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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凡间来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想见江南

    在许易亮出了那影像后,苏剑庭等人没第一时间走脱,便已经失去了反抗的余地。

    可以想见,许易一旦将此事爆出,南学社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和三十六房对着干,而是大义灭亲,清理门户。

    许易稍稍渗透了几句,苏剑庭便彻底没了脾气。

    本来以为兜兜风,便能接受战果的几位南学社高人,连禁制落下,都不得回归,建好了五灵平衡之地,还得在那里连夜值守,明日成功交接,才算完毕。

    弄好了,苏剑庭那帮倒霉鬼正在那边蹲夜了,我刚才出去,就是落实这桩事。

    铁大刚灌一口水,道,舍长大人,下一阶段,咱们做什么?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说完,许易将身子投在床铺上,几位劳驾,出去的时候,把我房门带上。

    许易没有开玩笑,扫平了一切不利因素的干扰,他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学习和修行阶段。

    大量的绩点撒出去,他得到的影像越来越多,做的实验也越多越多,影影绰绰已经摸到一些丹道的门槛,但始终还在门边徘徊。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修行,有了长足的进步,短短十个月的工夫,一百零八隐窍,已经通了九十一处,以他的自我估计,未来一个月内,也许便会将一百零八道隐窍,全部开辟。

    本来一切都平顺如水流一般地进行着,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破了。

    这日,许易正在院内静坐,享受忙碌之余的难得闲适,如风一般的蒋飞撞了进来,一把扯起许易道,老兄,还假寐呢,听说了没有,南学社的社首汪明伦领衔的定文,在金册上发表了,奖励很快下来了,汪明伦直接获得了一枚青质徽章,有很多督导员都跑去为他庆祝呢。

    金册,什么金册?

    许易有些茫然,终日将时间塞得满满的,即便身边有蒋飞,段天岱这两大消息鬼,也难免有盲区。

    比如说,他听过定文,却从不曾听过金册。

    蒋飞怔了怔,道,金册你都不知道,我说舍长,要是没我和老段,您和在深山修行有什么区别?消息太闭塞了啊,为了感谢我和老段,你得说说老铁啊,这家伙最近有点狂,不听招呼。

    许易坐回圈椅,不就是老铁上回没把你和老段,和那两位女同学编在一个组,你还记上了,说是不说,不说我问老段去。




一百七十一章 皮条洪
    蒋飞脸色一苦,指着许易道,你就偏心吧,成成,你还是别麻烦了。这金册也是最近从上舍传出来的,似乎是金丹学会定期发布的一本刊物,能在上面发表的文章,无一不是精品,而作者都是丹道上别有建树之人。

    汪明伦那帮人这回也是气运加身,听说是培育出了珍品何叶果,还完美记录了其步骤,整理成册,发送到了金册裁定长老团,获得了通过。作为首席主笔,汪明伦获得了巨大奖励,直接发了一枚青质徽章不说,还有大量绩点发下,一下子就成了整个金丹学府最引人瞩目的大人物了。

    要知道在金册上发表过定文的,便是在教员中,也不多呢。

    许易暗道,这不就是在著名期刊发表论文么?看来这个金丹学府办的不差,样样齐备,不行,我得加入进去,早些时候,听孔启说过,只有成就青质徽章,才算正式的金丹会员。

    灰质徽章,勉强算个预备。如今看来,即便是进入了金丹学府,也不过是按部就班地学习,并不能达到我的要求,金册上发定文,似乎是条出路。

    念头既定,便听他道,这个消息价值颇高,放心,我定然知会老铁,让他在那方面关照你一二,还麻烦你多探听消息与我。

    蒋飞大喜,笑道,好说好说,都是小事,你老兄既然开口了,我岂能不让你如意?

    蒋飞去后,许易离开了院子,攀到屋顶上坐了,相比院子,那里反而更为安静。

    他心动不假,但要行动起来,还得多费思量。

    何况,他连定文都不曾见过,凭什么发表定文呢。

    看来这事儿,还得麻烦老冤家。

    许易轻轻磨着胡茬儿,转念,羞耻心生出的小人儿又在他心底喊,许易,你也没底线了,你都和人家闹成那样,还那样了人家,还敢去见人家说这事,你到底要不要

    羞耻心凝聚的小人儿话没说完,便被无耻心凝聚的壮汉,一巴掌抽碎了。

    大事当前,还矫情个什么!

    许易找到洪督导时,洪督导正在看一本带插图的册子,画册精美,翻开的那页女郎的身姿曼妙。

    见得许易,洪督导的眉头便塌了下来,待听完许易说罢要求,洪督导直接从软塌上翻了下去,亏得他身法灵巧,眼见将要落地,一股灵气扫出,打在地上,腾身边翻了起来。

    你他马是不是欺人太甚,老子这里不是淫窝,不是供你搞七搞八的地方,你精虫上脑没地方飚,自己找块墙凿洞去了,老子绝不去给你拉这皮条,你小子要是有种,就自己去

    洪督导暴跳如雷,不过片刻,便喝叱地满脸通红,青筋暴绽。

    原来,许易提出的要求,竟是让他再请宣副教长至此。

    霎时间,洪督导脑海中,迸出的便是两人情到浓时,在他床上翻滚的画面,到最后他,他马还搭了一副床单,这叫什么事儿。

    如今,许易惊还敢提这要求,分明就是要他洪某人再去做皮条客。

    长此以往,他洪某人的居所,岂不是成了许易这混蛋的娼屋。

    他洪某人,再不济也是要脸的,也是有节操的。

    另一方面,他实在想不通,宣副教长怎么是这种人,明明国色天香,冷艳尊贵,偏偏眼光奇差,还如此重的口味。

    许易怔怔许久,终于弄明白洪督导是误会了,心中惊叹洪督导惊人的想象力,和龌龊的思想,再扫一眼,摔在地上的册子,暗道,不愧是小黄书多年浸淫的人物,否则也无法自动脑补出如此香艳的场景。

    他懒得解释,况且亦知解释也是无用。

    老洪,我若是方便去,何必麻烦你。你别以为这是个苦差,你仔细想想,就凭你的地位,见宣副教长一面都费劲吧,而你若是成了我和宣副教长之间的桥梁,时间久了,宣副教长岂会不记你的人情。说不定,会拿你当心腹呢,你仔细盘算一下其中的利弊。

    许易蛊惑人心的话,如蜜糖一般投向了洪督导。

    事实证明,洪督导的节操绝不像他自以为的那般坚挺,何况,他若真是节操满满之人,也不会在彼时许易和张君越相争之际,毫无原则的偏向许易了。

    明着是偏向许易,实际上,看重的还是许易背后的宣副教长。

    此刻,许易说他有可能凭皮条客的身份,获得宣副教长的看重,洪督导稍稍一思量,深以为然。

    他认为,这种事立下一分功劳,远比冲锋陷阵立下十分功劳还来的贵重,唯因如此阴私之事,非极亲极信不能为呀。

    罢了罢了,若不是看宣副教长面子,老子才不会将房间借给你们会谈,我现在去请,能不能请来,可不敢保证,你小子把屋子收拾一下,简单布置一下,总是要的,怎么也得有些雅趣。

    洪督导进入角色极快,仔细吩咐一番,才遁出门去。

    许易哑然,一屁股在软塌上坐了,拾取那本册子翻了起来。

    他可不会真听洪督导的话,来布置什么屋子,否则说不定宣副教长一见,便要暴走。

    他这个姘头,到底是假的。

    果不其然,册子上的内容,和插图交相辉映,相比插图,内容更显妙趣,一只妙笔,好似生花,写得缠绵悱恻,幽怨缱绻,别离丰富多彩地球生活许久的许易,都看得入迷了。

    小姐,我怎么回他。

    俏婢在门外,轻声呼唤。

    宣副教长心乱如麻,她从未想到,自己竟会如此不争气的生出一丝畏惧和纠结来。

    在收到俏婢的传讯,说洪督导来请,她立时便猜到了是那无耻的坏种,下意识地便想怒叱回绝。

    可真当这念头冒起的时候,宣副教长竟隐隐察觉到了自己心头升起了一丝丝畏惧,宛若要去见的是条狰狞可怖的毒蛇。

    这怎么行!

    宣副教长立时大怒,她凭什么要怕自己麾下的一只蝼蚁。

    前事有血誓约束,已如流水远去,她倒要看看这无耻的坏种,这回来寻自己,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一百七十二章 画册
    去,回复他,我立时就去,让他去三号厅候着。

    宣副教长清脆的声音,显得无比沉稳。

    然而宣副教长只发现了潜藏在自己心底的一丝畏惧,却根本无视了内心深处腾起的巨大好奇。

    她以为自己是在克服那可耻的畏惧,却忽略了好奇产生的巨大推动力。

    女人一旦好奇,弄死猫是分分钟事。

    去三号厅候着?这分明是怕自己听墙根啊,可怜自己又要换床单了。

    洪督导顶着一脸的麻木,怏怏去了。

    遇上这对奸啥淫啥,洪督导觉得自己当初费尽气力谋来的督导的位子,就是个天大笑话。

    许易看得很入迷,宣副教长借着夜色,从窗外跃入的时候,身影荡得灯火飘摇,他都不曾察觉,还以为是起了风。

    无耻之辈,观无耻之书,真是无耻一对。

    宣副教长罩着一身厚重斗篷,将身姿面容一并笼罩住。

    这是她思虑再三,才选定的一身,便于潜行,只是原因之一。

    更主要的是,她有些忌惮这淫邪的家伙,忌惮他那红果果的目光。

    若许易知晓宣副教长是存了这般念想,非得叫起撞天屈,再回上一句,千万不要感觉太好。

    不过,这会儿许易可没心思多想,被人撞破观看此等册子,他着实有些赧然。

    宣副教长捕捉到许易眼中闪过一丝的尴尬,冷笑道,怎么,莫非你体内还能存在着羞耻心。

    许易微微一笑,摇了摇手中的册子,副教长大人误会了,不过是一本男情女爱的话本,发乎情,顺人心,合天性,观上一观,娱人眼目,又有何妨。我辈参修性命,可不是为修成不食人间烟火的石头人,若真如此,那还有什么意思。

    淫邪之徒,歪理邪说。

    宣副教长啐一口,视线却忍不住朝在许易手中晃动的册子瞟去,却见翻开的一页,一位姿容美艳的女郎,正在烟气袅袅的水潭中沐浴,不远处的青石后,一位男子正在窥视。

    虽只惊鸿一瞥,也让她不由得面红耳赤,心中狂啐不绝。

    许易显然没兴趣和宣副教长谈风弄月,笑着道,在下请副教长大人前来,有一不情之请。

    既是不情之请,还是不说的好,我和你很熟么?

    宣副教长冷笑道。

    不过,她这句话说的便有些口是心非了。

    许易与她不熟,是真的。

    而她对许易的了解,却颇为全面。

    在许易这区区学员手下,结结实实吃了那么大个哑巴亏,宣副教长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她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心力,去摸许易的底的。

    以她掌握的资源,要做到这点,轻而易举。

    许易入此界后,尤其是在玄清宗后做出的事,她掌握的比段天岱详细得多。

    不知整个金丹学府南院,还有哪个学员,比咱们更熟?

    许易含笑看着宣副教长,堆出满脸的温润。

    宣副教长一怔,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冷哼道,少跟我嬉皮笑脸,油腔滑调。

    许易笑容顿敛,在下不过说些实话。试想,连咱们都不算熟悉的话,副教长大人未免也脱离学员群众太过了。

    宣副教长简直无词,她在家乡时,也向以机辩之才著称,可遇上这无耻坏种,好似才学语的孩童,三言两语,就笨嘴拙舌。

    你到底说不说正事儿。

    话才出口,宣副教长便后悔了,适才可是她让许易不情之请,不说也罢,如今被许易这般一绕,她竟被绕得吐口了。

    许易抓住机会,道,多谢副教长大人。在下希望副教长大人,能帮忙打开星空戒的封印,我有一个小侄女,被封印在里间了,一转眼,入学半年有余,我怕她在内里憋坏了。还请副教长大人伸出援助之手,在下铭感五内。另外,在下星空戒内,也还有一二宝物,愿意孝敬副教长大人。

    隐在沉沉斗篷中的宣副教长,发出一声轻笑,你是越来越张狂,竟敢明目张胆地贿赂我,看来,你还真不把我这个副教长放在眼里。

    许易道,副教长大人,不如先替我打开星空戒,我先取出宝物与副教长大人,若是副教长大人不满意,大可再封闭星空戒,在下绝无二话。

    宣副教长没有直接说她不能打开,而是斥责许易贿赂,许易心中暗喜。

    而他也打算舍去孩子来套狼,为了说动宣副教长,他已经决定,舍出一枚黑源珠。

    他相信以宣副教长对丹道的理解,定然能认识到黑源珠的价值。

    而他自认为,设计的方案,完全是替宣副教长设身处地想的,对方没有任何风险,只有收益。

    你这番话,我真该录下来,办你个重罪,将你赶出南院去,你以为所有人的心思,都如你一般阴暗,龌龊!

    宣副教长痛声喝叱。

    许易竟听不出一丝的作伪之意,这还真是邪门了,天下还有利益推不动的人?

    见得许易眉头微锁,宣副教长心中快意如潮,你还有旁的事没有,今后若是无事,休要支使洪洞这蠢货来寻我,他堂堂一个督导竟能被你耍的团团转,你这是开了金丹学府的先河!

    宣副教长当然也猜到洪督导被许易所制,多半是借了自己的威风,可这事,他偏偏没办法和洪督导解释。

    误会已深,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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