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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凡间来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想见江南

    论起好玩意,他如今可有不少,自己弄个拍卖牌照,不说指着这拍卖会能赚多少钱,至少今后自己的大把好东西不愁卖不出好价钱。

    更遑论如今他掌中还有一件至宝。相信一旦发布,必定引发哄抢,这也正是扩大天猫影响力的良机。

    东主,若是这般简单,那便好了。神京之中,商铺无数,拥有拍卖拍照者,不及百数,东主可知是何道理?

    袁青花卖个关子。

    许易在他头上凿了一记,废什么话?

    袁青花龇牙咧嘴道。原来这拍卖牌照签发权,在成国公手中,昔年四王之乱。成国公立有大功,为酬其功,先皇便将此权永久下放给了成国公。然成国公一系知晓深浅,并未滥权。数百年下来,也不过才签出近百块,近来更是不再出售。除非有旧拍照到达五十年之期,国公府收回旧有拍照,才会出新。

    如此说来,许某没戏!

    东主勿急。亏得我功课做得周全,收到消息。去年成国公收回了两块牌照,按惯例。今年会出售两块,三日后,是成国公幼女生辰,很多人都借着这个机会使力,东主若真动心思,不妨一试!

    许易正暗暗盘算,噼里啪啦,一阵猛拍门声。

    袁青花大怒,谁啊,没见门口挂的牌子,关门歇业,买东西别处去。

    姓袁的竖子,再不开门,老子点火了!

    不好,是老谢!

    袁青花慌忙将门板打开,一个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家伙,从门缝处溜了进来。

    进门,便冷声道,姓袁的,言而无信,算什么东西!谢三远隔万里还找老子要介绍费,说什么给老子介绍了个大金主,孰料,竟是这般靠不

    话未说完,视线扫着许易,顿住了。

    谢先生,别来无恙!

    许易冲黑袍人拱手道。

    此人正是广安炼金堂归理房谢管事的远方堂叔。

    许易离开广安之前,没忘了去寻谢管事告别,谢管事泣血挽留不得,不得已推荐了他的远方堂叔,也就是眼前这位,接着作那来快钱的生意。

    自许易想着开这么间商铺后,难免记起这位谢先生。

    费了番辛苦,寻着人后,还未怎么劝说,一拍即合。

    事实证明,炼金堂的世袭制导致的糜烂,是从上到下的。

    广安的谢管事甚至料定必成,甚至将许易作了筹备,同他的堂叔要其了介绍费。

    而近来许易锻炼血器,所用的原材料,皆是从这位谢堂叔处获得。

    因着资金紧张,当时只付了一部分款项。

    原本约定的是昨日上门交付尾款,岂料袁青花为拍许易马屁,改了销售日期,不得已便为上门寻谢管事缴纳钱财。

    谢管事憋了老大一肚子气,今次一交班,妆扮一番,怒气冲冲奔过来兴师问罪。

    见着许易,谢管事越发来劲,正待滔滔不绝,袁青花将一叠金票拍在了桌面上。

    谢管事一见金票,好似中了禁言术,抓起金票,噼里啪啦清点起来,点完三遍,小心将金票收进怀中,丢下一句,这还差不多,下次在东桥接货。说罢,拉起头罩,溜出门去。

    望着谢管事远去的背影,袁青花道,东主,今后跟这种人用不着客气,越客气越蹬鼻子上脸。

    许易摆摆手,沉声道,老袁,这样不行啊,只出售血器,收拢残兵,指示性太强了,这样吧,你下点功夫,招俩学徒,把门帘扩大,什么丹药,兵器,甲衣什么的,都经营起来,不管赚不赚钱,至少起个烟幕弹的作用。

    此计大妙!恰好东主您对丹药需求量极大,咱们也贴上高价收购丹药的牌子,适当时候,还可以以血器为饵,如此一来,就用不着再去买高价丹药。

    袁青花前半生颠沛,积累了丰富的商业经验,如今初次掌舵,快速显露大将风范,我相信只要东主技艺再稍稍提升,炼出中品血器之日,嘿嘿,丹药将不再成为障碍。

    且等着吧,用不了多久!

    许易自信满满道。

    这二十余日,他处在疯狂锻炼血器之中。




第三百四十二章 姚怪(贺减肥的妖怪盟)
    行着行着,许易觉得不对味了,东折西绕,这夏子陌竟好似有目的地一般。

    鹌鹑,你这是带我去哪儿,不是准备好了套子,要让我钻吧。

    贼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是你说了,今天去哪儿吃饭,地方任我挑拣,莫非要出尔反尔。

    我就是随口一问,随你就是。不过,我话可得说到头里,在这神京之中,要搅风搅雨,可要看好风向,别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搅进去。

    就你废话多,本姑娘怕过谁来。

    两人一路斗嘴不停,忽的,夏子陌一抬手,气流飚飞,左侧一间辉煌门脸的宽阔铜门,应声而倒。

    夏子陌一拉许易,飘进院来,姓姚的,给姑奶奶出来!

    纵横数十丈的院子,极是空阔,林林总总数百条壮汉,散落在四方,呼呼哈哈,或演练拳脚,或挥舞器械,瞧见这边动静,齐齐停手看来。

    呀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美人,这才分开多久,这就想上哥哥啦。

    一个精瘦的汉子,赤着膀子从堂间行出,手上搓着一对铁罗汉,放肆地在夏子陌胸前扫描。

    姑奶奶想你去死,一早迷昏的俩姑娘呢,识相地赶紧交出来,否则

    否则怎样?否则大美人也来作陪?正好,本公子床榻够宽,大美人躺上来,也不嫌挤!实不相瞒,美人我姚怪这辈子玩得多了,可气海境的美人,却还没侍弄过,大美人今天既然来了,就别想出去了。

    姚怪大手一挥,来啊,给老子把门关上!

    上字方落,十道气流急飚而来,姚怪仓皇间。挥掌来挡,又是十道气流射来。

    姚怪仓促间击出的气浪,才荡开前番的十道气流,再也不及出掌。身形急闪,却只躲开要害位置,双腿双足,皆被气流点中。

    赤身的他,立时被气流洞穿。鲜血狂飙,不待他醒过神来,许易身形电闪,已到近前,六牛之力使出,一拳捣在姚怪肩胛骨处。

    轰得一声闷响,半边肩胛骨炸开,姚怪哼也未哼一声,瘫倒在地。

    夏子陌惊呆了,许易的本事。他见过,古墓之中,尚是锻体期的小辈,适才在雅舍,他拿银梭偷袭,许易射出气流,击飞银梭,显然化海成功。

    细细算来,前后也不过俩月光景,许易就是再生猛。也不过是气海初期的境界。

    对面的姚怪,可是气海后期强者,今日一早,她撞见姚怪手下的恶徒。当街迷晕两位女郎,拖进这院来。

    义愤难平,她追了进来,撞上姚怪,当时就交上手了,立时就试出姚怪的境界。

    她不过气海初期的境界。较之姚怪低了两级,又无神功傍身,立时就落了下风。

    最后还是姚怪担心惊动巡天捕快,这才让她走脱。

    今次,她召唤许易而来,并非是指望许易为己报仇,而是自有用意。

    岂料,用意还未流露,难缠的姚怪,就只剩了半条命。

    杀人啦!

    不知谁发一声喊,先前还跃跃欲试地众人,一窝蜂地拼命朝门外逃去。

    他们皆是左近浪荡子,至多不过锻体巅峰,倾慕姚怪武道高绝,便投在姚怪门下,寻求托庇。

    姚怪贪慕众人供奉,又喜爱这帮狗腿子时时弄来娘家妇女,供他淫乐。

    双方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适才,姚怪气势雄张的当口,众浪荡子皆摩拳擦掌,准备助上一臂之力。

    此刻,见许易战斗力夸张得不像话,神仙般的姚师如豆腐一般,轻易被碾碎了,谁还敢触霉头。

    众浪荡子这般一闹,声势浩大,终于惊动巡天使。

    立时便有一白衣捕快,骑跨飞马,朝这边赶来。

    许易出示了纯青玉戒,领头的捕快,面上立时恭敬起来。

    大越重名爵,十户的衔级,已能统领东城半城的捕快了。

    许易道,此獠光天化日,劫掠良家,为我所擒,尔等可入户搜检,当有所获!

    领头的捕快恭声应下,领人入府搜拿,果然,不多时,便有面容憔悴,衣衫不整的女郎,次第而出,前后竟多达百余人。

    核实姚怪罪孽,领头的捕快取来玉槽,录下许易身份,这才恭送许易出门。

    鹌鹑,什么时候这么良善了,这可不像你!

    许易揉了揉拳头,调侃道。

    夏子陌恨恨瞪他一眼,稍后你就知道,我多善良了!

    许易预感不妙,然先前的话又说得太满,只好耐着性子看夏子陌到底还要折腾什么。

    一炷香后,夏子陌又轰塌了一扇门,扯着许易飘进院来,霸州五鼠,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林家灭门惨案之制造者,今日大英雄来了,滚出来偿命!

    许易晕了,他完全不知道夏子陌哪根筋搭错了。

    他还未回过神来,五条大汉从后院腾空而起,当先的锦袍疤面大汉狂笑道,我等奉公守法,何人敢攀诬,既然敢闯我宅院,那就纳命来吧,布七杀阵!

    话音未落,凌空五人各自狂挥手中血器,兵气激昂,呈梅花瓣状向许易攻来,汹涌的兵气凑在一处生出强大的螺旋气浪,相隔十丈之遥的花坛中的花草,也被这庞大的气浪席卷而起。

    夏子陌瞬间变色,便要横身拦在许易身前,心中暗暗叫苦,趟大了!

    孰料,许易身形一闪,先飚上前去,但见这人不住双手不住化圆,一道又一道的圆形气浪飚出,迎上撞来的螺旋,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强大的螺旋,竟在圆形气浪的圈绕着滴滴溜溜的转着圈子,待一道圆形气浪消散,螺旋气劲便小上一分,五道圆形气浪消尽后,螺旋气劲彻底消散。

    疤面大汉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连忙落下地来,抱拳道,尊驾,误会,定然是有误会,你容我解释一二。

    其余四人也连声道是误会。

    霸州五鼠,江湖上的诨号实则是,霸州五虎,兄弟五人皆是气海境强者,其中疤面大汉在内的三人入了气海中期之境。



第三百四十三章 武技为王(贺海王波塞冬盟)
    五人合力,威凌霸州,不知靠着霸道武力,做下多少巧取豪夺之事。

    人前从不曾说过软话,今次实在是被许易的恐怖实力震骇住了。

    修炼界有这么一句话:气海论强,武技称王!

    霸州五鼠方才施展的螺旋气劲,乃是阵法合聚,靠着此招,他们不知干掉多少境界强于自己的强者。

    偏偏许易使出的手段,轻易消解了螺旋气劲,他们皆是识货之人,自然知晓厉害。

    五人混老了江湖,早不在乎面皮,能屈能伸,手上干不过,便想口上了结此事,哪怕出点血也认了。

    偏生许易是个不肯吃亏的,倘使他没这两下子,先前不就丧在阵下,岂能你说打就打,说停就停!

    当下,面色一肃,想解释可以,躺下了再解释吧!

    话音未落,双手齐动,左手化圆,右手指剑激射。

    霸州五虎眼珠子都要惊爆了,许易的攻击太猛了,真气简直像是不要钱,左手圆形气劲护住周身,指剑密如星雨,以一敌五,竟压得霸州五虎只有招架之功,不多时,便齐齐中招,被许易赶到近前,一人一拳,藏锋式催动,十二牛之力,轻松破掉防御,击成重伤,躺在地上,哀嚎不绝。

    现在可以解释了,我想听听到底有什么误会!

    说话之际,他一人一脚,如踢破麻袋,将五人踢到夏子陌脚下,你点的菜,自己尝!

    尝就尝!

    夏子陌连踢五脚,皆点在中人丹田处,气劲涌入,砰,砰五声闷响,五人立时昏死过去。

    你毁了他们的丹田!

    许易咂舌道。

    夏子陌画眉冷峻,冷道。十年前,我随大师兄等人过霸州,此五人策马扬鞭,每人身后拖着一串人。十数里下来,沿途洒了一地的碎肉骨架,稍稍打听,才知道是因为几人策马经过一户人家,主人家的狼犬没拴住跑了出来。惊了马。那一家人就遭受了这样的下场。这一幕,我夏子陌永世难忘,若非神京自有法令,我岂止是废他们修为,非也将这帮畜生绑在马后,拖上百十里。

    就在这时,半空中,又有骑队朝此间飞来。

    这下,许易坐蜡了,他总不能学夏子陌的话。直指霸州五虎如何作恶多端。

    他在巡捕司混过,知晓凡事讲个证据,霸州五虎敢堂而皇之住进神京,显然就不怕曾经干得脏事抖落出来。

    就在许易纠结之际,夏子陌掏出一块白色玉牌,领队巡捕见了,用留影珠录下此间场面,收了玉牌,便自去了。

    许易大奇,此事何物?

    土包子。此乃战牌!‘

    半盏茶后,许易弄明白了这战牌的来历,用途。

    世上有纷争,便是圣人也难止。更遑论王权。

    既止不住,不如有限开放,才有这战牌应运而生。

    战牌由户部颁发,每万金一块,持战牌,可在神京战斗。遇巡自赦,前提是,损害他人之物,当由持战牌者照价赔偿,而每面战牌只有一次对战机会。

    许易默默盘算,暗暗叫绝,此招可比广安的公决合理多了。

    其一,王廷依靠出售战牌,从而充实中枢财政。

    其二,有战牌约束,虽然不能禁制争斗,实则争斗根本禁制不住,有了战牌,争斗则从暗处转向明处,且战牌价格高昂,通过增加战斗成本,大幅度降低了战斗的出现,远比明令禁止,更能有效地维护城内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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