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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掺和(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流书呆

    “我与你已经比过了,如今这场是我替我爹完成当年的那次比斗。我是我爹手把手教出来的,只得了他五六分真传,输了我认,赢了,还请你们收回污蔑我爹的那些话。怎么样,比是不比”

    严父连颠勺都不会,又拿什么去比,额头的冷汗看着看着就淌下来了。

    众人见他这副模样,自然也猜到他厨艺不精,于是便议论开来:“连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都赢不了,也好意思拿自己与林宝田相提并论,我要是严御厨,我也会选林宝田当我的传人,而不是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原本还对林宝田十分不利的舆论风向,眼下已经彻底转变,还有好事者一个劲儿地鼓动严父答应下来,只想看他出一回丑。

    林淡虽然已经输给了严朗晴,但这一次她是替亡父提出挑战,目的也是为了维护亡父的声誉,谁也不能挑她的错处,还得暗暗赞她一句“此子大孝,生子当如此”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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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只见老妇捶着胸口嚎哭道:“该死的林宝田, 你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也就算了, 还让你的女儿来欺负我们!你女儿说你替我家老头子养老送终, 是个孝顺的, 我呸!说这话的时候你们亏不亏心老头子躺在病床上好几个月,他林宝田别说伺候, 就连递杯水都未曾,全是我里里外外打点。我让林宝田给我儿子送信, 他却怕我儿子回来之后跟他争家产,面上答应得好好的, 出了门便把信烧掉,害得我儿未能及时赶回来见他爹最后一面, 你们说他心不心毒亲儿子本来就该继承家业,他有什么资格阻拦老头子死了, 没儿子摔盆, 他便拿这个要挟我,让我把家中钱财全给他, 不给便不让老头子下葬。我无依无靠的能咋办老头子的棺椁还停在家中,我不能让他无处安身啊……”

    老妇伤心欲绝的模样引得路人纷纷掉泪。再这样下去,林淡刚为林宝田洗白的名声又得黑透。

    好不容易合上眼睛的齐氏已惊醒过来, 悲愤道:“她胡说!她全是在胡说八道!你师公病倒了,你爹当即便要给严守业送信,是你师娘死活拦着不让, 说严守业快要科考了, 不能分心。她哪里知道你师公的病情发展得那般迅疾, 半月功夫不到人就迷糊了,屎尿都没办法自理,此时再要联系严守业,人家已经出门游学,根本不知道去了哪里。你爹为你师公把屎把尿、伺候汤药,完了还得养家糊口,里里外外的活儿全是他一个人干,你师娘嫌脏嫌累躲得远远的。你师公死的时候她说银钱全都交给儿子求学去了,拿不出多余的给你师公操办丧事,哭着求你爹想想办法,最后你爹拿出所有积蓄还借了五十两利子钱,这才让你师公安然下葬。为了还债,你爹一口气没歇,下葬次日便出门做工挣钱,兜兜转转来了京城,这些年一直不间断地寄钱回去,只可惜他没有留下凭证,咱们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齐氏打开包裹取出两块牌位,哭诉道:“你爹是个好人,但为啥好人就是没有好报呢!”

    她也想跑出去与老妇理论一番,但对方到底是林宝田的师娘,又从小把他养大,辈分和恩情都摆在那里,她越是争辩就越是显得自己不尊长辈、尖酸刻薄,反倒落了下乘。世间伦理正是如此——做长辈的想怎么打骂晚辈都随意,晚辈却不能忤逆半分,一个“孝”字压下来就能活生生把人压死。再者,她口齿也不伶俐,别说着说着反倒被人带沟里去了,最后更给亡夫蒙冤。

    比起外面那群人,林淡自然更相信齐氏。况且在她的记忆里,林宝田的确是个好人,平生未曾做过一件亏心事。林淡既然顶着他女儿的名头,自是要想办法维护他的声誉。但争论辩驳显然是下策,无论她嘴巴再能说会道,只一个徒孙的辈分就已经输了一半。与长辈吵架吵赢了可不是一件光荣的事。

    “娘,您把包袱收拾收拾,咱们这就离开京城。”林淡下定决心道,“您把牌位给我,我去还给他们。”

    齐氏想也不想就把东西递过去。不知不觉中,女儿早就成了她的主心骨。

    林淡用白绸把牌位裹好,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里,走下楼去。

    “出来了,出来了!林家母女出来了!”有人认出了林淡和齐氏,连忙高声大喊。本就对这件事极感兴趣的路人越发围拢过来想看个究竟。

    “好哇,你们终于肯出来了!”老妇抹掉眼泪冲上前,准备揪住两人理论,务必要把她们的名声搞臭。她是林宝田的师娘,林淡的师奶,所以无论她说什么都占着理,不怕这母女俩翻了天去。

    林淡举起牌位挡了挡,待那老妇张开五指来抓自己衣领,便顺势把牌位塞进她手里,然后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徐徐道:“师奶,我和我娘这就离开京城,您老保重。这是师公的牌位,您老请收回去,我和我娘没有资格再供奉他老人家。”

    老妇恨毒了林宝田一家,又哪里会仔细听她说话,想也不想便把手里的东西狠狠砸在地上。

    齐氏惊呼一声连忙去捞,却终究慢了一步。牌位落地后弹了一下,裹得松松的白绸便散开了,露出上面雕刻的字。众人伸长脖子探看,发现这果然是严博的牌位,底座被熏黑大半,却不显得脏,反倒沁出一层油润的光,可见平日里常常有人供奉香烛,还有人用绢布细细擦拭。

    但保养得如此好的牌位,眼下却被老妇摔裂了一条缝,真真是造孽啊!

    旁边当即就有人骂道:“连先人的牌位也砸,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老妇看见牌位整个人都蒙了,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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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林淡也不慌张, 温声解释:“是这样, 我这道炖牛肉还差一种调料才能彻底入味。你俩押着我去, 押着我回, 我一个弱女子,难道还能从你们手底下跑了不成若是有了这味调料, 这锅炖牛肉会比现在好吃数倍。”

    两名土匪闻着空气中的浓香,心道比现在还好吃, 那该是怎么个好吃法,这御厨的手艺果然不比常人, 转而想起林淡宰牛的手段,又有些怯了。

    林淡主动拿出一截绳子, 缠绕在自己手腕上。两名土匪这才不情不愿地点头,临走又把厨房的门锁了, 防止芍药和杜鹃跑出去。三人行至山寨的最深处, 兜兜转转找到一个山洞,洞外挂满藤蔓, 若是无人指点,当真会忽略过去。

    两名土匪扒开藤蔓,厉声呵斥, “你自己进去找,动作快点!”

    林淡借着二人的火把往里一看,果见自己的五辆马车停放在洞内, 另有几十口上锁的大箱子, 均为赃物。她只匆匆一瞥便走了进去, 爬上其中一辆马车,把一个大瓮的泥封敲开,用长勺舀了几勺酒,装入空置的小坛子,又飞快把牛皮纸覆盖在瓮口,用绳子牢牢扎紧。

    虽然她动作极快,只花了数息就已把酒瓮封好,但两名土匪依然闻见了那股难以言喻的酒香,顿时有些熏熏然。

    “这是什么酒,怎会如此香”二人语带垂涎。

    “不过是寻常酒水罢了,我自己酿着玩的,不值什么。”林淡神色微僵,目光躲闪。

    两名土匪深深看她一眼,这才带她离开。回到厨房后,林淡把坛子里的酒倒入炖牛肉里,用锅铲徐徐搅拌。本就十足浓郁的汤汁在她的搅动下越发粘稠,越发醇厚,每一块炖牛肉都包裹着一层晶亮而又黏滑的汁水,更有一股奇异的香气四处弥漫。这股香气不啻于利器,竟穿破厨房的门窗,在山寨上空游荡,令人神魂颠倒。

    “快快快,给我俩捞一些牛肉上来。”负责看守林淡等人的土匪敲着空碗催促。

    “二位大哥,肉还没炖烂,还得再等片刻。”林淡好心解释。

    “管它烂没烂,只要熟了就行,让你捞你就捞,废什么话!”两名土匪急得眼睛都红了,被那香味一激,恨不得一头扎进锅里吃个痛快。其余土匪也都闻着味儿跑过来,说什么也要尝一尝锅里的肉,好在土匪头子镇得住,否则厨房早就被洗劫了。

    “那女人在锅里放了什么酒,竟能香成这样”土匪头子离开厨房后立刻揪住属下盘问,还不时抽动鼻头,嗅闻空气中的余味。

    “老大,我带您去看看。”两名土匪献宝一般道:“还有一会儿才能上菜,要不咱们兄弟几个先喝酒”

    “行,去把酒搬出来。”几人把之前那口大瓮抬到正厅,扯开牛皮纸往里一探,顿时有些眩晕。无他,这酒太香了,若是敞开了闻,竟比一般的烧刀子还烈,又比五粮陈酿还醇,尚未入口,唾液便已流了一地。

    “快给我满上,快快!”土匪头子拿出一个大碗急喊,咕咚咕咚喝光后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口里连赞好酒。其余几人也都按捺不住,一人舀了一碗畅饮,浓浓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把更多人勾了过来……

    小竹几人原本还凑在一起商量该如何逃出去,又如何救出掌柜,忽然闻到一股浓得无法言喻的肉香,顿时安静下来,随即笃定道,“掌柜在做米酒炖牛肉!”

    “我饿了!”一名仆从舔着嘴唇呢喃。

    其余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腹中齐齐发出哀鸣。只要掌柜一做菜,不饿的人也会立刻感觉到饥饿。连那闭目养神的男子都睁开眼,朝厨房的方向看过去,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耸动。

    众人安静片刻又开始商讨,却没料一股霸道的酒香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令他们急红了眼。被抓、被打、被囚禁,都未曾情绪失控的小竹狠狠啐了一口,骂道,“娘的,这群天打雷劈的畜生,竟敢偷喝我们的酒!”

    始终保持沉默的俊伟男子忽然问道,“这是什么酒”

    小竹咬着牙说道:“中山郡有一个传说不知你听没听过——昔刘玄石从中山酒家沽酒……”

    男子学识渊博,立刻便接口道,“玄石醉酒,千日酒”

    小竹诧异地看他一眼,颔首道:“没错,这酒正是传说中的千日酒。林掌柜在中山郡游历三年,辗转多地,终于还原了千日酒的酒方,酿造成功后埋入地下七年,最近才挖出来,准备拿去京城卖个好价钱。打开酒瓮的时候,瓮里已养出一条酒虫,酒液极醇、极厚,虽不至于让人沉醉千日,却也能醉上三天三夜。”

    “玄石醉酒”乃一流传数百年的典故,说的是中山郡有一人名为狄希,酿酒手艺登峰造极,有一酒徒名唤刘玄石,上门买酒。狄希卖给他一坛酒,却忘了告诉他这种酒后劲极大,须节制,若是喝醉了可致人千日不醒。刘玄石畅饮过后归家,醉死过去,家人以为他已亡故,于是将之下葬。过了千日,狄希猛然记起这事,连忙去寻,刘家人这才把埋葬的刘玄石挖出来,恰逢他刚醒,身上还渗透着一股浓浓的酒香,周围的人闻见了也沉醉三月才醒。

    传到后世,这种酒便得名千日酒,堪称酒中真仙。

    鼻端浸淫着酒香,耳畔缠绕着山匪划酒拳的喧闹声,俊伟男子舔舔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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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林淡徐徐道:“《吕氏春秋本味篇》有言:凡味之本, 水最为始,五味三材, 九沸九变……则成至味。我这三罐汤,用的是清冽甘甜的山泉水,入的是秘制香辛料, 用的是南山松香木, 每一次便添一味料, 入料九次, 九次, 味增九次,终成一锅汤, 自是与别个不同。味有咸甜,香有浓淡, 我这锅卤汁用的是我自创的‘奇香增味法’熬煮而成, 自然比普通的卤汁更浓郁。”

    林淡把捞出来的鸡、鸭、肘子放进食盒,又把大块的五花肉切成片, 配好蘸酱,继续道:“卤汁还是老的好, 所以要不断投放新鲜食材。这些煮好的东西您带回去慢慢吃, 算是感谢您这些天的照拂。”

    “不用谢。”汤九嘴上客气, 手却老老实实地伸出去,接住食盒, 末了又道:“我记得你先前还放了猪皮进去煮, 怎得不见”卤猪皮也是他的爱物之一, 自是得多问一句。

    林淡指指肘子和五花肉,轻笑道:“看见没有,这肘子和五花肉皆被我油炸过,外层起了焦皮,护住了内层的嫩肉,这才没被卤汁熬烂。但那猪皮却是新鲜的,未曾炸过,几个时辰下来早已化成浓稠的胶质,与卤汁融在一起了。好的卤汁既要香浓,又要粘稠,这粘稠感从何而来靠得就是丰富的油脂和胶质。不使猪皮熬化,我怎么把新卤做出老卤的味若是你喜欢,我下回把猪皮炸一炸再往锅里扔,卤好了放凉,等着你来取。”

    林淡张口闭口全是美食经,而且随随便便一句话也暗藏着别人学一辈子也学不来的秘技,叫汤九听得入了神。他吞下一口唾液,强调道:“那你记得多卤一点猪皮,我下回来拿。你这里若是出了什么麻烦,就去兵部衙门找我,我在那里当值。”

    林淡丝毫也不追问汤九的身份,更没有结交贵人诚惶诚恐的感觉,只笑着点点头,把人送走了。

    汤九见她不问,脸上竟露出一些失望的神色,走出去老远还不停回头看,表情复杂。走到巷子口,他看见对面的赌场里跑出来几个人,咋咋呼呼道:“刚才那股香味怎么没了,是谁家在做饭,也太他娘的勾人了!走走走,不赌了,回家吃饭去!”

    又过一会儿,整条巷子里的人家都打开门来互相查看,脸上满是垂涎之色。这奇香卤汁果然不同凡响。

    汤九这才拎着食盒慢慢走远,边走边摇头轻笑,身后不断传来路人的私语:“刚才是谁家在做卤味,你们闻见没有香,真香!”

    刚走进衙门,汤九便看见赵六和罗铁头几个围拢在一起吃东西,隐隐有甜香味传来,很是诱人。赵六举起筷子唤道:“哟,头儿您终于来了,我们这都吃上了。”

    “你们又收了严朗晴的食盒我告诉过你们多少次,无论她说什么都不要让她进来,更不要收她的东西,你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汤九愉悦的表情立刻被烦躁取代。

    他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精巧无比的食盒,盒盖已经打开,里面用玉白的薄胎瓷碗装着四样菜,有荤有素,造型独特。赵六等人也得了一个食盒,里面装有更多菜,摆盘却不够精致,想来是专门贿赂他们的。

    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赵六几个经常吃严朗晴送来的美食,少不得替她说几句好话:“头儿,您就从了严御厨吧。您那么爱吃,嘴巴还刁,若是不娶严御厨,您还想娶谁连贵妃娘娘不也同意你们的婚事了吗我们想娶严御厨还高攀不上呢,手艺这么好的媳妇,您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第二个,矫情啥啊,赶紧上门提亲去!”

    汤九盯着精巧的食盒看了许久,冷笑道,“这食盒你们也拿去,往后她再送东西过来,你们随便吃,我不管。”

    众人刚露出大喜过望的神色,就听首领继续说道:“只一点,我带来的食盒,往后可就没你们的份儿了。”

    首领带来的食盒肯定是侯府大厨准备的,哪里能跟御膳房的掌厨相比几人连忙点头应承,“好好好,今后严御厨送来的食盒,我们哥儿几个负责帮您吃!”话落飞快跑过来,把汤九桌上的精巧食盒拿走。

    “就这么说定了。”汤九弯腰,从桌下拎出一坛好酒,拍开泥封后替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打开林淡送的食盒,端出一盘热气腾腾的卤鸡,又掀开下层,端出一盘卤鸭,再下一层端出一盘卤猪肘子,最后一层放着一盘切好的卤五花肉,一片一片切得极薄,洒了一些芝麻和葱花,另配一碟红亮亮的蒜蓉辣椒酱,浓得难以言喻的卤香味四下弥漫,霸气昭彰。

    汤九捏住鸡爪轻轻一扯,整个鸡腿便被扯了下来,酥烂的肉连着嫩滑的皮,丰富的汁水渗着清亮的油脂,咬上一口咸香四溢,美味无比;那肘子也炖烂了,皮一嘬就破,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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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淡依旧吃得很少, 一入夜,她的咳嗽就会加重, 喝过药后便钻进马车里睡觉,大家也都自觉放轻手脚,生怕吵着她。

    三名壮汉找了一处视野开阔的地方坐下, 替车队守夜。他们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风餐露宿的生活, 车队里的人全都撑不住睡了, 他们还很精神。

    “难怪沈老头离开的时候那么舍不得林掌柜, 还说林掌柜病了, 他吃什么都没滋味,原是这个缘故。”罗铁头平躺在地上, 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肚子,“刚才那春三鲜卷饼太他娘的好吃了, 可惜有点少, 我没怎么吃饱。”

    “你是不是又饿了”赵六拿着一根木棍拨弄篝火。

    “饿了,”罗铁头翻了个身, 一边砸吧嘴一边呢喃:“不知道明天早上会吃什么,我还想吃卷饼。”

    想到那卷饼的滋味儿, 赵六偷偷咽了一口唾沫。他也想吃卷饼, 那么鲜的卷饼, 连续吃上三个月也不会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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