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总统定终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明珠还
周念也不免有了一些阴影,更何况,她是真的觉得自己的身材还没有完全恢复,至少,肚子好像还是有些松垮的,自己都能感觉出来。
“你这些天,碰都不让我碰你……”
男人的声音里带出来几分委屈,周念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徐慕舟,眼底带着淡淡的几缕红血丝,亦是不免有些心疼。
她白日里可以补眠,徐慕舟却要在军区忙的不可开交,饶是如此,晚上她起来喂奶时,他必定都会跟着她一起起来,帮着给果儿换尿布,从来不会让她一个人手忙脚乱。
其实之前她有提过,不如她带着果儿先和保姆一起睡,免得打扰他睡觉。
但徐慕舟却怎么都不肯,到最后,只得夫妻两个带宝宝,让保姆晚上好好休息,白天多辛苦一些。
“我就是想着,我还没完全恢复,徐慕舟……你不觉得我腰现在还很粗吗。”
周念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每个女人都想把自己最好最完美的一面,展现在自己丈夫的面前。
“你就是因为这些拒绝我”徐慕舟一步上前,将周念直接摁在了墙上。
周念还没来得及回答,徐慕舟已经低头吻住了她:“小没良心的,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我自己嫌弃自己还不行吗”
“你给我生孩子,为了我忍受怀孕的辛苦和生产的疼痛,我疼你宠你还来不及,难道会因为你腰粗了一点就不喜欢了还有,你自己也不许嫌弃自己,你怎么能嫌弃我喜欢的女人!”
周念被哄的嘴角一个劲儿的上翘,她简直无法想象,从前成天冷这个脸,一天到晚都恨不得不和她说一句话的男人,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甜言蜜语什么的,张口就来,简直是可怕!
只是,她不得不承认,她还是被哄的特别开心,特别特别的开心。
“你这些甜言蜜语都是跟谁学的啊……”
“不过是心里话而已。”
徐慕舟说着,却忽然蹲下身来,他将周念的睡衣底端微微撩起了一点。
“徐慕舟……很丑的。”
不但有剖腹产留下的伤口,还有因为怀孕而撑的有些微松的肚皮,虽然这是母亲的荣耀,但却也怕喜欢的人看到自己的不完美。
徐慕舟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脸贴上去,轻轻亲了亲周念腹上的刀疤。
周念只觉得眼圈倏然滚烫,她强忍着,才没让泪落下来。
直到很久之后,周念才知道徐慕舟不声不响去做了手术,他不想她再承受怀孕生产的痛苦,也不想,再把自己浓烈的父爱,分给其他的孩子。
当然,周念知晓这一切的时候,他们的果儿都已经三岁了呢。
那天晚上,徐军长到底还是吃到了久违的肉。
只是……好似并不太美妙。
毕竟,对于曾经动辄都要一个小时往上的大军长来说,草草二十来分钟就交代了,也确实有些颜面受损。
但周念心里那道坎却过去了。
只是很快,第二日晚上,徐大军长就再一次用强悍的实力证明了自己宝刀未老。
……
帝都这些天的新鲜事层出不穷。
听说粟家的老爷子逼着孙女和那小狼狗分手,可粟鸢非但死都不肯,还直接偷了家里的户口薄要和小狼狗直接领证。
孰料粟家大小姐到了民政局,左等右等都
第1122章 想你快点长大,想吃掉你,想睡你。
小时候白白胖胖又嫩生生的可爱,能吃能睡长辈都说是好福气。
可别的孩子们都女大十八变,果儿却还是小吃货一枚,好在父母底子摆在那,基因又强悍,倒是没长成个小胖子,姑娘里也算是苗条纤秀的。
只是让人发愁的是,别家的千金提起名号都是各种夸赞,偏生到了他们家这位,就是四个字,能吃能睡。
徐慕舟又护犊子的厉害,闺女能吃会吃嘴巴刁,更是不管去哪都惦记着给闺女搜罗美食,把小丫头养的嘴巴越发刁钻。
周念私底下拉着徐慕舟发愁,将来女婿家一定要家底特别丰厚才能伺候了这位姑奶奶。
徐慕舟和当年的厉慎珩一样,虎目一瞪,直接拍桌子说,闺女不嫁人,他养一辈子!
只是孩子们的事情,小时候长辈还能做主,到一个个长大成人,就女大不由爹娘啦。
最省心的还是宋月疏和厉峥,打小就青梅竹马感情好的不得了,宋月疏刚满十八岁,厉峥就直接和她订了婚,这些年更是不沾丝毫女色,从不曾看别的姑娘一眼。
宋月疏生的漂亮,结合了父母长处,比宓儿还要清丽脱俗几分,江沉寒这样的性子,在女儿跟前都从来没有大声过。
静微打小看着她长大,知根知底的,两家大人又是这样好这样亲厚的关系,两个孩子打小就感情深厚,眼里除了对方再没装下过第二个人,这婚事真是天上地下都挑不出来第二对如此完满的了。
厉峥从不用父母操心丁点,偏生无双,打小就这样鸡飞狗跳的长大,长大了却还是不让人省心。
毕竟,人人都以为无双和小白是板上钉钉的一对儿,却压根都没想到,后来半路杀出来了孙家的小姑娘草儿。
那时候,整个帝都都快被小公主弄的翻了天,周念还曾对徐慕舟唏嘘,幸好他们家果儿情窦未开,只知道吃吃睡睡,也免却了他们有这样的忧心。
只是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无双小公主那边的烂摊子还没摆平,就轮到了他们家。
果儿打小念书很勤奋,因此十七岁就考到了帝都最好的大学去。
只是周念死都没想到,果儿进大学第一天上课,就遇到了让她情窦初开的那个男人。
那一年,果儿刚十七岁,她爱上的男人名叫傅行川,帝都大学生化系最年轻的教授,那一年,傅行川二十七岁。
帝都大学人人皆知傅行川,因为他是学校最年轻最英俊的教授,却也是最面硬心狠的大魔王。
他身边从没有任何异性出现,以至于人人都传他是同性恋。
直到,那一年,帝都大学录取了徐汀晚。
有人曾在深秋的夜晚,在生化系的实验大楼拐角处,看到冰山禁欲的教授大人,在低头亲吻一个年轻的女孩儿。
也有人曾看到,傅行川的钱夹里夹着一张女孩子的大头贴。
更有人说的头头是道,仿若亲见一般,说在傅行川的脖子上,看到了一个殷红的吻痕。
果儿的宿舍里总共有四个女孩子,晚上卧谈会的时候,三个女孩子都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傅行川和那个不知名女孩儿的绯闻,唯有绯闻的女主角缩在被窝里啃着零食不发一言。
“果儿,你怎么还在吃啊,你都不好奇吗”
“好,好奇什么啊”果儿忽然被点名,差点噎到了,赶忙起来喝了一口奶茶。
几个女孩子都瞪着她:“我们的傅教授恋爱了,恋爱了啊你知不知道!!!”
果儿十分心虚的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啊……”
“算了,你们别问她了,她就惦记着吃。”
“唉,我的梦碎了……”
“让
第1124章 陈公子,你厉不厉害呀
陈景然没有推开她,只是居高临下望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姜烟,女人的身体很软,而她的胸脯,更软。
此时,她的胸脯正紧紧的贴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凭借他的经验判断,她没有穿内依,只在顶端贴了胸贴。
他的衣袖卷在肘上,她的裙子微湿很薄,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她的柔软在融化他的坚硬如铁。
“姜烟。”
陈景然轻轻拍了拍姜烟微肿的脸,点了一支烟,嗤笑:“我不睡不干净的女人。”
姜烟看着他吐出青白的烟雾,眼底含了一抹娇媚的笑意:“陈公子怎么知道我不干净”
“还未成年就破了处,这些年在帝都,多少男人上过你,你比谁都清楚吧。”
“陈公子这话真是让人伤心,那些传言不可信的。”
“哦”
姜烟缓缓的直起身子,乌黑浓密的发丝如绸缎一般倾泻而下,她起身,雪白的长腿跨过去,直接骑在了陈景然的身上:“陈公子不如试一下我那张膜还在不在,不就知道我干净还是不干净了”
陈景然抬起手,将烟从唇角摘下,他的眉目染了一抹锋利:“下去。”
姜烟非但不听,甚至挺了挺那雪白的身子,更紧的贴了上去:“陈公子不敢和我赌一下”
“我怕染上脏病。”
陈景然言语极其刻薄,丝毫不留情面。
但这些年,姜烟早就看透了世态炎凉,比这更露骨的,更恶毒的,更下流的,她又不是没有听过。
姜烟的双手软软搭在他肩上,她扬起脸,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过男人挺括衣领内的性感喉结,而下一秒,她明显感觉到了身下男人的身体变化。
她的裙子很短,这样跨坐在陈景然的身上,裙子就往上纵了一截,两人之间隔着的布料,就越发少了一层。
“听说……喉结凸出的男人,在床上很厉害,陈公子,你厉不厉害呀”
姜烟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又低笑道:“刚才……陈公子若是没石更的话,我都要以为陈公子男性雄风不振了呢……”
她这两句说完,男人身下的反应越发剑拔弩张,姜烟唇角笑意更甚,眼底却一片苍凉,她启口,含住了陈景然的耳垂,轻咬。
姜烟和陈景然的第一次,并不是在车上。
虽然在车上的时候,陈景然差点没忍住把姜烟给办了。
但到最后一步,他还是克制住了。
很久很久以后,陈景然不止一次在想,他最庆幸的事,大概也就是他和姜烟的第一次,他没有草率的在车上就要了她。
但饶是如此,他们的第一次,也一点都不美好。
他那时候不爱姜烟,甚至,对她还带着一些厌憎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恨。
好似,他一边鄙弃着她有多脏,却又一边控制不住的被她所引诱,他痛恨着她,也厌弃着这样的自己。
所以,送上门的姜烟,就成了他发泄的工具。
他真没想到,姜烟真的有那一层膜。
他对她没有怜惜,也没有前戏,她流了很多血,甚至,陈景然到最后根本分不清,那是姜烟第一次流的血,还是她被他硬生生撕裂受伤而流的血。
但不管怎样,用这些鲜血,姜烟终归还是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
她搬到了陈景然送的公寓,公寓的位置寸土寸金,十分豪华,而且隐蔽性极强。
他的意图很明确,姜烟,是见不得光的。
她并不在意这些,过程怎样,一点都不重要,只要结果,如她所愿就够了。
她开始十分称职的扮演一个情妇的角色,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下了床从不纠缠也从不主动找他,甚至电话简讯都没有。
他需要的时候,她永
第1125章 她怀着别人的孩子,轮得到你出头吗
四十分钟后,到了姜烟所住的公寓。
陈景然和她分手,但把这间公寓写在了她的名下,与此同时一起给她的,还有很多贵重的东西,车子珠宝产业,应有尽有,他从来都是个十分大方的人,而对姜烟,更是从来不曾吝啬过。
车子停稳,姜烟刚要下车,就直接晕了过去。
……
她闻到了鼻端有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闭着眼都能感觉到强烈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
耳边到处都是嘈杂的说话声,很吵,吵的她头都要爆炸了。
她好像还听到了姜如的哭声。
怎么,她是死了吗要不然姜如这样惯会装白莲花的女人,怎么舍得为了她哭。
手背上忽然传来刺痛之感,姜烟蓦地睁开了眼。
她头顶是一片惨白,白炽灯白天黑夜都在亮着,她看到了她身边有护士模样的人正举着吊瓶,不停的喊着:“让一让,让一让,病人大出血,要去急救……”
可是那些疯了一样的记者仍是围堵着走廊,一个都不肯退让。
大出血谁,谁大出血
姜烟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她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可下面又是一股热流汹涌涌出,小腹内翻搅着剧痛,像是有什么东西,有什么与她血肉相连的东西,正在被人用手硬生生的剥离。
“姐姐……”
姜如忽然哭着扑过来紧紧抓住了她冰凉的手:“姐姐,你怎么会有了身孕,孩子是谁的……”
姜烟想要甩开姜如的手,可她根本没有力气,她躺在担架床上,走廊被记者围堵满了,镁光灯对着她惨白的脸不停的拍着,用不了多久,她的丑闻会再次传遍整个帝都。
她甚至都想好了那些人会用什么标题和措辞。
无外乎是骂她公交车,**,腹内孩子父不详,是野种。
“姐姐,都这样了,你还是快点告诉我孩子的爸爸是谁吧,你出了这样的事,他总得出来负责啊……”
姜如伏在她臂上,哭的哀哀戚戚,还真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姜烟没有动,一则是她没有力气动,二则是,她此时,压根无法考虑周遭这一切,她清晰的感觉到,绝望的感觉到,她的孩子,已经保不住了,她要失去这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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