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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掺和(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流书呆

    “行了,快吃吧,吃完我们好赶路。”林淡洗干净双手,慢条斯理地放下袖子。

    三名壮汉不愧是练家子,眨眼间已捞上来三碗热腾腾的面条,用臊子搅拌均匀,唏哩呼噜地吃起来。香椿和油渣均是香味浓郁的食材,二者融为一体,越发香得出奇,而香椿的鲜嫩综合了油渣的焦糯,滋味堪称绝妙。面条也做得十分筋道,每一根面都吸饱了臊子的汁水,满满嚼上一口,既软又弹还咸香无比的口感瞬间便征服了三人的味蕾。

    好吃,太好吃了!三人眼睛齐齐一亮,吃面的速度不由加快。他们快了,旁人自然不敢慢,营地里顿时只剩下吃东西的呼噜声。

    林淡还在病中,口味不佳,只喝了一碗白粥便罢手。

    俊伟男子抬头看她,语带关心,“林掌柜,你可是身体不适”

    “我身体已经大好,只是有点乏,想去马车里躺会儿。你们吃吧,不用管我。”

    男子仔细打量她,见她面色红润,眼眸清亮,的确不是病情加重的模样,这才放心了。坐在一旁的赵六和罗铁头连吃三碗面条才放缓进食的速度,虽然已有七分饱,却还是舀了一碗白粥清清肠胃。

    白粥果然只是白粥,并没有特别的味道,吃进嘴里寡淡得很。两人顺势夹了一点腌菜拌入粥水,浅浅一啜,顿时惊为天人。这腌菜是用切碎的水芹做的,里面掺了苦酒、芝麻和茴香,口感爽脆酸咸,略显浓郁,但若配上淡甜的白粥,味道立刻就中正平和起来,且馨香扑鼻。慢腾腾地喝上一口,周身的毛孔似乎都顺畅了,胃囊更是无比




115.绣娘37
    此为防盗章  林淡刚把齐氏安顿好, 客栈外面就来了一群人, 吵嚷着要找她。掌柜怕这些人闹事的时候把自己的店面打坏, 死活拦着不让进。进不去也罢,这些人就站在门外哭嚎,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围观。

    林淡把窗户打开一条缝探看,发现领头那人是名老妇, 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衣服, 头上一件珠钗也无, 模样十分落魄。严守业在旁搀扶她,一口一个“娘”地叫着,似是极为伤心。

    看来这就是严博的妻子, 林宝田的师娘, 按理来说林淡也得叫她一声师奶。但这个尊称林淡实在是叫不出口,只因老妇现在的所作所为, 足够将林淡好不容易替林宝田洗白的名声打落深渊。

    只见老妇捶着胸口嚎哭道:“该死的林宝田,你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也就算了,还让你的女儿来欺负我们!你女儿说你替我家老头子养老送终, 是个孝顺的,我呸!说这话的时候你们亏不亏心老头子躺在病床上好几个月, 他林宝田别说伺候,就连递杯水都未曾, 全是我里里外外打点。我让林宝田给我儿子送信, 他却怕我儿子回来之后跟他争家产, 面上答应得好好的, 出了门便把信烧掉,害得我儿未能及时赶回来见他爹最后一面,你们说他心不心毒亲儿子本来就该继承家业,他有什么资格阻拦老头子死了,没儿子摔盆,他便拿这个要挟我,让我把家中钱财全给他,不给便不让老头子下葬。我无依无靠的能咋办老头子的棺椁还停在家中,我不能让他无处安身啊……”

    老妇伤心欲绝的模样引得路人纷纷掉泪。再这样下去,林淡刚为林宝田洗白的名声又得黑透。

    好不容易合上眼睛的齐氏已惊醒过来,悲愤道:“她胡说!她全是在胡说八道!你师公病倒了,你爹当即便要给严守业送信,是你师娘死活拦着不让,说严守业快要科考了,不能分心。她哪里知道你师公的病情发展得那般迅疾,半月功夫不到人就迷糊了,屎尿都没办法自理,此时再要联系严守业,人家已经出门游学,根本不知道去了哪里。你爹为你师公把屎把尿、伺候汤药,完了还得养家糊口,里里外外的活儿全是他一个人干,你师娘嫌脏嫌累躲得远远的。你师公死的时候她说银钱全都交给儿子求学去了,拿不出多余的给你师公操办丧事,哭着求你爹想想办法,最后你爹拿出所有积蓄还借了五十两利子钱,这才让你师公安然下葬。为了还债,你爹一口气没歇,下葬次日便出门做工挣钱,兜兜转转来了京城,这些年一直不间断地寄钱回去,只可惜他没有留下凭证,咱们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齐氏打开包裹取出两块牌位,哭诉道:“你爹是个好人,但为啥好人就是没有好报呢!”

    她也想跑出去与老妇理论一番,但对方到底是林宝田的师娘,又从小把他养大,辈分和恩情都摆在那里,她越是争辩就越是显得自己不尊长辈、尖酸刻薄,反倒落了下乘。世间伦理正是如此——做长辈的想怎么打骂晚辈都随意,晚辈却不能忤逆半分,一个“孝”字压下来就能活生生把人压死。再者,她口齿也不伶俐,别说着说着反倒被人带沟里去了,最后更给亡夫蒙冤。

    比起外面那群人,林淡自然更相信齐氏。况且在她的记忆里,林宝田的确是个好人,平生未曾做过一件亏心事。林淡既然顶着他女儿的名头,自是要想办法维护他的声誉。但争论辩驳显然是下策,无论她嘴巴再能说会道,只一个徒孙的辈分就已经输了一半。与长辈吵架吵赢了可不是一件光荣的事。

    “娘,您把包袱收拾收拾,咱们这就离开京城。”林淡下定决心道,“您把牌位给我,我去还给他们。”

    齐氏想也不想就把东西递过去。不知不觉中,女儿早就成了她的主心骨。

    林淡用白绸把牌位裹好,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里,走下楼去。

    “出来了,出来了!林家母女出来了!”有人认出了林淡和齐氏,连忙高声大喊。本就对这件事极感兴趣的路人越发围拢过来想看个究竟。

    “好哇,你们终于肯出来了!”老妇抹掉眼泪冲上前,准备揪住两人理论,务必要把她们的名声搞臭。她是林宝田的师娘,林淡的师奶,所以无论她说什么都占着理,不怕这母女俩翻了天去。

    林淡举起牌位挡了挡,待那老妇张开五指来抓自己衣领,便顺势把牌位塞进她手里,然后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徐徐道:“师奶,我和我娘这就离开京城,您老保重。这是师公的牌位,您老请收回去,我和我娘没有资格再供奉他老人家。”

    老妇恨毒了林宝田一家,又哪里会仔细听她说话,想也不想便把手里的东西狠狠砸在地上。

    齐氏惊呼一声连忙去捞,却终究慢了一步。牌位落地后弹了一下,裹得松松的白绸便散开了,露出上面雕刻的字。众人伸长脖子探看,发现这果然是严博的牌位



116.绣娘38(完)
    此为防盗章  比试当天京城老饕来了一大半, 看客也有不少, 林宝田打拼多年才创下的盛名算是保不住了。如今外面已经传遍了, 大家都骂他是个忘恩负义,欺师灭祖的小人,齐氏和林淡若是离开侯府,还不得被欺负死

    齐氏也害怕面对流言蜚语, 听说能继续留在侯府, 当下便松了一口气。

    林淡是个沉稳理智的人, 也非常善于审时度势。她知道与齐氏继续留在侯府才是最好的安排,无论是她还是之前的林淡,对侯府外的世界都不了解, 贸然出去可能连自己都养不活, 又如何养活病弱的齐氏但有种更为强烈的直觉告诉她,若是果真留在侯府, 将会有许多不好的事情发生。她虽然不记得自己的真实身份和过往经历,却依然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自己。

    等仆妇走后,她坚定道:“娘, 我们还是离开吧。您害怕外面的流言蜚语,焉知这侯府里的流言蜚语才是最可怕的, 毕竟大家对咱们一家眼红已久,如今咱们落难了, 少不得会被排挤欺压。以往我爹得侯爷看重, 咱们在府里自然有脸面, 往后却是那地底的泥, 谁都能踩一脚。我输给了严朗晴,已经做不得侯府大厨,想留下就得为奴为仆,您也一样。就算侯爷不提这茬,难道您有脸以客人的名义久居侯府”

    侯府主厨和别的仆妇小厮不一样,签的不是卖身契,而是工契,地位比侯府的大管家还要高一等。也因此,齐氏和林淡是以家眷的身份留在侯府,算是客居。如今情况却又不同,没了林宝田,二人再想像从前那样客居侯府还有丫鬟小厮伺候,却是不能了,怎么着也得找点事干。

    齐氏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听说若要留下就得当仆妇,立刻便开始收拾行李。她说什么也不愿沦落到与曾经伺候自己的人为伍。

    “你爹在外面购置了宅子,还与你二叔、三叔合开了一家酒楼,听说生意很好。咱们出去自立门户,不在这侯府里待了。”齐氏打开箱笼收拾细软,眉眼间的愁苦淡去很多。输都输了,她总不好再责骂女儿,想必女儿才是最难受的人。

    林淡略松口气,这才把藏在床底的一口描金紫檀木箱子拖出来,低声道:“那金刀和菜谱我就给严朗晴还回去了,顺路去向老侯爷请辞。”

    齐氏盯着那口箱子怔愣良久,终是无奈叹息:“去吧。”

    林淡并未打开箱子欣赏那把令人神往的御赐金刀和传说中的食神菜谱,直接便送去了小侯爷的院子。如今严朗晴还是小侯爷的贴身丫鬟,领着小灶房的差事。

    林淡到时,严朗晴正在哀求小侯爷去为自己要回金刀和菜谱,她担心林淡不甘心,把金刀和菜谱毁了。金刀毁了还能修理,菜谱若是被一把火烧了,那她处心积虑混进侯府里来还有什么意义若非齐氏晕倒,而林淡一眨眼功夫便溜得无影无踪,她必定会当场让她们把东西交出来。

    小侯爷对林淡略有了解,心想这种玉石俱焚的报复手段对方还真干得出来,于是便答应为她出头。两人正准备去找人,却见一名小厮捧着一口箱笼走进来,说是林姑娘送的,打开一看正是金刀和菜谱,两样东西都用红绸布仔仔细细裹着,保存得十分完好。

    小侯爷下意识地朝严朗晴看去,严朗晴脸颊一红,面露难堪。刚才那些未雨绸缪的话,如今再看倒成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二人走到门外,只见一道瘦小的身影已慢慢远去,步履从容。

    林宝田虽然颇受侯爷重用,平时得到的赏赐也多,却都被他拿去接济两个兄弟或是购买珍贵食材,并未留下多少银钱。齐氏满屋子都找遍了才翻出一百二十两银子,顿时有些傻眼。好在她们在府外还有房产和铺面,倒也不用为以后的生活发愁。

    齐氏的乐观并未感染到林淡。在林淡的记忆中,林宝田的两个弟弟可不是省油的灯,有了难处只管找哥哥,有了好处悄悄独吞,很是自私自利。他们说是替林宝田经营酒楼,却不见按月送来收益,除非酒楼生意下滑,需要研制新菜色,才会低声下气地求上门来。如今林宝田“金刀御厨传人”的名声已毁,也算是间接毁了酒楼的生意,他们能甘心才怪。

    果不其然,当齐氏寻到夫君购置的宅院想要安顿下来时,却发现宅院早被二房和三房占去,说什么也不让她们进门,还拿出只写了老二和老三名字的房契,让她们赶紧滚蛋。

    齐氏还想理论几句,两房妯娌便放出话来,让她只管闹,也好替大伯宣扬宣扬他早已烂透的名声。齐氏碍于脸面不好当众吵闹,抹着眼泪朝酒楼走去。她知道酒楼十有也被两个小叔子霸占了,但没亲眼看见终究是不死心。

    林淡默默搀扶她,并未发表任何看法。怪只怪林宝田太信任两个弟弟,购置房产、经办酒楼时从不过问细节或索要凭证,如今就算去衙门打官司也赢不了。更何况他死后声名狼藉,足够大家否定他的一切,又哪里会有人为他的遗孀和遗孤出头

    林淡一路走一路承受众人的指指点点,心里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走到酒楼后果然被掌柜拦在门外不准进,还叫嚣着让她们把地契或股份凭证拿出来,否则便要报官。

    齐氏气得眼睛通红,却找不到言语反驳。林淡抚了抚她不断颤抖的脊背以做安慰,抬头看去,却发现酒楼的招牌已经变了,从“林氏酒楼”换成“严家菜馆”,红底描金的牌匾显得十分气派。

    林家老二走出来,指着牌匾说道:“大嫂,哥哥做下的那些丑事可真羞煞我等!如今我和三弟已做主把属于大哥的五成干股送给严家,算作赎罪。您找我闹也没用,欠了人家的咱们得还啊。大哥造的孽咱们替他还了



117.神医1
    此为防盗章

    林淡笑睨他一眼, 这才从醒好的面团上切下一块, 迅速扯成细细的银丝面,放入煮开的泉水中, 末了一字儿排开五个大海碗,分别舀一勺奶白的骨头汤待用。面煮好了,她又把卤肉切成薄薄的几片,整齐码放在面汤上,又添了几根煮熟的青菜叶子,切半个卤鸡蛋卧在汤里, 最后撒上葱花和香菜。

    “吃吧, 吃完赶紧给我干活。”林淡话音刚落,小竹和芍药几个便欢呼起来, 各自端走汤面,唏哩呼噜地开吃。

    “师傅, 面好筋道, 卤肉的酱香融入骨汤的鲜香里,两相一冲, 口味不咸不淡刚刚好, 我还可以再吃一碗吗”芍药边吃边赞叹。

    “行,我再下一碗,你和杜鹃分着吃吧。”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食量自然大, 多一碗少一碗的, 林淡都供得起。她转过身继续拉面, 小竹却疑惑道:“掌柜,您为什么要把厨房搬出来店门口人来人往的多不方便啊!”

    “正是为了图方便,我才会搬出来。客人想吃什么口味的面,要多少分量,进门的时候直接跟我说一声就行,我立马便做,不需片刻功夫就能给客人端上桌。刚捞出锅的面是最好吃的,爽滑筋道,根根分明,慢上那么一会儿就坨了,影响口感。中午炒菜,油烟大,会呛着客人,我们届时再搬回去。”林淡对厨艺向来讲究精益求精,食客的感受是她最在乎的,自然是怎么方便食客就怎么安排。

    小竹等人连连点头表示受教,却听门外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林淡,做你的食客大约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您又来了。”林淡笑着摇头,“您谬赞了,想吃什么口味的面,我给您做。”

    “我随意,你看着煮吧。”汤九跨进门,小竹几个连忙迎上去,帮他把桌椅擦干净。

    林淡知道汤九是个正宗的吃货,什么口味的吃食都能接受,便煮了一碗打卤面送过去。招呼完第一位食客,她开始炒制臊子,先从卤汁罐里捞出一块煮得烂熟的五花肉,用菜刀切成细细的丁,放进另一口锅里,添了干柴用大火爆香,然后陆续加入豆干丁、笋丁、茭白丁等食材,汇入清水,熬出一锅浓浓的汁。

    “好香,给我加一点这种臊子行吗。”汤九眼巴巴地看着林淡。

    “当然可以,加一勺臊子多收一文钱。”林淡玩笑道。

    “多收五文钱也使得。”汤九深深看她一眼,末了把新加的臊子拌入面条里,吸了一大口,眼睛立刻就亮了。只用一块半斤重的卤肉,却能把一大锅素菜丁炒制出如此浓烈的肉香味,林淡的手艺实在是太好了些。

    林淡似乎看出了他的惊奇,解释道:“天未亮便起床做工的人大多不富裕,逢年过节才能吃上一口肉。我这里的卤肉面卖四文钱一碗,有些人定然买不起,倒不如用这一块卤肉做出一锅带肉味的半素臊子,让大伙儿分着吃,既有了肉味,价钱还便宜。豆干、笋丁、茭白,都是材质酥松的食物,易吸油吸汁,放在卤肉汁里稍稍一煮,素菜也能做出荤菜的味,这就是调味法中的异味法。”

    汤九不知不觉便放下碗,听得如痴如醉。

    当林淡大谈美食经的时候,附近已有很多人循着气味找过来。这么浓的卤味,应该是哪家饭馆在做早餐,准备往外卖。虽然大多数人都买不起卤肉,但跑去买一碗阳春面也是可以的。能把卤肉做得如此香浓,这家饭馆的厨子手艺定然不差。

    这样想着,不少人便拐进了幽深的胡同里,无需旁人指引,就精准地找到家乡菜馆的所在。哪怕有些人绕错了路,也会很快绕回来,店里的食物香气就是最好的招牌。

    不过片刻功夫,店门口就站满了人,看见那口咕咚咕咚冒着热气的卤汁瓦罐,他们不由吞咽口水,感觉肚子里的馋虫开始造反。尤其汤九正唏哩呼噜吃得痛快,满头的大汉和餍足的表情更加让他们眼馋。

    “老板,一碗面卖多少钱”一名壮汉吸溜着口水问道。

    “阳春面一文钱,臊子面两文钱,加码臊子面三文钱,卤肉面四文钱。我这里还有白粥卖,一律两文钱。”林淡徐徐说道。

    小竹几个连忙跑出来,热情招呼客人:“客官,想吃就里面请。”

    “臊子面只卖两文钱,这种臊子”壮汉指了指那口大锅,眼睛亮晶晶的。锅里的卤肉已经完全熬化了,笋丁、豆干丁、茭白丁则染上了卤肉的酱色,也吸饱了酱香和肉味,看上去与卤肉一般无二,吃起来也没什么差别,却更多了卤肉没有的鲜甜味道。

    那壮汉不明就里,以为这锅半素臊子是纯卤肉臊子,故而表情惊异。要知道,像这样的肉臊面,大街上卖五文钱都不止。

    “没错,只卖两文,我这臊子是素菜做的,不抛费什么。”林淡耐心解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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