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妻喜种田:痴傻相公,宠上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鱼二黛黛
纠结了许久之后,她又深吸几口气,在心底告诉自己,今生不同前世。
她留在了段梓霄身边,她爱他敬他满心满意的全是他……她不会再犯错。
所以,她不应该这般恍恍惚惚,疑神疑鬼的。
但……
她只要一想到段二哥那双阴冷中带着探究的眸子,她的心脏便忍不住紧缩了下,越发心神不宁起来。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可她偏偏又是做了亏心事的。
长舒了一口浊气,她决定日后离褚砚和段老二远一些,不管是她多疑了还是如何,她都不想与他们有过多接触,就权当是图个心安罢。
辗转难眠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累了,邓玉娴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
院中。
跪在地上的众人饿得前胸贴后背,腿也跪得发麻,浑身上下都是伤口,虽伤口的血液已经凝固,但却未曾经过处理,众人一点精神气儿都没有,头重脚轻的。
更有甚者觉得与其活着受这等屈辱折磨,还不如方才被一刀砍死了好。
但,这般想的,并不包括最惜命的狗腿子,他眼珠子贼溜溜的转,望望这里,又瞅瞅那里。
四下寂静。
他脑中灵光一闪,悄咪咪的移到刀疤脸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询问道:“刀哥,他们家的人都睡下了,不若……我们逃吧”
刀疤脸抬脚又想给他一脚,段老二的屋中就传来一阵轻咳声,狗腿子瞬间吓得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多话了。
刀疤脸却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似是在责备他的异想天开,就怕一个不小心又被他连累。
然。
段老二屋中,段二嫂一脸纠结的望着覆在自己身上的段老二,神色不安的轻咳了一声,询问道:“相公,你身子还没好……此事……要不再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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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不知归期
寅时,邓玉娴悠悠转醒,瞪着眼睛望着头顶上的房梁,轻叹了一声,又扭头望着空荡荡的身边,眉心紧蹙着,很是不习惯。
这是第一次,段梓霄没回来睡觉。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儿,昨日段家出事时,那些保护段家的人并未出现,邓玉娴便开始心生担忧的,她前世跟在柳皓轩进过皇都城,知晓那些暗卫的规矩。
只要主人有难,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出现,杀退敌人,不论何时不论何地,都不得擅自离开主人身边。
诚然,邓玉娴和段家人都不是保护段家人暗卫的主人,但若无要紧之事,那些人也不会轻易离开的。
想想,她心底就蓦地慌了起来。
昨日睡前,她还以为会像以往一样,只要一觉醒来,段梓霄就已经躺在了她的身边。
但是……没有,她醒来了,他却不在,此时邓玉娴是真的担心害怕起来了。
她睡不着,索性披着衣衫就起身了,走到门口处一瞧,院子里歪七倒八的一众人昏昏欲睡,邓玉娴嘴角抽搐了一下,不远处的门“咯吱”一声开了。
邓玉娴眉头一挑,望了过去。
便见褚砚平静的眸光扫了过来,邓玉娴轻勾着唇角点了点头,便算是打过招呼了,谁知褚砚竟抬脚向她走了过来。
邓玉娴眼眸一闪,有些诧异,却也因着避讳,又往屋里退了一步,褚砚见状,也只是走到房门前的台阶下便停住了脚步,他抬眼望着邓玉娴,负手抿唇道:“小嫂子,不知你可否告知在下,你相公何时能归”
邓玉娴眨眨眼,垂下的眼眸里掩下一腔怅然,她低叹道:“实不相瞒,我相公出去之时并未与我多说,他究竟何时能归,我也不曾知晓。”
褚砚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的精光,看了邓玉娴两眼,似在判断她话中的真假,突然转身便走到了堆柴火边上的空地上,拳头一挥练起了拳。
院子里跪着的众人,也被褚砚的练拳声惊醒。
抬头望望邓玉娴,又扭头望着练拳的褚砚,光是瞧上一眼,便知晓此人也是个武功高强的,心底既震惊又懊悔不已。
他们此行,招惹段家,当真是踢到了铁板,这段家有一个
会武功的母老虎便罢了,现在又来了一个高大英俊武功高强的铁拳头,他们悔得肠子都青了。
特别是现在跪得腿脚发软,饿得头昏眼花,他们更是恨不得时光能倒流,回到还没上段家找茬之前。
昨夜里又在院子里喂了一夜的蚊子,全身的包痒得厉害,他们扭着身子,这儿扣扣那儿挠
第267章 少主可有回来过?
邓玉娴见狗腿子不再说话,抬脚就要往厨房走,她才走出两步,刀疤脸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小嫂子,我知晓都是我们兄弟对不住你们,但……我们此行也只是为了钱财,从未想过要真正的伤害你们。若小嫂子心里不解气,我刀疤愿意留下当牛做马偿还小嫂子一家,只是我兄弟都是听我命令行事,一切都是我的过错,不知小嫂子可否放了他们”
众人一听,心底泛酸,皆动容的望着刀疤脸:“刀哥,你这么做都是为了弟兄们能有条活路,弟兄们也都是自主前来的,跟刀哥一点干系都没有。”
“对,我们都是自己想要来找麻烦的,跟刀哥一点关系都没有。”
“小嫂子,刀哥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能吃顿饱饭,你就看在我们也没伤到你的份上,放了我刀哥吧!”
“是啊小嫂子,你就放了我刀哥吧!”
刀疤脸一听兄弟们这般说,眼眶一红,满心动容,张张嘴,低叹了一声道:“你们这又是何苦来的!”
“刀哥,不管发生何事,弟兄们都跟定你了。”
“我们唯刀哥是从。”
“我们都听刀哥的,刀哥在哪里,我们就在哪里。”
“……”
邓玉娴冷眼望着情真意切的一群大老爷们擦鼻涕抹眼泪的,不耐的蹙了蹙眉头,低声道:“不管你们出于何等目的,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做错事的人就该接受惩罚,至于惩罚何时结束,这不是我能做主的。你们也别来求我,现在我大哥因着你们连累,躺在床上现在都还没醒,你们便妄想着离开,是不是太过痴心妄想了”
众人:“……”
邓玉娴望着面面相觑的众人,转身抬脚走向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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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段老大总算是醒了,段母守在
第268章 相公,我想死你了
段老大眉心紧紧的蹙起,强撑着要坐起身来,却被段母制止了,她不悦的出声道:“你起来干啥,这才刚醒,身子到处是伤,你不好好躺着,是不想要命了吗”
段老大无奈,只得又躺了回去,出声道:“那便劳烦娘叫二弟过来一趟。”
“不用叫,我过来了。”段老大声音刚落,段老二便在段二嫂的搀扶下走进屋来,清冷的眸光染上了些许愁绪,他沉声道:“这几日老四确实不曾回来过,至于他所做之事可有结束也无人知晓,只是不知大哥找老四所为何事”
“……”段老大一听此话,便疑惑的瞅着段老二,虽觉得段老二说的话有些歧义,但到底是朝夕相处二十几年的亲兄弟,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他便只得摇摇头,无奈道:“老四还说干完那些活儿便回来的,毕竟四弟妹有孕在身,老四应当陪在身边的。”
段老二点头,认同道:“是这个理儿,若是大哥有要事找老四,我便让人去捎口信儿,让他早些回来。”
邓玉娴本想来叫人去吃饭的,一进门就听到了段老大和段老二的对话,笑得眉目弯弯:“大哥二哥可是要叫相公回来了”
总算是要回来了,邓玉娴在心底松了一口气,虽觉得自己这般不够大气,但她……本就只是一个小女人,若是相公有事外出,她虽也能理解,但终极还是希望心爱之人能陪在身边啊!
段老大点头,又摇摇头,道:“不用我们叫,四弟就快回来了。”
他们受伤之后,主不了事儿,然而有些事情也是需要有人去主持大局的。
那夜,事发突然,不得已,段梓霄才急忙赶去,此时怕是南安王世子和钦差大臣与少主已经对上了,若是少主还不想就这般早早的暴露目标。
自然会以最快的速度隐匿踪迹,然后赶回来。
邓玉娴似懂非懂的点头,面露喜色:“相公回来便好。”
她不求别的,只求自己的相公能平平安安的回到她的身边。
“……”
段母望着一脸欢悦的邓玉娴,轻咳了一声问道:“老四家的,你熬制的滋补鸡汤可还有”
“有,早些时候便熬上了,大哥刚醒,应当多喝些补补身子,儿媳这就去端一碗过来。”邓玉娴转身欲走。
段母就连忙叫住了她,道:“你且去准备饭菜,我来伺候老大。”
“好。”邓玉娴点头,跟着段母一起出了门。
然,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不知何时才出现的褚砚走了过来,站在段老大门前,望望段老大又望望段老二,抿唇出声道:“大哥二哥方才可是说四哥要回来了”
大哥、二哥、四哥
会不会太自来熟了一些。
虽然在皇都城时,他们陌家和褚家都是先太子的拥护者,但……此一时彼一时,这么多年过去了,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尚未可知。
褚砚这声大哥二哥着实叫得早了。
段老大憨厚,也没太过花花肠子,虽知晓褚砚叫得不合礼数,
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沉着脸默不作声。
倒是段老二,一扭头,淡漠的目光落在褚砚脸上,目光里隐隐藏着五分冷漠三分嘲讽和两分防备,他道:“褚五公子可是高门贵公子,今日这声哥哥我跟大哥恐怕是受不起的,日后褚五公子还是莫要再开玩笑的好。”
“我所言句句皆出肺腑,并无半点虚言。”褚砚嘴角微抿,冰冷的眸子似乎有些回暖,他蹙眉道:“我知晓现在不论我说什么,两位哥哥都不会信,且看日后吧,若是日后两位哥哥还是不肯叫我一声弟弟,我
第269章 属下前来辅佐少主
两人相拥片刻,邓玉娴这才轻轻的推开了段梓霄,面露担忧的问:“相公,你此行可有受伤且站起来让我瞧瞧。”邓玉娴说着,就拉着段梓霄站了起来。
段梓霄微白着脸,抬手揉了揉邓玉娴的脑袋,云淡风轻的轻笑道:“娘子莫担忧,为夫并无大碍。”
“什么叫无大碍”邓玉娴一听这话立马急了,并无大碍,那便是有碍的,她拉着段梓霄就要往屋里走,她不亲自瞧瞧段梓霄身上的伤势如何,她是如何都不会放心的。
然,她才拉着段梓霄转身,一张俊朗的脸便突然闯进了视线。
她身子蓦然僵住……
而褚砚的视线却直接掠过她,落在了段梓霄身上,段梓霄眸光微闪,也望向了褚砚。
两人对看一眼,段梓霄眼底刚浮起不悦,褚砚便自顾自的抬脚向段梓霄走来,待在他的身前站定后,便轻俯着身子拱手行礼道:“属下见过少主。”
邓玉娴:“……”瞧着这般情形,两人怕是早已相识,眼底的紧张一闪而过,她侧头望着段梓霄,期待他的表态。
段梓霄却只是淡淡的点头,抿唇问道:“你怎么来了”
褚砚脸上浮出了忧色,道:“定北侯和各地藩王近期内频繁操练兵马,怕是皇都城会有一劫,属下此行是奉家主之命前来,辅佐少主,以盼早日归去。”
此话,暗藏玄机。
邓玉娴垂下了眼眸,眼观鼻鼻观心,尽量减少存在感。
段梓霄深深的望了褚砚两眼,见他满脸坦荡,目光清明,深邃的眸光微闪,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既不热络也不会显得太过疏离,段梓霄点了头:“既然如此,便留下吧,只是不知褚叔这些年来,身子可还硬朗”
“家主身子甚是康健。”褚砚答。
段梓霄轻笑:“犹记得小时候,褚叔便是个性子急的,只是不知这么些年过去了,褚叔的性子可有变化”
褚砚轻叹一声,摇头道:“家主素来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急躁,这不,一听到风声,便迫不及待的派遣属下前来。”
两人本是随便聊着,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间皆是试探。
邓玉娴垂下了眼眸,一言不发。
段梓霄便勾唇笑笑,望着褚砚:“褚叔这性子,都一辈子了,怕是改不掉了。”
“可不是嘛。”褚砚回答,又望着段梓霄欲言又止道:“这些年家主一直记挂着少主,夜不能寐,每次与属下提起少主时,无比惋惜感叹。幸得上月接到少主来信,欣喜若狂,急急
的便派了属下前来,并再三叮嘱属下,定要唯少主马首是瞻!”
段梓霄剑眉微挑,神色淡淡,却又中说不出的气魄浑然而生,他道:“感怀褚叔都还记得,有朝一日回到皇都城,我定要与褚叔促膝长谈,把酒言欢!”
两人进了堂屋,坐下之后,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邓玉娴没
第270章 人家唯命是从,绝不
段梓霄和褚砚一直待在堂屋里聊了许久,但具体聊的内容是什么,除了进去奉茶的段母之外,无人知晓。
出了堂屋,段梓霄去瞧了一眼段老大和段老二,见他们皆是无碍,这才放心的随着邓玉娴回了房。
刚踏进屋子,邓玉娴便连忙拉着段梓霄坐在了床榻边上,语气微沉的问:“相公,方才瞧着便觉得你的脸色不太对,你可是受伤了且将衣服脱下,让我看看伤势如何”
段梓霄抬眸,神色微暖的望着站在自己身前一脸担忧的邓玉娴,伸手拉过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宽大的掌心中,他轻笑着摇头:“娘子,为夫是受了些小伤,却是不碍事的,你莫要担忧。”
“既是小伤,你脱下衣服与我瞧瞧又何妨”邓玉娴见段梓霄不愿脱衣,眉心一蹙,便气恼出声:“莫不是你伤得极重,又怕我担忧,才这般轻描淡写的搪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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