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总统定终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明珠还
想到方才看到她穿白色衬衫和仔裤,清纯如出水芙蕖一般可人,玄凌走出这间卧房,又直接上了三楼。
厉慎珩看到玄凌下楼来,眉毛微微的挑了一挑。
玄凌方才穿的黑衣,可现在却换了白衣。
而他和静微,都是白色衬衫。
那么现在就是,三个人都穿了白衬衣,看起来,竟是有一种古怪的和谐。
厉慎珩淡淡的收回视线,目光温煦的看着静微照顾阿兰。
玄凌直接走到静微身边,苏醒过来的阿兰下意识的想要起来跪在地上。
静微按住了她,声音温柔却又坚定:“你就躺着,好好休息。”
阿兰简直坐立难安,她怎么敢在少主跟前躺着,还是躺在厅内的沙发上。
玄凌嘴角浮出淡淡的笑意,他特别喜欢这样的她。
沉默着和他对着干,看起来很好欺负,实则根本让人无法拿捏。
“我让你回来,可没让你相好的也回来,所以……”
玄凌忽然倾身,静微连忙避开,厉慎珩已经一步上前,伸臂挡住了玄凌靠近静微:“玄凌,自重!”
“怎么,我连微微宝贝儿胸前长着一颗朱砂痣我都知道,我还不能靠近点和她说话”
玄凌邪气开口,厉慎珩眸色巨变,再也难忍,握了拳头直接往玄凌面门砸去。
玄凌眉眼不动,待那拳头快要挨到皮肉,他方才骤然闪身避开。
两个男人不发一言,很快打的不可开交。
玄凌功夫极好,招式邪气灵活,厉慎珩却是一身实打实的硬功夫。
两人不相上下,谁也讨不到好去,谁也不落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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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若有人看我女人身体一眼,我就剜了他的眼,必要将他挫骨扬灰!
玄凌轻轻咳了一声,压下胸口翻涌的剧痛,他抬眸,琥珀色眼瞳平静幽深看着静微:“对死敌,当然要动杀招。”
“再者说,我何曾污蔑于你你胸口难道不是生着一枚朱砂痣”
他说着,抬手拭去嘴边血迹,笑意邪气而又放浪。
“你……你怎会知道!”
“你就说是与不是吧。”
“她当日受那样重的伤,你救了她回去,自然要找人医治,你若因此知晓她一些私密,也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厉少不愧是帝都权贵,心胸果真宽广……”
“可我玄凌不行。”玄凌话锋一转,讥笑道:“若有人看我女人身体一眼,我就剜了他的眼,掏了他的心,必要将他挫骨扬灰不可!”
“所以这就是你和他的区别,你整日只知道杀人杀人杀人,你懂什么慈悲之心枉我说你心存良善,呸,全是我阮静微瞎了眼!”
“我要慈悲之心做什么慈悲之心能让我得到想要得到的一切”
玄凌冷笑:“我今日说的很清楚,你回来,我饶他们三人性命,你若不答应,她们三人还是休想活命!”
他这般冥顽不化,静微只觉得疲累不堪,与他掰开了揉碎了说也说不清楚,还能如何
“玄凌,我今日既然来了,那就必定要保下她们三人的性命,如果你非要这般,那我也无话可说,你就杀了我吧。”
“阮静微,我待你不够好”
玄凌一步一步走到静微面前,他俊美的容颜似易碎的玉一般,静微缓缓垂下眼帘,忽然不忍卒看。
“玄凌,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
“我只要你离开他,留下来。”
静微脸上泛出苍白虚浮的笑来:“当日那些人也这般逼我离开他,可我宁愿断手断指都不肯松口,玄凌,你以为我今日会答应吗”
“你不怕我在滇南要了他的性命”
“他活,我也活,他死,我也死,
第405章 这辈子,她和玄凌都要站在你死我活的对立面了
他垂眸,将衣袖卷了卷,露出结实的小臂上斑驳错落的旧日伤痕。
转过身去之前,玄凌又停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他唇角带着薄淡的一抹笑,那笑容,依旧肆意而又嚣张,他说:“阮静微,总有一日,爷还会把你抢回来!”
“玄凌……”
静微眉宇深蹙,只觉得一颗心仿似被什么拽着,骤然往下沉去。
他的身影很快在庭院繁茂的枝叶之间消失无踪,狡兔尚且三窟,何况金三角少主这样狡诈狠辣的人物。
他自有通天手段逃出一条生路。
但这地下王城,怕是今日就要彻底毁于一旦了。
这里面有多么的金碧辉煌纸醉金迷,那外面的罂粟花田里就承载着多少的罪恶和血腥。
静微于他,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不会同情可怜玄凌,因为这是他的罪有应得。
她只是,此时心中莫名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唏嘘。
仿佛那些纸醉金迷还在昨日,可很快,这里的一切,都将改天换日。
在她和厉慎珩决定了要与徐慕舟合作,将地下王城这些见不得光的罪恶都彻底摧毁的时候。
她就清楚而又冷静的知道,她和玄凌之间,这辈子都要站在你死我活的对立面了。
“阿兰阿彩阿月,你们……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静微轻声询问几人。
阿兰与阿月阿彩对望了一眼,众人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茫然和不知所措。
她们生下来就在这地下王城,从小到大被灌输的观念就是要忠诚于老王主和少主。
可是现在……
“要不然,你们跟我走吧。”
留在这里,或许她们连命都不能保住,毕竟,她现在和玄凌是死敌,而阿兰她们,曾经做过放走她的事情。
 
第406章 厉慎珩将她抱起放在膝上,吻着她:“跟我回帝都好不好?”
“让她们三人跟你一起回去,你身边也确实少了照顾你帮你的人,她们三个也可以信任,到时候就跟我们一起走,回去后,我再让人调教一段时间,毕竟帝都和滇南还是处处不同的。”
“嗯,都听你的。”静微眉眼弯弯的一笑,厉慎珩抬手抚了抚她鬓发:“我们现在回去”
他夜肆周从商议的结果,本就不打算这次要了玄凌性命。
毕竟三方势力胶着才是最稳定的状态,有玄凌牵制着,周家和徐家还要有所顾忌。
若是这次玄凌当真被徐慕舟杀了,以后在滇南,徐家就要渐渐坐大了。
从小在帝都政权圈子里打滚出身的人,最是知道怎样维稳,徐慕舟哪怕没有称王称霸的心,可也不能看着他在这天高皇帝远的滇南,当真一手遮天。
所以,玄凌还不能死。
“嗯,回去吧。”静微说着,又吩咐阿兰几人:“你们这几日也准备准备,等出发时我会来接你们一起走。”
阿兰阿彩阿月都点头应了。
静微抬眸,望着那树影深处,目光缓缓的掠过那斑驳暗淡的暮色金光……
她终究还是收回视线,转过身去:“含璋,我们走吧。”
自此以后,山高水长。
玄凌是生是死,都和她毫无关系了。
厉慎珩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握紧了她的手。
一直到走出地下王城,上了车子。
汽车摇摇晃晃的上前,树影在车窗上摇晃着投下迷离的影子。
静微轻轻靠在厉慎珩肩上:“含璋,我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这一个多月,我好似在梦境里一般……”
“都过去了,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厉慎珩心疼的将她抱起放在膝上,抚着她单薄的后背柔声轻哄:“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是我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我不觉得委屈,这些算得了什么
第407章 直接驳了周家和厉夫人的脸面
她自然想要他陪着她,可他肩上还有更多的重任,但此时,若再说出拒绝的话,也只会让他心中更加不安难受。
这一次她受伤被掳,她知道,他已经自责万分。
更何况,她也舍不得离开滇南之后,就此与他分开。
“好,那你从涵口关回来,就来江城,我等着你。”
静微在他怀中仰脸,轻轻亲了亲他侧脸:“含璋,玄凌说的那些话……”
“他怎样说,是他的事,其他人的事,都与我无关,我在意的只是静微这个人而已。”
厉慎珩抚了抚她鬓边微乱的发丝:“微微,把滇南这一切都忘掉吧,就当做一场梦,彻底的忘记。”
静微在他怀中闭了眼:“好。”
什么地下王城,什么少主玄凌,都与她阮静微,再无任何关系了。
离开滇南,她仍是那个需要最后一搏冲刺高考的普通女孩阮静微。
她有她的生活,她的人生,她今后该去走的那一条路,而滇南的一切人和事,都与她毫不相干了。
……
滇南金三角地下王城被徐慕舟的军队铁血踏平,万顷罂粟花田烧成废墟,冲天香气经久未散。
而那地下王城的少主子玄凌,却逃的无影无踪。
滇南为之大动,人人惊骇,周家更是一片巨震。
徐慕舟竟然不声不响带人围了地下王城,还将那玄凌猝不及防之下逼的去亡命天涯了
怎么,这滇南的天当真要变了,徐慕舟要一手遮天了不成
先收拾了玄凌,下一步是不是他们周家
周世昌当即让周夫人去拜访徐家的老夫人,商谈周家和徐家的婚事。
又亲自去请了厉夫人见面,婉转的表达了想要联姻的意思。
如果周念嫁了徐慕回,周娴嫁了厉慎珩,那么周家就相当于踩在了两条船
第408章 滇南真正的公主,回来了……
静微看着厉夫人派来的人苦着脸离开,不由轻叹了一声。
让她帮厉夫人说话,她是做不到的,毕竟,她手上的伤可是日日都在提醒着她,她可不是圣母。
但厉夫人是厉慎珩的亲生母亲,这一关,怎么都要过去。
难道真的要等到那一日,她眼睁睁的看着厉慎珩和厉夫人彻底闹翻,剑拔弩张,母子对立
静微这边忧心忡忡,厉夫人在周家直接动了大怒。
周世昌眼皮子不由得微跳,这位厉家的公子哥儿还当真是如传言中说的一样,自来行事颇有章法,并非如那些世家子弟一般,犹如长辈手中提线木偶,言听计从。
他自来都极有主见,绝不肯被人轻易拿捏。
但也就是这样的人,方才足以登上那个高位。
周世昌只觉得全身的热血骤地上涌,以至于他心跳都不由快了几分。
若阿娴当真嫁给厉慎珩,周家,将来就要更进一步了啊。
但现在,厉慎珩连厉夫人的脸面都不给,又怎会给他周世昌和周家脸面呢
厉夫人大怒而去,周世昌满腹心事,正在绸缪不定,周娴忽然屏退了众人,与周世昌一起进了书房。
“爸,您现在不能急,一定要听我的,据我对厉慎珩的了解,他这个人绝不是那种被人拿捏的性子,所以……”
周娴目光璀璨夺目闪烁:“我们不能和他硬来,反而您还要规劝着厉夫人,尽可能的让她认为咱们周家识大体,并不是一味的想要攀高枝……”
“可厉少不日就要离开滇南了……”
周娴红唇抿出淡淡的一抹笑来:“后日,徐慕舟要给他的独子补办生日宴,那位阮小姐一定要出席的,她若是去,厉慎珩自然也去,等到宴上,我自有安排……”
“阿娴,你是想怎样”
周娴垂眸,眸光拂过
第409章 成年男女玩过419后就该默契的一拍两散当作互不相识
黑色尖头的高跟鞋踩在地上,蜿蜒的裙摆拂过纤细的小腿,再往上,银色掐腰小鱼尾的单肩及膝裙,裹住了一具活色生香的玲珑起伏的年轻女人身体。
如海藻一般浓密的长发从雪白的肩头散下来,蜿蜒胸前,偌大的黑超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张涂了正红色口红的娇艳欲滴的红唇。
迎出来的佣人立成两排,大气都不敢出,低了头毕恭毕敬的候着。
司星缓缓抬起手,摘下墨镜,入目是那一栋尖顶的白色小楼,在月光星辉下安静无声。
时隔三年半,她终于还是回来了。
听说滇南新鲜事层出不穷,那位小姑娘将滇南的周公主都气的风度大失,状若疯犬,她忽然就来了兴致,想要回来瞧一瞧这一场热闹。
出国三年,并非是因为未婚夫的背叛丢了脸面羞于见人,只不过是懒怠和那些贱人们撕逼,自降身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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