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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吾命将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狐昔里

    系统心里苦啊,它这宿主做人这么狗,它也很绝望啊:宿主你冷静一点,小孩子很脆弱的,你不能杀人啊!

    谭昭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可让他转身回万梅山庄,绝对不成。

    这西门吹雪也是厉害,那管家尚且不舍得他带小主人离开,西门吹雪却抱着剑连脸色都不变,这孙秀青到底是哪只眼睛生错了喜欢这么个剑疙瘩!

    不行,他怎么都要找个人一起扛!

    谭昭思来想去,也就只有陆小凤一个人选。

    [系统,给我找陆小凤的方位!]

    花了一天获得时间兑换了陆小凤方位,谭昭带着西门睿就南下,幸好有系统每天呼天抢地吼宿主你冷静,否则恐怕谭昭还没到扬州,这小祖宗就已经惨死在谭昭的魔爪之下了。

    到了扬州,直奔甪里街上的小楼。

    这小楼虽叫小楼,却十分富丽气派,原是首富花老爷为了心爱的小儿子所建设的。花家七郎花满楼为人善良,因不想父母为难这才住了出来,可他眼睛目不能视,也就无法看清楚这小楼的全貌。

    此刻,花满楼正在与他失踪多日的好友陆小凤在喝酒,某人一边喝酒还一边唱歌,歌声其难听,这天底下只花满楼一人可以忍受。

    所以倘若你问陆小凤谁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定然会答花满楼。

    “七童,这次我认识了一个好玩的人,倘若你见了他,恐怕……”他话还没说完,谭昭就抱着孩子进来了。

    小楼从不关门,也经常有人进来讨杯水酒喝,两人原以为是行脚夫,却未料:“陆小凤,我不在,你便要说我的坏话吗”

    声音清越,定是个端方之人。

    花满楼给他下了第一印象的定论,却未料旁边的陆小凤竟是像见了老虎一般翻桌倒椅起来:“我天,谭兄你是不是生了虎胆,你抱着这小祖宗作甚!”

    谭昭微微一笑:“我可不生了个虎胆!”

    他话音刚落,好不容易昏睡的小祖宗又哇哇大哭起来,其声震荡,连花满楼这般的温润君子都有些招架不住,他本就耳朵比旁人灵敏许多。

    “哎哟,我的小祖宗啊,你快别哭了!叔叔给你变戏法好不好啊”

    “陆小凤你别这么吓人,他是不是饿了”

    ……

    三个大男人围着个小孩,最后还是隔壁卖烧饼的大娘听着哭声而来,才将孩子哄好。

    陆小凤擦了擦额头的汗,终于问起了谭昭现在是不是在逃难,他要不要帮忙递把刀什么的。

    “陆小凤,和你做朋友当真是我谭昭这辈子最大的失误了。”

    陆小凤一脸你真没有眼光,却未料花满楼竟然也点头同意:“这位公子此话说得倒是不错,陆小凤确实是江湖第一麻烦精。”

    于是谭昭与花满楼互通姓名,一时相见恨晚。

    陆小凤:……老子有句mmp一定要讲!

    “玩笑话就不开了,谭兄你也搞不定这祖宗,就算是玉教主追杀你,你这也……”陆小凤也没想到朋友几天没见,就为了活命带着小人质来投奔他了。

    谭昭一脸你到底在想什么的无语:“你以为我想带他出来还不是你害的我!倘若不是你带着我去万梅山庄自投罗网,我如今何至于同玉罗刹打这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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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朕的皇位呢(二十六)
    不知道写什么, 反正看到你就懂了

    谭昭有些闲得发慌, 每天除了练武就是逗孩子,便是万梅山庄高床软枕、锦衣玉食环绕, 他也提不起半点的兴致。况且他又不是万梅山庄的什么人, 他是客人,是客人, 总该要告辞离开的。

    “喔喔喔, 别哭了,再哭娘就心疼了,乖”是女子轻声哄孩子的声音,准确来说,是孙秀青哄未来少庄主的声音。

    今日难得天光和暖, 这红梅林里景致不错,谭昭闲着没事就找管家要了些器具酿酒,酿的自然是红梅酒, 度数不高, 但方法对了, 滋味也不错。

    他听到声音时还想要不要回避一下,但还没等他动作,孙秀青抱着已经重新展露笑颜的孩子站在了他的背后:“谭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谭昭其实是想拒绝的,但看着小孩子圆鼓鼓的大眼睛, 拒绝的话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先生也喜欢酿酒吗”他也喜欢, 孙秀青在心里补了下一句, 只不过他只喜欢酿酒却并不喜欢喝酒,他的酒最后都进了陆小凤的肚子里。

    想到这里,孙秀青脸上黯然一闪而过,她有时候甚至怀疑西门吹雪和陆小凤的关系,明明从不喝酒的人却会为了朋友去酿酒,细数两年以来,她都未有这般荣幸。

    谭昭随意地点了点头:“嗯,西门夫人有何事要说”

    耳闻这个称呼,孙秀青脸上凄然:“谭先生说笑了,西门夫人这个称呼,我怕是承受不起。”

    这分分钟就让人接不下去了,索性孙秀青也无意与一个不熟悉的男子谈论女儿心事,更多的恐怕是示弱以便从谭昭这里获得某些消息,很快她说的话也佐证了这个猜测:“谭先生,看在孩子的份上,你能告诉我到底是谁从我手里抢走了睿儿吗”

    她了解西门吹雪,他绝不是一个会做这种事的人。

    谭昭却摇了摇头。

    “你不知不,你肯定知道!”她声音忽地提高,怀中的孩子吓了一下,霎时两泡眼泪含在眼眶中哇哇大哭起来,她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只低声哄着孩子。

    谭昭觉得女人聪慧起来,当真聪慧,可蠢笨起来,也当真蠢笨,等到孩子被安抚下来,他才将酒坛的泥塑封好,道:“西门夫人聪慧过人,可这件事情如果要说,也合该由西门吹雪来说。”他既然不说,便是因为你知道太多不好。

    “我,尚且不够格。”

    “为何!你不是他的弟弟吗!你为何不能说!”

    他能说不是吗,当然不能,揭露人老公骗她,他更要里外不是人了:“因为那个人,远比你想的可怕,倘若你不知道,你尚可活命。我只能说这么多,言尽于此,希望西门夫人早做打算。”

    “这不可能,这天底下还有谁能比得过西门吹雪!”

    ……你怕不是西门吹雪的迷妹吹谭昭无言以对,但他能说的话已经都说了,西门吹雪如何,孙秀青如何,其实与他都无甚关系。

    看着谭昭的眼神,孙秀青忽然想起那日在堂上西门吹雪的话,他答恐怕不能,她与他夫妻两年,他说话从来斩钉截铁从未用过可能兴许恐怕这种不确定的词语,剑客的世界黑是黑,白是白自来分明。

    那日她情绪不稳无所察觉,可如今想起来……遍体生凉。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老天爷为什么不怜惜怜惜她,为什么每当她以为自己可以获得幸福时,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情况出现,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只是想要一个家,一个爱她的人,想要一家三口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为什么就这么难!

    孙秀青在逐渐失控,她心中积压了太多东西,即便她曾经是纵意江湖的女侠,但人的烦恼不会因此而减少。

    兴许是感受到了母亲的情绪,孩子又哭了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这回孙秀青却似无动于衷一般。谭昭本来净了手准备离开,可听到哭声,到底还是不忍将孩子抱了过去。

    孙秀青任由他动作。

    到底也逗弄了许久,兴许是真的熟悉谭昭这张脸,小祖宗没过多久就不哭了,他看了看天色,只能开口提醒孙秀青好带孩子回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他是我儿的什么人,凭什么决定我儿的去向!我都放弃他了,为什么不能让我与睿儿离开!他凭什么!”

    声音似是撕裂心扉,仿佛要将心里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一般。

    谭昭抱着孩子静静地站在树下,西风拂过树梢,梅花如红雪般落下,凄凉又美好,却到底是开在冬日的花,比旁的春花凉薄三分。

    而下一刻,谭昭的神经都绷了起来,只听得空中若有似无的声音越来越近:“问得好,倘若本座说他是本座的孙儿,你待如何”

    玉罗刹,比预料之中来得更快,也更加巧合。

    孙秀青竟是连站立的能力都没有,直接被威慑地单膝着地,不过也因此,她眼中的空洞退散了许多:“我不信。”

    万梅山庄的



74.朕的皇位呢(二十七)
    不知道写什么, 反正看到你就懂了

    不过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他只能顶着无数好奇间或夹杂着嫉妒的目光走到人面前,在外面眼中就是清俊朝堂新贵与美相伴,竟是出乎意料地和谐。

    “你怎么来了还是这个打扮!”谭昭头皮都有些发麻。

    “今日天高风大, 郎君身子骨淡薄……”

    谭昭望着面前的高挑美人, 虽然心里清楚这是一位女装大佬, 但他还是不免被这位大佬的演技所折服, 就这身段说是男的,谁信呢!

    搁谁谁都不信, 两人从宫门离开,大街上已经开始热闹起来,谭昭坐在轻微摇晃的马车里, 开口:“今日多谢王公子来接我。”

    王姓公子显然还沉迷在人设中不可自拔:“这是奴家的荣幸。”

    谭昭又想喊你能不能正常点,复又想起上次说实话的后果, 话到嘴边拐了个弯:“王公子昨日说, 倘若我帮你这个忙, 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是不是”

    昨天他一通发作后,这人终于坦白他叫王怜花,那日在翰林院外打晕李寻欢只是情急所致,据此人说他与李家老爹是故交, 虽然完全看不出来, 这次进京也是听闻了无敌宝鉴的消息才过来的。

    害得故交之子蒙冤, 王怜花这才找上了谭昭, 这个说辞很容易戳破,在要他帮忙的前提下,谭昭觉得王怜花所说有八分是真的。

    “是,状元郎想好了”

    谭昭也是突然福至心灵,可对着这张脸他又把这个大胆的想法压抑了下去,谭大娘最近好像和街坊邻里走得有些近,还到处打听哪家有适龄的姑娘,这妥妥的就是要给他找个媳妇,他要是不先下手为强……

    “怎么,很难开口”

    这倒不是,他脸皮多厚啊,谭昭摇了摇头:“此事不急,我承诺陛下七日之内破案,如果不抓紧时间,李兄怕是要被罢官流放了。”

    王怜花一听就笑了:“那李家三郎不老实,他怕是巴不得被罢官呢!”

    不管是不是老实,谭昭先替李寻欢传了个消息去山西保定,都坐牢了还想着表妹,谭昭唯有佩服二字。

    之后,他才带着换了随从装束的王怜花去了大理寺,到了大理寺,左明出来接待了他,又指派了个大理寺官差给他,说是需要人手就同这人说,谭昭点头,这才拿着令牌进了大理寺牢房。

    牢房还是一如既往地阴暗难闻,王怜花掩着鼻子几步就与谭昭并排行进,谭昭偏头就听到人略带戏谑的声音:“状元郎,我原以为你们朝廷的人武功都不怎么样,今日一见反倒是我着相了。”

    谭昭眼带疑问,王怜花看他有兴趣,反而不说了,提醒他前面带路的狱卒转过来了。谭昭向前看,身边这人又退了回去。

    ……恶趣味啊!

    李寻欢还是和昨天一样,不过他见到谭昭很惊讶,等到谭昭将狱卒挥推,他终于开口:“谭兄,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他话还未说完,眼睛一凛便刺向了站在谭昭身后的王怜花。

    李寻欢向来温和,即便被人找上人比武手段也以促狭为主,可这会儿他站在牢房里,整个人却是锋芒毕露,身上的那点儿文人气质瞬间被削弱得一点儿不剩:“你是谁”

    好生敏锐,老李这儿子不错啊,王怜花穿着一随从的衣服,这会儿从隐没的黑暗里出来,要不是知道这是老友的儿子,他都有点想抢回去当徒弟了:“小寻欢可真是无情,这多年不见都不认识叔叔了吗”

    叔叔!

    谭昭已经不想吐槽武林中人驻颜有术了,上个世界的玉罗刹就是,那时他还有意识,眼睁睁看着玉罗刹脸上的浓雾消散直到显现出一张年轻到不可思议的脸庞,如此他也大概猜到玉罗刹要用浓雾掩盖自己的面容了。

    李寻欢显然对叔叔这个词印象深刻,身上的气息陡然温和了下去,看着王怜花年轻的脸庞,将信将疑地开口:“王怜花前辈”

    “小寻欢就是客气,叫叔叔就好了。”

    谭昭从李寻欢的脸上看到了四个字——叫不出口,恰是此时去取牢房钥匙的狱卒过来,引着三人进了最里面的问询室。

    李寻欢显然在确认了王怜花的身份后就对他十分信任,明明还挂着牢狱之灾,却还要先转达老父临死前对老友的挂念,王怜花看着年轻,可听完之后眼神露出沧桑,可见他的年纪绝非他所表现出来的年轻。

    [系统,这王怜花到底是什么人]

    系统:一天获得时间。

    那还是算了,他找个时间问李寻欢照样能知道。

    系统:勤俭持家,宿主请继续保持!

    ……

    谭昭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就像上个世界一眼便觉得陆小凤绝非一般人,这个世界能给他这种感觉的除了李寻欢,便是这位王怜花了。

    都是江湖大佬啊,他心中一叹,终于听到认亲寒暄的两人讲到了正题,只听得王怜花开口:“那日,确实是我将你打晕放在翰林院正厅的。”

    “为什么”



75.朕的皇位呢(二十八)
    不知道写什么, 反正看到你就懂了

    他不是久居偏隅的性子, 在现代时他便是如此, 他得的是家族遗传病,最多最多活不过二十五,在他躺在病床上之前, 他一直天南地北地走,累了就停下, 久了厌了就再换个地方,日子过得舒心, 没道理他现在就要谨小慎微看人脸色。

    至于男欢女爱, 一来是他还有些良心不愿意祸害别人,二来也是他觉得一个人挺好的, 没有谁会一直陪着谁。而今他这副样子就更不用想了。

    谭昭有些闲得发慌,每天除了练武就是逗孩子, 便是万梅山庄高床软枕、锦衣玉食环绕,他也提不起半点的兴致。况且他又不是万梅山庄的什么人, 他是客人, 是客人,总该要告辞离开的。

    “喔喔喔,别哭了, 再哭娘就心疼了,乖”是女子轻声哄孩子的声音, 准确来说, 是孙秀青哄未来少庄主的声音。

    今日难得天光和暖, 这红梅林里景致不错,谭昭闲着没事就找管家要了些器具酿酒,酿的自然是红梅酒,度数不高,但方法对了,滋味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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