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的抠脚大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猫头人
而刀柄处的个蛇头,更是在冲着雨师嘶鸣不已。
“呵呵居然比我还急。”
“嗯嘶你这家伙在搞什么是放弃了么”
“哈哈哈哈!这样才对!百鬼之主也算是我们的下属,本神不计前嫌,只要你马上给我行个最敬礼,之前的无礼全都一笔勾销!”
一边说着非常大气的话,雨师一边拼命往火山口攀爬,让人完全看不出他的诚意
“最敬礼口气这么大,不怕把自己熏死吗”握紧了刀柄,夜耍了个刀花,遥遥指着雨师,“再说了,要行礼的是你才对!乖乖来给我认错吧!”
话毕,夜把左手的灵力长刀掷向那双头四眼,自己也是振翅加速,紧跟在长刀之后。
这刀连鳞片都砍不破,雨师完全没放在心上。只不过他没有发现,那刀身上萦绕着的朵朵绿焰。
砰!啪!
翠绿的烟花在火山中炸裂,星星点点的磷火四散飞射,竟把黑烟之间的空隙也填满了大半。
雨师的双头忍不住往回缩了缩,而就在下一秒,一脸寒霜的夜便穿过黑烟,踏过磷火,挥刀直上!
叮!
雨师几乎没有做出多少防御,任由冥界之剑在他的鳞片上砸出一声脆响。
他那没有眼睑的两双蛇瞳冷冷地注视着夜,两条长长的舌头却是卷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嘿嘿!不要白费力气了嘶我现在已经堵住了所有的弱点,乖乖放弃吧!”
夜充耳不闻,既然雨师非常托大的没有防御反击,那么他干脆跟住对方攀爬的节奏,贴着紫黑色的身躯疯狂斩击。
叮叮叮叮叮叮
冥界之剑被舞成了一团璀璨的光芒,连绵不断地劈砍在自己曾经的鳞片上,爆发出无尽的狂响。
这就好像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故事,只不过这一次,胜出的似乎是盾这一边。
“喂!你够了没啊!叮叮叮叮的吵死了!”
已经接近了洞口,雨师骤然变得急躁起来,就连那护着腹部的条尾巴都开始不安地扭动,那六个攀爬的蛇头更是抽搐个不停。
“不要再挑战神的耐性!快点你!你到底干了什么!”
叮叮叮叮
没有工夫说话,夜继续斩个不停。与此同时他也开始留意雨师的动静,毕竟红妖怪早就已经明言快撑不住了。
随着冥界之剑那连绵不绝的斩击,雨师渐渐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对劲。
明明已经完全掌控的躯体,却开始一点点变得不听话起来。
明明现在应该充满了力量,力量却在撞击声中不停地消减。
明明
“明明明明只是一个凡人而已!你这家伙太嚣张了!”
再再也顾不上向上攀爬,雨师用三个蛇头固定住身体,忍着滚烫的黑烟和上升气流,开始对夜展开反击。
叮叮叮叮
左翅一收,夜随之倾倒,从两张蛇口间滑过。
叮叮叮
团身倒转,闪过两根毒牙的同时顺势双腿猛踩,夜高速掠过又一个蛇头的扑击,径直飞至另一边继续挥砍。
叮叮叮
他就这么连续戏耍着三个蛇头,如同一团风暴紧贴在雨师的周身上下。
银白的刀刃,反射着岩浆的热烈和鳞片的深沉,在这嘶鸣怒吼的火山之中,奏响一片急促的音符。
鳞片依旧坚硬,肌肉却开始渐渐无力。感受着不断流失的力量,雨师顿时憋屈到b!
岐是河神,它的躯体和雨师的神魂本身是非常契合的。
只要让他逃出这座火山,找到一片河流湖泊充盈的地方好好修养一段时间,立刻就能恢复这具身体的神通,而不是像现在,只能依靠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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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八岐的终末
“嘶啊”
“呀呀呀!!!”
个蛇头齐声痛嘶,尖利的混音几乎要把耳膜刺破。
这高音飚的,夜忍不住捂住了耳朵。也是这时他才发现,冥界之剑已经松开了他的右手。
只见剑柄上那首尾仿佛活了过来,不断地扭曲盘桓。随即又分作条小蛇,沿着刀刃钻进了伤口之中。
雨师的嘶鸣顿时更加高亢,即便是夜已经捂住了耳朵,还是感到头疼欲裂。
好在这也就是持续了几秒。
很快,雨师活动着的那几个蛇头便一个两个耷拉下来,捅进岩壁中的那三个也骤然失去了力量,被自身的重量扯得笔直。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很明显,雨师现在已经控制不住岐的躯体,只能在心灵的世界里死命呐喊。
这个身体为什么会有这种事!
背部突然平静下来,再也没有丝毫的晃动。夜弯下腰握住光秃秃的刀柄,缓缓抽出了长刀。
条小蛇离开后,这冥界之剑顿时又变得模糊起来。但不知道为什么,夜总觉得刀身上似乎缠绕了一丝水汽,看上去朦朦胧胧,竟颇为梦幻。
大家,有谁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脑海中一片沉默,看上去一众妖鬼也是没法给夜解惑。
收回去!你这个混蛋,快把这些东西收回去啊!
雨师又来串台了,话语中充满了惶恐。夜听着不觉有些畅快。
哼哼现在知道怕了!可惜对这具身体来说,这些小蛇可是原装正品,该出来的是你才对!
我要是出的来,还用找你!
什么意思
出不来了
夜更加摸不着头脑,心说这岐的身躯难道还自带封禁的吗那当年的巫女,又是怎么把魍魉从里面抽出来的呢
这个问题恐怕更加得不到答案,他干脆就也没问,只是扇动翅膀飞到了高空中,静待事情的发展。
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大限将至,雨师这家伙突然开始喃喃自语。藉此,夜终于了解到了上古时期的一些秘闻。
忍界的历史只有千年左右,但这个世界开始走向衰败,却是从数千年前就开始了的。
也就是神树被种在这颗星球之时。
而在雨师口中,这是一棵“魔树”。
从还是一颗种子的它突然出现时起,就在不断吞噬着高天原和比良坡的神力。
为了对付被深埋地底的这颗种子,高天原的众神最终摒弃前嫌,和死神联手使出了最强的攻击。
但是完全没有效果,所有的神力都被这颗种子吞噬殆尽,反而成了它不断成长的养料。
慢慢的。随着种子一天天抽根发芽,高天原和比良坡也不断地衰败崩解。
众神惶惶不可终日,其中一些在绝望的压力下变得疯狂,不断在现世降下各种天灾横祸,搅得人世间灾荒遍地,死伤无数。
但更荒唐的是,无可奈何的死神们把这一切当成了死亡的真谛,竟然开始虔诚地侍奉这颗种子,甚至不惜与天神敌对。
雨师就是在这个时间段来到了现世,司职降雨的他和雨降小僧一起,给饱受旱灾之苦的地区降下甘霖,反倒是收获了无数愿力,并借此存活至今。
种子长成了小树苗,又从小树苗长成了参天巨柱。终于有一天,它的主干可比天高,它的根系绵延千里!
而这时候,高天原和比良坡早已经彻底消亡,没有来到现世的众神和他们的神国一起灰飞烟灭,叛变的死神也就此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
“后来呢喂!怎么不说了啊!”
夜正听得出神,脑海中的低语却突然消失了。这不是吊人胃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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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神的力量
双头蛇不止被卡在半当中半个身子出不来,浑身还是黑血淋漓,好不凄惨。
“混蛋!怎么会被卡在这里了!你也动啊!装什么死!”右边的蛇头剧烈扭动,随后又冲着左边大吼了一声。
“嘶哈”左边的蛇头不甘示弱地回以嘶吼,毒牙勾起,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咬上去。
“你!我跟你拼了!”
还真打起来了!这可把夜给吓到了!
毫无疑问,这玩意应该就是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蛇头,但现在里面的究竟是雨师,还是岐的残魂
算了,左右不是什么好东西,干脆趁他病要他命,一起砍了吧!
打定主意,夜顿时飞身直下。而直冲上来的止水显然也是和他一样的想法,两人一上一下遥遥点头,突然默契地左右错开,各自瞄准了一个蛇头突进。
突然袭击,最重要的自然是突然两字,除了把握时机和隐蔽身形外,对杀气的抑制也是无比关键。
止水那边还好,身经百战的他早就能够做到抑制杀气。但夜就不行了,现在这样没有大吼大叫的,他就已经算得上是足够压抑自己了,再多么还是算了吧。
缠斗中的两个蛇头蓦地僵住,齐齐转头对准了上方的夜。他也是到了这时才发现,原来左边蛇头那一双蛇瞳竟然已经瞎了一只,原本暗黄的眼珠变得漆黑一片,应该是浸透了黑血。
不过这么一来,他们不就是没发现止水么!
难得!夜这次做了回神队友,他张开双翅减缓了下落的速度,同时又凝聚了一把灵力长刀,裹上磷火后掷了下去。
“嘶”
“还来!这次看我喷死你啊!”
长刀还没怎么靠近,两张蛇嘴便猛地张足了,两个巨大的水球瞬间形成,一个爆射而上,一个却散做无数水针,铺天盖地地飞射而来。
这火力还真是全引来了,就是太热情了点
不敢硬接,夜赶紧拉起高度连连闪躲。但大水弹好躲,连绵不绝的水针就很难了。
这片弹幕一直追踪着夜的飞行轨迹,把他撵得一会儿飞个s,一会儿飞个,只差最后一个s,就可以组成一个符文了
好在这时候,止水终于也赶到了。
二重闪光,剑跃炎!
一分三影,三刀齐出。
三个止水化作残影,瞬间出现在双头蛇脑后挥刀急斩,瞬息间便斩出了十多道赤炎流光。
赤炎炸裂,流光饮血。
本就皮开肉绽的双头蛇顿时惨嚎不已,忙不迭调转蛇头,再也不顾上追杀夜。然而这两个蛇头连续的扑咬,却始终碰不到止水一片衣角。
“混蛋!你给我专心点!别老是去看天上那个小王蛋!”
反击不力还被止水趁乱又砍了数刀,右边的蛇头突然癫狂地甩了几圈,逼退止水后冲着左边大吼。
哪知道这一嗓子直接把对方吼毛了,大嘴一张,竟猛地咬住了他的脑后三尺。双头蛇头长两米,被咬在这个位置,那真是怎么转都够不到
“啊啊啊!”
“松开!快松开!你个神经病!还真要同归于尽啊!”
这戏剧性的变化还真是打了止水一个措手不及,不过他到底是一个出色的忍者,只是稍一愣神,立刻再度展开了攻势。
机会难得,夜同样想要上来砍两刀。可他刚一靠近,立刻又是一个大水弹当头袭来,只好赶紧翻转翅膀躲开。
有没有搞错!这么针对我
大人,左边那个蛇头里好像是岐的残魂!
岐的残魂那么红妖怪,那么它右边就是雨师了!它不专心对付夺舍的雨师,老是盯着我干嘛
这个么可能是因为您身上有魍魉的气息吧
夜抬起左手看了看手背,他身上跟魍魉有关的也就这个“秦”字了
165.神权
“须佐之男!不对这是天之常立神的感觉!”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雨师张大的嘴差点没能合上,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绿巨人,被止水突然的爆发给震得不行。
不单是他如此惊讶,在场的众人不论是地上的,还是天上的,全都惊讶的合不拢嘴。岐的头颅更是死死的贴在地上,那只合不上的独眼不断闪烁,竟是说不出的恐惧。
高大的绿巨人撑开双臂,遮住了止水等人头顶的雨针。但是夜这边的危机仍旧没有解除,他正顶着千千万万的雨针飞扑向止水,渴望能在红妖怪还靠谱的时间里赶到。
然而
大人,我撑不住了
特么的!要你
一句“要你何用”,被硬生生憋在心里没喊出来。
红妖怪不出意料的再次断电,以往的每一次都是坑苦了夜,而这一次,更是直接把他坑哭了。
千针之下,焉有完羽。
细密的雨针首先扎在他的一双羽翼上,霎时间黑羽破碎,鸦绒乱飞。只消四五秒,夜就成了一只天狗,顺便连一身衣服也被扎了个千疮百孔,破破烂烂。
剧痛加身,他再也做不到御风浮空,脑袋一歪,身子一抽,立刻就倾斜着坠向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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