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又又又想篡位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凤生水起
太后:“那她……”
云景思忖了一下,避重就轻道:“她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也是我此生唯一的挚爱,不过眼下她有些事,因此没有跟我一起回来,等有机会,我带她来见皇祖母。”
听他这么说了,太后倒也不再多问,只道:“既然如此,那哀家便替你跟皇上推了此事。”
云景:“谢皇祖母!”
其实云景也知道,燕文帝并非真心想给他赐一门好亲事,毕竟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是心里的猜疑还在,与其说是给他赐婚,不如说是在试探他,或是在他身边安插一个眼线。
若是他当真让他赐婚,或是看上朝中某位有权有势的重臣之女,那么燕文帝必然要怀疑他的野心和动机了。
毕竟他的身份摆在这里,堂堂亲王,虽然不能和皇子亲王相比,但是他晋亲王的身份也是足够压倒一切,何况他的父王又是当年先帝最宠爱的宁亲王,不管是能力还是声誉,亦或是人脉,皆是当年其他皇子,乃至当今都没办法比的。
再说又是帝王赐婚,自然不会赐个小门小户家的女子。
他知道这个道理,太后同样也知道,至于为何还要多此一问,其实说白了,也是想试探一下他。
但同样是试探,太后的试探和燕文帝的试探却又截然不同,太后其实更多是是怕委屈了这个孙儿,毕竟当年差一点那皇位就是她小儿子的了,那么现在必然也是这个孙儿的。
第622章 克制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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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太后并不想这个孙儿掺合到这乌烟瘴气的皇权之争中,但是若他真有这份野心,她也不能当真固执的厚着老脸让他放弃。虽然她并不想看到儿孙相残,可身为皇室中人,她也知道,这根本就是避免不了的。
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太后心里一半欣慰,一半却有些心酸,也不知这是不是他心里的真实想法
太后发现自己是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孙儿了,他总是淡淡的,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不管是说话、做事,亦或是看人,都好像从来不曾拿出真正的自己,完全将自己活在一片浓雾中,不愿任何人看到他心里真实的想法。
就算是她这一个行将就木之人,太后也觉得这个孙儿活的太过克制和压抑了。
她伸手拍了拍他,“跟皇祖母还客气什么,哀家只是觉得你当真太像你的父王了,一样重情重义,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一提起那个儿子,太后的心里又不免有些伤心,“哀家听闻太子在宴席上提起了你父王,你也别往心里去。”
云景点头:“嗯。”
其实对于他那位父王,云景即便活了两世也未能有幸见过他一面,因为他在他还未出生便战死沙场了,这件事他无法改变。
但是,关于他的传闻云景倒是听过不少,有说他博学多才、有说他骁勇善战、有说他俊逸不凡、有说他淡泊明志。他就像一个经久不衰的传说,即便早已从这个世上消失,却依然活在人们的口口相传中。
他是人们口中赞颂的一代贤王,也是先帝最器重的皇九子。
听闻当年先帝本是要传位于他的,可是后来不知为何忽然变成了当年的三皇子,现在的燕文帝。
这件事当时在朝中市井皆有过很多传闻,不过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也就不再提了,也不敢再提了,毕竟皇位已定,而且当今又十分忌讳此事,谁也不敢提着自己的脑袋再去谈论这件事了。
大燕帝都的隆冬十分寒冷,处处透着刺骨寒意,河面上的冰完全可以跑人,一阵风吹过来,直接能把人从里到外冻个透。
入冬以来,已经下过两场雪了。
云景许久不曾感受到这般呵气成霜的寒意,一时也有些适应不过来。
不过幸好他当初让人整修王府时,因为考虑到某陛下十分怕冷,虽然不知道她有没有机会住进来,但还是特意让人在“竹意”和王府中几个她可能会去的地方都装了地龙。
眼看就要过年了,一场大雪从昨夜下到现在也没个消停,云景闲来无事,便将自己关于暖意如春的屋里,哪也不想去。
门外千语请示了一声便走了进来,一边拍掉身上的雪,一边道:“太子从东宫出来了。”
云景从书上抬起头看了千语一眼,道:“也没指望他能关多久,虽说那宫女怀了皇嗣,可这些年死的皇嗣还少么,你以为皇上真的会在意那么一个身份卑微之人所生的子嗣”
千语自然没有指望,又道:“前几天曹贵妃生辰,皇上陪她一起过的,曹贵妃特意让四皇子府中的舞姬前去助兴。”
第623章 争抢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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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曹贵妃,她正是四皇子裕王之母。
自箫皇后过世后,如今的后宫便是曹贵妃在掌权,因此曹氏一族也跟着水涨船高,就连曹贵妃的兄长都被人以“国舅”相称。而四皇子的权势自然也比其他几位皇子更高,但是再高,却也只是皇子亲王,依旧和储君是不能比的。
可曹家虽然在朝中也算颇具权势,但唯一遗憾的就是,在军中没人,这也是当年四皇子为何会和宋诚信暗通条款的原因所在。
这便是四皇子比不过太子的地方,太子虽然天天被朝臣弹劾,却偏偏在军中具有一定的权势。
当朝大公主司马玥正是太子一母同胞的姐姐,而大驸马恰好出身武将世家。
要说起来,太子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刚被解了禁足,从东宫出来,就想起了在西行宫时,四皇子曾答应他的“府中美人随便他挑”。
太子早已对四皇子府中的舞姬辛罗垂涎已久,于是这一出东宫,便赶紧到裕王府上让四皇子兑现承诺。
这日,地上的雪还没有化尽,四皇子一听门房来报说太子来了,便赶紧迎了出来,“不知太子驾临……”
“免礼吧。”太子将手一扬,懒得听他后面的废话。
当日射杀那宫女之事他到现在心里还不快着,虽然四皇子推说了此事他也并不知情,那些宫女完全是行宫的内侍随便挑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因为此事被关了一个多月,太子的心里就十分不悦。
于是直接道:“你当日在行宫说的话可还作数”
四皇子讪讪地将手上行了一半了礼收了起来,表情微愣:“不知太子指的是”
太子一听就觉得此人想耍赖,“你说你府上的美人,只要孤中意,大可以任意挑选。”
“噢,原来是此事,”四皇子恍然一笑,“自然作数,怎么,太子今日是来挑人的可要臣弟将府中的美人都招来前院供太子挑选”
“不必了,”太子将手一摆,道:“孤只要你府中的那个舞姬辛罗,其他人孤想要多少有多少,何必从你府上挑。”
“这……辛罗……”四皇子闻言,一脸难色,“太子不如重新挑选一个,或者多挑几个都无所谓,臣弟府中并非只有辛罗一个舞姬,太子若想要舞姬,不如再挑挑其他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太子表情顿时拉了下来,挑着眉道:“当日你可说好,任孤随意挑的,怎么现在想出尔反尔”
“不是不是。”四皇子赶紧拱手赔礼道:“只是那辛罗前两日偶感风寒,病了,这短时间内怕是好不了,省得扫了太子的雅兴,太子若是观舞,找其他人也一样的。”
太子冷冷一笑,觉得四皇子这托辞找的连三岁孩童都骗不了,“不就是风寒么,孤的东宫有成堆的名贵药材,什么千年老参,还是雪莲灵芝的,应有尽有,亦有太医,那就更得要让她去孤的宫里了。废话少说,你让她出来,孤倒要看看,她是真病还是假病了”
第624章 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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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拗不过太子,只得让人去请将辛罗传来。
要说这辛罗倒当真是一副绝色美貌,因是舞姬,身姿自不必说,曼妙柔软,仿若无骨,该丰盈的地方绝不少长一两肉,该不盈一握的地方也绝不多长一两肉。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眉心一点朱砂痣,虽只是淡淡一笔,却有着勾魂之效,血样鲜红,冶艳中给人一种嗜血的错觉,嗜血中又让人有种欲罢不能的畅然。
如烟如雾,如爪如钩,如丝如绸,抓挠着你,撩拨着你,要你甘心臣服在她的温柔乡之中。
如此美人,再能歌善舞,尤其又听说她擅长媚术,便没有几个男人能不为之动心了。
太子更加不能。
就见他看到辛罗的那一刻,眼睛便已经直了,尤其是美人又生着病,更多了几分迎风摆柳的娇弱,别有一种“凌虐美”感,太子的心早就开始痒了。
“奴家辛罗参见太子殿下。”就连声音也是婉转轻柔,听得人心肝了颤。
辛罗刚要盈盈一拜,不想刚一弯腰,便被一只手抓住了,“诶,孤听闻你身子不适,便无需多礼。”
说罢,那手也舍不得拿开了。
辛罗本就是风尘中人,自然也见过各式各样的男人,倒也习惯了,只是莞尔一笑,道:“多谢太子殿下。”
太子越看心里越喜欢,直接向四皇子道:“好了,从此以后,辛罗姑娘便是孤的了。”
四皇子面色一震,赶紧道:“太子,万万不可!”
太子却是表情一拧:“怎么,四弟这是想食言”
四皇子为难的表情中透着不舍,“不是,是这辛罗当真病了。”
辛罗也借机道:“是啊,太子殿下,奴才前两日偶感……”
“孤知道,你偶感风寒,孤的东宫有正好上好的药材,想来不用几日,辛罗姑娘便可痊愈。”太子说罢也不等四皇子同意,拉着人便去了院子。
四皇子一边叫着,一边追了出去,“太子殿下,使不得……”
太子因上次宫女之事和被禁足之事,心里对四皇子本就是有怨恨,今日又见他诸般阻拦,越发气不打一处来,回手就给了四皇子一个耳光。
他虽然武艺不佳,但是到底年轻力壮,自小也学过一些武艺,再加之心里有怨气,这一下下去自然不会太轻。
就见四皇猝不及防,再加上地面上又结了一层冰,脚下一个没站稳,直接被打的摔到在地,而好巧不巧,那旁边正好有一个大水缸,缸中原本养了几尾鱼,不过因为天气冷,已经被放到府中的湖里了。
于是,鱼是没事了,四皇子却正好撞在那大水缸上,当即就胳膊撞骨折了。
太子当时还没在意,拉着人就走了,直到回到东宫的一个时辰后才得知四皇子胳膊被撞骨折了,府中人正来宫中请太医前去诊治。
此事自然惊动了燕文帝,于是燕文帝又立刻命人来传太子前去觐见。
燕文帝正在勤政殿偏殿,不过此时同时在偏殿的还有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停不下来的曹贵妃。
第625章 又被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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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参……”
太子一看到曹贵妃就知道燕文帝传他过来是为了什么事了,膝盖刚触地,一个礼还没行完,就见燕文帝抓起手中的杯盏就要向他砸来。
一旁王公公见了,赶紧一把劝住道:“陛下请息怒!”
燕文帝看着太子以手遮头的样子,越发恼得肝火直冲脑门,瞄了眼手里的杯盏,觉得既然拿在手里了,不扔出去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于是便还是扔了出去,却没有扔向太子的脑门,而是擦着他的肩扔向了地上。
倒霉的杯盏最终也没有逃过被摔的命运,在大殿琉璃石的地面上摔了个粉身碎骨,死无全尸。
太子身体一哆嗦,低着头,也不敢看燕文帝。
“你这个混账……”
燕文帝觉得自己迟早一天要被这个儿子给气死,手指指着他,哆嗦着不知该骂什么——毕竟这些年骂的太多,颠来倒去也就那么几句,就算是个学富五车的金科状元,怕也骂不出新花样了。
太子自然也听不到什么新鲜的,于是主动认错……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在他看来这件事本就是那日在西行宫说好的,明明是老四出尔反尔在先。
“儿臣知错,还请父皇不要动怒,切莫气坏了龙体。”
看,这认错态度,一看就是经常认错的,十分熟练了。
曹贵妃一见太子认错态度如此直接“诚恳”,又见燕文帝在那兀自恼了半日,可就是说不出一句骂太子的话,一边用帕子象征性地遮住眼角,一边用略带指责的语气道:“逸儿他怎么着也是当朝亲王,太子抢了人也就罢了,竟然还对他大打出手,前去诊治的太医都说了,那胳膊直接被打骨折了。”
“何况那辛罗姑娘,逸儿原本是要……”
曹贵妃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睛偷偷地看向燕文帝,燕文帝一听,脑海中不由想起那日曹贵妃生辰时,在曹贵妃宫中所见到的那个身姿曼妙的女子,那眉头就皱得更深了。
那日曹贵妃生辰,特意让四皇子府中的舞姬前去助兴,这里面自然包括辛罗,辛罗的舞姿美貌自不必说,燕文帝看过,便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曹贵妃自然也看出来了,或者说,她本就是她的用意,于是便向四皇子要了辛罗,准备献给燕文帝,谁知辛罗正好病了,便想等着她病好后就带进宫来,却不想又被太子横插一杠,直接把人抢进东宫了。
太子今年也算是流年不利,刚杀了怀了他父皇龙种的宫女,这又抢了他父皇看上的女人,一而再地挑战他父皇的忍耐性,于是,不出任何意外
……太子又被禁足了。
“唉,这太子出来才几天啊。”晋王府内,千语看了眼云景,忍不住道:“皇上也没个新花样,颠来倒去除了禁足还是禁足。”
云景看着眼前的棋局,语气极淡道:“皇上是不可能轻易动太子的,否则曹家权势太盛,就会打破现在的平衡,如此,对于皇上的皇权就是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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