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坟邪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园中葵
我又来到老黄的房间,他还在和老苏下象棋,俩人正杀的难解难分,谁都没心思搭理我。
我本想和老黄说说刚才的事,可看他这样子,便打消了念头。
半个小时后,俩老头终于下完棋,几个人都觉得憋在屋里吃饭不痛快,就去了三楼吃宾馆提供的自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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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终于,找了个机会,我把算卦的事告诉了老黄。
他听了后,只是点点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晚饭后,我们在老黄的房间里交流了一下,就当是开个小会。
老苏说:“明天早上七点半,会有车到宾馆门口接我们,一路送我们进山,不过最后那一百里还得靠咱们自己——当然我准备了几头毛驴。”
此话一出,我更加震惊于老苏的能量之大。
要知道这里是贵州的黔南,属于少数民族占三分之二的城市,一个华北地区的皮肤科大夫竟有这般能量我更加断定除了医生这顶帽子外,老头背后一定还隐藏着另一个牛逼的身份。
晚上十点多
第二百一十八章 四姑娘寨
距离太远,刚开始我以为自己因为太紧张,看花眼了,宾馆接待曾说过,这里是蛮荒之地,属于生苗的地盘,当地人很识趣,是不会踏足的。
当我第三次看到草丛后闪过的人影时,才确定那是几个人。
“老黄,那边好像有人呐!”我指着喊道。
“奥除了我们,怎么这里……”
老苏望了几眼那个方向,并没看到什么,疑惑道。
老黄边拍驴屁股,便笑道:“苏老弟,你有所不知道,小邪之前有过一段奇特的经历,他的视力、能力、嗅觉、力量等,都远远超过普通人很多倍。”
“奥!看这小伙子气度不凡,原来还有这样非凡的经历啊!”
嘴里说着话,我双眼几乎没有离开那片闪过人影的乔木,巧的是我们走的是同一方向,他们速度比我们慢,渐渐的我也逐渐认清了那几个人的样子。
我能认出来,一共是五个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个瘦老头,穿着一身色彩艳丽的苗族服装,奇怪的是他身后跟着的四个人。
这四个人都穿着深颜色衣服,戴着深色帽子,如今是秋老虎天气,他们却裹得严如粽子,而且走路姿势十分奇特。
老黄他们也看到了那几个人。
“苏老弟,前面几个人好像不对劲啊!”老黄低声道。
老苏点点头:“几位有所不知,前面那五个里,其实只有最前面的是人。”
啊!我惊得差点从驴子上摔下来,再次望去。不对啊!分明是五个人,最前面那人手里举着一个竹竿,竹竿上挂着一个金属铃铛,随着那人慢慢往前走,铃铛也发出着阵阵刺耳的声音。
这时候我还发现了另一件诡异的事。
后面四个人走路很有规律,步速和铃铛的响声在一个节奏上。
——关键是,远远的看去,那四个人走路的动作很奇特,很像是动画片中的机器人。
只有前面的老头是人后面四个是……
蓓蓓也没明白,慌忙问老苏:“爷爷,前面……前面是不是在赶尸啊!”
“对!真是巧了——这叫落叶归根啊!每个苗族子孙百年后,都要回到这片土地上,我也不会例外。”
“苏老弟这附近山清水秀,整个一片都是聚阴之地,还真是极好的葬身之地啊!——现在还有人赶尸”
老苏点点头:“这一千多年来,生苗并没有随着外界世界的发展而变化多少,依旧保持着自己特有的习俗,古老而神秘。”
可能是因为昨晚我伺候的好吧!陌陌心情大好,也忍不住好奇地问:“苏老爷子,你说那四个是死人——死人怎么会自己走路呢难道大白天……”
王阡陌后半句话没说完,硬硬地憋了回去。
“呵呵……这就是我们苗族的赶尸术,一种你们不会懂的巫蛊之术。”
老苏让我们放慢了速度,说赶尸人在赶尸的时候,最怕生人打搅,那样会冲撞了死者的“灵气”,让他们无法听到回家的呼喊声。
又走了几个小时,我们始终和前面的“一人四尸”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渐渐的我发现两旁开始有了人类活动的痕迹。
“爷爷,这些草人都是咱们苗族扎的”
蓓蓓好奇地
问老苏。
“嗯!这是苗人祭奠用的,每个草人代表一个死去的人,据说这个草人可以帮助死者把魂魄留在这片土地上。”
一路往前走,除了大小不一的草人外,每隔几里地,路旁还有个奇怪的小台子,台子上有面石碑,石碑上刻着看不懂的奇怪文字。
看石碑风化的痕迹,这些东西已经存在很多年了。
终于傍晚前,我看到遥远处出现了一个三面环山的寨子。
“爷爷,你真的是从这里离开的这么偏僻……”
蓓蓓摇着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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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奇怪的苗主
因为寨子位于峡谷内,地处洼地,在外面看只能看到建筑的顶端,可走在寨子里,才发现这些建筑样式较一般的房屋有些奇特。
咋一看起来,它有两层,实际上却只有一层,因为下面一层只有支架和楼梯。
我小声问蓓蓓:“这里的房子好奇怪啊!这不是空中楼阁嘛”
蓓蓓笑了笑,声回道:“什么叫空中楼阁,瓜娃子!这叫高脚楼,是这一带特有的建筑——我之前做过功课的。”
说完还朝我笑了笑。
我有两个四川的大学同学,知道“瓜娃子”是川话,意思类似于“傻孩子”。
“为啥要盖这样的楼呢一层岂不浪费了”我又问。
“你呀!估计上学时学得地理知识都还给老师了吧这里是南方,又是在深山里,湿气极重,普通的房子根本没法住人,所以智慧的劳动人民才发明了高脚楼。”
我还想问点什么,忽听走在前面的老黄故意咳嗽了几声,好像提醒我不要乱说话。
收回心神,我视线一下子又扫到了带路女孩的身上。
我去!这身材……
从她背后看,女孩四肢修长,脖子也较一般人长,倒是看着别有一番滋味。
之前,我几乎没接触过少数民族的人,难道苗族和汉族人除了模样略有差异外,连体形也不同
正纳闷着,忽然女孩停住了:“到了!我想提醒几位,见了苗主一定要恭敬,不要乱说话,否则估计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们跟着女孩上了一座十分高耸的高脚楼上。
一般的高脚楼都是两层,我们登上的这座却是三层,整个建筑都是黑色木制的,古朴而庄重,有点像庙宇的感觉。
卧槽!这苗主是啥人,住在这样的地方
上了二层,女孩转身看了我一眼,拐了进去。
二楼入口挂着一条棕色的门帘,女孩站住后,伸手在一旁的木框上有节奏地敲了几下。
“哒哒哒——哒哒哒。”
门帘一下子开了,我看到两个黑黝黝的男的站在门帘里,俩都用左手拉着半块门帘。
“苗主等候多时啦!”
一个胖点的男的说道。
嗯莫非这苗主也有手机,提前打电话问了我也没看到俩女孩打过手机啊!
走进室内,门帘又合上了,屋子里顿时变得一片漆黑,幸亏我视力超常。
女孩不知道掏出个什么,那是个圆圆的东西,鸭梨般大小,发出着绿莹莹的光,老黄、老苏他们小心翼翼地跟着绿光往前走。
整个二楼是个大厅,面积很大,凭借着超常的视力,我看到正对我们的大厅尽头有个台子,台子上放着一张巨大的黑色椅子,有个全身裹着黑布的人坐在上面。
这是个人么
我视线随之被这人吸引了过去。
这人全身包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若不是看到他眼睛在眨,我都怀疑是个死人……
女孩把我们带到了这人身前十几米处,停了下来,然后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
其实看到这人的第一眼,我已经猜到了,他应该就是苗主——这个寨子里最牛逼的人物。
苗主长得这么矮小坐到这张椅子上,头还没有椅背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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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终于又回来了!”
突然对面传来一声嘶哑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谁在说话我左右扫了一下,可除了坐在我们对面十几米外的苗主,并没有其他人。
是苗主在说话小子——难道是称呼我
我们五个人里,蓓蓓和王阡陌是女的,老黄和老苏都是耄耋老人,勉强能和“小子”配套的就只有我了。
我不禁纳闷起来。啥叫我终于来了!难道他知道我要来
正想开口问个究竟,忽听身后“啪嗒”一声,我转身一看,老苏竟然也和那女孩一样,恭恭敬敬地跪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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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蛊王封印
还没等我回话,苗主又说:“不对!上次来的不是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被他连问了两次,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我叫杨小邪,是……是他的朋友。”我指了指老苏。
不知怎的,看到苗主的眼神,我只觉得后脊梁发冷,思维瞬间凌乱了。
苗主没有说话,盯着我看了足有一分钟。
这一分钟,我觉得十分漫长,身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我竟然莫名其妙紧张起来,忽然,苗主一挥动黑色的衣袖,几个红色的虫子箭一般迎面飞来。我想躲闪,已经是来不及。
不好!我心中一惊,几只红虫子已经飞进了我的衣领。
我它娘的天生害怕虫子,猛地跳了起来,伸手就胡乱拍打后背。谁知几秒钟后,眼前红点一闪,几个虫子又飞了回去。
说起来慢,一切其实只用了几秒钟时间。
“你……你还记得我”
我再次看向苗主,因为他整张脸都被黑布蒙着,根本无法看出面貌,也不知道是不是认识,声音却是陌生的声音。
“我……我可是第一次来啊!好像……好像没见过苗主……”
“呜呜呜呜……”
苗主又是发出一阵鬼嚎般的笑声。
“不记得也正常,毕竟过去那么多年了,准确的说,现在的你并不是原来的你,此时的我也不是那时候的我了。”
听了这话,我只想骂人。
卧槽!这算啥话——说的就好像我们是故友。
苗主眼神一扫,又扫到了王阡陌脸上,一下子惊呼出了声。
“啊!你也来了你……你还是那么年轻漂亮——我……我却变成了个糟老婆子……哎……”
一听这话,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句话信息量好大啊!
她是女的而且也认识王阡陌
这么一推理,几乎不可能啊!
我和王阡陌还不到二十岁,照她刚才说的,在老苏十岁之前,她已经是苗主了——假设那时候她只有二十几岁,现在的年龄差不多也有**十岁了。
我的记忆里并不认识这么一个老人啊!
难道……
难道是在十岁之前认识的
想想,真有这种可能!巧的是我和王阡陌都没有十岁之前的记忆……
苗主继续说:“你们想不想看看今天的我是什么模样”
我看了看王阡陌,又扭头看了看老苏,老苏依旧跪在地上,满脸的恭敬。
看我没有回答,苗主忽然一挥袖子,他头上的黑巾随之甩到了一边。
啊!我吓得差点跳起来。
我的天呐!这还是个人嘛
苗主的脸上满坑坑洼洼的,看到她的脸,我顿时想到了地理课本上月球表面的图片。
她脸上几乎是一个小坑接一个小坑,比长过麻疹的还要恐怖好几倍,无数条横着的皱纹把满脸的坑坑洼洼连了起来,显得整张脸诡异异常。
几个人都看蒙了,就连前面跪着的女孩都浑身抖动了一下,显然之前也并不知道苗主这般“尊容”。
“怎么样很难看吧!已经至少一个甲子没人看到我的脸了。”
苗主的声音低沉而嘶哑。
一个甲子卧槽!一个甲子是六十年,她总不会有六十年没摘下头罩了吧
我心想这就更不可能了,按照她的说法,至少是在六十年前见过我俩,可我俩都还不到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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