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又又又想篡位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凤生水起
她发现自己似乎真有中毒迹象,只是毒性不烈,显然是慢性毒药……看来那死老头果然诚不欺她,说下毒竟然就真的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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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真相揭露
围观的百姓再次震惊了,人群中传来骚动……就这么杀了这杀人怎么比切菜还容易
隐约中却也不难听出,有许多人在暗自拍手称快……毕竟被压迫的太久了,难得有人出头,自然是大快人心。
江离嘴角一勾,依然是那副不急不缓的语气,看向另一个道士:“你的回答若是跟他一样,那就不必开口了,正好黄泉路上与他作伴。”
“我……我……我……”那人吓懵了,同门的尸体就歪在他旁边,那垂下去的头颅还不偏不倚正落在他肩上,他很想尖叫,可是又生生被吓得叫不出来,只觉得下身一热,一股滚烫的热流顺着大腿便蔓延开来。
“我说我说,这些少女都是要进宫献给皇上的,这……这……这件事从先帝在位时就有了。”
江离表情一怔,眉头终于微微地皱了皱,脑海中猛然记起,这些年她确实经常看到有女子被从先帝的寝宫里送进送出,有的甚至是被抬出来的,她曾经撞到过一次,那少女被人用被子裹着,早已没了气息。
先帝这些年一心修仙问道,身边偏还有紫虚那个臭道士煽风点火妖言惑众,时不时就进些谗言和一些丹药。
而先帝只要一服那些丹药,就会找很多女子进去服侍,这些年别说是在宫里,就是在宫里的朝天观,宫外的朝天观,或是其他任何先帝想宣淫的地方,只要他一个暗示,紫虚都会给立刻他弄出一堆少女供他把玩。
这也是为何先帝未及不惑之年,便已早早“升天”的原因所在。
却原来,这些女子都是这么来的。
江离简直不敢相信,以前一直在宫里,因为明知无权干涉,说不上话,也知说了也没用,所以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却不曾想,当她亲眼见到这一切,心里会是如此地翻江倒海……怒不可遏!
江离看向下面的亲卫,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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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毒发吐血
那道士摇了摇头,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敢说:“这……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只负责抓人。”
江离又想起刚才百姓的议论中还提到他们连一些稚子都不放过的事,又问:“那些稚子又是怎么回事”
少女还可以理解,抓稚子干什么
那道士道:“那……那是……因为有些人喜好特殊,喜欢……喜欢年纪小一点的。”
“咳!”
江离又咳了一声,只觉得又是一阵气血上涌,恨不得将眼前这些禽兽不如的畜生拿去喂狗。
人群中百姓们听闻此言,也登时一阵骚动,一时议论声起。
不知是谁忽然大喊一声,自人群中冲了过来,直接扑到那道士的身上就是一通打骂:“你们这些畜生,你还我孩子……猪狗不如啊,我那孩子才五岁啊,她还那么小,你们竟然……”说着说着便已是声泪俱下。
接着有更多的人冲了出来:“你还我女儿,我的女儿啊,烧个香就不见了人影,官府不理,叫天不应,却原来竟是被你们拿去这么糟践了……”
一时间就听“孙女”“孙子”“儿子”“女儿”地叫成了一片,无不伤心欲绝,与对这些道士的恨。
江离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上前扭打,却也并不阻拦,她知道这些人太需要发泄了,这些年憋在心里的冤屈无处伸张,唯有此刻才得到了一点得以伸张的口子。
可是又有什么用,人已经死的死毁的毁,就算把这全天下的道士打死了又有什么用。
她看了一会,见差不多了,就向下面的亲卫道:“好了,把人拉开,打死了还要担官司。”
亲卫们上前将人拉开,就见剩下的那几个道士早已是鼻青脸肿口鼻流血……倒不如先前两人死了干脆。
就在这时,进去搜观的人也出来了,身后带着十几个少女,前面几个年龄大约在十六七岁左右,后面则跟了几个从**到十二三岁不等的女孩,另外还有几个面容清秀的男子,甚至有一个侍卫怀里还抱着两个三四岁的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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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羊入狼口
“陛下。”
“皇上。”
伴着两声惊呼,却见一个身影飞快而来,几乎快如闪电一般,瞬间便到了江离跟前……就在她快要倒下的瞬间,一把将她扶住,速度之快,竟连近在咫尺的玄青都没赶上。
他托着她的胳膊,声音因为震惊而变得又轻又急,几乎不是从嗓子里发出来的,带着气音地唤道:“陛下!”
苏全有些诧异地看着来人:“国…国师!”
云景
江离抬头,果然看到云景正站在她面前,恰好扶住摇摇欲坠的她,看向她的眼神似乎有些震惊,又有些悲切,或是还有其他什么神色……
江离觉得视线有些模糊,看不真切,不过她也并不打算深究……云景的心眼,多如天上的繁星,她也懒得去一个个去看个究竟。
只是低下头,缓了缓气息,问:“国师,你怎么来了”
“我……”大概是被江离此刻的状况怔住了,云景正欲答话,又改了口,“臣闻陛下在此,特来伴驾。”
“嗤!”江离一声嗤笑,喃喃道:“国师好灵敏的耳朵。”
暗中跟踪她的暗卫早就被她打发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又找到她的踪迹了。
此情此景,云景并不想跟她说这个,他感觉到手臂上的重量越来越沉,眼前之人的气息也越来越乱,赶紧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不过是……怒火攻心……”
江离想随口编个理由,不过大抵连老天都看不过她这么睁眼说瞎话,还没编完,又是一口鲜血从嘴里咳了出来。那血不偏不倚正好咳到了云景扶她时伸过来的袖子上。
他今日穿了一袭如雨后晴空般浅蓝色的锦袍,袖口是绣工精致的五叶竹纹,那血落在上面便显
第19章 想晕死她
百姓们刚才熙攘间似乎听到了什么“陛下”“皇上”之类的,可因为局面太过混乱,人声太过吵杂,又离江离有些距离,听得并不真切,如今看到这一个两个的都像腾云驾雾似的来无影去无踪,心里越发惊奇。
可想着方才的阵仗也实在不敢打听太多,只听人群中有人暗暗在说:“方才那人不是当朝国师么”
“什么,竟然是国师!”
“怎么,你竟然没见过国师,我们城东人可是经常看到国师上下朝经过街上的,此等风姿,此等样貌,想不记住也难啊。”
“噢,我是城西的,没这福分……那刚刚那位公子是……”
“不知,可见刚才国师都对那位公子如此恭敬,只怕是……”
“……”
一时间人群中猜测声不断,可猜归猜,众人又实在不敢相信,毕竟莫说是新登基的新帝,就是先帝,人们也鲜少看到他出宫。
况且这大过节的,皇上为何不在宫里喝酒赏月,反而吃饱了撑的跑这朝天观来,并且这一来就收拾了整个朝天观的道士,这实在不符合皇上应有的行事作风。
但不管怎样,众人心里感激还是有的,毕竟这朝天观欺压百姓,抢强民女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这位真是皇上,说不定以后他们的日子就不用这么水深火热了。
可是感激过后,人们又开始疑惑:那么今天这香还烧不烧了如果不烧,会不会被以抗旨罪论处皇上再大也是先帝的子嗣,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忤逆先帝的旨意吧
正想着,就听方鸿飞忽然说道:“好了,今日很晚了,大家都散了吧。事情查清楚之前,这朝天观暂时将会封观。”
封观!
这么说,不用烧香了。
百姓们一听,这才一个个地往回走去,一边走着,一边又忍不住开始议论:“方才那不会真是皇上
第20章 五片竹叶
云景将江离放在床上,低头问道:“陛下感觉好些了吗可要传御医”
江离摇摇头,气若游丝地回了句:“你不抱着我上窜下跳就行了。”
云景:“……”
江离看了他一眼,不想当着云景的面表现的太过虚弱,强撑着气息道:“好了,我没事了,国师还是请回吧。”
江离这人,大概是自小命运太过多舛的原因,造就了她骨子里有一种不肯认命的执拗——她不喜欢太过如人愿。
如果仅仅因为先帝给她下了毒,她就只能躲在宫里,那么她宁愿死在宫外。
可若是云景希望她早死早超生,那么,她又偏要活得好好的。
总之,她坚决不愿称了任何人的愿就对了。
当然,她在“抗争”的同时也会在心里衡量,否则盲目的抗争只会是找死。
例如此次,既然老家伙给她下毒只是为了让她坐上皇位,不让她有机会逃走,那么想来也不会轻易的要了她的命。只要她回到宫里,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如此看来,她的寝宫或者说她经常待的地方,定有什么解药之类的东西存在。
这老东西,死了也不让她安生,还搞这么一出幺蛾子。
云景借着微弱的光亮查看她的脸色,因为光亮太暗看不清楚,便又凑近了两分。
江离赶紧将头向后让了让,提醒他:“国师,男……男授受不亲,还请回吧。”
云景竟真的起身走了出去,只是不一会却又折了回来,手里端着一杯水,和漱口的钵盂,递到江离的面前:“陛下先喝口水漱一下嘴,等陛下身边的人回来,臣便离开。”
江离接过水,盯着杯子里的水看了一眼,置之死地而后生地将杯子凑到嘴边喝了口,云景赶紧奉上漱口的钵盂,让她将水吐到里面。
还没等江离抬头,已有一块帕子在一旁等着她,帕子一角依旧用精
第21章 车裂之刑
他说“曾经”,又说“知道的太晚”可见这个人现在一定不在他身边了。
云景深吸一口气:“死了。”
死了也是,凭他国师这么大的权力,倘若这个人还在这世上,那么便也不用这么伤感了……这世上怕是还没有他想得却得不到的人。
听到这个结局,江离本不应该扒着人家伤口继续窥探,但却有些忍不住好奇:“怎么死的”
这一次云景的呼吸更加沉重了,仿佛将整个屋里的空气都压了下去,就见他移开看向她的目光,望向窗外那明亮的月光,许久才用微带颤抖的声音一字一顿道:“车裂之刑。”
或许是这四个字太过沉重,让江离一时也失了语,只觉得胸腔内忽然翻起一阵作呕的冲动,忍不住便又咳了两声。
她没想到会是这么重口味的死法,“车裂之刑”又叫“五马分尸”,乃是极刑,非十恶不赦罪恶滔天之人不会动用此刑。
江离曾有“幸”观此刑,事后吐了整整三日,差点把五脏六腑都给吐出来,因而印象十分深刻。
她蹙眉想了想,她所知道南陵这些年用到此刑的人不过三人,这其中似乎没有哪个能和云景口中那“跟着绣娘学一个月,就为了替他的寝衣上绣几片竹叶”的人联系在一起。
那么他说的这个人是谁
难道并非南陵人
便就在江离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时,云景已经从那沉重的悲恸中缓过神来,他将目光再次移回到江离身上,十分轻缓地吐出一口气……
似乎是松了口气,又似乎是噩梦惊醒后,发现原来一切不过都是一场梦,那个在梦中离自己远去的人此刻就在自己身边,而生出来的一种失而复得的感激。
他向外室看了眼,语气淡淡道:“陛下身边的人回来了,臣告退。”
江离知道他说的人是谁,点了点头。
第22章 远离为好
云景目光慢慢地抬了起来,又恢复到往日那深不见底的神色,语气平静:“臣没事。”
江离点了点头,向外面说了句:“玄青,送国师出去。”
方才云景感觉到的人就是玄青,也只有玄青的速度会这么快回来。
果然江离一声令下,玄青就从室外走了进来,看向云景,向他微微颌首道:“国师请!”
玄青一直将云景送到院子里,就在云景的脚步迈下最后一层石阶时,忽然听到耳后传来一句轻飘飘的声音:“你还是不要和她离的太近比较好。”
这声轻语极浅极淡,仿若初冬时从嘴里呼出的一口白气,还未来得及成型,便已消散在风里。云景脚步一顿,不等他咂摸出味来,再回头,玄青却已经回到了屋里,方才那句话就好似他的幻听一般。
他转回头,快步地走向深夜中的黝暗,这一次,他的脚步没有一丝迟疑。
屋里,江离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那块绣着五片竹叶的帕子,玄青看到那帕子,脚步忽然顿了一下,目光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江离听到他的脚步声,抬眼看了他一眼:“走了”
玄青目光落在那帕子上:“嗯。”
江离:“怎么了”
“这帕子是……”
“噢,云景的。”江离又仔细地端详着手中的帕子,“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这个帕子我在哪见过”
玄青:“既然是国师的,想必国师时常拿出来用,陛下见过也不奇怪。”
江离叹了口气:“或许吧。”
玄青又看了看她的面色:“陛下真的没事”
江离摇了摇头,向四下看了看:“这殿中应该有解药之类的东西存在,现下已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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