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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女同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鹰飞草长

    王思明警校毕业才三年,未婚,所以不太敢看秦卫芹赤露的尸体,更不理解她这样赤条条地躺着,怎么就死了呢她是怎么死的是被掐死的还是被毒死的

    法医李玮娟是个有四岁孩子的妈妈,有男女方面的经验,更有医学和心理方面的知识,也有六年的法医经历。经过现场反复勘查,她也很是疑惑。

    现场除了有几个缭乱的脚印外,对侦查工作有用的痕迹和线索,什么也没有找到。秦卫芹就像自然死亡一样,身上没有一处刀伤,没有一滴血迹,也没有一个受外力击打的痕迹,连她的下身也完好无损,里面没有残留的。这样完好美昧的女尸,这样斯文宁静的杀人现场,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老刑警顾炎平找遍小商店的每个角落,也没有发现一处可疑的蛛丝马迹,哪怕一个小小的烟头,一根男人的头发。

    他只发现地上有些泥沙,所以有几个脚印比较明显。其它的男人东西一样也没有发现,连被碰翻的物件,或者异常移动的东西都没有。

    李玮娟把秦卫芹身上的被子揭掉,盖上一块白布。她在细细查看秦卫芹的脖子,她身上有没有男人留下的印迹。譬如脸上的吻印,身上的手印,床上的脚印等等。但可惜得很,什么也没有找到。只是秦卫芹的脖子上似乎有掐痕,但因为秦卫芹死亡时间比较长,已经淡化掉,看不太清楚了。

    李玮娟只是从尸体的尸僵状况和瞳孔情况来判断,秦卫芹大概已经死了10个小时左右,在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二点之间死亡。

    “顾队,看来只有对尸体进行解剖和化验,才能确定死亡原因。”李玮娟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所以看不出她的表情。

    她看了王思明一眼,才对顾炎平说,“她的两条长裤子,一条边的肉色短裤,是被一起脱下的。你看,它们裹在一起。如果是她自已脱的话,应该是两条长裤先脱,后脱短裤,两者是分开的。从这个情况看,她的裤子是被人脱下的。除非是和奸,她自愿与那个男人发生关系,才一起脱下。”

    顾炎平点点头,冷峻地说:“有点道理,继续说。”

    李玮娟说:“从她的裤子放在前面纸盒子上的样子看,不像是她睡觉时自已脱的,而是别人帮她拉下后放上去的。你看,顾队,她裤子放的方向是朝这边的。那个男人是站在她床前脚边的位置,也就是这个位子,把裤子放到纸盒子上的。”

    她做了一个放裤子的手势,又说:“从这个细节看,秦卫芹不是与这个男人认识,是自愿的和奸,就是被这个男人掐死后奸尸。”

    说到这里,李玮娟朝王思明看了一下,说:“王思明,你要不要回避一下你还是个未婚的小鲜肉,不应该听这个。”

    顾炎平对他说:“你到门外去一下。”

    王思明只好红着脸走出去。三个已婚的男警察站在秦卫芹床前,听一个已婚的女法医分析奸杀的案情。李玮娟尽管是个已婚少妇,还是有些羞涩,所以她没有拉下嘴上的口罩,声音就有些沉闷:“刚才我细细察看过,秦卫芹的下体没有一点,但有摩擦的痕迹。从摩擦的痕迹来看,这个男人力量比较大,也有些激动,摩擦的时候有些激烈,她里面的齿轮状翻开的幅度比较大。这个男人是戴着避孕摩擦的,说明他有备而来,可能对秦卫芹有好感,窥伺已久,极有可能是本村人。”

    三个已婚男警察也听得有些不好意思,互相看看,面面相觑,但都没有说话。

    李玮娟继续分析说:“这个男人的反侦探经验很丰富,却也有让人费解的地方。她怕在她体内留下,被dna检测出来,不仅戴了避孕套,应该还戴了手套和口罩。所以秦卫芹脸上没有吻痕,身上和胸上都没有手印。可是,地上有个男人的脚印却特别明显,好像是从田野里走出去的,留下的泥沙特别多。这个脚印,应该就是犯罪嫌疑人的脚印。”

    顾炎平说:“那就请脚印痕迹专家来帮忙签定一下。我国有这方面的专家,我从电视里看到过,内蒙古有个女警官,是个脚印签定方面的高手。”

    李玮娟说:“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请她过来帮忙了。”

    刘化武说:“这里没有探头,路正在修,还没有装探头,村里更是什么也没有,这对破案增加了难度。”

    顾炎平问李玮娟:“你能推断这个男人的大概年龄吗”

    李玮娟说:“没有解剖尸体,很难推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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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8章 凶手肯定是本村人
    顾炎平沉思了一下,果断地说:“不管是和奸,还是强暴,秦卫芹非正常死亡是事实。现在,我们可以先从两个方面着手展开排查,一是摸查与秦卫芹有亲密关系的人,或者是对她有所觎觊的人;二是排查村里二十岁到四十岁之间的可疑男人,昨天晚上十点以后,有没有单独外出或者说不出去向,没有人证明他没有作案时间的人。”

    说着就带着他们走出去,开始安排侦查工作。他先是让王思明和李玮娟把秦卫芹的尸体装到县殡仪馆去做解剖,但要让她家人见证同意后,才把尸体运走。

    他自已则带着刘化武和魏宏烈去排查与秦卫芹有亲密关系,或者接触较多的人。

    “刚才,那个年轻的村支书,让我勘查好以后去一下的,我过去跟他见个面。”顾炎平吩咐说,“刘所长,你们从小商店附近的村民开始,往外进行走访。”

    魏宏烈犹豫了一下,特别提醒顾炎平说:“顾队,那个年轻的村支书叫雷鹏飞,他是外地来的一个大学村官,原来只是村支书助理,也就是说,他是我老婆的助理。但他升得很快,先是把老村长谢有财弄进监狱,他当了村长。最近,这里四个村合并,他又当了新的前山村的党总支书记,说明他很能干啊。”

    顾炎平见他说话的神情有些怪异,就认真地看了他一眼,说:“年轻人能干,才是正常的嘛。”

    从上午十点半开始,五名警察分三路人马,投入紧张的破案行动。

    雷**从小商店这边离开,开着车子回到村委会办公室,村委会成员都已知道这事,在办公室里紧张地议论着。他们见雷鹏飞走进来,马上朝他围上来,神色不安地看着他。

    郭小茹第一个问:“雷书记,那里情况怎么样啊”语气充满了关切,也有些担忧。

    雷鹏飞神色沉重地说:“乡派出所的人来了,新来的刘所长,还有你老公也来了。刚才,县公安局刑侦队的人也赶到了。来了三个人,有一个是女法医,正在勘查现场。”

    他走到自已办公桌边,放下包说:“我相信,这个人肯定是本村人,所以这个案子应该很快会侦破的。”

    孙小英脸上的惊恐之色还没有消退,她走过来说:“谁那么凶恶啊把这么漂亮一个女老板,活活给弄死。”

    韦芳芳的神色更加紧张,她心里有着唇亡齿寒的恐惧。她跟秦卫芹差不多漂亮,曾经都被谢有财诱惑、强迫而失过足,所以她听说秦卫芹昨晚杀在自已的小商店里,心里就充满了恐惧。但她不好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关注着这件事的进展。现在,她站在人们后面,静静地看着雷鹏飞。

    周凤山说:“村里出了人命案,弄得大家人心惶惶。稍微年轻一些的男人,更是人人自危。刚才,我骑着摩托车来上班,沿路看到村里一群群村民聚在一起,议论纷纷,神色慌张。不要说原来的前桃村,就是我们东山村,也都传说纷纭,气氛紧张。一些村民拦下我,问这问那,我没办法回答他们。我们前山村刚刚并村,就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是一件不吉利的事情。”

    雷鹏飞说:“希望能尽快破案,这样对我们的影响就不会很大。要是迟迟破不了案,就会谣言四起,搅乱人心,影响村里的工作。”

    郭小茹担心地说:“我就怕出现什么意外,影响到我们的美丽乡村建设。”

    雷鹏飞自信地说:“这个应该不会,一个刑事案件,怎么会影响我们的美丽乡村建设呢大家还是各自去做自已的工作,不要受到影响,耐心等待警察破案。”

    大家就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开始工作起来。

    一会儿,一辆警车开进学校,一个警察走进来问:“雷书记在吗”

    雷鹏飞马上从位置上站起来,迎出去说:“顾队,你好。现场勘查完了来来,坐一会。”

    他把顾炎平让到会客室里坐下来,雷鹏飞问了一下情况,顾炎平为了保密起见,只是含糊地回答了几句,就说:“雷书记,你觉得。”

    雷鹏飞见办公室里这么多人在竖着耳朵听,就是把门关了,也不保密,就轻声对他说:“到你车子里去说吧。”

    顾炎平也有这个意思,就站起来走出去,雷鹏飞跟出去。顾炎平坐进驾驶室,雷鹏飞转过去拉开副驾驶室的门坐进去,认真地对他说:“顾队,我以前山村党总支书记的身份,向你反映一个情况。”

    顾炎平直接了当地问:“你怀疑谁”

    雷鹏飞说:“我最怀疑柏永兵。他是我们原来前桃村一组组长,最近并村后,他们三个组并成一个组,他的组长职务就被撤掉了。”

    顾炎平沉吟着说:“他对村里不满,不可能拿一个小商店女老板撒气吧”

    雷鹏飞说:“秦卫芹原来是老村长谢有财的情人,我亲眼看到过他们在村里山中那片竹林里幽会,但秦卫芹是受害者。”

    “是吗”顾炎平眼睛亮亮地盯着他



第669章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
    柏永兵面不改色心不跳,他愣愣地看着他们,对魏宏烈说:“你们搞错对象了吧”

    魏宏烈说:“没关系,你只要跟我们到派出所去一下,说清楚情况就行了。”

    柏永兵就丢下手中的洋锹,跟着魏宏烈往警车走。他是自已拉开警车的门坐进去的,神色依然很平静,一副心头无事实笃笃的样子。

    柏永兵四十岁左右,身材高大,肌肉发达,完全符合李玮娟说的那种条件。但他如此镇静,又让刘化武和魏宏烈感到有些意外。

    开到派出所,他们把柏永兵叫进审讯室,让他在审讯椅上坐下,柏永兵的情绪才有些激动,他大声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呀把我当成犯人了你们有证据吗”

    顾炎平亲自负责审讯,他打量着人高马大的柏永兵,感觉他比较符合李玮娟说的犯罪嫌疑人的特征。

    “你不要急嘛,柏永兵,我们现在只是对你进行询问。”顾炎平开门见山地问,“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柏永兵沉默了一下,声音不高不低地回答:“我在工地食堂吃好晚饭,骑着摩托车回家,帮助老婆在自留地上种玉米。八点半左右离开家,九点左右回到工地宿舍。这个时间,你可以问我老婆,还有工地上同宿舍的人。”

    顾炎平说:“我们会问的,你只要说实话就行。”

    说着,他朝坐边上的刘化武和魏宏烈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去村里找他老婆和同宿舍的人,核实这个时间。

    刘化武和魏宏烈站起来走了。

    柏永兵坐在审讯椅上,垂目想了一会,才撩开眼皮问顾炎平:“你们为什么第一个就招我谈话你们从什么地方怀疑我犯罪嫌疑人是不是有人向你们反映了什么”他的情绪激动起来。

    顾炎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柏永兵,你对秦卫芹有好感是吗”

    “你什么意思”柏永兵的情绪更加激烈,他要从审讯椅上站起来,但前面有横杠,他站不直身子,只好重新坐下,但声音高亢起来,“你这是在讯问吗你是一个刑警吗对她有好感,我怎么还要杀她啊这在逻辑上说不通吧”

    顾炎平被他反诘得有些恼火,但他压住了火气。他淡笑了一下,说:“柏永兵,你的火气不小啊。有理不在声高。你没有作案,那你觉得,村里谁最有可能作案”

    柏永兵为谢有财的事进过公安局,关了三天就放出来了,所以他对这样的审讯并不害怕,表现得比较老练。而且不知是心虚,还是气愤,他对顾炎平的抵触情绪很大,一直在指责他:“我真搞不懂,你们到底会不会查案啊我看电视里,警察都是很能干的,只要勘查一下现场,就会从现场留下的一些蛛丝马迹,一步步查出真凶。而你们却毫无证据地随便审讯人,这不太对头吧再这样下去,我要提出抗议。我是一个守法的公民,我有这个权利。”

    顾炎平被他说得哑口无言,还有些尴尬。“你说得对,我们是没有证据,所以才这样随便询问的。你放心,只要你说的时间跟事实相符,我们会放你出去的。”

    柏永兵又平静下来,说:“好吧,我等你们核实回来。希望你们早点放我回去,我少出一天工,就要少两百多元的收入。”

    顾炎平说:“你没有问题,明天早上就会放你回去。现在,我们还是随便聊一会吧。平时,你是不是经常到秦卫芹的小商店里买东西”

    柏永兵说:“也不多,平均两三天去买一次,这很正常啊。”

    顾炎平又问:“你跟以前的老村长谢有财,关系处得不错。”

    问到这个问题,柏永兵明显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恢复过来,说:“我是在他手里当的村民组组长,属于他的下属。当时,我不知道他是一个**分子,所以比较听他的话,这也能理解吧”

    顾炎平紧紧盯着他,又很随便地说:“我们了解到,谢有财没进去前,与秦卫芹有男女关系,这事你知道吗”

    柏永兵又是一愣,垂下眼皮沉吟了一下,才说:“我听说过,但具体情况,不是太清楚。”

    “哦,是这样。”顾炎平点点头,“谢有财没有跟你,说起过这件事”

    柏永兵形似镇静,心里却有些不安,这从他闪烁的眼神可以看出来。

    看似随便聊天,顾炎平却从他嘴里掌握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在问到他与谢有财关系时,柏永兵明显有不安反映,这是一种什么反映呢难道只是害怕他与谢有财扯上关系吗

    又聊了一会,到天黑时分,刘化武和魏宏烈回来了。

    顾炎平马上走出去,听他们汇报。刘化武对他说:“我们找他老婆,还有他宿舍里的人都核实过了。跟他说的基本一致。他老婆说,柏永兵回家,是为了帮她在宅后的自由地上种玉米。柏永兵把电灯拉到后门口,两人一直种到八点钟半左



第670章 似有难言之隐
    “我到了那里,被她的娘家人羞辱了一顿,很丢脸。我想,怪不得有‘穷鬼’的说法,穷了就不是人了,而是一个鬼,所以才叫‘穷鬼’。从这天开始,我就下决心要出去打工挣钱。这年我女儿两岁,我毅然决然地出去打工。我先是到一个工地上做小工,后来又做过外卖送货员,跟着人学做水电工,最后才经人介绍,来到现在这家电梯安装公司,做维修工。我的收入越来越高,家里经济条件慢慢就好起来,夫妻关系也好多了。”

    他说得比较快,王思明来不及记,就打开手机录音。

    “四年前的一天,秦卫芹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她想在村口搞个小商店,谢村长同意了。她说她算了一下,只要六七万元就能搞起来。开始我不同意,我是想让她跟我一起出来打工,但她要带孩子,就一直没有出来。在她的再三要求下,我才同意她办商店。我把身上所有的积蓄全部拿出来,又问人借了三万元钱,回来帮她砌了这间三十个平方的商店。为了她的安全,我有意不出后门,后窗装上了铁窗棂。前面的门都用厚木板做成,门闩做得格外粗大。我叮嘱她,晚上八点钟就关门,谁来叫门都不要开。除非是女人来买东西,开门也只开一扇排门,不开进出门。她说我知道了,后来也是这样做的。

    “开这个店,从砌房子,到购买货柜和设施,还是进货的费用,留着的周转资金,总共化了七万多元钱。但小店开张后,生意不是很好,一年赚不了几个钱,还要给村长谢有财一些分成,所以这七万多元的本钱,直到现在还没有赚回来。三万元的债务,是靠我挣的工钱还上的。去年年底前,秦卫芹高兴地告诉我,谢有财进了班房,现在每年一万元钱的进贡可以不给了,平时他也不来免费拿东西了,这样我们一年至少能多赚一万两三千元钱。我听了也很高兴,心想这个小商店以后就要赚钱了。没想到,春节过了不到二个月,就出了这事,她居然被人奸杀了。唉,我的命真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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