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系统大腿搞事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炎康
不存在的。
所以最多只能满怀担忧的说会帮忙劝说,至于拍胸脯保证,则是不可能的。
季越因为接到了乾雍帝那边的口谕,也不好再坚决的搬家,只能暂且先在宁国府内住下来,至于之后的事,等过了年再说。
京城内,过年前几天,可算是让所有人都看了一场大热闹,这热闹毫无疑问就是季越带来的。
大理寺出动人手向来都是极其引人关注的,甭说那些普通百姓了,就是各大官员、世家、勋贵,那也都会密切关注。
如此一来,季越的所有举动他们都看在眼里。
整体舆论呈现出两极分化。
表面上来看,所有的百姓都是在称赞宁国府大义灭亲,不包庇下人,是个好人,只是以前御下不严之类的,这一部分的舆论显然是偏向于正面的。
无论大家私底下怎么想,至少表面上还是得称赞的,因为季越的所作所为的确是让百姓觉得舒坦,觉得世间还有公正在。
但其实,也只有普通百姓和一些还有些热血正义的年轻官员、士子会这么想。
绝大多数的世家勋贵,包括世家勋贵的家生子们,暗地里想的都是,这种人家以后要少来往,最好不来往。
因为他这不但撕破了脸,是连底子里子都翻了过来,这样豁得出去不要脸的,他们还真招架不住。
而且这本身也影响他们所有勋贵世家的集体形象。
怎么说呢谁家没几个欺行霸市的族人或者下人,甚至有的时候,那些个下人就是自家某位背后指使的。
现在好了,季越把宁国府作恶的全部都送到大理寺审判去了,那他们怎么办
不送吧,名声风评什么的肯定是会变差,可是送吧,又未免显得刻薄跟风,所以暗地里都不知在怎么咒骂季越呢。
……
虽然宁国府让他们看了会热闹,但是年关将近,关于此事的关注度自然也不会持久,没几天的功夫,就被喧嚣热闹的节气给冲淡了。
各家门房那边也都繁忙了起来,送礼的送礼,受礼的受礼。
宁国府却不复往年的喧嚣,显得落寞了许多,只那几家相熟的迫于情面,送了些薄礼过来。
季越对这些的感官并不深,因为他就算是住在宁国府里,本身也不怎么管事,又岂会因为这些生气!
他这边安静了下来,荣国府却因为先前他提点贾赦的那几句话,几乎闹翻了天。
贾赦很早就觉得他嫡长子和嫡妻的死有问题,可是苦于一直找不到证据,只能独咽苦水,就此放浪形骸。
说起来,先前他嫡妻在世的时候,贾赦虽然也有小妾姨娘,但他对自己的嫡妻还是很尊重的,每日也愿意与她聊些金石古玩,很少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可是自从那次意外之后,嫡长子淹死,嫡妻难产而死,哪件事不是直戳心扉,悲痛之下再无原先生气,整个人也因为无人管束,在有心人的引导之下,彻底放浪开来。
可现今,他被季越点醒,以自己如今境地进行大胆假设,不由的怀疑到了贾母身上。
为了探明究竟,贾赦几乎是负荆请罪般的联系上了多年未曾接触过的岳家,同时自己也启用原先他祖母留给他的一些人手。
两边合力查十来年前的往事,终究还是被他查出了些。
贾赦除了查出十几年前的一些线索之外,顺带着还查到了贾王氏放利子钱和偷摸卖自家祭田的事,除此之外,甚至还有她偷拿自己的名帖帮人摆平官司的事,也被贾赦给查到了。
看着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证据,贾赦几乎要气到吐血。
原本他还以为他母亲不喜欢他,是因为他从小被养在祖母身边,跟她不亲的原因。
 
第一百零一章:狠心的贾母
贾政那是真的被打懵了,他怎么着都没有想到,贾赦竟然会直接上手打他。
贾王氏见状也是一惊,连忙扑将过去扶贾政,随后转过头哭诉道:“大伯怎生如此心狠,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吗
老太太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夫君不过是关心老太太身体,这才说了大伯两句,大伯这边竟是要灭口似的。”
“呵!
装什么装,你放利子逼人家家破人亡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柔弱。”
贾赦冷哼一声,鄙夷道。
到底是个没念过书的记名嫡女,嫁了人竟然还能贪财成这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贾家穷成什么样了呢。
“大伯怎能如此冤枉我,这等抄家杀头的罪名也安在我身上,用心何其狠毒!
老太太,您可得为我做主呀,他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呀!”
贾王氏一个愣神之后,立刻拖了拖边上贾元春和贾珠的手,随后他们两个也跪下来对着贾母哭诉。
贾母脸色发黑:“赦儿,这大过年的,有什么事不能等过了年再说吗”
以前贾母一直都是叫老大家的,这次竟然叫上了赦儿,可见心里的确是有些发虚,想要示以柔弱,暂且糊弄过去。
贾赦上瞟了她一眼,示意边上两个仆人把箱子打开,随后走上前去,从里面掏出一叠纸,分成两份,分别拍在了贾王氏和贾政的脸上。
“倒让你们看看这些是个什么
先别急着撕,这只不过是副本罢了,你要是喜欢,回头我再让人印上个百八十份的随便撕!”
那两叠纸刚拍到他们两人脸上时,贾政拿过来瞟了两眼,脸色就是一黑,贾王氏则是看个开头就知道这些是什么了,心下一慌,伸手就想把东西撕毁。
而贾赦,则是满脸嗤笑的看着他们,讥讽道。
“这……这些都是伪证,都是你造出来陷害我的!”
贾王氏胆子再大,那也只是个内宅女人,此时发现事情失控,只能强行犟嘴。
贾赦在边上拍了拍手,来回踱了几步:“真是难得呀,大字不识一个的你,竟然还能知道伪证两个字。
你们王家不是向来信奉女子无才就是德的吗,不是什么律法都不看在眼里的吗
这些东西是不是伪证,自有大理寺帮忙验证,可轮不到你说真说假!”
话音刚落,贾母再也按捺不住了。
“胡闹,甭管这事真假与否,又岂能闹到大理寺去,你这是要气死我,好早日掌家吗
块快把东西收拾了,有什么事过了年关再说!”
贾赦眼神黯然,颇为无情的看了一眼贾母,自己多年来的孝顺听话,不过是场笑话罢了。
“呵!我的好母亲,溯古往今,我还从未见过您这般的好母亲!
我儿贾瑚的死因,你应该知道的一清二楚吧,甚至这个贱人的后手也是你给收拾的吧!
故意在我妻生产的时候,把我儿死讯传告给她,想的就是一尸两命吧!
后湖那边镇压格局的亭子,当初……也是……你……拍板决定的!”
贾赦声音高昂尖利,后面嗓子已经有些破损,等到说到后面镇压格局的亭子时,委屈感和悲愤感再也忍不住。
隐藏眼角的泪珠也绷不住,再一转眼,已是双目通红,泪流满面。
贾母身子微颤,扶起先前扔在边上的龙头拐杖,站了起来,声音有些沙哑:“你让我能怎么办,这些个**又怎能宣扬出去。
难道你要让我跟别人说,我那二儿媳妇害了我的嫡长孙吗
况且你那嫡妻家是先帝太子师,先太子造反,她家又岂能落得个什么好处。
我这也是为了保全我们荣国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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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鬼上身
贾母顿觉颓然,下身一软,瘫倒在座椅上,有些犹豫为难的微闭双眼:“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倒想问问您想干什么!这些罪虽然不够抄家灭族,但也没哪件是小罪。
我看您这是想放任她逼死我,好让假正经他继承爵位是不是。
有时候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你亲生的。”
贾赦双眼通红的继续发泄了一会儿,这才说起自己的要求。
“分家吧,我是受不了他们的连累了,我还想安度晚年!
至于贾王氏,你们要是不处理的话,那我只能去敲登闻鼓了,大不了就是一条命罢了。”
“不行,她肚子里还有我们贾家血脉!”
贾母话是脱口而出。
她对贾王氏并没有特别的喜欢,但是对她肚里的孩子却不能不管不顾,毕竟那可是她小儿子的血脉。
贾赦神色更是愤怒:“她肚子里的就是贾家血脉,那我那嫡长子就不是了吗
这事没得商量,而且我已经将具体情况交给了岳父家,若是您这边不能处理的满意,到时候,这事就不是内部能解决的了。
岳父大人家虽说先帝年间遭了贬斥,可是您也别忘了,如今御史衙门那边多的是岳父大人的门生。”
“你……”
贾母捂着胸口,顿时就是瘫软在地,昏了过去。
御史衙门那边都是什么人那可都是连皇帝都不憷的人。
有时候,若是他们合起力来禀告什么事儿,就算是当今圣上也不能置之不管。
比如说先帝年间的六皇子强抢民女,逼死人一案,先帝本来是想念在贵妃面子上将此事拨开不谈的,可是后来有御史闻风上奏,将事情闹大,想不理都不行。
闹到最后,六皇子连王爵都被夺了,虽说没有贬为平民,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争储的资格算是彻底被废。
贾赦可不相信贾母会这么容易的昏迷过去,这种昏迷的样子,以前又不是没见过的。
挥挥衣袖道:“母亲若是累了就去睡觉,此事没的商量,三日之后我要见到处理结果。
否则,登闻鼓前见。”
说完就拂袖离开,连带过来的那箱证据都没有带走,反正只是副本,就算被烧了,他那里还多的是。
要是回头真得闹的不可开交,他大不了把这些证据印上个百八十份的,到大街口上分发,还就不信,这世上没说理的地方了。
贾母的确是没有真的昏迷,装作昏迷也不过是缓兵之计,可是现在看来,这兵是缓不了多久了。
过了一会儿,贾母缓缓的苏醒过来,将贾政和贾王氏两人打发走之后,提笔写了一封信,招来自己的心腹,让他送到贾赦那边去。
那信里写的就是她的解决办法。
贾赦气冲冲的回了自己院子之后,本来是想打算再去他岳父家,和他岳父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贾母那边的信就送到了。
信里面写了贾母的决断,也写了,若是这样都不愿意的话,那贾母就会陪着他一起敲登闻鼓,告他不孝。
在这时代,一个孝字足以压死人了,若不是一个孝字压着,贾赦他又怎会任由荣禧堂给贾政住着。
贾赦对贾母的决断虽然不算很满意,但也知道,这可能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若是真的逼到绝境,到时候两边都落不着好。
贾母最终的决断是:
“去母留子,分产不分家。”
儿媳妇可以舍掉,可是儿子和孙子却不能舍掉,而且儿媳妇身上也不能背上那些个罪名,要是真的背上了,到时候
第一百零三章:倒霉催的皇太孙
听了这尖利的咆哮,在场的人脸色都很差,既有恐惧的,也有担忧的。
屋里,一个白袍少年正被十几个太监押着捆绑在雕龙紫檀床上,眼角迸裂,发髻散乱,大声的咆哮着。
捆绑的绳子是沁染了黑狗血的红绳,周边也有各种符纸贴着,甚至一些角落还放了许多镇器和大儒笔墨。
可见,他们对皇太子的具体情况已经有了明确的认知,只是采取的方法,到目前为止还未有建树。
季越以神魂来看,那少年周身密布浓黑色的鬼气,数十个看不清具体模样的厉鬼鬼魂,正环绕在他身边,不断的侵蚀着他的神智。
这里说的环绕,不是环绕在他的边上,而是已经几乎融入了他的皮肉,若是真的彻底融了进去,恐怕当即浑身就会害上鬼毒疮,三日毙亡。
死后怕是连地府都去不了,魂飞魄散矣。
他的灵台之上,还有一条青色巨蟒盘旋,那条青色巨蟒是一只蛇妖的精魄,正盘旋在他的灵台之上汲取龙气。
而那条青色巨蟒之所以能够吸收龙气,恐怕和他周身环绕着的昏黄之气不无关系。
昏黄之气裹挟万民信仰,自是最能压制皇族气运,毕竟民可载舟,亦可覆舟。
季越见过被鬼缠身的,也见过被妖附体的,可还是第一次见到同时被妖鬼给缠上的。
张天师看了屋内的情况,神色一暗,似乎在犹豫。
他们张家底蕴深厚,对于一些情况还是很了解的,那些昏黄之气分明就是淫祀邪神的神力。
若是以前,他必是要请动先祖之力,荡涤这些邪祭淫祀。
可是现在,他实在是没什么把握,因为五年之前,他就已经联系不上自家先祖了,请神术也屡屡失败,似乎与天庭的联系出现了差错。
所以他不敢赌。
万一输了,他们张家现今的实力,恐怕比不上那些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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