因为倾斜的角度而顺势再次倒在了他的怀里。

    一股少女的清甜香气飘入了冷澈的嗅觉……

    唔,黑暗中相拥的两个人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脸,甚至他的手还霸道的禁锢着她想挣脱的手,她能感觉到他眼神的灼热深邃,而他也能感觉到黑暗中她眼神的清亮悸动。

    最最重要的是……冷澈下面为了浴巾,而她被他剥光了,他们上身都没穿衣服啊……啊啊啊,好羞耻。

    冷玥的心乱了,不知道是手脚有些发软的作用,还是来自将她禁锢在怀里的男人身上那滚烫的温度,强势而霸道的力量啊,她恍然觉得……她今晚可能逃不掉了。

    她被禁锢在对方的怀里,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她细腻柔滑的肌肤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她长长的发丝飘动着,撩拨得他有点痒,也有点……意乱情迷。

    他微微俯身,在她的耳垂旁边邪魅的呵着热气,那滚烫干净的唇甚至半折磨半挑逗的轻轻咬了咬她莹白的颈项,然后吻微微打转,在她身上引着情火,画着圈圈,不顾她的挣扎,在她的香肩上印上一个深深的吻痕,一直到清晰的感觉到了怀里她的颤抖他才暂时停止了他的动作。

    (……)

    冷澈明亮深邃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他觉察到了黑暗中女人的喘息和颤抖。

    不可否认的,她的身体触摸、亲吻起来确实很柔软,再一次激起了他刚才好不容易通过洗冷水澡才压抑下去的欲念。

    是的,今晚他本身就带着亲近的目的而来,而她诱惑了他,让他叫嚣着想要占有她。

    欲念在体内燃烧着,他的胸膛里燃烧着炙烈的热火,满腹的灼热急需要安慰。

    (……)

    他的一系列动作让冷玥红透了脸。

    男女之间的情事,越挣扎,彼此之间身体的磨合越大,撩拨起来的深沉欲念会更强烈。

    所以只听冷澈沙哑而霸道的低喃:“……女人,再动一下,我立刻在这里要了你。”

    黑暗的映衬之中,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脸,却无法忽略他拼命克制的警告眼神。

    冷澈冷淡磁性的嗓音与他贴身传来的热度形




318 与她彻夜长谈(九千字)
    一整晚的时间,冷澈一点儿也不想浪费。

    若非考虑到冷玥身体的承受能力,他想,他会更疯狂。

    如果可以,真想每天这样拥着她醒来。

    事毕,冷玥被冷澈拥在怀里,仍旧觉得这两天的际遇不可思议,冷澈不仅突然回来了,还以这样夜里“探险”的方式潜入她的房里,与她……

    简直都跟做梦一样。

    但又无比真实。

    他就在她身边,是可触摸的。

    她已经毁容了,可他真的没有半分嫌弃,还在他自己脸上也划了一刀。

    那样冷言少语的人,在床上竟可以那般温柔体贴,处处为她着想,既疯狂,又克制。

    两个人都睡不着,都很清醒。

    冷澈告诉冷玥,这间房很可能安装了消音装置,所以,吵不到隔壁的苏寒,否则,以苏寒的敏锐感知力,他们刚才失控“胡闹”的时候,苏寒就应该冲进来了。

    他这样说,让冷玥总算安心了一些,否则,太羞耻了。

    冷澈声音还是有些沙哑:“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的童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冷玥在他怀里蹭了蹭,小声问道。

    冷澈答:“当然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但你的童年我没听说过,既然睡不着,不如给我讲讲”

    冷玥摇了摇头:“不了,你只需要记得我们相遇即可。”

    她的童年并不好。

    每年炎热的夏天,简陋的屋子里没有电风扇,妈妈要出去挣钱,年幼的冷玥要自己做饭,每次做完饭,都热得满脸通红。

    每当那时候,她就小心翼翼抓起一本没多大实用性质的课外书,左手拧着老旧绵布裙的圆领领口,一边热得微微喘息,一边往领口猛扇风。

    自年幼的冷玥有记忆起,每一年的暑假似乎都是这样度过。

    她用她那双瘦弱的小手洗衣,做饭,做作业,然后饿着肚子等母亲回来一起吃饭,整个过程一直很安静,超乎她年龄的沉默。

    童年的她,最常做的就是抬头看窗外的天空。

    太炎热的天气,她就会乞求老天下雨,哪怕家里连把雨伞也没有。

    那时候她会擦擦满脸的汗,独自小声嘀咕一句:“小学马上结束了。”

    于是,心里一鼓作气的在加油,告诫自己初中一定要再加把劲,到时候考个一流的好高中,让一直辛苦打零工供她读书的母亲乐上一乐。

    记忆里,家里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间房,约四十平米的小单间,屋子的中央是一张小小的矮桌,不知道是什么朽木做成的,桌面已渐渐发黑,被冷玥整齐的铺上了报纸,她在心里戏称它是“万能桌”,既用来摆菜碗,也挪用一角给她做作业。

    除了做饭菜用的灶台,家里最醒目的就是一张大床,中间用叠好的衣服隔开,每天晚上她就睡在靠墙角的那一小块地方。

    每天要上厕所就必须离开家,七拐八拐转到一条偏僻的街道那里,在那有一个肮脏的公共厕所,也正因为上厕所很不方便,所以即使家里常年没有电风扇,没有取暖器,却一直有手电筒供晚上照明使用。

    那样的日子就算再愁苦,小小的冷玥也能够坚持,因为她心里有梦,知识就是她梦想开花的地方。

    她发誓绝对不向命运妥协,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凭借聪明的头脑赚钱养活从来没有抛弃过她的母亲,让那个被抛弃、半疯癫半可怜的女人脱离苦海,摆脱贫困。

    这样有所希冀的生活,是既悲惨又幸福的。

    可是,后来,母亲病了。

    病魔来势汹汹。

    她瘦瘦的肩膀担负起母亲所有的重量,一路摸爬滚打、跌跌撞撞出了门。

    闷热的夜晚行人稀少,打车很难,等车的过程每分每秒都是那样煎熬。

    泪水与汗水混合起来,担忧恐慌,冷玥的心跟那时候的黑夜一样黑沉无望。

    几乎忘记了最后是怎样赶到医院的,忘记了不顾危险用身体去拦截偶尔路过的车辆,也忘记了司机大叔那嫌恶的眼,以及对方以手掩鼻嫌弃母亲弄脏了他后座车垫的表情,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及医生一个摇头叹息的眼神来得冰凉彻骨。

    母亲在医院里折腾了一天一夜,漫长的煎熬,看惯生离死别的医生当时很平静地说:“没救了,送来迟了,你母亲已停止呼吸。小姑娘,让你爸爸过来料理后事吧。”

    没救了……

    送来迟了……

    让你爸爸过来料理后事吧……

    她哪里有爸爸。

    年幼的冷玥仿佛瞬间失聪,呆若木鸡。她不顾一切送母亲来医院,还是迟了么

    冷玥失魂落魄地在好心护士的帮助下,给殡仪馆打了电话,暂时把母亲的遗体存放在那里,然后打算回家收拾母亲的遗物,好尽快料理后事,让母亲入土为安。

    毕竟只是半大的孩子,虽生活的磨难让她比其他同龄孩子早熟了些,但那时候依然感觉到了悲伤迷茫。

    从医院走回去的路途很遥远,小小的冷玥没有打的,脚步有些虚浮无力的在路上慢慢蹭,昏黄的路灯照着她单薄的双肩比平时垮得更厉害,仿佛灵魂突然之间失去了重量。

    路人们行色匆匆,分秒必争,那仓皇的表情让年幼的冷玥突然有点想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每个人都在拼命忙碌,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来理会她这个不相干的人,更没有人会注意到她已经成为了孤儿。

    那时候,她真的是一个人了。

    当时,冷玥常愤愤地想,她才没有羡慕这些急着赶路、有着明确目的地要去的人们。她知道,这些人是疲劳了一天,急着回家享受安宁幸福的人,才不是跟她一样在奔丧。

    她吸吸鼻子,这个世界上除了已经去世的母亲,还会不会有另外一个人心疼她、想要护着她

    不会有的。

    那时候的她很悲观绝望。

    别人之于她,是陌生人,对她没有半点应尽的义务。

    肚子好饿。那时候她从当天的晚上一直到次日的中午都没吃过任何东西。

    午夜了,白天那么闷热,晚上倒是凉爽起来,夜市就摆在大广场的附近,人很多。

    年幼的冷玥摸了摸口袋,为了送母亲来医院,她将家里的钱全部抓出来了,现在已经所剩无几。

    从来没有在大街上吃过零食的她决定奢侈一回。

    买了几串烧考,她蹲坐在广场旁的石阶上,边吃边流泪,望着夜空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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