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又又又想篡位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凤生水起
于是,就在国师大人情不能自抑,眼看为了成全这些年来的渴望,已然准备豁出命时,江离果断打住。
“好了,你身上还有伤。”
“唉……”
云景的呼吸急促中几乎带了一点颤抖,可见是忍得十分辛苦。
然而,纵然他再辛苦,他此刻也唯有克制,因为除了他身上有伤,再过几个时辰,江离还要上战场,他是绝对不能在这个时侯让她分神乏力的。
他将人抱在怀里,低语道:“真不想放开你。”
江离笑笑,“等这场战争结束,我便好好陪你,什么也不做,就陪着你。”
云景轻轻“嗯”了声,又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间,贪婪地深吸了口气,终于不得不放开她道:“好了,去歇会吧,马上还要上战场,这个时侯,养足体力很重要。”
两人手牵着手,一起往屏风后走去。
第419章 此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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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外袍也没脱,随意地在床上躺下,云景躺在他的旁边,一只胳膊枕在她的脖颈下,另一只胳膊则轻轻地将人拥在怀里。
江离靠在他怀里,忽然问道:“今日林重仁问是否推迟明日对西楚的对战,你为何说不用既然信林军再过两日就到了,我们何不等到信林军到了再战”
云景道:“因为没必要。”
江离抬头看他,“为何”
云景:“首先,战争中讲究‘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陛下既已以下令全军进入作战准备,再加之关城之事,此时正在大军一鼓作气之时,若是陛下此时传令下去,取消明日的对战,大军难免将心中那口‘气’卸下来,如此,对作战十分不利。“
“再者,便是我们想推迟,只怕西楚也不会推迟。”
江离眉头微蹙,“你的意思是,西楚有可能会趁着此时,先行发起进攻。”
“不是有可能,是一定会。”云景语气十分笃定道:“既然贺郡早已和南蜀暗中勾结,那么关城之事,他便不可能不知道,或者说,他一直都在等待这个时机。何况今日我们如此兴师动众地调了援军去关城,如此大的动静西楚不可能不知情,所以,西楚是绝对不会放过如此绝佳的时机的。”
江离:“所以,你才会让人今夜加强防范”
云景点头,“是,以上一次西楚进攻的时间来看,他们很有可能再次夜袭,他们显然很喜欢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
虽然这句话说的没错,不过江离听云景用“偷偷摸摸”这几个字,怎么听出了满满嫌恶的语气。
这人,大概心里对贺郡充满了满满的不屑与鄙夷。
“好了,睡吧,”云景轻轻地拍了拍江离的背,“怕是睡不了多久。”
江离却哪里还睡得着,想着西楚说不定什么时侯就会打过来,恨不得时刻保持着警惕,然而云景大概对她有着特有的安神作用,没一会,她竟真的迷迷糊糊睡着了。
云景听到怀里的人呼吸平稳下来,便低头打量着江离,目光温柔中又透着浓浓的不舍,方才江离没有问他之事,却比问了他还让他心生不安。
他知道江离从来就不是无理取闹之人,甚至对于很多事,她想得要比寻常人更深入的多,可是正因为她如此通透,才更加让他心疼。
他甚至可以肯定,若有一日他当真不在了,她甚至都不会哭闹,不会表现出任何的绝望,她只会带着他的期望安安静静地活下去。
活成他想要的样子。
就如这半个多月,他想让她忘了他,她便假装已经将他忘了,然后在心里肆无忌惮地想他,直到她没有任何力气。
云景低头,轻轻地在江离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低语道:“放心,我一定会努力活下去,哪怕这一生不够,下一世我也一定会找到你。”
就如这一世,我会找到你一般。
江离睡梦中纤长的眼睫轻轻地颤了颤,却始终没有醒来。
第420章 全面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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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觉得自己刚迷迷糊糊地睡着,还没来得睡沉时,就被外面纷扰的嘈杂声给惊醒,猛地睁开眼,就见身边已不见云景的身影。
江离眉头一沉,忙向帐门方向看去,还没来得及起身下床,云景已经从帐外走了进来。
她赶紧道:“可是西楚打来了”
云景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是,已到了十里外。”
江离:“来了多少人”
云景:“还不清楚,不过,以西楚的作风,定然是全军出动。”
江离的脸色也跟着凝重下来,虽然早已料到,可真到了此刻,却也由不得她不提起一颗心,毕竟现在西楚的兵力又在南陵之上了。
正如云景所说的,南陵此次调兵前往关城这么大的动静自然瞒不过西楚,何况,这本就是贺郡的计划之一。
要说起来,南蜀此次为何会千方百计的巴结西楚太子贺郡,想与西楚合作,此事还要从当初南蜀近一万水军被南陵水军全部扔进了海里喂鱼,又被抢了十几艘战船说起。
此事南蜀水军统领自然不会将自己勾结海寇,私自将战船借与海寇之事说出来,于是在向南蜀帝回禀时,便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南陵头上。
南陵和南蜀本就一直不和,此事一出,南蜀帝宗擎更是大发雷霆,越发加深了他对南陵的恨意,于是一气这下,便暗中勾结了西楚太子,试图借西楚之力打下南陵。
而贺郡也正好因为自己的私心,正想对南陵动手,于是双方一拍即合,双取所需,便有了今日这一场战争。
贺郡这些日子一直在等着这一日的到来,如今看到这绝佳的反击之机,自然不会错过,当即便命大军全员出动,准备给南陵来个“前有狼后有虎”的绝地反击。
江离拿起自己的剑就要出营帐。
却被云景一把拉住。
她刚欲皱眉,就听云景道:“陛下,穿上盔甲。”
说着话的工夫,云景已经将江离挂在床边的盔甲拿了过来,亲自给她穿上。
出了营帐时,正好看到林重仁和秋临风从不远处快步走了过来,一见江离便道:“陛下,西楚攻来了。”
“朕知道了,”江离一边快步向前面走去,一边吩咐道:“准备应战。”
林重仁向江离身后看了看,问:“国师大人呢”
江离道:“他身上有伤,现在还不能上战场,朕命他坐镇军中了。”
林重仁闻言也没再说什么,大军早已做好作战准备,此刻更是整装待发,羽林军的人已将江离的马牵了来,江离翻身上马,林重仁和秋临风等人也立刻跟着翻身上马。
随后一声令下,大军出发。
西楚此次是打定注意要报前两次接连败仗之仇,因次,这一次和上两次都不同,几乎是带着报仇雪恨之心来的,气势自然也和前两次不可同日而语。
因此这一战,也注定是一场生死之战。
云景坐在帐中,看着眼前的花染和莫君言,道:“祝二位此行顺利。”
莫君言看了他一眼,没有搭理。
倒是花染淡淡一笑道:“借国师国吉言。”
国师又又又想篡位了第421章 他,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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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西楚大营,贺郡正在等着大军得胜的消息。
一旁范俞站在那,看着他手中南蜀送来的关于攻陷关城的密函。
贺郡看向范俞得意一笑道:“怎么,子遇现在知道本宫的用意了吧”
范俞眉头微蹙地将手中那封密函递还了回去,却道:“殿下是何时与南蜀帝取得联系的属下为何从不知情”
贺郡听着他的语气,眉头不悦地皱了皱,道:“怎么,你是在责怪本宫隐瞒于你吗难道你真的以为本宫会打无准备之仗”
范俞赶紧跪下道:“属下不敢,属下并无此意,只是不知此事还有何人知晓尤其是,陛下知晓吗”
贺郡的表情终于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范俞道:“殿下身为一国储君,与别国国君有所往来,甚至暗中有所交易,此事若是陛下事先知晓还好,若是陛下不知,只怕……殿下是知晓陛下的……心思的,万一……”
贺郡眉头微微地敛了敛,他知道范俞所说的“陛下的心思”是什么意思,他父皇最大的“心思”就是疑心。
至于这件事,西楚帝自然是不知道的,当初贺郡本就带着自己的私心,一为在军中立威,二来,他自然和宗擎私下里还有别的交易,此事是绝对不可能让西楚帝知晓的。
况且,这件事毕竟这涉及到两国联手,一旦拿到台面上,难保不会走漏消息,到时侯自然也就无法杀南陵一个措手不及。何况,真到那时,那么这所有的功劳就不会是他的了。
这两父子间各有各的猜忌,自然也各有各的算计。
范俞见贺郡不说话,便已经猜到了结果,又道:“所以,殿下以为此次与南蜀联手,就必然可以将整个南陵拿下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贺郡有些怒了,他以为范俞听到此事,必然会为他高兴,可没想到他等来的却是一句又一句的质疑。
身为一国储君,他却被一个奴才一次又一次的质疑。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在质疑他,他皇祖父质疑他将来难成大器,他父皇质疑他没有能力,朝臣们质疑他难当大任,现在连一个小小的奴才也要质疑他所作所为。
贺郡那本就有些烦糟的心情,此刻越发怒火中烧,他目光阴沉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范俞,语气冷冷道:“子遇,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要以为本宫对你有一点特别,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尽管本宫一直很信任你,视你为左膀右臂,可你终究不过只是个……奴才。”
范俞跪在那里的身子微微一颤,他自然知道太子最讨厌别人质疑他的能力,于是低下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沉声道:“属下不敢,属下谨遵太子殿下教诲。”
贺郡目光沉沉地压在范俞那跪伏于地的背上,那重量,似有千金重一般,压得范俞抬不起头。
是啊,他只是个奴才,他不是他,永远也不是,尽管他说过,他可以从他的身上,看到那个人的影子。
就在此时,忽然听到帐外传来一阵喧闹,接着一个守卫快速地跑了进来,道:“殿下,不好了……他他他……他来了……”
第422章 一路杀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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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郡眉头一沉,也顾不得跪在地上的范俞了,冷冷道:“慌什么,谁来了”
那守卫结结巴巴了许久,不知该怎么说出那人身份,只好道:“殿下一直在暗寻之人。”
贺郡霍然自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确实是他吗”
那守卫道:“他……他说是……”
话未说完,就听外面已经传来打斗声,贺郡的脸色越发沉了沉,可一想,自己在害怕什么呢,虽然大军都上战场上,可这营中还留下几千人保护他,难不成他还怕他不成
再说了,他不是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吗他应该高兴才是,如此,他便正好可以将他一举歼灭。
他看向那守卫问:“来了多少人”
守卫道:“就……四个人。”
“四个。”贺郡一听,那表情更是抑制不住的得意,四个人有什么好怕的,四个人就是来送死的。
他这边想着,外面的打斗声也越发近了,就在贺郡正欲出去看个究竟时,就见营帐门帘一动,一个身影忽然自帐外飞了进来,正落在他案前一步远的位置,落地便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正是他东宫威虎营的一个守卫。
那守卫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便已一命呜呼。
紧接着,便见几个威虎营的守卫自帐外退着走了进来,目光看向帐外的方向,皆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
大帐外面,花染正手持大刀在前面开路,一身素白色的僧袍早已被鲜血染红了一片,仿若一朵朵盛放的罂粟,透着一种妖艳的凛冽,所经之处,佛挡杀佛,人挡杀人。
他的身后,莫君言只是一脸表情淡然地跟着,闲庭信步的仿若不是身处群敌围困的大营,而只是一场饭后闲适的漫步。
尽管如此,却没有人靠近他一步,因为一旦有人试图靠近他,他便会随手散出一把东西,于是那些试图靠近之人,便会顿时七窍流血而亡。
两人就这么一个一路走一个杀,一个一路走一路散毒药,很快便到了被四周营帐团团保护在其中的那个最大的营帐。
太子的营帐。
贺郡身为太子,自然到哪都少不了排场,因此,他的营帐比其他营帐要大出许多,也要气派许多,几乎隔着老远便可一眼认出来,活像深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哪似的,生生将自己立成一个最显眼的“人肉靶子”。
花染几乎没费什么事就找到了他的营帐,眼中那一贯带着点“桃花朵朵开”的笑意,此刻也凝上一层冰霜,仿佛那千尺深的桃花潭瞬间被冰封了一般,森凉透着一股化不开的美艳。
然而,他看向莫君言的眼神却依旧是一贯的温柔,“没想到,他从小到大这自认为高人一等的毛病还没有治好。”
莫君言也淡淡一笑,说出来的话却是透着一投冰碴子味,“毒已入骨,无药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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