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总统定终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明珠还
徐慕舟离开书房回到卧室,已经凌晨十二点半。
他以为周念该是已经睡了,却没想到卧室里还亮着一盏夜灯。
徐慕舟刚推门进来,周念立时就掀被下了床:“你回来了”
周念迎上前,有些担心的望着他,徐慕舟看着周念熬的通红的双眼,心头倒是微微软了软:“你怎么还没睡,这几天事儿多,你不要等我。”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点什么……”
周念说着,看徐慕舟嘴唇有些干裂,嘴角也因为着急上火长了燎泡,忍不住心疼的摸了摸:“我给你弄点蜂蜜水,你喝一点润一润吧。”
徐慕舟点了点头。
周念转身去倒水,徐慕舟却跟过去,轻轻自后拥住了周念,他似有些疲惫,下颌支在她肩上,嗓音沙哑疲倦:“念念,他们不是冲着小山,是冲我来的……”
周念的手,不由得重重抖了一下。
“周念,也许,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如从前那样安稳了,你……”
“我不怕!”
周念转过身来,紧紧抱住了徐慕舟:“在你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
“你去医院看了小山,你应该知道,他们有多么的丧心病狂。”
周念用力摇头:“你别想送我回滇南去。”
他的心思,她竟是一眼就看破了。
“滇南有徐家,有玄凌和憾生在,很安全,更何况,他们的目标是帝都,是我……”
“我不回去。”周念眼圈微微红了:“你别想让我回去!”
徐慕舟将她从怀中拉开,肃容沉声道:“周念,这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玩过家家,我要面对的是穷凶极恶的贩毒集团,他们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我知道,大不了我就待在官邸一步不出去……”
“周念,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落入那些人的手中,他们以你要挟我做出违背国家人民利益之事,周念,你知道我是个军人,我做出的决定,可能会让你送命……”
“那你就杀了我,徐慕舟,如果我真的被他们抓走了,你就杀了我,我不会恨你,也不会怨你……”
周念望着徐慕舟,眼中的泪直直落了下来:“你别让我回去,我回去,只会更不安。”
徐慕舟没有再说话,他的眼睛很红,喉结剧烈的上下滚动着,他什么都没有再说,他只是更紧的抱住了周念,好一会儿,他方才低低的喃了一句,“周念,你是个傻瓜……”
……
这个新年注定过的有些不太平。
徐慕舟的雷霆之怒,让帝都几次震动,倒也让自上而下的气象都为止焕然一新。
那些瘾君子都被强制送
第1022章 没有回头路了
她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也不曾去他留的那个地址找过他。
周念想,也许这辈子,她和云晟都不会再见面了吧。
那些意外的重逢和短暂的交集,怎么就像是海市蜃楼一样,一点都不真实,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只是做了一场梦。
可云晟最后给她的那张小像,还在她梳妆台的抽屉里放着。
提醒着她,那不是什么梦,而是真切发生的。
信号灯变成了绿色,周念随着人流穿过马路,司机跳下车,给她打开车门,她很快就要回到她的家中去。
马路上川流不息的人群,有老人和孩子,也有行色匆匆的白领上班族,更有面容疲倦却又憨厚朴实的城市建设者。
周念随着人群迈步向前,忽有身上大包小包背后还背着襁褓中婴儿的年轻妈妈重重撞了她一下,周念一时没防备,肩上挎着的包就被撞的翻落在地,各种细碎的小东西掉了一地。
那年轻妈妈闯了祸,吓坏了,忙不迭的给周念道歉赔不是。
周遭的路人也帮着劝和,周念看着那个年轻的母亲,她有着枯黄的头发,和冻的皴裂的脸,她的手上满是冻疮和裂开的血口子,她的眼睛凄惶的看着她,十分的不安和害怕。
周念的皮包不多,这个是她最常背的,很低调也很结实,可以放很多的东西。
“没事儿。”周念轻轻握了握那个年轻妈妈的胳膊,又笑着安慰她:“没事儿的,东西都没摔坏,别害怕。”
那年轻妈妈忙不迭的道谢,又慌手慌脚的帮周念捡东西,一股脑的往她包里塞。
周念拦都拦不住,只得让她做了,这些人质朴的让人想要落泪,他们也是在用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愧疚和想要弥补的心理。
东西都捡了起来,装好了,那女人又拿出皱巴巴的纸巾,帮周念把皮包的外面擦干净,这才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小小的风波,很快就被人抛在了脑后,周念也并没当回事,上车回了官邸,徐慕舟还没有回来。
周念看看时间,还要一会儿才开始晚餐,就先上楼去洗澡了。
回了卧室,她不知怎么的心头一动,想到了云晟给她的那几样东西。
周念放下包,转身走到梳妆台边,拉开抽屉,取出了一个小盒子。
那副小像依旧折叠着放在里面,还有那个写了电话和地址的便笺纸。
周念想了想,把电话和地址存在了手机里,把便笺纸撕掉了。
不管怎样,结了婚的女人,留着异性送的这些东西,还是不大好。
更何况,云晟对她……
周念隐约的还是能感觉到一点异样的,毕竟,女人向来都是十分敏感的。
只是她和云晟,都再不是昔年懵懂少年了。
周念轻轻叹了一声,无论怎样,她还是希望云晟可以好好的,往后的日子,都顺顺遂遂。
……
“如今光景不好啊,生意不好做。”
“是啊,手底下兄弟折了好几个进去,连跟咱们做生意的外国佬,都收手了,等着看风向呢。”
“你小子运气不好,现在想上船发财,嘿,迟了,一着不慎,就要进去吃枪子儿!”
“那徐慕舟可是个刺头,不好惹,枪林弹雨里历练出来的人物,和锦绣堆里打滚的公子哥儿二世祖可不一样!”
“所以才请钱爷帮着斡旋,我这也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那被称作钱爷的男人,吧嗒吧嗒的抽了几口自制的烟卷,撩起眼皮看了面前的年轻男人一眼。
“你啊,不行,不是吃这碗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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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3章 分手了
“不过,有什么办法呢胸上朱砂痣被人瞧的清清楚楚,这口气徐军长都咽下去了,何况只是少男少女无疾而终的一段恋情,想必咱们徐军长,胸怀大量,当然还是选择原谅啊……”
周娴这些直白露骨的话语,立时传了半个滇南,徐家老太太气的浑身发颤,连着摔了几套杯盏。
老太太最心疼的儿子被人这样挤兑污蔑,她可咽不下这口气,立时让人去收拾周家,又给周娴的前婆家施压,当夜就来人将养在周娴跟前的儿子强硬接了回去,周娴对这个儿子倒是有几分真心,狠狠哭了一场,收敛了不少。
原本因着周念这一次去帝都,倒是住了很长时日,帝都传回来消息,说周念和徐慕舟相处的越来越好,老太太心里本来十分高兴着,可接着就出了这样一档子事。
老太太就算是转变了对周念的态度,但此时再生风波,也不免心中有怨言。
从前徐慕舟的发妻在世时,可是出了名的贤良淑德温柔恭俭,徐家也从来没有这层出不穷的闹心事。
此时就显出出身的好处来了。
当然周家那种从根儿就烂透的家族,是不值一提的。
那周念打小没有接受良好的教养,她的过去也实在是太不堪了一些,所以才会被人抓住把柄这样接二连三的生事。
再退一万步说,就算周念完全是无辜的,可这样一次一次脏水泼下来,干净的也被泼脏了,世人也不信啊。
你要是真的清清白白光风霁月的,那这些恶心事,也不会老去找你不是
徐老太太不免心里难受的不行,这长子的情路婚姻,怎么就这么艰难呢。
如果当初,借着周庸的事,让两人离了婚,倒也省了这些让人糟心的麻烦事了。
徐慕舟活了三十多年,丁点是非都没惹过,这个周念,也真是……
徐老太太糟心的不行,但却又不愿这个节骨眼让徐慕舟知道这些是非,因此老人家亲自出马,把这些沸沸扬扬的传闻都给摁了下去。
……
路弯弯和宋小山的第二个孩子,在保温箱住了快半个月后,终于回到了妈妈身边。
因为早产的缘故,小姑娘身体十分孱弱,一天中多半时间都在睡觉,就算吃奶尿尿,也不过是发出几声猫儿一样低微的哭声。
路弯弯牵挂着丈夫,又心疼女儿,这个在娘家千娇百宠的小公主,嫁人后也没吃过半点苦头的小女人,像是一夜之间就成熟了起来。
宋小山脱离危险从icu出来住进了特护病房,虽然有护工轮班二十四小时无微不至的照顾,但路弯弯还是不放心,有点空就要去亲自守着。
她说,万一小山醒了,如果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她,该多失落啊。
可所有人知道,宋小山醒来的希望太渺茫了,更何况,就算是他醒了,他也看不到她了。
宋小山双眼被刺,在护城河边泡了那么久,伤口感染严重,两只眼球都摘除了,这辈子,他都再也看不到他最心爱的妻子和两个孩子了。
陈默和江淮安经常来医院看宋小山,顾英男却很少来。
众人也能体谅她,毕竟那
夜的事太惨烈,她到底是个女人。
路弯弯倒是比众人所想的还要振作的快一些,原本陈默还以为,像路弯弯这样娇滴滴的小女人,小山出了事,以后怕就垮了。
却没想到她非但把小女儿照顾的很好,还能腾出精力和心力来照顾小山。
甚至从她能下地开始,就每天坚持去看宋小山,给他按摩,擦身,甚至比那些护工还要照顾的更无微不至一些。
眨眼间就到了年关。
出了这样大的事,周念自然闭口不再提起度蜜月的事
第1024章 心情不好的几个男人凑一起了
“够了!”
周念只觉得一肚子的火气蹭蹭的向外冒,虽然姜烟做人小三是不对,是该死,可陈景然就没错吗
如果他拒绝姜烟,姜烟一个弱女子还能强迫他上床不成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又说的明白。
周念强压住火气:“我会和烟烟联络,只是陈少,既然你们已经分手了,那么以后就老死不相往来吧。”
陈景然夹着烟站在那里,好一会儿,他方才轻轻点了点头:“好。”
他是不可能娶姜烟这样的女人的,更何况他已经有了未婚妻,有了父母长辈亲戚都喜欢的未婚妻。
他的未婚妻,还对他的祖母有救命的恩情,这也是陈家会不顾许白露的出身太寒酸,却也执意定下婚事的最根本缘由。
因为陈家的那位老封君,实在喜欢许白露的不行,非这个孙媳妇不要,陈景然的父母也只能妥协。
当然,冰清玉洁的许白露小姐,成绩优异多才多艺,嘴甜乖巧又温柔知礼,长辈们也挑不出什么不好来。
陈景然自己呢
他和许白露见过几面,也约过几次会。
不温不火的相处方式,倒也十分舒服。
许白露是很安静温顺的女人,算是符合他对妻子的各项要求。
偶尔也有电话或者是传几封简讯,她也曾弹琵琶给他听,十分悦耳。
但……好像也只有这些了。
陈景然想着这些,转过身去,正月初五,许白露飞国内,奶奶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带许白露回陈家吃饭。
并向世人宣告,许白露是陈家没过门的少奶奶,算是要过了明路。
所以,他和姜烟的关系,必须要断掉了。
陈景然又想到了姜烟。
那一天接她下课回到公寓,他就缠着她不停的要她,直到最后,她似是真的要受不住了,眼底含着泪雾一声一声的哀求他停下来。
那一夜她是在他怀中入睡的。
天快亮时,他听到她梦呓中唤了一声‘言廷’……
那一瞬间,他仅有的一点少得可怜的不舍和不忍都放下了。
天亮的时候,他起床洗漱预备离开,她穿着松散的睡袍,站在门边送他。
他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轻轻说了一句:“姜烟,我们分手。”
她好似有一瞬间的茫然,眼底是大片的惊异和不敢置信。
再然后,她忽然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所以,昨晚陈公子那么卖力,是打分手炮的缘故”
她话语说的露骨直白,他也只是蹙了蹙眉:“下午陈诚会过来你这里一趟,该给你的东西,都不会少,当然,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对他提。”
他转身就走了,再没回头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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