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女好种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凛冬已
“咯吱”一声,屋门从外面被推开。
女人声音来:“你会硝皮子吗”
闻言,陆含章睁开眼睛:“会!”看见衣服上沾染狼毛的女人,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不容继续怀疑,这女人真的能够打到狼。
“那你好好养伤,过几天帮忙硝皮子。”
“嗯,过几天皮子都发霉了,你暂且先把狼皮剥下来,放在盐水里浸泡上一天。”
“好的。”宁宴走出屋子,拎着死狼回到陆含章的房间,手里拿着一把铮亮的匕首,对着野狼比划一下。匕首滑动、银光闪闪,打在陆含章眼睛上,陆含章被匕首上的光闪的闭上眼睛,同时嘴角勾起一抹笑。
瞅着女人手里的狼,还有质量很不错的匕首,眼里的兴趣更加浓厚。
宁宴把手里的匕首刺入死狼的,向上滑动,另一只手配合着将狼掀起来,一张完整的狼皮就落在手里。
按着陆含章的话,将一整张狼皮放在了水缸里,房间地上多出一滩血、一只没有皮的狼。
宁宴看向床上的男人,男人也在看她,眼里还带着欣赏。
马丹,这也是一个变态,跟着一只没有皮的狼共处一室还能这么淡定,还露出欣赏的表情。
她把狼提到屋里剥皮是为了警告这个自称陆大的人,她也不是欺负,有什么不满憋着。
只是,陆大竟然欣赏她宁宴抱住自己瑟瑟发抖,她虽然力气大有着不平常的经历,但是对于变态还是想要保持敬而远之的态度。
陆含章笑容越来越深,他自然知道宁宴的意思,以为这样就能吓到他血流成河,满地枯骨的场面不知道见了多少次,如果被一只死狼吓到,他就白活22年了。
宁宴盯着陆含章,咬牙说道:“你该换药了。”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小瓶的三七粉,一步一步往床边走去,站在床边,问道:“我给你换药还是你自己来。”
“你来。”陆含章闭上眼睛,摆出一副任凭宁宴处置的模样,似乎并不知道女人想借着上药的功夫找回场子。
宁宴扯开陆含章身上的衣服,瞧着已经被血染红的绷带,拧起眉头,手落在男人腰带上,她记得男人腰侧似乎也有一道划伤。
“继续啊,怎么不动了。”
这厮,就不知道羞耻吗宁宴嘴角抽了一下,落在腰上的手收了回来,没管被裤子挡住的伤口。
只把男人上半身的伤口清理了一下。
看着带有腐肉的伤口,宁宴叹一口气,将自从打造后从没有用过的细长锋利的小刀拿了出来,用火消毒之后,把陆含章身上的腐肉割了下来。
血流出来很多,宁宴忙着止血,上药,包扎。
这些事情弄好,天都黑了,视线从男人腰部划过:“腰上的伤口让有余给你处理。”
“他还是个孩子。”怎么会处理这些伤口,陆含章说着话,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他还是想要看一下女人对他的身体有什么看法。
“那你自己处理”
“……”陆含章无言以对,眼前这个女人竟然这么的不按常理出牌。他身上的肉都被割下来一次了,自己上药,动作太大的话伤口会裂开,愈合不及时,到时候怕是要再次被割一次。
“那算了,让宁有余过来。”
“嗯,你今天教他写字了”
“算不上,只是指点一下写字技巧。”
“……”好吧,宁宴没有深入询问,毕竟她也不会写毛笔字,问多了也听不
第二十九章 买不起?
鱿鱼吗这东西应该是生活在海里的吧,竟然能够被活着运送到这里来,不容易啊!
“这叫鱿鱼是我家夫人的远亲送来的,说是海味儿,来的不容易,不过夫人吃不惯,宁娘子拿回去尝尝鲜。顶 点 ”
“那劳烦替我谢过夫人,夫人果然仁善。”
“宁娘子可真会说话。”绿衣丫头笑着说完,就往府里走去。
小厮伸手拎起盆子里的鱿鱼往宁宴的背篓放去:“那宁娘子,小的也回去了。”
“回吧,谢谢小哥。”
“不,不谢。”
头一次听见感谢的话,小厮耳尖红了一下,转身往府里跑去。
真单纯!这样就耳朵红了,宁宴得了鱿鱼,转身往集市走去。搬家之后得需要置办一些东西,不然偌大的院子就只有几把镰刀斧头,显得院子格外空荡,没有一个家的样子。
走到贩卖牲畜聚集区,询问一下价格,宁宴瞬间就熄了买只牛代步的想法,一头征地拉车的牛至少五两银,好一点儿的牛更贵,买不起啊买不起,卖狼肉的钱都不够换一头牛的。
走到上次过去的杂货铺子,铺子里的小伙计看见宁宴,露出笑脸迎了上去。
靠近宁宴,鼻子翕动,发现从宁宴身后背篓里传来奇怪的味道。
小伙计瞬间屏息,不让宁宴发现他的异常,开门做生意就是为了挣钱,管她背着什么只要买东西,别说只是有些咸湿的味道,就是背着一篓子牛屎也照样笑脸相迎。
宁宴把背篓放下来,往里面走去,挑了二十斤的精米,又包了小包茴香、八角还有花椒粒。
“有蔬菜种子吗”
“有的有的。”小伙计带着宁宴走到杂货铺子里面,因为格局原因,里面的光线有些不好。
宁宴适应一会儿才能在这种光线不明的情况下看清东西,在木板架子上放着几个麻布袋子,袋子里就是各种瓜果种子。
袋子上还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种子的名字,有黄瓜、扁豆、茄子、白菜、萝卜,荠菜……
“这些都是今年的留下的种儿,不会出现不发芽的问题。”
“嗯……”不是专业农户出身的宁宴搞不懂这些种子适合什么样的气候,于是一样包了一点儿。
扯了几尺灰色的麻布,瞧着架子上放着的千层底,宁宴拿了几双,有她的,宁有余的还有适合陆大的。
瞅着手里男款的鞋子,宁宴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好人,五美四讲三热爱说的就是自己。
不然换一个人谁会去管一个男人死活,更不会出来买鞋子。
啧……如果让村里那些喜欢嚼舌头的人知道她在外面买了男款的鞋子,肯定以为她藏了男人,牺牲真大。
小伙计瞧见宁宴买的东西,手里的算盘拨拉起来:“摸了零头之后,一共是三钱银子。”
“给。”宁宴麻利的把钱付了,也没有讨价换件,宁宴虽然知道挣钱辛苦,但是对于讨价还价,一点儿也不乐忠,讨价还价好一会儿下来,剩的钱还不够麻烦的,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小伙计把宁宴买的东西包好,放在宁宴身后的背篓里:“宁娘子,下次还来啊!”
宁宴摆摆手,应了一声,转身往村里走去。
感觉到背篓里沉甸甸的,宁宴琢磨着回去之后要跟陆大掰扯一下,救了他一命还好吃好喝新衣新鞋的供着,那厮怎么也得付出一些代价。
嗯,陆大会写字、血气旺盛身体素质极好,身上还有那么多伤痕,肯定也是一个练家子。
可以让陆大暂时辅导宁有余启蒙,等人养好伤之后还可以比划比划,宁宴对这个时代的功夫很感兴趣,也不知道传说中的内里轻功是不是真的存在,如果存在的话……谁年轻时候还没有一个行走江湖,仗义恩情的梦。
走出杂货铺的小路,宁宴再次看见梁氏。
梁氏头上带着一朵粉色的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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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鱿鱼的吃法
“把这些东西搬家屋里,我去做饭。x”指了一下背篓里放着的布米跟鞋子,宁宴说完就往灶房走去。
处理一下鱿鱼放着备用,看着新买来的调味品,宁宴还是有些怀念辣椒,没有辣椒的烤鱿鱼算什么烤鱿鱼,没辙,只能用茱萸代替。
茱萸又叫越椒味道辛辣,只是跟辣椒一比,味道就差了那么一些。
把茱萸粉倒进调味木盒子里,处理好的鱿鱼用配好的调料腌制起来,没有烤箱宁宴尝试着用家里的大锅代替平底锅。
在锅底刷上一层油。
点火烧热,大锅的火很快,宁宴仔细是掌握着火候。
等锅底温度差不多的时候,把腌制好的鱿鱼一条一条的放在锅里。
滋滋的声音响起,属于烤鱿鱼的味道传了出来。
鱿鱼快熟的时候,抄起家里的黄豆蒜蓉酱在鱿鱼肉上刷了一下,撒上茱萸粉、芝麻粒,继续翻烤一会儿,起锅。
回头瞧见宁有余趴着灶房的门,鼻子动一下使劲儿闻着属于烤鱿鱼的香味,大眼滴溜溜转动。
“吃吗”
“吃。”宁有余已经忘了刚才说过的话,宁宴也没有故意逗弄小孩,将盘子放在桌子上,拿出一双筷子递给宁有余,继续烧饭。
家里还有几斤狼肉,宁宴也不想作太复杂的东西,把狼肉剁碎,掺着荠菜包成饺子。
饺子出锅,宁宴往陆含章房间走去。
陆含章手里拿着一本书,是宁谦辞开蒙用的,前几天借给宁有余,这会儿竟然到了陆含章手里。
“吃饺子吗”
“都可以。”
“……”都可以果然是一个富贵大爷,饺子这种东西土地里抛食的人一年也就吃上两三次,哪里能像这位大爷这般淡定。
捞出来一盘饺子、调了一个醋碟放在陆含章房间的小凳子上:“搁这儿了,自己吃。”
“受伤了。”
“……”宁宴,宁宴翻了一个白眼,受伤了什么意思,打算让她喂他:“身上受伤又不是手腕胳膊废了,赶紧起来,别装蒜”
陆含章不仅没有感觉到羞耻,还十分理所当然的的指了指伤口道:“虚,动弹不得。”
闻言,宁宴捏起拳头,想要把人丢出院子。
瞧见宁宴真的生气了,陆含章补充道:“有余开蒙我会负责给他寻一个先生。”
宁宴收回拳头,宁有余读书这件事她一直没有下决心就是因为害怕遇见那种老儒生,跟孔乙己一样的祸。
“你能找到什么好先生”
“你不信我”
“……”宁宴瞧一眼陆含章嘴巴附近的胡子,心里一阵膈应,这厮一身装扮怎么都像是武夫,还能帮她寻找良师怎么都觉得不靠谱,原本只是想让这人教宁有余写字,赵先生的事情慢慢来,但是眼前男人主动帮忙,总觉得有些不安:“不信。”
过了好一回儿,盘子里的饺子都快没有热气了,陆含章瞥一眼饺子,难得退一步说道:“那我留在此地,教他半年。”
主动要留下宁宴更不放心了,之前谋划的启蒙什么的都忘了:“你一个糙爷们儿要教我儿子读书,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糙,糙爷们儿”
陆含章哑口无言,盯着宁宴好一会儿没有说出话来,当年没去战场之前,他也参加过科举,得了一个探花的名头,放在这个女人嘴里竟然成了糙爷们儿。
宁宴也不理会陆含章,转身离开,跟着宁有余一起吃烤鱿鱼。
饭后宁宴走到水缸旁儿,水里的狼皮已经浸泡了一天,陆含章的身体也没有恢复到能够随意出门走动的地步,于是硝皮子这件事儿落在了宁宴身上。
宁宴寻陆含章问了一下狼皮硝制的细节,将狼皮用硝水了处理,挂在院子里树上。
收拾好狼皮,宁宴走到狗窝旁儿,足月的奶狗应该吃什来着宁宴正回想着,低头闻到一股子肉香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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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被嫌弃了
“你猜”
“……”完全没有办法沟通,陆含章没有继续询问宁宴。
根据他这些天的了解,眼前的女人绝对不会去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棉花这东西是由西北那边儿胡人传来的,因为其成活条件艰难,数量稀少,开花如同木棉所以极其珍贵。
这么珍贵的东西不去好生呵护,直接种在院子里,若是别人这么干,陆含章肯定会说暴殄天物。
被陆含章这种审视的目光盯着,宁宴有些毛毛的:“你不是说要给我儿子启蒙杵在这里干什么,想吃白食”
“你不是不用”
“那是我说的,又不是你说的。”
“……”陆含章转身往宁有余房间走去,他需要静静,长了一脸胡子就被嫌弃到这种地步这个女人怕是有毒。
推门走进房间,小孩儿正在写字,满满两大张纸上都堆满了大字,纸张的质量跟他所用的根本不一样。
若是放在京城,这种质量的纸只能放在茅厕。
只是,瞧着小孩儿眼里的认真,陆含章心下有欢喜有复杂,站在书桌前,视线从宁有余所用的字帖上瞥过。
字帖上的字算是不错了,很有风骨,能够写出这种字迹的人肯定也是一个隽秀玲珑之人。
只是不适合开蒙用,犹豫一下,将毛笔从宁有余手里接了过去,腾一张纸将论语前几则写了上去。
“描这张纸上的字。”陆含章说完,对上宁有余不服气的小眼神。
不服气陆含章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想要再研究一下,耳边儿就传来宁有余小声辩解的声音:“不用,舅舅给的字帖就很好。”
“……”陆含章心里有些吃味:“你舅舅写的确实好,不过初学者不合适”
留下一句话,从宁有余房间走出来,瞥一眼院子的大门,最终没有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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