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女好种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凛冬已
“……”宁宴有些看不懂钱虎,小伙子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说吧,你刚才是在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我就是在这里逛逛,碍你事儿了”
“呵……”宁宴傻了才会相信钱虎的措辞:“你不说是吧,是不是等我把你送到衙门你才开口。”
“你胡说什么。”钱虎往后跳了一步。
“还装,藏头露尾的,如果不是干什么违法的事情用的找这么心虚。”
“你不能把我送到衙门,我姐现在日子过程那样,我还不想办法搞点钱,我姐不得喝西北风。”
“你的好意你姐要不起。”
“你……”钱虎傅粉的脸变得煞白,就跟电影里的僵尸一样,额头汗水也跟不要钱一样哒哒落地,找不到任何措辞。
“说吧,你守在这里干什么,跟什么人接头,目的是什么”
“……”钱虎惊呆了,他什么都没有话,眼前的女人竟然能猜的差不多,垂头丧气的蹲在树脚:“跟一些人合伙贩卖似盐,搞一次可以挣来很多钱。”
“……”盐铁在这个年代全都由官家掌管,屡禁不止,但是每次发现朝廷都会大刀阔斧,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每次大查之后都会血流成河,只要被抓住甭想保住小命,在盐铁方面,朝廷监管的力度可以说是最大的堪比后世du品,钱虎胆子还真大。
“你干了多久
第六十章 讨要婚书
秋试逼近,宁谦辞从书院赶回家,过两日跟同窗一起赶去府城,若是其他州府的下县的书生是要去州府参加秋试的,但是通县直接隶属京城管辖范围。m.x
这次宁谦辞离开之后,去的是京城,老宁家准备的东西,想想也不会太全面。
回到家里,宁宴先取出一个空包袱,往里放了一个钱袋子,又放了两件衣服,把包袱包裹起来放在箱子里,宁宴打算改日再去县城买上几身锦衣华服。
倒不是看不起粗布衣服,而是穿着锦衣会少很多麻烦,人在异地,身上没有足够的银子总会捉襟见肘,宁宴又往包裹里塞了一个钱袋子,这些都是从哪些‘官差’身上顺来的,用起来也不会肉疼。
对于宁宴来说,宁谦辞去往京城可不能单单考试一场,除却考试还应该结交一些聪慧而不张扬的朋友,这些朋友,都是以后的人脉。
整理好包袱,宁宴就往灶房走去。
从灶房门前的隔条上取下香肠,菜畦子里扯了几根蒜苗,香肠切片跟蒜苗一起炒了,倒进盘子,把锅洗干净,又炒了一个香葱鸡蛋,蒜香肉片,冬瓜炒肉……
猪骨剁碎,炖上一个排骨香菇汤,饭菜出锅,院子里的狗叫声传了出来。
还以为宁谦辞从老宁家过来,宁宴乐呵呵走出来,瞧见院子里缩头缩尾的杨瘸子,脸上的笑瞬间就消失了,还以为是宁谦辞,白瞎了她整理出来的表情。
“婚书呢”
“这里这里。”杨瘸子刚靠近宁宴一步,黑色的藏獒就张大嘴巴,尖利的牙齿在夕阳的映衬下闪闪发光。
杨瘸子动作一僵,求救似的看向宁宴。
宁宴摸了一下狗头,拉住狗脖子上的链子。
杨瘸子这才敢靠近宁宴,将手里的契书交给宁宴。
“宁家大女”瞧着婚书上没有直接写名字,宁宴眼睛亮了,真的跟她想的一样……这么一来,只要是宁家的女儿,都可以称呼宁家大女。
啧,希望老宁家能够老实一点儿。不然……就让大李氏多一个瘸子女婿,宁婉儿已经黏上了白主簿,整日黏在一起,若是到最后没能嫁给白主簿反而便宜了杨瘸子。只是想想都觉得挺有意思的。
“婚书我留下了,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我可以回去了”杨瘸子脸上带着惊讶,他还以为这次来了,就不能全须全尾的回去了。
“不想回去”
“没,没有,我这就回去。”转身离开,步履飞快,从跑走的速度上跟本看不出杨瘸子是个瘸子。
宁宴关上门,走回灶房,锅里蹲着的排骨汤发出阵阵香味。
“你跟那个瘸子有婚约”
“怎么,你要抢婚”宁宴回头,对上陆含章,不走心的话顺口吐出。
“……”陆含章没说话,并且送给宁宴一个关爱智障的目光,宁宴费尽力气控制住有些发痒的拳头。
“晚饭还没好吗饿了。”
“风扇跟榨汁机还没做好吗”
“快了。”陆含章想到京城工部传来的信,脸上终于露出一点儿笑:“过两日你就看见成品了。”
“风扇成功了”宁宴眼睛一亮,夏天没有风扇是真的难熬,就算是手摇的她也认了,大不了就堕落一下,从牙行买上几个小厮或者丫鬟,至于榨汁机,没有榨汁机她也能做出果汁来,就是量少,在家里做一些还可以,去铺子,万万不能的。
被宁宴亮晶晶的目光盯着,陆含章心里一痒,视线落在宁宴头顶,控制不住的想要撸一把:“成功了。”
陷入惊喜中的宁宴并没有注意到陆含章的笑动作,倒是从外面走进来的宁谦辞看见了陆含章的动作,隽秀的身影扭曲了一下。
对于陆含章这个人,宁谦辞并不是很喜欢,上次回来在家里没有呆几天,他只是听说大姐家里住着一个男人,却没看见。
这次看见了,瞅着陆含章一嘴的胡子,不满的情绪更浓郁了。
“姐,我来了。”
“嗯”推开陆含章的手,宁宴走出来,瞧着长高不
第六十一章 可怜人陆含章
宁谦辞觉得,他对大姐家里突然多的男人的恶意有些莫名其妙,那人不过是个可怜人。
想到自家姐姐天生神力,除了替陆含章默哀一下,宁谦辞也不想多管,毕竟,叫陆大的人似乎对姐姐也有想法。
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看坐在油灯下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低头问宁有余:“这本《菜根谭》是谁批注的”
“陆大。”
宁谦辞拿着书走到陆含章房门前,瞧着房间里跳跃的烛光,犹豫再三,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敲门。
陆含章早就知道外面有人,听见敲门声,起身打开门:“进来吧。”
“这书是你批注的”
瞥一眼书脊,陆含章颔首:“是的。”
“依着你的文采,若是科举自然会有一席之地,留在这里是何道理又有什么图谋”
“你觉得我另有所图”陆含章放下手里被擦拭铮亮的长剑“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科举”
“……”有过科举吗对于眼前的人宁谦辞更看不懂了。
如果不是另有所图,一个文采斐然的人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还把自己搞成一个大胡子,如果科举了,怎么会没有功名,若是有功名,更不可能埋没在一个村子里。
“想太多,我对这个院子里的人没有恶意,收起你的心思。”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觉得我需要你相信。”陆含章说完,放下手里的剑吗拿起桌角上的书继续看了起来。对于房间里多出来的人丝毫不在意,或者说,直接将人忽视了。
被人忽视到彻底,宁谦辞再次感觉到无力,文不成武不就,就连保护家人的权利都没有。目光落在陆含章身上,整个人越发沉默:“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想法。”
宁谦辞将手里的书扔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月亮挂在天上,时间也不早了,再不回去,老宅那边又闹腾起来了,走到堂屋跟宁宴说了一声宁谦辞就往老宁家走去。
确定宁谦辞离开之后,陆含章站了起来,嘴角挑起,发出一声轻笑,似乎将未来的大舅子得罪了。
摇摇头,往宁宴房间看去。
对面房间燃着蜡烛,被帘帐挡住的床上坐着一个身影,身影倒立,弯腰,下身……做出一套极为古怪的运动,只看烛光剪影都让人口干舌燥。
……
“咔”关上窗子,陆含章回到卧房,躺在床上,心里的燥热感依旧祛除不了,提起长剑,从窗子里跳了出去,越过高高的围墙,直接往山上走去。
山巅之上,月光清晖,一长剑出鞘,冷光泄出,一人一影。
剑法舞出,身上的火气渐渐消灭,跳进河水洗了一个凉水澡,被清凉的感觉包围,陆含章低头钻进水里,好一会儿才从河水里爬出来。
在水里泡的时间太长,被浇水黏住的胡须伸手一抹,全部掉落,冷峻的脸上露出苦笑。
本就是早死的命,若是以往也不会在意什么,但是,这会儿发现自己多了一个儿子,还有儿子他娘,不想死啊!
在山上一坐就是一晚,天上的月光消散,星星隐去,陆含章才往山下走去。
就算死,也得给儿子铺好路,是时候回京一趟了。
回到村子,小院的灶房冒出青烟,钻进灶房,瞧着女人切菜烧火,烟火气息如此浓厚,他是一点儿也不想离开。
回房换了一身衣服,经过灶房:“如果有余那个亲生父亲找来,你会怎么办”
“你说谁”宁宴回头,犀利的目光落在陆含章脸上,这个人今天似乎很不正常,类似的问话已经问过一次了,这次竟然又问……该不会真的是看上她了
因爱生怖,害怕宁有余那个土匪老子回来,宁宴在脑子里脑补了一出大戏。
“你喜欢富贵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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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狠心的女人
“你什么你,富贵算什么,别摆出那种施舍的目光,还有……”宁宴伸手扯了一下陆含章的胡子:“我又不是非得嫁给你,你凭什么认为只要你说了,我就会嘤嘤嘤的跟着你走,脸都不敢露出来,谁知道是不是作贼心虚。x”
宁宴说着心里还有些涩涩的,刚知道陆含章对她有想法的时候,她是惊喜的,毕竟是个人都想有人陪伴,只是,如果陪伴的代价太高,那就算了,只能算了。
手里的荷包扔到陆含章手里,宁宴回到房间换了一件衣服,随后带着宁有余往县城走去。
宁宴离开之后,陆含章将手里的荷包打开,里面放着一个玉佩,是前不久扔给女人的,还真狠心啊!
……
……
宁谦辞这两日就要去京城,她得赶紧准备路上需要的东西,带着宁有余在县城转悠一圈,最后走到西市的一个拐角处。
拐角阴凉处蹲着几个人,有老有少,不过这些人脑袋上插着黄草。
黄草的意思就是自卖自身,没有牙婆没有中人,买了之后直接去衙门在卖身契上盖一个章,从此生死就掌握在主家了。
虽说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但是在有些时候,买卖才能挽救一个人的生命,宁宴心里虽然有些抵触,不过,这个时候自然不会因为一个没影子的人权,就放着宁谦辞一个人去京城。
书童是必须有的,就算宁谦辞再怎么有出息,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放在后世还没有出校园,可不是得找个伺候衣食住行的。
宁家肯定不会给宁谦辞准备书童的,她如果再不关心一下,宁谦辞去了京城,孤零零一个人……
“有识字的吗”宁宴问完就后悔了,如果识字又怎么会自卖自身吗
沉默在这处地方存在好一会儿。
突然响起一道弱弱声音:“大娘子,只是认识会读会念不会写可以吗”
说话的是个少年,脸上些脏兮兮的,脖子跟手也沾着泥巴,不过,手上虽然脏了写,但是指甲却是干净的。
“你认识字”
“认识几个”
“哦,说说你的身份。”
“好。”少年讲话很有逻辑,几句话就把前因后果交代清楚了。
少年叫容卿忱,是个戏班子培养的乾角,只是,容卿忱还没出师,戏班子就散伙了,班头因为惹怒贵人几板子下去,小命没了。
容卿忱跟着班头的小女儿一起逃出来,经过通县的时候,是天公不作美,一场大雨,班头家的小女儿生病了。
生什么都不能生病,没什么不能没钱,这句话在哪个时代都是通用的,容卿忱离开南京城的时候身上连钱袋子都没,能活着来到通县算是不容易了。
“你认识字,去哪儿不能讨一份工用的找卖身。”宁宴问话,宁宴少年的眼睛。
容卿忱脸突然笑了起来:“从小被当成乾角培养,力气活做不来,又要来钱快,哪里有恁多好活儿等着我。”
“带我去你住的地方看看。”
“您这边走。”容卿忱站起来,瘦弱的身影有些违和,这样的人会伺候人吗宁宴有些怀疑。
如果真的买回家,是这人伺候宁谦辞呢
还是……
在心里默念几句人不可貌相,宁宴拉着宁有余跟在容卿忱身后,走出城区范围,来到一个破庙。
容卿忱站在庙前:“就是这里了。”
“进去吧。”宁宴话落,容卿忱先一步走了进去。宁有余瞧了一眼破庙,小脸变的严肃起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宁宴迈步走进去,刚到庙里,就听见一阵阵咳嗽声。
离进发现,佛像前面的草席上躺着一个女孩,女孩小脸通红,听见动静睁开眼睛。
“容,容哥哥他们是谁”
“……”容哥哥,还靖哥哥呢
对于哥哥妹妹的称呼,宁宴有些不太能接受。
“是……”容卿忱停顿一下,抬头看向宁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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