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又又又想篡位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凤生水起
并且,在西楚新帝登基以后,意图与西楚密谋窃国。
李大人一边想着,一边快步进了院子,到了屋前伸手敲了敲门,问:“大师,您在吗”
这和尚算是对他有救命之恩,再加之颇有些手段,前些日子他按照他说的,果然查西宁王府正在暗暗调兵。因见他无处可去,他便盛情邀请他到府上住一段时间。
只是此人虽是出家人,但一看就不是正经的出家人,因此性情颇为古怪,对人也颇为冷漠。
李大人敲了好一会门,也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回应,无奈之下只得推开门,却发现屋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和尚
但他也没有多想,只当和尚是外出了,疑惑道:“诶,人呢,难道出去了”
可是他的夫人子女怎么办,他这东西一旦交出去,那他必然是死路一条,夫人和一双子女也不会有活路。如今西宁王已然是跟他撕破脸了,再加上他向皇上密告他谋反,他岂会留他活路
李大人在空屋的门前急处直转圈,转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办,想了想,又只好回了前院。
可是,等到晚上李大人来找和尚的时候却发现他依旧没有回来。
直到三天后,劫匪说的期限到期了,他都始终没有再看到那个和尚。那和尚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甚至屋里没有一丝他曾住过的痕迹。
李大人这才彻底慌了,不知这和尚去了哪他找人去和尚曾要落脚的客栈问过,客栈的人也皆说没有见地和尚。
李大人这才想起来,他竟然从来不知道这和尚真正的来路。
第862章 承认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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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宁防卫府的主帅叫费远,此人乃是前任西宁王麾下的得力大将,当年西宁王为主帅时,他还只是一个副将,后来前任西宁王因谋反被灭门后,燕文帝见其忠心不二,便擢升他为主帅。
就在李大人正在到处寻找和尚的下落时,此时的花染早已到了西宁防卫府。
西宁防卫府乃是西宁藩的军机重地,西宁虽是藩王封地,同时也是大燕的边境之地,因此,西宁王除了是藩王,同时也要肩负起守卫大燕边境安危的重任。
当然,那是前任西宁王,现任西宁王可没这个本事,他对行军打仗、排兵布阵……屁都不通。所以,真要论起守护边境的安危的重任,便只能落在西宁防卫府的头上。
这也是为何当年前任西宁王全府灭门,而燕文却帝没有动西宁兵力一兵一卒的原因。
花染初来西宁时,最先来的便是西宁防卫府,最先见的也是费远。
费远再次见到这位曾经名动天下的世子时,着实吃了一惊,当年世子和西宁王的院子皆被大火烧毁,更是有人亲眼目睹了王爷和王妃,以及世子被大火焚烧的情景。
这也是花染第一次得知当年他离开后所发生的事情。
当年西宁王面对闯进来的人,并没有反抗,而是在被点燃的屋子前,与王妃一起自刎于火中,同时在临死前特意强调了:“既然皇上疑臣不忠,臣一家三口今日便以死,自证清白。”
因此,就连费远都以为世子已经死了。
直到他看到眼前的这位和尚。
时隔十几年,人当然变了很多,尤其是一个人的心境发生改变时,也会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一个人的容貌。
此时的花染早已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世子,相比于曾经的年少轻狂,如今的他更显稳重,与让人看不透的阴沉。
因此,费远也没能将他看透。
他有些不解道:“恕末将不明白,世子为何不直接将李昌胜和西宁王的罪行向皇上明说,让皇上彻查此事,为王爷洗清罪名,反而要让李昌胜向皇上密告现任西宁王谋反”
花染叹了口气,随即却是极淡地一笑,看向费远道:“你以为我将李昌胜和宁天常的罪行揭露出来,皇上就会查吗或者,他以为皇上当真不知道当年我父王是被冤枉的吗”
费远:“世子的意思是”
花染道:“即便知道我父王是被冤枉的又怎么样,以皇上的为人,澄清当年之事,便是要他承认自己当年的疑人之心,以及自己的过错。他怎么会愿意”
“不仅如此,一旦我将此事翻出来,必定会引起皇上的疑心,他甚至还会觉得我别有用心,再治我一个诈死欺君之罪。”
“但是密告西宁王谋反就不同了,皇上一向在意的是他的江山,只要有人动他的江山,他必然不会轻易放过。”
费远皱了皱眉,道:“可是,万一皇上派人来查,发现西宁王并没有谋反,世子岂不是白忙一通”
第863章 削藩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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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染淡然一笑,一点也不担心道:“无妨,即便查出西宁王没有谋反,那么李昌胜也少不得要治一个诬告欺君之罪,诬告藩王这可不是小罪,而他为了洗清自己的罪名,必然会将西宁王出卖了。”
“这两人当年狼狈为奸,本就是为了利益所图,这些年早已生了异心,必要的时候必定会狗咬狗,我要的就是他们狗咬狗。”
费远点了点头,明白了,想了一会又道:“那现任世子,噢,我是说,宁争和二公子宁彦暗自调兵之事怎么办末将已经按照世子说得答应了二公子助他一臂之力了。”
“只是,万一他当真事成,皇上再当真将西宁王之位给他,那么……”
“皇上是不会把西宁王之位给他的。”花染语气十分肯定地说:“皇上早有削藩之心,之所以一直没动,便是觉是现任西宁王不足为患,如今若是能通过此事削掉西宁藩,他再乐意不过。”
“再者,他们把这藩王之位想得也太简单了,这西宁王就是皇上特封的异姓藩王,既非皇室血脉,又非祖上传下来的王爵,按理也最多承袭到我这一代。”
“而且,西宁藩还有一个重任就是守卫大燕边境,既是藩王,更是一军主帅。若是没有这个能力,皇上是根本不会让他们继续承袭下去。”
而这些人竟然以为凭自己一己私心就可以争这王位,也真是可笑。
对于这件事,费远倒是心知肚明,说白了,如今的西宁王和几位公子,根本没有一个有带兵打仗的本事的,这些年他们将精力都花在了王府内斗上了,没有一人入过军营,说是“绣花枕头”都算是夸他们的了,毕竟绣花枕头至少还漂亮。
可要这么说,那么……,费远忽然想起来,看向花染道:“若是如此,一旦皇上削藩,那世子岂不也……”
花染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一旦削藩,他也承袭不了这藩王之位了。
他笑了笑,“无所谓,我根本不在乎这藩王之位。”
费远看了看花染现在的模样,心想:倒也是,世子都出家了,也不可能再做什么藩王了。
不过,世子怎么好好的出家了,那王爷岂不是后继无人了
费远一边想着,一边无奈地叹了口气。想起王爷和王妃当年为了西宁的百姓免受战争之祸,不惜背下这“谋逆”罪名,甘愿赴死,如今却要落得一个绝后的结果。
想想也是令人唏嘘。
就在西宁藩正处暗潮涌动、各自算计时,此时西宁与西楚的边境,却有一支兵力正在悄悄接近,不过他们并没有走西宁与西楚的边界驻地,而是通过那座横跨西楚、大燕,与南陵的那座大山悄悄潜入。
其中包括西楚最尊贵帝王,以及南陵尊贵长公主殿下。
江离从南陵往西楚赶的路上就遇到莫君言派来的行渊阁的人,提醒他们不必去西楚京城,直接通过那座山,去大燕西宁。
江离这才利用赶路的时间将西宁藩的事情了解了一遍。
所以,这才是云景来的目的。
第864章 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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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云景怎么确定大燕帝就一定会派他来西宁”江离一边跟着前面领路人的走着,一边向莫君言问道。
“不知道。”
莫君言才不关心那位晋王殿下怎么算计大燕帝,他现在更关心的是,他兄长现在怎么样了他这一离开就是一年时间,这还是他们自那次十二年分别再次相见后的,最长一次分别。
一年时间!
所以,这位西楚帝王直接抛下皇位,找来了。
江离见他一副思念若渴的模样,忽然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叹,看着前面领路的人问道:“还有多远”
“再走两天就到了。”领路的人指着前面说道,“穿过前面那座山,就直接到了西宁地界了。”
江离放眼一望,周围皆是一片深山老林,也亏得领路的人能认识路,笑道:“还真是多亏你了,否则这山里还真走不出去。”
那人闻言一笑道:“属下也是跟着赤羽军的人在山里跑了一年多才把路记住的。”
江离一听到赤羽军的人,登时恍然道:“难怪。”
那帮人,估计都快把这座山给跑烂了,连山里有几个兔子洞都摸得门清。
还有两天就可以到西宁,不过云景却不知到哪了。算起来,他们也有一年加两个多月没见了。
这左一个一年,右一个一年,都不知还有多少个一年够给他们分别的。
江离叹了口气:“唉!”
莫君言听了,也跟着叹了口气:“唉!”
江离看了他一眼,“少阁主有什么好叹的,再过两天都到西宁了。”
到时候你就可以见到大师了,而我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云景
莫君言看了看眼前的山峦,哀叹道:“还要两天呢。”
江离真不想跟他多说了,混蛋,存心刺激她。
不过,两天后,尊贵的西楚陛下便很快发现,他想美了。只见他看着眼前一片空茫茫的郊外,问道:“不是说好两天的么,这是哪里”
“回,回少阁主,这……这是西宁地界啊。”领路的人一脸胆战地看着他家陛下不悦的表情道。
“……”莫君言好不容易忍下心里的怒火,冷道:“所以,到西宁王城还要多久”
“这……”那人计算了一下路程:“骑快马的话,大约五六天,坐马车的话,大约十天左右,走路的话,大约大半个月左右,……还要看脚程。”
莫君言气得走到一旁的石头旁坐下,不走了。
他们的马没有带进山里,所以说,只能走路。一群人中,其他人都没问题,因为都是习武身,唯独莫君言,他身子骨本来就受损,这些年虽然一直调理着,但是却不能再习武,身子自然也比别人弱些。
就这让他翻了一个多月的山,已经到了他的极限了。
江离见他确实累了,想着让一个帝王翻山越岭这么久,着实不易,这若不是思念心切,怕让他多走一步路他都懒得走。
她想了一会,向玄青道:“你去最近的城中看一下,买辆马车来。”
玄青点头应了,便立即去了。
接着江离又向另一个行渊阁的护卫吩咐道:“你去打听一下大师在哪告诉他我们来了,方不方便去王城,或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第865章 可怕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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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应了便要去,就听莫君言连忙道:“等一下。”
那人赶紧向莫君言行礼:“陛……少阁主,还有什么吩咐”
莫君言这一次是微服出宫,而且又是偷溜到别国,不方便暴露自己的身份,因此让人还以少阁主的身份相称。
就见他犹豫了一会,吩咐道:“别跟他说我来了。”
行渊阁护卫:“……”
江离也是一脸震惊,看着莫君言道:“所以,大师不知道你来西宁”
莫君言看了她一眼,有些不以为然地道:“自然……不知道。”
江离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暗叹:敢情是偷溜来的,身为一国之君,陛下,您可真有出息。
随即向那护卫道:“那你便说是我来了。”
护卫也只好点头应了,随后也离开了。
江离又看了一眼西边的太阳,眼看着太阳快要落山了,如今已是十一月底,这些日子他们一直在山里过夜,可以明显感觉到夜里的寒冷。自从生了孩子后,江离可以明显感觉到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畏寒便是最大的特征。
连她都有些吃不消,何况莫君言的身体。
江离又向领路的打听,这附近有没有村舍,好歹找个地方弄点热乎饭吃,顺便避避寒,若非当真走不动了,莫君言也不会单纯耍性子不愿再走。
“有,”那人想了一下,“距这里大概几里路,有一个不大的村子。”
“那就好,”江离说罢又看向莫君言,问:“少阁主,你还能坚持吗”
莫君言坐在石头上,脸色有些白,语气也跟着有些微弱道:“先休息一会。”
江离点头,太阳已经落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歇下来后,众人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冬日的寒意袭了上来,江离见莫君言的脸色不好看,让人在他的面前生了个火堆。
一直烤了好一会,莫君言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其他人不敢靠他们太近,便在不远处另生了一个火堆,烤着身上带来的干粮,很快便有淡淡的香气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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