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坟邪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园中葵
人群里立刻想起噪杂声。
“这俩人是谁啊”
“高人来啦”
“看着……看着够呛啊!”
三个人很快就穿过人群,来到祠堂门前。
老头往祠堂里
第六章 奶奶的符
这一下所有人像是触了电一样,慌忙四散开。
张小海看到王叔后,也是浑身一颤,使劲了抹了一把眼泪:“你……你才是鬼!我只是被冲到了山沟里,反倒是你——我……我看到过你的尸体,就在昨天夜里……”
这一下,所有人都蒙圈了,看看王叔,又看看张小海,不知道该相信谁。
最后大家都看向了老黄,意思是你可是阴阳先生,总该能区分出哪个人哪个是鬼吧
老黄朝大家摆了摆手,示意先不要吵吵。
“谁是人,谁是鬼我心里有数,安全起见,大家跟我出村看看就知道了!”
所有人赶紧跟着老黄出了村,不到一个小时路程,就到了泥石流现场:“你们俩是不是在这附近发现了对方的尸体”
一靠近这地方,我觉得俩人的脸都变得铁青,双目也透着凶光。
王叔脸上透着这样的表情,我还能接受,因为他平时基本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可张小海生性憨厚,否则在他结婚当天就不会发生那种事了。
难道张小海真的有问题我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不自觉地和他保持了一定距离。
可能昨晚深山里又下过大雨,山崖下到处都是被水冲刷过的痕迹。
几十个街坊在断路四周撒网式找了一个多小时,连尸体的毛也没找到,老黄也是一脸无奈,想了想就说让街坊们先回去,他还有别的办法。
村里有僵尸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每家每户,因为村长王叔也有是鬼的嫌疑,村子的几个大队长一合计,就和王叔商量了一下,在证明他不是鬼之前,村中一切事务暂时由几个大队长负责。
中午我回到家,看到奶奶坐在小炕上画符,已经画了上百张。
“奶!你画这些符做啥”
“村里怕是要大乱了!天黑前你把这些符分给大家,有了符,脏东西就不会靠近。”
我把今上午的事和奶奶一说,他稍微愣了一下,只回了句“知道了”,便继续画符。
我从小到大,奶奶都是这样,村里的人都很敬畏她,但背后也说她是“疯婆子”,其实很多时候我也觉得她太过神叨。她不愿说的事,就算我再问,她也不会说,比如我的身世。
老黄让人找来几只黑狗,然后放了血装到瓶子里,分给了村里十几个壮汉。
“僵尸不喜光,你们专挑阴暗的地方找,务必要在天黑前找到两具僵尸,这黑狗血是僵尸的克星,只要把血泼到僵尸身上,他们就动不了!”
老黄吩咐完,我又把奶奶画的符分了给他们。
拿到奶奶的画的符,所有人脸上的恐惧感稍减了几丝。在这阴山谷中七八个村子里,我估计二十岁以上的都知道我奶奶画的符有驱鬼辟邪的作用,谁家孩子吓着了,或者被什么东西压了身,只要向奶奶讨一张符,绝对是“符到病除”。
眼看着天就黑了,仍旧没有发现僵尸的踪迹,这一下连老黄也皱起了眉头。
这一天,王叔和张小海始终跟着老黄,这也是他俩证明自己不是鬼的一种无言
第七章 五行捕鬼阵
从榆树后面闪出来的人竟然是王晓妮。
“老黄,她……她也是鬼!”
刘酒鬼惊呼一声,向后缩了缩身子。
老黄瞅了王晓妮几眼后,冷笑了一声:“她不是鬼,但是现在和鬼差不多!”
一听到王晓妮不是鬼,我有点难以置信,可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下了。妈的!原来不是鬼啊!那两晚上白白被吓个够呛,而且……我有些后悔那两晚太老实了,都没敢抱一下。
老黄再次细细打量了王晓妮几眼,摇了摇头:“你不行!因为你身上的阴气太重,而且也不是处女。”
此时的王晓妮还是穿着一身红色婚纱,映衬着满脸的煞白,看上去十分瘆人。之前我只是觉得这婚纱有些眼熟,想到浑身死在井里的小凤,我忽的一下记起来了,这不就是小凤结婚时穿的婚纱么
再看她满脸煞白,说她不是鬼谁信呢一定是她记恨新娘小凤在她被欺负时,及时援手相救,变成鬼后,就杀了新娘小凤……
可能其他人和我的想法一样,当她走过来时,所有人都吓得往后退。
“放心就行!她不是鬼,而且也不是你们所说的伴娘!”
老黄又是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引起了现场一片躁动,现场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张小海结婚当天,很多街坊都见过伴娘,明明就是眼前的这个,老黄咋会说她不是伴娘呢
突然人群里传出一声珠圆玉润的声音“那我行么”
寻声望去,说话的是一直躲在王叔身后的王阡陌。
说到王阡陌,我心里总有几丝疼痛,算起来我俩是古坟村仅有的俩大学生,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学习,一起玩耍,可自从懂事起,我觉得自己没爹没娘,而她却是村长的闺女,于是有意识地疏远了俩人的关系。
大学里王阡陌给我写过好封信,至今我都好好保存着,只是一封都没回。假期里,她也找过我,每次都被我用“很忙”敷衍过去。
其实俩人都知道,她心里有我,我眼里也有她。
一看说话的王阡陌,我和王叔几乎同时喊出声来“陌陌,你——”
王阡陌很柔情地看了我一眼,又低头对王叔说:“爸,我相信你,也相信黄大师,就算出了意外,我也不后悔。”说完,她轻轻撩了撩额头的秀发。一刹那,如此迷人!
王叔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我虽然很不愿意,但更不合适说什么了。
按照老黄的安排,王阡陌换上了一身很性感的红色服装,在祠堂前跳起舞。王阡陌学过舞蹈,就算是几个随意的动作,看上去都婀娜多姿,很有味道。
在此之前,我们按照老黄的安排,各自藏了起来,每人身上除了奶奶画的符,还都带了一瓶黑狗血。
老黄说,他设下这个阵叫“五行捕鬼阵”,只要那两具僵尸一出现,就成了瓮中之鳖。
知道了怎么做后,大家各自藏好,老黄让我跟着他藏到棺材后面。
刚蹲下后,老黄就朝我勾了勾手,示意我靠近点。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们俩谁是鬼了!”
我一惊:“谁啊早知道还费啥事啊!直接收了不就得了!”
老黄微微摇了摇头:“不是你想得这么简单!”
“先别说简单不简单——到底谁是鬼”
“我说出来,你可能觉得很意外,其实他俩都是鬼”
“啥都……都是鬼这……这怎么可能呢”
“俩人应该都死在村外的泥石流中,我一见到小王时,就知道其实他已经死了,死而不僵肯定是有‘气’,当时我不明白他这口气是什么,现在看来应该是心里放不下村里的人。”
“啊!这么说,他没有要害我们的想法”
老黄点点头:“鬼也也分好鬼和坏鬼,和人一样。”
“那……那张小海呢”
“他能确定他也死过了,我也纳闷,他为啥会变成鬼呢不过看着也没恶意——我之所以不戳窜,就是怕一旦都知道他们是鬼,更不好相处。”
我正想再问点什么,老黄突然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我心里一咯噔,忙望向外面。
卧槽!是王叔的外甥强子和他的那个狐朋狗友,俩人从远处的黑暗里慢慢走了过来,说是走,其实姿势很奇特,好像是美国登月宇航员阿姆斯特朗行走在月球上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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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王晓妮是谁?
男人的夸部岂能乱摸,我浑身一颤,就有了反应。
这辈子我最敬佩三个男人,一个是董永,一个是许仙,另一个是宁采臣,董永睡了仙女,许仙睡了蛇精,宁财神连鬼都不放过,难道我杨小邪今晚也要加入这个队伍
精虫上脑其实是种病,那一刻就像是一泡尿排到一半,就是天塌了也停不住。
我先是尝试着搂着王晓妮的腰,看她没反应,手又开始上移……
俩人面对面搂在一起的时候,我忽然闻到了之前那股极其恶心的臭味,熏得我一下什么都没了。
王晓妮却是异常兴奋,迷迷糊的我听到他嘴里顾念着“十年了十年了”。
十年?我心里一怔,怎么她嘴里也说出了这个词
王晓妮这次当伴娘,应该也是第一次踏进古坟村,看她年龄顶多二十,“十年了”又是啥意思呢
看我蔫了,王晓妮冷笑了两声,转过了身。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锣,这是村里的约定俗成,意思是村里出大事了。
王晓妮没有再单独离开,而是跟着我去了村支部。
经过昨天的事,王叔又重新成了“当权者”,他看到人来的差不多了,就清了清嗓子:“各位,昨天老黄已经说了,这三具死尸绝不能留,得赶紧烧掉——另外,我……我外甥强子还没有抓到,人死如灯灭……也得尽快抓住……”
很快三具棺材被抬到了村西的空地上,那里已经堆积着一米多高的干木柴,棺材被抬上去后,几个人又洒了些汽油。
大火烧起来后,张小海父母和另外两具尸体的家人都哭成了泪人,然而张小海似乎没有丝毫的伤心,甚至嘴角上还挂着笑意。
我靠!不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嘛!以前咋没发现张小海这么冷血——突然想起了老黄的话,大概因为这家伙现在已经不是人了。
大火烧到一半时,忽听人群里有人咋呼:“那伴娘也是鬼,这几个人都是她害死的,也烧了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从众效应,紧接着就是第二个咋呼的“对!烧了她!”
很快几乎所有人都喊起来。
我一看这苗头不对劲啊!忙举起双手大声解释:“老黄不是已经说了嘛!她……她不是鬼啊!”
“算起来,你也是帮凶!”我这话刚说完,人群里立即有人喊道。
张小海结婚时,我本想来次英雄救美,就因为自己的一时懦弱,害了王晓妮,如果今天所有的事都是王晓妮引起的,那么我觉得自己也有责任,这次绝对不会让悲剧再次上演。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得一股邪劲儿,突然觉得自己有责任保护王晓妮,于是拦在她面前:“你们……你们讲理么她也是受害者!”
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本性格平和的乡亲们突然变得十分暴躁起来,很快就围住了我俩。
我都吓得够呛,看了一眼王叔和老黄,意思是赶紧说句话啊!
然而俩人像是木桩子一样,只是看着。
妈的!我暗骂了一声,想转身拉住王晓妮冲出去,一瞬身就看到她竟然满脸邪笑。
卧槽!她也疯了啊!
更让我为之一怔的是王晓妮后面这句话:
“十年前,你们已经害我了,难道还想再害一次么”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呆住了,我也是后脑勺一麻。
十年前十年前她应该不过十岁,也不在古坟村啊!更让我诧异的是这话到底啥意思,如果十年前她被害死了,现在站着的又是什么
人群里最震惊的还是刘酒鬼:“你……你不是那伴娘!!你到底……到底是谁”
“你这个瘸子,十年前的事也有你!我记得很清楚。”
王晓妮这话好像有魔力一样,不仅仅刘酒鬼,几乎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
第九章 炼尸摄魂
趁此乱子,张小海冷笑一声后,朝着西边的树林就窜了过去,那速度根本不是普通人能达到的。
一听到死人了,谁也没心思追他,都跟着喊话的人来到了李寡妇家,一进门就看到了吊在房梁上的张晓月。
张晓月是李寡妇的闺女,今天十六七岁,生的眉清目秀。
只见张晓月直挺挺地吊在房梁上,身上只穿了件红色内裤和红色的肚兜,看面孔更让人瘆得慌,一个初中刚毕业女孩竟然涂着胭脂,抹了口红。
“发什么愣啊!赶紧把人弄下来。”
王叔朝着我们几个大喝一声,自己先上前抱住了张晓月的腿。
人被放到了地上后,一摸,早已死透了。
王叔拉了一把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李寡妇:“弟妹,先别哭,这……这是咋回事”
听李寡妇说,昨晚吃饭的时候,他就觉得闺女有点反常,时不时自言自语几句,还总对着墙角笑。
谁没有十七,谁没个十八,李寡妇以为孩子开情窦了,也没太当回事。
晚上九点多钟,张晓月回屋睡的觉,谁知早晨喊她吃饭了,喊了好几遍都没回应,一推门竟然推不开。
刚开始,李寡妇也没多想,回去把饭菜端到了桌子上。
第二次喊张晓月吃饭时,依旧没有回应,她这才觉察到事情不对劲。
李寡妇赶紧一边喊着闺女名字一边撞了几下门,没撞开后,便出去喊人。邻居李伟恰好经过她家大门口,便过去帮忙。
撞开门后,俩人傻眼了,就看到了刚才我们见到的那一幕。
王叔回头看了一眼门栓,虽然被撞断了,可一眼就能看出当时门是反锁的。刘酒鬼简单验了一下尸,说死亡时间至少四个小时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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