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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高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鹰飞草长

    “现实生活中,有许多女人,尤其是一些美女,都向往和爱慕所谓的成功人士。她们一旦发现目标,就可以不顾一个淑女应有的矜持,也可以不要一个女孩应有的贞操,去主动接近目标,或者向目标发送暧昧信号,发起爱情攻势,甚至还可以不择手段地去争夺他们,迫不及待地委身于他们。”

    郭小茹的脸臊得通红。

    沈教授也有些尴尬地垂下了眼皮。

    李建国却还是不管不顾地说:“而可悲的是,我们的生活中却恰恰没有那么多的成功人士,更多的则是收入平平的中下层工薪阶层,像我这样的人。他们中的一些人为了达到骗色骗钱的目的,只得迎合女人们的这种虚荣心和物质观,把自己打扮成成功人士。

    “这样一吹牛,一打扮,他们往往不用再费什么成本和精力,就能轻易得逞。这样,反过来又助长了他们吹牛说谎的胆量和骗钱骗色的气焰。”

    郭小茹慢慢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学生,在听一个老师的诤诤教诲一样,听得越来越认真了。

    李建国见了她这个样子,很高兴,说得也更有劲了:“还要有一个健康的婚恋观和**观。说心里话,我对一些淑女们和女孩子的**如此好骗深感吃惊。也许我的思想观念太传统了一点,我总以为,**与金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东西,金钱是身外之物,而**则是身内之物和身体本身。金钱好骗,**不应该轻易被骗啊。可婚色骗局中,许多受害者却往往是给骗子交色先于交钱,有的甚至交色先于交情。

    “也就是原本两个陌生的男女,一见面就可以上床,交往了几次就可以同居。我真的有点搞不懂,她们对婚姻、**和**为什么就这么随便呢这究竟是思想解放和还是**开放这到底是观念的革新还是向原始人的倒退呢

    “在我的观念里,爱情是神圣的,婚姻是人一生中的大事,男女生活更是神秘而有所顾忌的。男女双方都应该慎重对待,对自己的一生、家庭和孩子负责才对。

    “而女人一旦动了情,交了色,就最容易被骗钱。要知道,性是征服一个女人的最好武器。许多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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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知道这个秘密,所以他们都从骗情骗色入手,让被相中的对像陷入**的泥坑,才动手骗钱。

    而要是我们的性意识没有那么所谓的开放,婚恋观没有那么随便,不跟丈夫以外的男人轻易上床,不与不相爱的人随便同居,也就不可能很快动情,更不可能把自己的钱财交给骗子。所以,过于开放的**观和草率的婚恋观,是婚色骗子不断产生的最好助推器,也是骗子轻易得逞的最佳催化剂。

    “如果我们在发展出真正爱情的基础上,才谈婚论嫁,骗子就不可能轻易得逞,还可能会畏难怕烦,退避逃跑……这样,一个个骗局就会自行消除。”

    沈教授也像听一个研究生答辩一样,专心地听着。

    李建国因为写了这么多的日记,对这些内容烂熟于心,所以说起来头头是道:“另外,要有效防骗,还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掌握一定的技巧。都说恋爱中的女人会变傻,其实男人也一样。一旦爱上一个人,谁都会变得异常的慷慨和大方,头脑发热却糊涂,目光明亮却短浅,心里甜美却迷失。这些特征也许都无可厚非,也很难改变,因为爱情是人类的天性,它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你怎么能改变它呢

    “可在产生爱情前,我们总可以保持头脑清醒吧对一个陌生的异性,总应该了解和熟悉吧婚色防骗,在爱情产生前最为有效。一旦产生了爱情,就增加了防骗的难度。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关键在于你的头脑是否真正清醒。真清醒的话,骗子的拙劣表现,有时一看就破。再狡猾的骗子因为心虚,有时也会一问就着慌,一查就露馅。

    “婚色防骗有四大关口,你要是把住了这四大关口,就等于把住了城门,也把住了心门,骗子就难于上你的身,骗子的幽灵——所谓的爱情,也就迷惑不了你的魂了。

    “那四大关口”郭小茹变得虚心好学起来,“你,说得简单一点嘛。”

    李建国说:“查




第618章 第618章 找到骗子的老家
    她慢慢对他刮目相看起来,心里那个总是风平浪静的湖面,禁不住泛起了一层涟漪。与他紧贴着的身子,忽然如通了电流一般,第一次产生了一阵温馨的颤栗。

    静下来以后,大家都被睡意笼罩,慢慢都闭上眼睛休息了。

    但火车还在颠簸着向前奔驰。“哗——哗——”与对面飞速开过的列车擦过时,发出阵阵呼啸声。让人感觉自己也在随着飞速向前的列车前进着。

    天刚朦朦亮,列车就到达徐州站。他们出站后,先去长途汽车站买车票。买好车票,才去吃早饭。踏上开往桂新华所在县的那辆长途汽车,他们一坐下,就靠在椅背上打起了瞌睡。

    一觉醒来,郭小茹睁开眼睛往窗外看去,展现在她面前的是一片一望无际的金色原野。这是个秋收季节,苏北大地上到底是一派丰收的景像。

    在上午暖融融的阳光照耀下,一块块整齐的田野就像一幅幅油画,富有诗情画意。让人看了,感到赏心悦目,精神振奋。

    苏北这些年发展也好快啊。看着这一片片迷人的田园风光,郭小茹心里说不出的感慨。她小时候随爸爸来过一次,那时的苏北农村还比较落后,路窄屋小,有些地方还是一片片的土坯房。现在你看,一条条水泥路毕直平坦,老百姓都住上了宽敞明亮的大瓦房,有些人家还建起了小洋房。

    到了那个县城,沈教授拿出那张写有桂新华老家住址的纸条,去一个路口叫车。谈妥价格后,他们三人包了一辆车,马不停蹄地往桂新华的老家赶去。

    这个县城也充满了现代化气息,到处都是热气腾腾的建设工地。郭小茹一路好奇地看着,心里有些兴奋,也有些紧张。出租车开出县城以后,就沿着一条宽阔的水泥路往乡下驶去。

    沿路是一片片如画的农田和村庄。大约开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那条叫“狮子尾巴”的小镇上。沈教授抢着付了车钱,出来带着郭小茹和李建国往小镇里面走去。

    说是一条镇,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市面,只有一条既是道路又是街道的小街。

    路面是高低不平的石块铺成的。石块被脚底和风雨磨蚀得陈旧光滑,满身都是岁月的痕迹。石路的两旁稀疏地开着一些小店,冷冷清清地对着空空荡荡的路面。

    从路面的磨蚀痕迹和一些店面的斑剥迹像,却也依稀看得出二三十年前这里的热闹情景。这个形似狮子尾巴的小镇,显然是被时代淘汰了。

    “这条街,就是桂新华从小生长的地方。”沈教授边走边对郭小茹介绍说,好像桂新华是个什么历史名人似的,“他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在这个镇上度过的。”

    郭小茹仰头四顾,用心听着,心里禁不住有些激动。她觉得这条小镇上的一切,都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尽管满目沧桑,灰土矮小,可怜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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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到处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历史感,和与自己有着某种关联的惆怅感。

    “现在各地不是都在搞新农村建设吗”沈教授来过一次,知道的情况比较多,“这里的许多居民都集中到大镇上去了,这条原来比较热闹的小镇,也就冷落萧条了。”

    转过那条小街,穿过一个弄堂,就来到后面一幢灰旧的小楼前面。沈教授站在楼房前面的场地上,对郭小茹介绍说:“这幢小楼,就是桂新华的老家。我上次来的时候,听他妈说,他们原来是住在下面农村里的,他们一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改革开放发后,他父亲到这条小镇上租了一个摊位,杀猪卖肉,家庭条件才渐渐富裕起来。有了些钱,他们就在这里买了一块宅基地,盖了这幢小楼。”

    郭小茹和李建国像参观历史文物一样,认真细致地观看起来。这是一幢普通的二层小楼,长方形,尖屋顶,青色大洋瓦,水泥墙面已经有些灰黑,钢门窗也有些生锈。

    这时候,他们的邻居家有人看见了他们,一个中年家妇走过来问:“你们找谁”

    沈教授说:“找桂新华。”

    那个女人就仰头冲二楼喊:“三婶,有人找桂新华。”

    一会儿,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妇人从楼下慢慢走下来:“你们,是哪里来的”

    沈教授走上去说:“我们,是从上海来的。桂新华妈妈,桂新华在家吗”

    “哎唷,你们来得真不巧,他前两天还在家里的。”桂新华妈妈客气地带他们进屋,“快进来,坐一会。这次啊,他是开着车回来的,在家里住了好几天呢。他总算好起来了,开心得不得了,开着车到处跑,去开给亲戚朋友,乡里乡亲们看看。有了钱,这次回来,他还给我这个娘,买了许多吃的东西。以前,都是空手的。”

    桂新华妈妈说着,掇了一张条凳给他们坐,又中气



第619章 跟女人勾搭上了
    “不会吧”门口看热闹的乡亲们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其中一个穿着最鲜艳的高条子女人说,“这话,可是不能瞎说的。他在我们这里,影响还是蛮好的。”

    郭小茹像跟他们争辩一样,提高声音说:“不会哼,你知道他跟我们说,他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

    “做什么”那个能说会道的矮个子女人说,“还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吗”

    “哪里呀”郭小茹有些激动地说,“他说他爸爸是河南省焦作市教育局局长,他妈妈是一个国营企业的财务科长。”

    “啊哈哈哈。”门口的乡亲们一听,都笑得前仰后合。那个能说会道的女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完说:“哎呀,三婶,你什么时候当了财务科长啦我们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

    桂新华娘多皱的面皮尴尬地扭动着,气得说不出话来。农村里的人都是很老实的,特别看重一个人的诚实,所以他们对这种弥天大谎感到非常新鲜好奇,也觉得难以理解。

    郭小茹忘记了李建国的存在,心情迫切地连续发问:“那他,是大学生吗他前妻是做什么的他有孩子吗他到底几岁了”

    乡亲们还没有回答,李建国和沈教授就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他们显然感到疑惑,这些问题不是只被桂新华骗了十万元钱的她问的呀。

    是的,那个能说会道的女人一眼就看出了蹊跷:“他问你借钱,对你说这些干么”

    郭小茹大吃一惊,脸一下子胀得绯红,马上辩解说:“他,他高利贷问我借钱,我不放心他,就问了他一些情况。他说,他是大学生,学的是经济管理专业,三十八岁,前妻是一个医生,后来当了卫生局长副局长,有了外遇,才与他离婚的。他们没有孩子,他是单身。”

    不知为什么,这次乡亲们听了,都没有笑,而是面面相觑。他们都拿眼睛瞄着桂新华娘,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桂新华娘的脸色更加阴沉难看了。脸上不断扭动着的皱纹,反映出她内心的痛苦和难堪。她嘴巴动了好一会,才气愤地说:“都说的啥话啊不晓得丢脸。他,不是大学生,妻子也不是医生。他今年四十三岁,有一个儿子。”

    “什么”沈教授大吃一惊,“那阿姨,我上次来的时候,问你他是大学生吗,你不是点头说是的吗还有她。”沈教授指着门口那个穿着鲜艳的女人说,“她也说是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桂新华娘说:“那是他,叫我们这样说的。他说人家是教授,我没有学历,怎么行我想要媳妇,就同意了。也让周围几个在家的邻居,帮着这样说的。”

    “原来这样。”沈教授恍然大悟。

    “你看一看他毕业证书,不就知道了吗”那个能说会道的女人说,“不能凭他一张嘴随便说说,就相信,对吧”

    桂新华娘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才慢吞吞地说:“唉,这个小倌,都像这个死老头子。他小时候,还是蛮听话的,也乖巧,乡亲们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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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他长得俊,又可爱,将来一定是个有出息的孩子。可是后来,他爹不肯种田了,到镇上来租了一个摊位,杀猪卖肉。他赚了些钱,就不安分起来。镇上一些女人也不好,成天冲她挤眉弄眼的,勾引他。他开始跟一个贩蔬菜的女人好上,后来又与那个馒头店的女人勾搭上了。消息传得全乡都晓得,还传到了新华的学校里,弄得他经常被同学起哄,嘲笑。他回来眼泪汪汪地跟我说,甚至还不肯去上学。我就跟这个死老头子吵。唉,可他不仅不认错,也不肯改,还往死里打我。我没有办法,就只得一个人偷偷地落眼泪。”说说,老人眼睛湿了,伸出粗糙的手去抹眼睛。

    郭小茹看着她树皮般粗糙的双手,心猛地一缩。这是一个多么善良辛劳的母亲啊,可惜儿子不替他争气。受了苦,还是替他担惊受怕,背负不好听的名声。

    这时,门口几个小孩闹哄哄的,发人来风。几个女人把他们拉走了。桂新华娘才平静下来,用衣襟角抹干眼睛,想起来说:“我给你们,倒碗白开水吧。”

    郭小茹和沈教授都说:“不用,阿姨,我们不渴。你就说吧,我们很想听下去。”

    桂新华娘这才继续慢慢说下去:“后来,我们在这里砌了这幢房子,新华就从乡下到镇上来上学了。那个时候,我们家里条件比农村里的要好一些,他就有了一种优越感。再加上,他是小儿子,我们特别宠他,把给惯坏了。另外,他自小受到他爹的影响,又经常跟镇上一些小流氓混在一起,就慢慢变油了,学坏了。”

    “他长得跟他爹很像,身材高大,面孔俊朗,所以在初中里,就跟女同学要好了。当时,老师来向我们反映,我们还不太相信。后来到了高中里,他与小镇上那个裁缝店女人的女儿好上了。”

    郭小茹他们正听得出神,门口又围过来一群闹哄哄的孩子。桂新华娘对坐在门边的李建国说:“这个小伙子,你把门关了。”



第620章 再悄悄偷他的种子
    郭小茹和沈教授都听得脸色发黄,胸脯起伏。桂新华娘看着她们,满脸内疚地说:“真是,对不起你们了。儿子不好,我这个当娘的,也有责任。可我,没有钱还你们哪。”

    郭小茹说:“我们不是来问你要钱的,我们找桂新华要。当娘的,生了他的身,还能管住他的心这一点,我们能理解,阿姨,你就不要太伤心了。”

    沈教授说:“阿姨,带我们上去,看看桂新华的婚房吧。”

    阿姨就带他们上去了。这是一间有近三十平米的大房间。里面简单装修了一下,波化砖铺地,石膏板天面,墙上刷了白色乳胶漆。中间是一张大床,床上的被子和枕头都是新的,墙边靠放着一套八成新的家具,是一个很不错的新房。

    让郭小茹感兴趣的,床头柜上竟然还有一叠书刊。她上前拿起几本看了看,有《演讲与口才》,还有《厚黑学》、《成功之道》、《营销策略》和一些小说。最多的是一些名人传记,旧社会上海滩上杜月笙黄金荣等几个流氓头子的传记,他都有。

    桂新华娘说:“他正当的书不看,就喜欢看这类闲书。小时候,看武侠小说,看得有时饭都不晓得吃。”

    看了下来,郭小茹才问桂新华娘:“那阿姨,你知道桂新华现在在哪里吗你有他的联系电话没有”桂新华娘老实地说:“这次回来,我问过他的。他说,在上海。”

    “在上海”郭小茹沉身子一震,沉吟着说,“他还在上海在上海哪里呢”

    “具体的地址,他没说。”桂新华娘说,“我也没有他的手机号码。你问问他大哥和两个姐姐看。”

    说着去楼上拿下来下一个小本子,交给郭小茹说,“姑娘,你打这个电话,问问他大哥看。”

    郭小茹打了,他大哥告诉了她一个手机号码,说只知道这个号码,其它的,都不知道。郭小茹挂了手机,马上打这个号码,却是空号。

    她再打桂新华二姐和小姐的手机,她们也都不知道桂新华新的手机号码。说明桂新华是有所防范的,新号码连亲人都不敢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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