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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历劫小妖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Onepay

    谭少夫人没有注意到谭芪的变化,主要还是谭芪一直都是很安静的样子,沉思的谭芪,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很快到了县上,谭少夫人带着谭芪来到了县上最大的布行,锦绣楼。

    “大掌柜,老妇人来交货了,您给查查。”谭芪看得出来这大掌柜跟谭少夫人应该是熟人。

    “谭夫人,您来了,东家上次来巡店还问到过您呢,您的手艺,一直都是有品质的,信得过信得过。”

    “这些年多谢寒老爷赏口饭吃,多谢寒老爷还记挂着我们这一家子,您还是先验验货吧,不能坏了规矩。”

    “那行吧,小东,给谭夫人上茶,谭夫人,那我先去忙了。”作为锦绣楼的大掌柜,为人处世让人觉得十分的亲切。

    谭少夫人直接拉着谭芪的手,热情的说到:“这寒老爷跟你爷爷是同年,也是很要好的朋友,你爷爷过世后,寒老爷帮了咱们不少忙,还让人教我织锦缎,这十几年,如果不是靠着寒老爷给我们的锦缎生意,我们家肯定不会温饱不愁,等娘带着你去看完病,咱们去寒家给寒老爷磕个头感谢,知道吗”

    谭芪想着原生活到18岁,除了小时候被哥哥谭松欺负,还真没有挨过多少穷,至少是吃得饱,穿得暖,寒家虽然没有给谭家多少金银上的帮助,但是却给了谭家一份生存的本事,让谭家不至于穷困潦倒,还能靠自己的努力获得一份不错的生活,这说明寒老爷是一个很有远见的长者。

    掌柜的很快就验好了锦缎,带着银子出来了:“谭夫人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这是这匹锦缎的酬金。”

    往年谭少夫人最多只能织两匹




7 傻子新娘7
    江峰很有耐心的看着谭芪,从怀里摸出一个糖丸子递给谭芪,谭芪笑着接过来,用舌头舔了舔,发现是甜的,笑得更高兴了。

    时间到了,江峰把谭芪头上的银针取了下来,看着谭芪说到:“她以前伤了脑子,可能是因为落水,同样窒息的环境,让她突破了极限,其他的检查也都是正常的,不能说话,应该是她从来没有说过话,舌头不灵活,不会说话,就跟那些聋子听不到声音,长时间不说话,最后变成了哑巴一样,慢慢锻炼就好了,先让她一个字一个字的练习。”

    江峰指了指自己,对着谭芪把嘴巴张得大大的,都能看到舌头动的样子:“大——夫。”

    谭芪把糖丸子吞了下去,跟着江峰学:“大-——大”

    谭芪发出的声音极其的嘶哑和走音。

    连续说了好多次,终于把大夫两个字说得标准了。

    看着谭芪能说两个字了,谭少夫人简直喜极而泣:“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你回去,多用点心,让她多锻炼一下舌头,舌头也是肌肉,练练就灵活了,慢慢的就会说话了。”

    酒楼的男子,很快就得到了谭芪的所有消息。

    “呵,我还以为是哪家的俏姑娘呢,原来是个呆傻之人,哼,既然是傻子,就好好做个傻子,偏偏要笑得那么高兴,这是在讽刺本少爷连个傻子都不如吗”

    【谭芪:我傻关你鸟事,我笑关你鸟事啊,我什么时候嘲笑你了啊。】

    男人毫不讲理的样子,身边的人一点感觉都没有,反正他们只需要执行这个人的命令就可以了。

    “咦,我倒是突然很好奇,这个傻子会不会一直都这么高兴啊,听说我那死鬼大哥快挂了,我要是给他送一个只会傻笑的媳妇是不是很好玩啊,真想看看,这傻子在我那大哥的灵堂一个劲的笑,那几个老东西,会不会气得从土里蹦出来啊。”

    侍卫们听到他们家的公子又出馊主意了,都十分上道的保持沉默,曾经有过拥有正义感的人反驳这位公子的恶作剧,结果就是一家子坟头的草都老高了。

    谭芪完全不知道,自己只是笑笑而已,就招惹了一个神经病变态。

    谭少夫人对着江峰千恩万谢,带着谭芪往寒家的宅子而去。

    寒老爷去别处巡视产业,并不在家,谭少夫人只带着谭芪给寒老夫人磕了个头,就往家里赶了。

    回到家的第三天,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就从远处传来,正在学说话的谭芪一点都没有受影响。

    村里的人看着这长长的迎亲队伍,都在好奇,是谁家的闺女,竟然嫁得如此的好。

    大家都跟着迎亲队伍,想看热闹,结果就看到这气派的队伍,在谭傻子家门口停住了。

    “不会吧,这些人是来迎谭傻子的”

    “什么谭傻子,人家叫做谭芪,有名有姓。”跟谭家交好的人家不高兴的反驳。

    “这些人莫不是脑子有病吧。”

    “人谭芪本来就是千金小姐,只是运道不好而已,你看看咱们村子上百户人家,有哪家的闺女比谭芪更像千金小姐的,白白嫩嫩,一看就是福相。”

    “吹,接着吹,以前你们不说谭二爷家的孙女才是咱们村的第一千金吗现在看到谭芪那傻子的身份要上去了,就各种昧着良心说话,你们的心不会痛吗”

     



8 傻子新娘8
    等谭少夫人醒来的时候,院子里能换钱的聘礼,都被谭松整理出来了,谭少夫人看着更是脑门一片发黑,指着谭松:“你这个混账,你妹妹被人抢走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整理东西,你是要气死我啊。”

    谭松看着自己的母亲气得脸都白了,连忙上前扶着:“娘,您也知道那是北王府,我一个小庶民,拿什么跟他们斗,就算是爷爷在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被带走,还是说,您真的希望我去跟他们拼命,被他们抓走关起来,我们家家破人亡了就算是对得起谭家了的列祖列宗”

    知道谭松说得是真的,谭少夫人直接坐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

    周氏早就醒了过来,还帮着谭松藏了不少好东西,这些东西虽然对于北王府来说,极其磕碜,也就值个两三千两,可对于谭家这样的小民来说,是一笔很大的财产了。

    “娘,您也别担心了,妹妹嫁到北王府,可比嫁到一般人家好多了,妹妹从小就没有吃过苦,更没有干过活,嫁到一般人家,那可是啥都要干的,嫁去北王府多好,有丫鬟婆子伺候,呼奴唤婢,有什么不好的。”

    “你知道什么那样的人家,要用这样的手段抢人冲喜,那能是好相与的吗要是那什么大公子死了,你妹妹不得被他们给活,埋了啊。”听到周氏一副谭芪占了天大的好处的样子,谭少夫人真是气极了。

    直接冲进织房,拿出一把很是锋利的剪刀,把摆在她面前的那些绫罗绸缎给剪得稀烂,边剪边哭:“你们这两个没有良心的东西,我看你们怎么拿这些东西换钱。”

    周氏和谭松对视一眼,眼里的庆幸不言而喻,幸好他们把真正值钱的都藏了起来,剩下的这些不是被虫蛀的就是没用的烂布。

    谭芪被人用绳子绑的结结实实的困在了轿子里,嘴里也塞了一团布,轿子的颠簸让谭芪差点吐了。

    这个时候谭芪总算想起,自己好歹是妖精,就算现在魂魄不全,妖力更是几乎全失,但也比普通人强。

    强行聚集了微弱妖力的谭芪,也只能勉强把绑得紧紧的绳子给松了松,掀开了旁边的小帘子,谭芪看到外面的人数众多,完全不是她能应付的。

    妖力耗尽的谭芪有些疲惫的靠着轿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谭芪是被轿子停下时的震动给惊醒的,旁边的喜婆靠近了轿子:“咱们今晚就在这里歇息,明早继续赶路。”

    几个粗鲁的婆子则一点顾及都没有,直接掀开了轿帘,把谭芪给拖了出来,直接架到了一楼的一间破旧柴房,谭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把给推了进去,幸好这里有许多柴禾,让谭芪摔倒的时候,没有摔痛。

    喜婆有些不忍,准备给谭芪端一碗水,就听到那几个婆子鄙夷的语气:“你还真当她是新娘子呢,谁不知道她就是走个过场,等大公子没了,她也是要给大公子陪葬的。”

    喜婆脸色很难看,不是因为婆子的话过分,而是她是这北地鼎鼎有名的喜婆,如果这次这个新娘子冲喜失败了,给人陪葬了,以后她的生意要差许多,早知道就不该接这单生意。

    二管家看着几个婆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话如此没有顾忌:“闭嘴,王府的事情,也是你们可以胡乱插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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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轿子的窗帘被人掀开了,一柄锋利的剪刀直接戳了进来,如果不是谭芪时刻防备着,真的就被这剪刀给戳中。

    只见剪刀刚好被谭芪避开了要害,戳到了谭芪的腋下,剪刀刚好就被谭芪的手臂给夹住了。

    外面的人以为得手了,连忙撤退了,那些黑衣人也迅速的散去。

    王府里的人连忙出来接应,几个很是体面的婆子,连忙掀开轿门,看着谭芪的身上插着一把剪刀,正准备喊人来的时候,就看到谭芪动了一下,仔细一看,原来剪刀并没有插中谭芪的要害。

    谭芪被人迎进了府,拜堂的仪式也只是简单的走了个过场,来的客人并不多,谁都知道这场婚宴不过是面子情。

    整个王府,没有谁在乎谭芪是不是受到了惊吓,直接被送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院,就再也没有人搭理谭芪了。

    谭芪身上绑着的红绸子都没有人帮忙取下:“我恐怕是最可怜的新娘子了吧。”

    四处转了转的谭芪,觉得这个院子,很有可能就是她那个倒霉的相公的,谭芪小心翼翼的往最大的那个房子走去,脚刚一碰到大门,就听到“咚”一声巨响,大门直接报废了。

    “这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轻轻碰了一下。”

    幸好是大白天,房间的光线虽然不是很好,但还是能看清里面的情形,谭芪探了探脑袋,发现屋子里没人,就果断的进来了,四处晃了晃,终于在一个满是灰尘的竹篓里发现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谭芪连忙把剪刀拿了出来,费了老大的劲,才把红绸子给锯断了,没错,就是锯断的,可想这把剪刀有多钝了。

    终于自由了的谭芪,连忙把头上都那个头冠给取了下来,额头处都被勒破皮了。

    想着四处都没有人,谭芪彻底放飞了自我,找到了一架空置的床,也顾不得干不干净,直接四仰八叉的睡了过去。

    “听说这人是个傻子呢,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在这种地方,还能睡得跟死猪一样,果然是傻人有傻福,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将来呢。”

    “谁说不是呢,咱们这样的命,都比她过得精细。”

    谭芪睡得正香的时候,就听到了有人在自己耳边聒噪,谭芪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两个穿着十分华丽的女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只是外面天已经黑了,破旧的屋子早已经点上了油灯。

    两人看着谭芪醒了,也跟没看见一样,继续坐着,依然自顾自的说话,可能是认定了谭芪是傻子,不会告状。

    “你说王妃怎么就一定要给大公子娶妻呢。”

    “这个我知道一点,是听前院小三子的二姑妈的小姑子的弟弟说的,你可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啊。”

    听到这样的话,一般都是表明,这话很快就会被传出去,当初在谭家村的时候,那些大婶们说八卦,都是以这句话来结尾的,然后不出半天,那个八卦就会传到整个谭家村都知道了。

    谭芪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要把自己这样一个傻了十八年的姑娘给抢回来,连忙坐起来,一脸渴望的看着那两个说八卦的小姐姐。

    婢女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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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芪看着这两个婢女在她面前一点都不遮掩的样子,想来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她这个傻子新娘的作用了,所以才这么过分,不仅把谭芪丢到了一个偏僻的院子,连口热饭都给她吃,谭芪决定了要记仇,妖精都是记仇的。

    第二天天还不亮,谭芪就被人拖了起来,又来了好几个婆子婢女,把谭芪给扔进桶里胡乱的洗了几下,再精心装扮了一下门面。

    婢女小寒看了一眼盛装的谭芪,眼里闪过一丝惊艳,还有鄙夷:“没想到这傻子长得还不赖,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收拾收拾,还挺像那么回事的,还真是好命,能穿得上这么名贵的天蚕丝。”

    另一个婢女红儿,则是捧着小寒:“她哪有小寒姐姐好看,这大少奶奶的身份也是咱们不屑,否则哪有她捡来的份,她就是传说中穿上龙袍都不像太子的人,这么好的东西,在她身上都是掉价,只有小寒姐姐你才配穿这天蚕丝呢。”

    “看你说的,咱们是姐妹,我能穿,你也能穿,等回头这傻子不用见外人了,咱们就把这些衣服都改成里衣分了,听说天蚕丝的衣服穿着冬暖夏凉,十分的舒服,做里衣正好。”

    “好,就听姐姐呢。”

    其他人听着这两人毫无顾忌的话,就跟聋了一样,谭芪在心里冷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她面就把她的东西都分配好了呢,真当她是傻子随便作践呢。

    正院的王妃和王爷早就等着了,谭芪先是被人送到了大公子明山的院子,再由几个健壮的妇人抬着软轿往正院而去,至于那个大公子的面,谭芪连一根毛都没有见过。

    北王府从高祖起就开始镇守北地,家族成员不少,除了嫡脉继承王位,那些旁支或多或少都还是有些话语权的,毕竟这些旁支,好多都是当年的嫡子嫡孙,不容小觑。

    明山作为嫡长子,自然备受重视,哪怕当年先王妃过世了,继妃生的孩子,也完全没有影响到明山的位置,可以说,明山是吊打所有北王府子嗣的存在,可惜这样个有能力,心机也差的人,在边关被人暗算,北王府的势力一下子就变得跟浑水一样了。

    继妃的所出的二公子和五公子,当年被老王爷和老王妃防备,连北王府的一点权力都碰不到,更是把两个孙子当成了狼子野心的不肖子孙,二公子明海从小就是在被排挤和打压的情况下长大了,心里早就扭曲了,见不得一切温情的人家,看到就忍不住毁掉。

    也正是明海变态的做法,让那些族老们十分忌惮,生怕一旦明海继位,他们的子孙后代过得幸福,也会被明海这个疯子毁掉。

    连继妃都不喜欢明海这个儿子,全心全意的支持小儿子明玉,而且明玉也是嫡子,当年老王爷打压明玉的时候,明玉还小,对老王爷的恶意并没有感知那么深,性子很正常,如果明山一旦过世,明玉继位的可能非常大。

    谭芪一出现在正院,就收获了所有人的注视,这一刻,所有人心里认为的傻子形象,完全颠覆了。

    盛装的谭芪,让所有人都恍惚以为谭芪的傻病只是一个传言,光看外表,谭芪是配得上他们北王府的大公子的。

    谭芪还以为她要经历磕头敬茶的环节,谁知道这里就没有一个人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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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好好的逼宫大戏,就以这样戏剧性的方式结束了,那些族老们说不失望那是假的,当年的先王妃,不仅家世显赫,陪嫁更是十里红妆,还深得老王爷老王妃的欢心,说得难听点,先王妃的分量,比起北王重多了,如果不是先王妃贤惠,北王根本连纳妾的机会都没有,老王妃更是把先王妃当成亲生闺女,要星星不给月亮的那种,对于从先王妃肚子里爬出来的明山,那更是爱屋及乌,恨不得整个北地都直接送给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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