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兽农女:庄稼汉子宠媳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七
东厢房里的侯氏端洗脚进屋,差点没被渠开立撞到,放下盆到门口看,见丈夫和大伯、小叔全都走了,气得在门口嘟囔:“这可真是的,弄个女人赶上祖宗了,今天跑明天跑的,直接把腿打断得了,看她还用什么跑……”
不只她抱怨,正屋里的麻氏也在跟渠开远的爹渠立德发牢骚:“你看看开远,都被这女人弄没魂儿了,一天到晚正事不干,净在家里看着她,侍候吃侍候喝,都成奴才了,你说倒抢了干啥,正了巴经娶一个不行,图她脸蛋子好看咋的那还不如买幅画了,挂在墙上瞅还省心!”
渠立德多少也有些窝火,却还是说道:“行了吧你,不就是个女人么,刚弄回家来闹两天是正常的,等以后过长了就好了,开远干什么心里有数,不会让一个女人给缠住的。”
麻氏不满:“你就是向着老大,什么事都由着他,就算他从小没娘,也不至于这样吧,我这个后娘又没偏了他!”
“看你说的,谁说你偏他了,我不是觉得难不住他么,要不是我没照顾好,也不能把他脸弄成那样,不至于二十多岁娶不到媳妇,现在总算有个他相中的,就帮他照看着点得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不说了还不行么,快去给你的佛爷上香吧,让他保佑你儿子把‘那幅画’找回来。”
“你这婆娘,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不能对佛爷不敬,你一张臭嘴还在那儿乱说,就不怕佛爷怪罪!”
渠立德说着起身,到佛龛前去上香。
再说王心巧,在树林中跑了一段后便到了山边,顺着山坡向上爬去。
爬了一段之后累了,这才停下来休息,坐在树根上向远处听。
夜晚有风,吹得树叶哗哗响,像潮水一样,不过还是能听到村里传出的人喊狗叫声。
虽然没听出渠开远的声音,但是王心巧知道,只要村子里闹起来,肯定就是渠开远知道自己逃走,出来找了。
想着又起身,继续向山上爬,走得越远才越安全。
大晚上的,山里格外黑,若是放在从前,王心巧打死也不会在夜里进山。
可是这个时候,身在黑暗中却让她觉得格外踏实,只有这种黑暗才能保护她。
又爬了很久,她也不知道走到哪儿了,完全听不见村子里的声音,估计再怎么也不至于被找到了,她这才再次停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粗气。
又逃又跑的,再加上这几天在渠家熬得心力交瘁,这一放松下来竟然支撑不住,喘了几口气后,竟然又晕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清脆的鸟儿叫声把她吵醒。
已经歪倒在地上的王心巧睁开眼睛,见一只黄绿相间的小鸟就站在对面的树支上叽叽叫,还歪上脑袋打量自己,看样子对自己很好奇。
她精神还好,抬手朝那小鸟儿说道:“小鸟你好,过来聊会儿好不好。”
可是她一抬手,小鸟却吓得飞走了。
王心巧在心里叹气,唉,自己能力啊,怎么就没有了呢,想跟鸟儿说说话都不行,这可是自己最大的乐趣,现在都没有了,简直像突然变残疾了一样伤心。
想着她慢慢坐起来,捋了一下被露水打湿的刘海,坐在那里向山下看,山不算陡,石头却挺多,大大小小的石块儿,真不知道昨天夜是怎么爬上来的,竟然不记有摔倒过。
侧耳再听,听不到任何声音,而且经过一夜,甚到连向哪边走是出山都不记
第9章 出来一夜变疯子
王心巧沮丧地坐在地上,自语道:“完了,还是听不懂啊,就是让你往前来一点,你真不知道……”
她正说着的时候,那条蛇竟然又动了,这次确实是向前,朝王心巧来了。
王心巧怔了一下,隐约感觉到蛇对她传来某种信号,和前世一样的信号,只是没有从前那样清晰,似乎隔着点什么,但是马上就要冲破了,只要它来到近前,和自己交流上,应该就可以彻底恢复了。
她惊喜地张大嘴吧,抬手伸向那蛇说道:“过来过来,快过来……”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却突然发生变故。
一柄柴刀毫无征兆地飞来,嗖地从斜刺里落下,砍在蛇的三寸处,把这条正在和王心巧建立沟通的蛇剁成两段!
蛇身流着血,在地上翻滚抽搐,蛇头瞪着圆圆的眼睛,嘴还在拼命地张大再张大,好像想吞掉什么。
王心巧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连呼吸都停止了。
僵了一刻后她蹭地跳起,两手抱头声嘶力竭地大叫:“啊,啊,啊!!!”
不是她承受能力差,看不得这种“惨景”,而是这时候太巧了,正在她满怀期待的时候,觉得这条蛇能给她莫大的帮助,觉得它很亲近的时候,突然看自己的希望被斩断,换谁也受不了,简直比恨砍到自己身上还痛苦。
她一边叫一边跳,惊恐到无以复加。
才跳了没两下,便被一个人抱住,把她搂得紧紧的,想跳都跳不起来。
她没看清是谁,但此时就是不想被人限制住,发疯似地大喊:“放开我,放开我!”
那人在她头上喝道:“放开你干什么,让你逃跑么!”
王心巧抬头看去,又看到那张恶梦一样的疤脸,她这才知道,原来是渠开远来了,也是他把那条蛇杀死。
她顾不了别的,愤怒地大叫:“你杀了它,你杀了它!你为什么要杀它!”
渠开远被她吼蒙了,气道:“什么杀了它我就杀了条蛇!”
“就是蛇,你为什么要杀它它死了,死了!!!”
“你是吓傻了么它都要咬你了,我当然杀它,不杀它等着看你死么!”
“死什么死,你才死!它根本就没咬我,它是我朋友,朋友!”
渠开远被气得爆粗口:“朋友个屁!它是蛇,毒蛇!都凑到你眼前了,再不杀它就咬死你了!你个傻女人,脑子跑丢了么,出来一夜变成疯子!”
说着他一躬身,搂住王心巧的腰便把她扛起来,像前几天扛回家时一样。
那里时的王心巧晕过去了,怎么扛都行,可是今天却没晕,渠开远身上又踢又打,还在叫道:“你为什么杀我的蛇,你还我的蛇,还我的蛇!”
蛇死了她不止伤心,还受到惊吓,把正在恢复的能力打断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发生,这是很重要很重要的,这个混蛋干这事,他就是不想自己好,把自己后半生的快乐都用这一刀斩掉。
她真是恨极了渠开远,真想让他替那条蛇死掉。
渠开远理解不了她为什么生气,只知道这女人又跑了一次,让自己提心吊胆,见面又发现她处在危险中,生气还要救她,结果救了这女人还不领情,朝自己发火。
活了二十几年,他就没觉得自己像今天这么窝囊过。
他一边走,王心巧一边踹,踹他怒火中烧,猛地把王心巧从肩上翻下来,放在草地上吼道:“你这个疯女人,能不能别闹了!”
“我不闹我干什么不闹!你放了我就不闹,你还我的蛇我就不闹!”
渠开远实在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她安静,瞪眼盯了她半天,突然把她按住,趴在她脸上就亲。
王心巧吓懵了,荒山野岭,孤男寡女,正吵到气头上,这家伙兽性大发了!
第10章 帮我洗
渠开来这一叫,王心巧也向渠开远的肩上看去,这才发现,他肩膀上已经被血浸了大片,不知自己是咬得多重。
她心虚地转过眼不敢再看。
渠开远脸阴得像黑锅底,冷冷地说道:“没事。”
渠开来见渠开远脸色太难看,有点害怕,逃避似地说道:“我、我去把二哥叫回来,他还在北边找呢。”
说完撒腿就跑。
渠开远从马上下来,站在马旁冷眼看王心巧,胜命令的口气说道:“下来。”
王心巧吓得腿都软了,感觉下马进屋,自己就会没命。
她坐在马上耍赖:“我、我不敢,太高了……”
话没说完,就被渠开远拦腰抱住,从马上拖下来放在地上。
这下王心巧想赖也赖不了,只能在他的挟持之下向院中走去。
进了院子,渠开远连马都没拴,随便一扔缰绳,让马自己走到圈里去吃草,他带着王心巧向西屋走去。
可能是找王心巧的原故,渠家今天的早饭做得晚,麻氏此时正坐在门口摘韭菜,见到渠开远把王心巧找回来,嘟哝道:“开远,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别被一个女人绊住脚,要是看不住她拴上得了,是头野猪,拴三年也把这里当家了,何必费这些事,弄得家里鸡犬不宁的!”
渠开远说道:“没事的娘,以后不会了。”
说完带着王心巧继续向屋里走。
王心巧一边走一边拿白眼翻麻氏,心里暗想,你个死老太太,你才是野猪呢,你们全家都是野猪!不过说起来,野猪都比你们好,没像你们这么不讲理……
她想着的时候,已经被渠开远推进屋里。
看着渠开远把屋门吱呀一声关上,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王心巧头皮一阵发麻,一点点向后退去,惊恐地盯着他的脸,和他脸上的疤。
就在她想象着,这家伙可能会把自己怎样的时候,渠开远开口了:“你是不是真要我把你锁上,你才能老老实实!”
王心巧连忙摆手:“不要不要!你别锁我,我、我很容易抑郁的,你锁我我会想自杀!”
“别用自杀吓我你当我真怕你死么!”
“那、那也不能锁,我是人,又不是狗,哪有拴着养的!”
“我真巴不得你是条狗,我就不用费这么多心了!”
“养、养媳妇哪有不费心的,怕、怕费心找媳妇干什么,一个人过多好!”
渠开远被她气得嘴角抽了一下:“你也承认是我媳妇是我媳妇就好好在我家呆着,一点外心也不准有!”
王心巧愣了一下,自己都胡说了些什么,竟然被他抓住这漏洞。
“我、我没有外心,我、我就是想出去玩玩儿,没看我没去别处,只是到山里么!”
这么口不对心,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渠开远无语了,这女人是把自己当傻瓜,还是她自己傻,连撒谎都撒不好,还想骗自己。
可是见王心巧可怜巴巴的样子,他没再恫吓下去,自去打了盆水放在窗边,脱下上衣洗肩膀。
王心巧一声不敢吭,坐在床沿上看。
见渠开远把衣服脱下来之后,伤口还在出血,被自己咬的那处,整块肉都变了颜色,向外凸着,肿得像要掉下来一样。
王心巧有点不敢看了,不敢想那是自己造成的。
渠开远在那边用水瓢倒水冲洗,也偷看着王心巧的表情,见她看了两眼就躲开更是生气,阴着脸命令:“过来,帮我洗!”
王心巧挑了挑眉,意外地想,这家伙竟然还敢让自己给他洗,是咬得不够疼么
 
第11章 吓死你们
她越想越觉得不能这样认了,还是要想办法恢复能力能行,自己没别的本事,如果连动物也沟通不了,岂不只能任人宰割就像这老妖婆骂自己似的,如果能力还在,叫一窝蟑螂爬她头上,看不吓死她!
她有气没处撒,一脚踹在水盆上,把水盆踹翻,水流得到处都是也不管,一头又扎回床上。
院里的麻氏听到声音又在骂:“撒什么邪风,使动静给谁听!等一会开远回来的,不让他打死你!”
王心巧在心里冷哼,他要是想打我,早就把我打死了,还用你说,让你在老娘面前逞威风,看老娘能力恢复了怎么收拾你!
于是动也不动,继续在那里扎着。
由于她和麻氏顶嘴,午饭的时候渠开远又不在,根本没人给她拿饭过来。
王心巧因为恢复能力被打断的事上火,根本也没心思吃,只是感觉有些口渴,到后园中去找了个刚长起来的小黄瓜啃了,然后又回到屋里继续生气,气着气着竟然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睡了多长时间,听着屋后声音她才又醒。
睁开眼睛听听,是麻氏和侯氏在后园里拔草撵鸡的声音,侯氏还在抱怨她摘的那一根小黄瓜,想给儿子吃的却被她摘了。
王心巧哪会在乎这个,不过一根黄瓜而已,真心疼儿子,你想办法去给他弄水果去,吃黄瓜算什么。
她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打算继续睡。
可是刚闭上眼睛,又听到前院也有人说话,是渠燕春的声音:“大哥,你回来了,你上哪儿了,饭都没吃,我给你热在锅里了。”
渠开远没回答,说道:“哦,知道了,一会儿我自己去拿。”
说完奔西屋走来。
王心巧心里一紧,知道这小子回来肯定没好事,先躲了再说,于是继续躺在那里装死。
渠开远进到屋里,见她的眼睛闭着,睫毛却轻微颤动,冷冷地说道:“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
被他说破有点尴尬,王心巧只能睁开眼睛,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之后翻身继续在床上放赖。
渠开远从上午出去就憋着气,直到现在。
见王心巧仍旧对他冷淡,提着手里的篓子就过来,把里面的东西往王心巧身上倒,说道:“你不要么,给你!”
王心巧刚开始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感觉嗒嗒的往身上落,还有点重量,似乎是活物。
她仔细一看,竟然是十几条蛇。
她吓得腾就跳起来,冲到地上叫道:“啊,蛇!这么多!”
正叫着发现肩膀上还挂着一条,抓过来便甩出后窗。
渠开远站在一旁看着,动也不动,说道:“你不说它们是你朋友么,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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