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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梦千海

    司马泯取过了一条管义递过来得女子的衣服,穿在了身上,他虽然也还是觉得有趣,但也知道马上就到了三人行动的时刻,他便也不再吵闹,老老实实得穿上,然后跟着两人朝南行山下走去。为了不让司马泯看起来太过惹眼,管义在临行前,还是给他的脸弄得黑了一些,到时在入城之时,也免得发生被军爷调戏这样的狗血事件。

    三人控制好了时间,在南阳城门即将要关闭之时,才悄悄地加入了入城的队伍之中,此时已经是快到城防换班的时间,守门士卒也是有些不耐起来,匆匆瞧了一下,就将三人放进了城,一切似乎都是非常的顺利。

    进城之后,三人却是朝着管义的宅子一路行去,这是他们早就已经商议好了的,司马集的行刑时间还要在后日,他们必须要在南阳城中潜伏起来。若是居住在客栈,虽然也可以,但是毕竟客栈人多眼杂,万一被有心人看出马脚那就不好了,反倒不如住在私宅之中。而臧万的宅子,虽然比较不错,是司马集赐给他的,好歹他也是武营的副营长,住得肯定不能太寒酸了,但是在眼前的情况之下,反倒危险,也许早就已经被安原军给控制起来了,事实也确实如此。

    管义的宅子却是不同了,他的宅子可以说是寒碜得要命,因为他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拿去铸造自己的刀了,他住的那宅子还是管武临时给他找得,即偏僻又破旧,可关键是便宜啊,然而此时却是变成了三人最好的潜伏所,像他这样的宅子,在整个南阳城之中,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绝对是低调而又隐蔽。

    管义三人趁着已经暗下来得天色,悄悄躲进了屋内,却是神不知鬼不觉,管义将大门反锁,然后走进屋内,三人一齐坐了下来,管义开口说道:“等一会儿天色稍暗,我再出去买点干粮回来,顺便去打探一下现在的情况如何。”

    “好,那我和主公便在这里等你的消息,然后再商议如何行事。”臧万点头应道,此时他们三人都是保持了乔装的样子,并没有卸下来。

    “大叔”模样的管义走在南阳城大街上,经过了一天的修整,南阳城已经是回复了许多生气,此时大街上也是人来人往,百姓们都要趁着宵禁之前,将自己手头上的活忙完。

    管义来到一个快要打烊的面饼铺子前,粗声说道:“老板,给我来十个馒头,十五张面饼。”

    “好嘞!”老板见今天剩下得馒头都能卖掉,心中一阵欣喜,手脚麻利的给管义打包了起来,“哎哟,客官,面饼也只有十张了,您看是给您马上做五张呢,还是就这十张”老板看着眼前的这个“大主顾”略有歉意地说道。

    “嗯,我不急,您慢慢做。”管义爽朗得说道,“唉,老板,我是今天刚入得城,听说昨夜这里发生了大仗,说是司马大将军谋反,听说后日还要在城中心搭高台将大将军斩首示众,可是真有此事啊。”

    “可不是嘛,城里都传遍了,我一开始听到得时候都是吓了一大跳,你说这大将军平日里都是爱民如子的,怎么……”老板一边熟练地做着面饼,一边也是自来熟得聊了起来,忽的他又止住了话题,转而说道:“我说客官怎么看起来有些面生,却又有些面熟,原来是今早刚进得城,倒也难怪。”

    管义见老板似有忌讳,不敢多言,于是耐着性子继续说道:“我兄长是住在这南阳城中的,本来我数日前就能到这里拜访他,可没想到中途听说中唐和北魏一齐来犯,所以就没有进城,一直就住在了不远的山宾县,今早才听说南阳军情平定,中唐北魏都退了,我才赶了过来。”

    老板似也恍然:“难怪呢,看着你就觉得似曾相识,怎得,你兄长没有与你谈起南阳之事”

    “呵,你还别说,我兄长那人啊,从小就是个怂样,昨夜南阳城喊杀声一起,他就死命得躲在了床底下,身上还裹了数层棉被,身怕别人发现不了他似得,得亏这火烧得不是他家那,不然他还不得被活活烧死咯!”管义一脸不屑之色地说道,那表情似乎是在说,“若是换了我,早已经拿出砍刀,冲上去了!”

    “嘿,兄弟你可对我




第三十四章 分头行事
    是夜子时,一道漆黑粗壮得身影,在南阳城巷子中前行,左拐右拐,慢慢得朝着城中心而去,此人正是臧万,他现在已经卸下了那身乔装,穿上了管义提前准备好的夜行衣,拿着一把制式钢刀,迅捷无比地躲过了一波又一波的岗哨。他并未带上他那把心爱的长戟,长戟虽然威力奇大,但却是并不适合今夜的任务。

    前行了片刻,远远的,他已经能够清楚地看到那座临时搭建起来的高台,呈一个大的金字塔形,只是最顶上,却不是尖的,而是一把巨大的闸刀,悬浮在了高空,用一根粗绳和一根高高的杆子系着。整个高台,如果不算那把挂在高空之中的闸刀,大概也有二十多米,显然搭台者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想要让全城的百姓都能亲眼目睹,他们心目中那个爱民如子的南阳大将军被斩首的那一瞬间!

    臧万停在了一条不起眼得胡同之中,暗暗地观察着这座高台,高台四周此时虽然有站岗和巡逻得士卒,但是不多,站岗的士卒也就稀稀拉拉地围了一圈,大概十几名的样子,巡逻的士兵也只有两队,一队十人。似乎徐异也是没有预料到会有人来破坏高台,所以并没有派遣重兵把守。臧万紧了紧手中的钢刀,默默计算了一下,然后缓缓地蹲下身子,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需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今夜的任务,然后再迅速撤离,这对他来说,有难度,但是却并不是很大。

    几名士卒正在打着瞌睡,他们今夜被安排来看守这刚刚搭建起来的高台,心中也是无奈万分,昨天一夜之间,南阳城死了不下万余名士卒,今夜又是寒风凛凛,更增添了一种阴森恐怖得感觉。一个士卒不自禁得颤抖了一下,从瞌睡中惊醒了过来,心中纳闷:“怎么突然间冷了一下,好似阴风刮了一般,真是邪乎得紧啊,你有没有觉得啊,袁小头”说着,他往旁边的那名叫袁小头的士兵看了看,这漫不经心得一瞥,却是吓得他亡魂皆冒,只见一个无头人正在缓缓的向后倒去,那颗刚飞起的头颅,恰也在朝着自己这边飞来。这名士卒刚要开口大喊:“敌……”敌字才出口,只见刀光一闪,脖子一凉,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臧万瞅准了一个空档,立马疾奔而上,轻松得结果了这两名昏昏欲睡的士卒,然后便飞身奔向了高台,这时,四周的岗哨也是发现了他,全都呼喝起来:“有敌人!”边呼喊边要上来阻拦臧万。

    臧万知道情况紧急,刻不容缓,手持钢刀,呼呼呼的几下,直接砍断了几根承重的柱子,还没等到高台坍塌下来,他就转身朝远方奔去,他必须得尽快离开,否则,如果被他们围在了中间,那就插翅难逃了。

    轰隆隆,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惊动了整个南阳城睡梦中得百姓,百姓们一个个都惊恐得爬起了身,透过窗子,透过门缝,朝着声响传来的地方望去,只见城中心的方向,原来应该高高树立在那里的那座可恶的高台,此时却已经是没了踪影,百姓们心中一阵畅快,但同时却也又是担心起来,“不知道是哪位义士做得这件好事,只怕不要让官军抓住了才好啊!”

    高台坍塌的声音震耳欲聋,正在司马府内饮酒作乐的徐异和高纯等人却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怔在了当场,然而徐异脸上震惊的表情只是持续了一瞬间,就又是冷笑了起来:“哼哼,鱼儿终于上钩了!”徐异转头对着身旁的一个亲兵队长小声说道:“吩咐府里巡逻的兄弟们加强戒备,然后再多派一倍的人手在城中巡逻,鱼儿已经进网,我们也可收网试试看了,看看到底是小鱼还是大鱼。”说完,徐异又是抬头对着堂下得众人说道:“嘿嘿,来,大家继续喝酒,千万不要因为一些宵小之徒而扫了咱们得雅兴!”

    亲兵队长领命去了,徐异却又仿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兴致勃勃得又喝起酒来,只见他抬起酒杯,对着坐在他右手边的刘勇扬了扬,然后说道:“刘勇将军,听说你在不久前也是突破到了武圣境,从今往后可以与我平起平坐了,真是可喜可贺啊,来,我来敬你一杯!”

    对于这个与司马集齐名的安原大将军徐异,刘勇其实有着深深得忌惮,因为他是现场在座的这一众人之中,唯一一个让刘勇完全看不透得人,此人他也仅仅只是有过数面之缘,最多只是止步于点头之交而已。对于徐异的了解,刘勇也仅仅只是停留在“逐英榜第三十位,北齐王姜言的亲舅舅”这两点之上而已,但是他却是本能得觉得徐异此人虽然表面看上去,放浪形骸,贪杯好色,但实际上城府极深,是绝对不能得罪的那一类人。

    见徐异敬自己酒,刘勇也是赶忙回礼道:“我也只是侥幸突破而已,哪敢妄言与大将军媲美,大将军真是谬赞了。”

    “哎……怎么会是谬赞呢,刘将军今次亲自斩了司马冲,那可是立了大功啊,说不得王上一高兴,便是将整个南阳军都交于你,也说不定呢!”徐异却是哈哈大笑着说道。

    一边得高纯听的却是心中愤懑无比,他其实资历要比刘勇老,官职也比刘勇高了半截,此次他更是亲手擒获了司马集(虽然其实并不是他擒住得,但却是他带回来得,所以他也算有功),然而可惜的是,他的武艺没有刘勇厉害!这是最关键,最最不可或缺的一点,可他却没有把握。

    原来两人都在内劲境界,差个一两重,也没什么,但是一入武圣境,那就是天壤之别了,不提武意的那种特殊效果,单单武圣一重的内劲,就是内劲九重之人的两倍,等闲四五个内劲九重之人都是打不过一个武圣一重的,这样比较下来,高纯就要比刘勇差了许多,此时再听徐异如此说话,他也只得默默地喝闷酒,徐异却是把这一切都收入了眼底,脸上却依旧是一片笑容。

    徐异又和刘勇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好不熟若。片刻之后,那个亲兵队长却是去而复返,跑到了徐异的身旁,耳语了几句,徐异听罢,脸上的笑容竟是越发的灿烂起来,就像圆圆的屁股上面盛开的一朵菊花,十分地抢眼。

    堂下的众将都是看得莫名其妙,只有刘勇似乎若有所悟,心中也不免有些担忧。徐异又低头轻声对亲兵队长吩咐了什么,然后起身说道:“弟兄们,今晚有大鱼吃,不如我们一齐跳一支‘神鱼舞’如何啊”看那徐异的表情,显然十分的高兴。

    北齐民间有“神鱼节”,因为北齐东面就是茫茫无际的大海,北齐的整个海岸线特别的长,因此北齐最多的就是渔民,神鱼节就是为了祈祷丰收的节日,在神鱼节上,百姓们会跳神鱼舞,舞姿犹如游鱼一般,大家手搭着手,肩并着肩,再如游鱼一般扭来扭去,甚是壮观,如果人多一起跳,那看起来就像是一条长龙,所以也有鱼跃龙门的意思在里面。

    管义借着夜色,悄悄地行走在了司马府内,他特意避开了几个主要的房间,因为那里很有可能就是徐异等人休息得地方,戒备肯定十分森严。

    从听到高台倒塌的轰响声传来得那一刹那,管义便是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司马府,直到此时,已经是过了将近一刻钟,管义也已经走过了大部分的房间,虽然一切顺利,但是管义心中却总是莫名得感觉到一阵心悸,似乎是



第三十五章 圈套何解
    得到大阿姐司马冰安然无恙的消息,司马泯心中已是喜悦万分,他也不再纠结此次依旧没有探听到任何关于母亲的消息,只是带着甜甜的笑容,沉沉地睡去了……

    管义和臧万趁着司马泯熟睡,走到了小院中,管义看了看司马泯,确定他这次真得已经睡熟,不会再来偷听之后,将今夜在司马府看到的情况,详细地告知了臧万,末了,只听管义说道:“听那几个副将对话的语气,恐怕大公子也是凶多吉少,唉……而且……”

    臧万听完管义的叙述,已经是咬牙切齿,一个司马凝还不够,他们竟然连大公子的妻子都不肯放过,如此畜生不如的行径,简直就是天人共怒,臧万此时已经恨不得直接冲进司马府,把那几个罪魁祸首,什么高纯,什么红衣人之类的全都抓过来,生食其肉!

    臧万心中业已暴怒,却又听得管义说话又吞吞吐吐,不免烦躁,恨恨得说道:“而且,而且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这么支支吾吾得,像个娘们儿似的,快点说!”

    管义心中轻叹,仍是开口说道:“我今日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却总觉得,冰小姐似乎有什么不对,怎么说呢,就是给人的感觉,太平静了,平静得诡异……”

    臧万却是被管义的话又弄得一头雾水,再加上之前的愤怒,心中已经是烦闷到了极点,只见他抢上两步,拉起管义就要往外走,管义也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拉住臧万,平静地说道:“大哥稍安勿躁,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也不能操之过急,咱们慢慢商议。”

    “商议,商议,还商议个屁,咱们至今为止,连主公的面都没见着,还谈什么救人,依我看,还不如我两直接冲进司马府,跟那群狗娘养的拼了,能杀几人是几人,好歹也能给死去的兄弟们一个交代!”臧万虽然在大吼,但声音却是压得很低,似乎是不想吵醒司马泯,但是管义心中却是明白,其实臧万也是同意自己的看法,只是心中实在是烦闷无比,他想要发泄出去。

    “大哥!你听我说,咱们势单力薄,就算是冲上去,仅凭我们两个人的实力,又能杀得了几人恐怕就单单一个徐异就可以虐死我们,到时我们最多也就能杀几个小兵来出出气,却是无端赔上了自己的性命!有何面目去见武营的弟兄们,更何况,我俩的主要任务是什么,你可是要搞清楚了!”管义心中也是无奈,又生怕臧万忍不住要去拼命,只得急声劝慰臧万。

    “唉!”臧万愤恨得一跺地,瘫坐在了地上,默默地落起了泪来,“我真是太没用了,枉练了这么些年的武艺,到关键时刻却是全然派不上用场!”

    “大哥莫要气馁,我们俩个还年轻,报仇有得是机会,更何况还有我们的主公,他的天赋何其逆天,只要我们忍得这一时,五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二十年,总有一天,我们会为死去的弟兄们,跟他北齐王室讨回一个公道!所以我们现在最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确保主公的安全!”管义也是蹲下身子,拍了拍臧万,沉声说道。

    片刻后,臧万的心情也是稍微沉静了一些,他抹干了眼泪,看着管义,一脸汗颜地说道:“却是让子文笑话了,大哥太过冲动。”

    管义此时却是没有嘲笑他,反而郑重得说道:“男儿有泪不轻谈,我懂得大哥的心情,又怎会笑话大哥,更何况,我们也不是没有任何的建树,好歹也是拆了他们的高台不是。”

    臧万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说道:“我此时有些心绪不定,乱了方寸,也道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知子文可有什么计划”

    管义摩挲了一下下巴上点点的胡碴子,想了想说道:“之前主公实在是逼问得太紧,我们才不得不马上去司马府打探消息,其实还是考虑得太过粗浅了,今次我们又是拆高台,又是进府打探消息,看似似乎是我们占了一点优势,实则是打草惊蛇了。要不是为了安抚主公,我们应当明晚再行动才是正理。”

    臧万却是摇了摇头:“也不尽然,早一点打探也有好处,一来可以让主公安心,二来我们也可以早做安排,至于那高台,哼!他们如果再建,我再拆他一次,不就行了吗”

    管义心中微叹,“大哥还是有点太想当然了,话虽然不错,但是再拆一次的难度,恐怕要翻几倍不止。”嘴上却是不点破,他不能再打击臧万了,只见他点点头,说道:“大哥所言极是,只是现在虽然有了一些进展,但仅凭我们两个人的力量,想要救出主公和冰小姐,其难度实在是……”说着,管义又不自禁的想起了刚才瞥见的司马冰,司马冰当时就那么静静得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只是那微笑,看得管义却是不寒而栗,实在是太诡异了,虽然司马冰的表情是在笑,但却全然不能从她的微笑中体会到一丝丝开心,甚至可以说,是体会不到一丝丝的感觉,一丝丝人的感觉!管义不敢再去想,那种表情,他回想起来,实在是太恐怖了!

    臧万似乎又是想到了自己的“无能”,脸色又落寞了下了,他低沉地说道,又似在喃喃自语:“难道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办法了吗”

    管义此时却是开口道:“明晚我再想办法潜进司马府,再去打探一番,若是能够找到老主公,那便再好不过。”管义没有告诉臧万,其实他更想去弄明白,司马冰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实在找不到,你也不要强求,确保全身而退!”臧万却是替他补充道。

    管义点了点头,眼神坚定:“我省得,而且,如果说真是没法找到老主公的话,哼,那到时候,说不得我们就只能拼命,去劫囚车了!”

    两人计议已定,便也不再废话,一起进屋休息,他们需要养好精神,才能面对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情。

    第二天一早,管义便又是乔装回了大叔,跑到了南阳城中心,和看热闹的百姓一起,驻足眺望着那些为了重建高台而在忙碌的官军们。管义一早就来此的目的,一是为了看看这座高台修复需要多久,二是想要看看安原军的反应,从而来判断下一步的行动。

    管义走了几步,却是看到面饼铺子的老板也在此处,于是走上前说道:“老板,你怎么不回去卖面饼,却是跑到这里来了”

    “老弟,是你啊,昨晚你咋一眨眼就没了踪影我还想找你好好聊聊呢!我那铺子有家里的老婆子看着,没大碍,反而也是她催我来这里的看看,她也着实关心得紧。”面饼老板看到管义,也是欣喜,他觉得和这个人聊天,特别的舒坦。

    管义点了点头,心中一动,却是问道:“老板可知昨夜是何人将这里给拆了的,我观这些士卒的速度,光是将这些碎木头清理出去都要一个上午的时间吧,这要是重新搭建一个高台,那起码都要两天后了,可却是不能在明日处斩大将军了,嘿嘿!”管义的面上表现出一副冷笑得神态,看在老板的眼里,却是正对了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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