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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冷妃医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半世笙箫

    是的,在高傲又精于算计的安玲珑眼里,昭合欢不过是燕北行一时起了玩心,从某个旮旯山里带出来见世面的山野女子。

    “好,本宫知晓了,你且先退下继续跟着昭合欢,切不可被她发觉。”

    如此吩咐过之后,黑衣人消失在了黑夜里。

    安玲珑福了福身从贵妃椅上站起身来,移步窗边,伸手支起了木支,又在外室取了关鸽子的鸟笼。

    从桌案上取了文房四宝,用女子娟秀的字体书写下:父亲,今日女儿来书,乃是昭合欢已经背着皇帝孤身一人离宫,除掉这块心头大患已是有了眉目,女儿听着您的好消息,这里一切安好。

    写完后,卷成纸条绑在鸽子腿上。

    安玲珑:“养了你这么久,所谓养兵多日,用兵一时。”

    言罢,一双素手在夜空中放飞一只白鸽。

    太尉府邸,万分宁静,夜的漆黑笼罩着这里,一只白鸽咕咕的叫着并安定的停在太尉寝室窗外。

    听到这响声,已经入睡的太尉被吵醒,却一点儿也不恼怒,只身起了床好生的接待了信鸽,打开密件后露出一个老奸巨猾的笑容。

    “来人!”一声沉重的命令让太尉府瞬间灯火通明。

    太尉正襟危坐在内室,招来了心腹,定定道:“后宫来报,昭合欢终是出宫了。”

    那人道:“属下该怎么做”

    太尉摸了摸白花花的胡须,沉重道:“找杀手,做得干净些。”

    那人并不因为听到当朝皇后而惊慌,只是点了点,转身投入到黑夜中。

    次日,晨光第一缕打在窗前,鸟雀相鸣,垂柳依依,燕北行在昭和殿内室醒来,下意识伸手往身边摸了摸。

    昨晚很糊涂,喝过一杯酒后便不省人事,身侧的空旷好像是在提醒他,昭合欢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都没留下,燕北行眸子暗淡下去,他知道昭合欢是怎么能走的,顺手略过腰间的玉佩,那里果然是什么都没有。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进来朝中腥风血雨,荣亲王造反才刚结束,后宫众人定会趁乱联合前庭的奸臣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

    这时候昭合欢跑出去无疑是自寻死路,自讨苦吃,先不说北疆尚未根除的乱臣,就是前庭也定会有人害她。

    气急攻心,燕北行在分析后更是焦灼,对着外殿的侍卫低吼道:“来人,召集侍卫,彻查皇宫!”

    怒气,铁生生的怒气在空气中渲染,发酵,燕北行今日直接在前庭遣散了众臣,借口是旧病复发。

    燕北行在大殿又集结了魏长明等人。

    他剑眉英挺,原本冰冷的一张脸现在更是难相处,冷言吩咐道:“昨夜皇后不见了,朕要你们彻查皇宫!”

    魏长明先是一惊,一时间愣了神,他刚听见什么了皇后不见了

    于是魏长明很是沉默的答话:“微臣领旨。”

    燕北行转眼又吩咐道:“把你的人分成三路,一路你亲自带队彻查宫门内外,一路给朕在前庭跟踪各个可疑官员,再一路给朕把后宫翻个底朝天!”

    魏长明从没见过这样的燕北行,浑身充满了戾气,有种乱世暴君要报复天下的感觉。

    “是!”

    铿锵有力的回答,燕北行现在只希望昭合欢还在宫内,他一人起了宫门,盘问守卫。

    “你等可曾见有女子出宫”

    这是皇帝在问,守卫们看着燕北行满身的杀气,自然是吓得哆哆嗦嗦。

    昨夜那放昭合欢走的守卫愣是硬着头皮上前道:“回陛下,昨晚我们几个是放了个女子出宫,不过那女子穿着简单打扮简单,不像是皇后的样子。况且,况且那女子还有圣上您的出宫玉佩,还一身傲气,这就给放了……”

    燕北




第206章 审问
    若不是当时他听从了前庭的建议执意纳妾,若不是他近日来对昭合欢态度一直不好,若不是爱上她……

    也许昭合欢到现在都只是在青山秀水中采药炼药,不知俗世深浅的平常人家女子。

    他把一抹微笑挂在嘴边,幽幽道:“想来众爱妃与皇后关系也是极好的,只是皇后突然不见了,也许事先和各位打了什么招呼”

    说这句无关紧要的话,燕北行无非是想看看在场人的表现,果然被他看出了马脚,安玲珑身侧的婢女面色发白,身子微微抖动。

    燕北行唇角的笑意更浓了,下面的安玲珑看着此时笑得深不可测的燕北行,仿佛看到了这个男人为了登基而杀害手足时的表情。

    对,这才是燕北行最可怕的地方,出乎人的意料。

    以前他在纪王府装病十几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坐稳了当今皇位。

    现在他褪去了方才的慌张,胸有成竹的样子,让安玲珑有一种被发现的错觉。

    托兰可颂从未见过这样的燕北行,难怪当时自己执意要嫁过来时,托兰贺天告诉她说,南陵国不是那么好待的。

    伴君如伴虎,更何况燕北行只是睡醒正要觅食的老虎。

    下面曲潇端端坐着,听着燕北行的话语,也是明白了昭合欢对燕北行的重要性:“皇上,臣妾建议从各个宫中新来的宫人查起。”

    好歹是被入宫的容妃,她心里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是清清楚楚的,比如说现在可以向燕北行提出方法,但动用自己的眼线清查却是不能够的。

    “哦为何”

    燕北行端起茶杯抿了抿茶,问她。

    曲潇眸子直接对上安玲珑:“臣妾的意思是,各位姊妹都是一家人,断不可能做出谋害皇后娘娘的歪事。退一万步讲,臣妾等人是臣子,断不会让当朝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遭遇不测,所以这其中是否参与的前庭恩怨,就要从各个宫中新来的人口查起,”

    燕北行默许地点了点头,安玲珑心里很清楚容妃打得是什么主意,这么查来,那宫女是新去安玲珑宫中的,皇帝最多查到宫女,查不到主谋。

    这么一来既解决了燕北行的查巡,又保证了安玲珑不被查到,两全其美,这是既不得罪皇上,又不得罪安玲珑。

    曲潇是这么想的,可是不见得燕北行也这么想,他瞟了一眼安玲珑身侧的宫女,厉声问道:“你是新来的吧”

    那宫女万分惶恐直接扑跪在地上,瑟瑟地回话:“回陛下,是,奴婢是新去安婕妤宫里当差的。”

    燕北行笑道:“剩下的还需要朕一个一个问么”

    那宫女做贼心虚甚是惶恐,此时却是装得真好,“回,回陛下的话,奴婢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

    他站起身来走去那宫女身前,居高临下道:“从问话一开始朕就见你慌慌张张,面色如纸,很巧又是新去安婕妤宫里的,朕一向不相信什么机缘巧合,你说呢”

    那宫女此时此刻是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来自帝王的威慑力,仍然是咬紧牙关不松口:“回陛下,真的是巧合……”

    自己说的没有一点底气,燕北行见过最多的就是这种人,明明怕到要死却不肯实话实说,明明知道在宫中人人自危,却还是想着往高处爬,使尽阴谋诡计。

    最后他想了想,自己曾经又何尝不是宫廷斗争的佼佼者只是他不愿把昭合欢掺和到这场权力的游戏中去。

    燕北行转过身问安玲珑:“安婕妤,此女在你宫中当差,你应该很清楚吧”

    安玲珑带着哭腔道:“回陛下,此女初来我宫中,臣妾不甚了解。”

    又低下头厉声对那宫女道:“定是你谋害了皇后娘娘,把荣亲王的事情告诉娘娘了吧你这种人就该被毒死!”

    提起被毒死这个词,那宫女下意识愣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当燕北行再问时,她便道:“回陛下,是奴婢一时鬼迷心窍,要害皇后娘娘……”

    燕北行知道这幕后必定还有幕后之人,现在却只能问下去:“哦怎么个谋害法”

    宫女跪在汉白玉地板上,眼泪汪汪的流下来,像两股清泉,缓了很久才道:“那日,那日奴婢在宫中听闻了容亲王被押回天牢的消息,便去了天牢,奴婢在那里认识一个天牢的守卫,是那守卫不小心告诉奴婢的。

    “但是,但是请皇上明察,奴婢不知那荣亲王的死不能让皇后娘娘知道,当时奴婢想着皇后娘娘总归生活在宫中,这种天大的事情,娘娘总归要知道的。所以炫耀似的把这事传开了,不知怎么就传进了皇后娘娘耳根子里了,皇上明察,奴婢当时全然不知此事啊……”

    燕北行听完后缓缓开口:“不知者无罪,但是朕又怎能容忍这皇后突然失踪总归是心里有个疙瘩,不妨你帮朕解开这个不解”

    那宫女看了看安玲珑,曲潇也看了看安玲珑。

    安玲珑此时正装作乏了困了的模样:“陛下,这毕竟是臣妾宫里的,且让臣妾来问”

    燕北行一向对安玲珑没有什么疑心,原因是安玲珑的多病体弱,经不起别人的折腾,也经不起自己折腾自己。

    于是便开口:“说来也是,毕竟是安婕妤宫中之人,希望安婕妤定能为朕问出个什么名堂。”

    于是安玲珑与那宫女两人去了内室,外面的嫔妃皆是松了一口气。

    纪盼兮弱弱道:“事虽如此,



第207章 报恩
    安玲珑回了宫,她回想起燕北行堵住众口悠悠,纵使后位悬空也要为昭合欢留着,便气不打一处来。

    “啪!”一只冰玉瓷杯被摔在墙上,碎裂的玉落到梨花木椅上,又溅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凭什么,凭什么她这么轻意的便得到了一切!”

    安玲珑喃喃自语,那双又圆又大,本该充满灵动的眸子被怨恨占据,也不再这么楚楚动人。

    贴身丫鬟挥手欢来两个婢女,示意她们收拾干净。

    又微微福身道:“娘娘大可不必动怒,就算皇后回来了又如何皇后与皇上二人隔阂并非一日促成,正如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皇后这般倔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断然不愿回宫的。”

    安玲珑听了丫鬟的宽慰,心中的怒气稍稍轻了一些。

    可她不敢妄自揣测昭合欢,尤其是她与燕北行之间的恩怨情仇,他们中间隔了一个司暮晴,她还是成了皇后……

    安玲珑必须确保昭合欢不会回来,不仅不会回宫,还要让皇上断了对她的念想,唯一的方法便是她死无葬身之地。

    安玲珑恢复了镇定自若,遣散了宫中所有的婢女,低声对丫鬟道:“去行人司那边,把那个贱婢的嘴巴封严了!”

    行人司哪里是人呆的地方伤残是小事,精神上的折磨才会更消磨人的意志。

    被罚到这里的宫人,疯的疯,傻的傻,唯一不准死,只要还活着,便要做一辈子的苦力,受一辈子的责罚。

    安玲珑万分谨慎,因为想要蒙蔽燕北行的眼睛,实属不易。

    她怕那婢女撑不过这份罪,会松口。

    丫鬟答:“娘娘放心,奴婢办事定稳妥,让娘娘放心。”

    安玲珑被丫鬟搀扶着坐在软榻上,扶了扶额,心下的焦躁也缓了缓:“嗯,再派人去父亲那里打探下消息,这个时辰,她应该死了吧”

    已经过了一天一夜,望着夜色又渐深,安玲珑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和她天真烂漫的脸庞格格不入。

    夜,漆黑又寂静,四周尽是灌木和荆棘,偶有一两只野兔窜过。

    昭合欢不敢放慢脚步,她怕不够远,怕不够逃离那冰冷残酷的皇宫,好在自幼生长在深山,对这山间夜路十分熟悉。

    尽管如此,昭合欢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她已经很疲惫了,小腿也被荆棘划伤,她觉得离京城足够远了,便在前方找了一个破庙。

    到了破庙,昭合欢私下寻找,好在找到了两根已经燃掉三分之二的蜡烛,几根半湿发霉的火柴。

    点燃了蜡烛,她看到了破庙中落满灰尘和蜘蛛网的菩萨。

    她是无神论者,可是此刻也虔诚的跪下,口中喃喃自语。

    “求菩萨保佑,要燕北城早日超生,求菩萨保佑,要他……要他一生平安。”昭合欢还是狠不下心诅咒燕北行,尽管被他伤透了心。

    说着说着,她便呜咽哭了起来。

    难道是自己罪孽深重吗才会丢失一个又一个重要的人。

    她哭够了之后便找到一推干枯杂草,铺在地上,准备眯一会儿。

    半个时辰还不到的时间,一个黑衣人影慢慢靠近这所破庙。

    他步履轻快,眼神犀利,伴随着风吹草动的沙沙声,轻而易举地便来到昭合欢身旁。

    倏的,一把冰凉刺骨的匕首抵在了昭合欢脖颈上。

    她睡眠很浅很浅,马上被惊醒。

    “你是谁!”昭合欢心中尽是惶恐,却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处。

    黑衣人沉默,看着昭合欢的瞳孔里却尽是狐疑,他本该一刀了断了眼前这个女子的性命的!可是……她太像某个人了。

    “这位大哥,我们狭路相逢,又互不相识,你何苦这般对我若是谋财才害命,我身上所有值钱的物件你拿去便是!”

    昭合欢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没想到自己刚出了宫门便被人盯上。

    她从未百般刁难过后宫中任何以为嫔妃,可是还是有人惦记着她死。

    想到这里,昭合欢对那堵深墙内的光景更加心寒。

    杀手迟疑了一下,低沉的嗓音问出口:“你是昭合欢那位女神医”

    昭合欢不知他用意为何,迟疑的点了点头。

    脖颈间的匕首突然被收起,黑衣人后退一步后跪下叩首:“小姐可记得一个叫苏祁的老人”

    昭合欢若有所思,她喃喃自语:“苏祁这个名字耳熟罢了,不太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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