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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河钓翁

    “慧儿。”申一甲说。

    “嗯”姜玉慧问。

    “今天咱们不演吻戏了,演个床戏呗”申一甲说。

    “狗屎,你去死吧。”姜玉慧大叫道。

    申一甲吓得一哆嗦,这还了得,姜玉慧真的生气了。他正要说两句好听的让她消消气,却见她双手捂在脸上,双肩抖动,抽泣起来。

    这一刻,申一甲的魂儿都吓飞了。不就是开两句玩笑嘛,姜玉慧至于这么认真嘛。都怪自己说话不注意,刺激了她。

    申一甲忽地想起来了,刚才姜玉慧不承认是他的恋人,所以他才故意装出一付玩世不恭的面孔刺激她的,没想到她这么不禁刺激,几句话就把她弄哭了。

    申一甲傻傻地看着姜玉慧,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他不是她的恋人,那是她的什么人呢申一甲知道,她肯定是嫌他是农民家庭出身,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穷人家的孩子,她觉得和他在一起吃亏了,掉价了,所以不愿意承认他们的恋人关系。

    她在和他接吻的时候明明很配合他啊,这怎么解释呢唉,城里的姑娘真是搞不懂,什么样的都有。可是他现在大小也是市政府的科级干部啊,虽然说现在科级干部像土豆一样多,但土豆毕竟比黄豆大啊,总比一个什么也不是的白丁更具有竞争力啊。

    申一甲从纸抽里取了两张纸递给姜玉慧,她用力摇了摇肩头,甩开他的胳膊。

    “慧儿,乖乖,不哭,快把眼睛擦擦,擦完了我给你买巧克力吃。”申一甲拿着纸巾,在姜玉慧的眼角擦着。

    “不管你把我当什么人,我们都是模范邻居对吧,我们都是要好的朋友对吧,我都是你哥对吧。”申一甲说,“有什么话就跟哥说,要是觉得我有错,你就打我两下,解解气,乖,别哭了啊”

    姜玉慧停止的抽泣,白了申一甲一眼,从他的手里夺过纸巾,攥在手里。

    申一甲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至少没让他滚蛋啊,那样麻烦可就大了。

    “慧,我看你是累了,所以才会心情不好。”申一甲说,“你把手给我,我给你做一会推拿。”

    申一甲不等姜玉慧答应,就拿过她的手,轻轻地捏了起来。姜玉慧挣了两下,然后就乖乖地毕上了眼睛。

    申一甲差一点忘了,自己在姜玉慧面前还没露推拿这一招呢。这不是吹的,他要是拿出这一招,难说她姜玉慧不肯就范,承认他们之间的恋爱关系。

    “咯咯……”姜玉慧笑了,“太痒了,全身发麻。”

    “这就对了。”申一甲说,“你可别忘了,我是学中医生的,推拿是我的老本行。”

    姜玉慧睁开了眼睛,重新审视着申一甲,一会儿就把眼睛闭上了。

    推拿是申一甲征服女人看家本领,从手开始则是他给女人推拿的序幕。每个女人都不会在意这种雕虫小技,但在这雕虫小技的后面跟着的却是他无比强大的杀伤力。

    几分钟的功夫,申一甲就自己的手转移到姜玉慧的胳膊上,此时的姜玉慧不停地启合着自己的嘴唇,舒服地享受着申一甲温柔而有力的手指。不需再接着做下去,申一甲的唇很快就吻在了姜玉慧的吻上,四只胳膊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你好厉害。”姜玉慧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你是指接吻厉害,还是推拿厉害”申一甲问。

    “推拿,不,都厉害。”姜玉慧说偎在申一甲的怀里。




410、渴望突破
    一定要让姜玉慧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定要撕下她伪装的面具,恢复本来的面孔。申一甲这样想着,手上又增加了力量。

    姜玉慧的小嘴半张半闭,看上去很享受推拿的过程,不时地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申一甲把手姜玉慧的腿上转移到她的腿上,她没有任何拒绝的动作。

    “慧儿,你真不跟我去三亚那我可自己去了。”申一甲说。

    姜玉慧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申一甲觉得有门了,姜玉慧不像刚才那样像审犯人一样审他了,虽然她并没有答应他,但至少也没有拒绝他。

    “你在家里,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申一甲说,“不要总在外面喝酒,那样会很伤身的。”

    姜玉慧的头朝着棚顶:“要你自己去,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那你就跟我去吧。”申一甲说,“我是特意给你要了一个名额。”

    “我决定了。”姜玉慧忽地从床上坐起来,“跟我的乡巴佬一起去三亚。”

    申一甲激动地把姜玉慧抱起来,又是亲又是咬的,两个人歪倒在床上,在一起扭动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申一甲喘着粗气,歪倒在一边。

    “慧儿,去三亚属于出远门了,你是不是跟家里说一声。”申一甲说,“万一他们找不到你,别再去报警,说我拐骗未婚女青年啊。”

    “那些事就不用你管了。”姜玉慧说。

    腊月二十九这天早晨,申一甲和姜玉慧从蓝河出发,经中途转机,于当天下午抵达中国最南端的旅游城市三亚。

    姜玉慧的装备很齐全,穿着国际名牌户外休闲装,光鞋就带了六七双,有沙滩鞋、运动鞋、户外徒步鞋、高跟鞋、凉鞋、拖鞋,还有好几套衣物。相比之下申一甲就寒酸多了,除了多带了一双凉鞋、一套换洗衣服,从单位借了一台好相机,其它什么都没带。

    晚上安排住宿的时候,导游来到姜玉慧的身边:“你们二位怎么住啊”

    “什么怎么住啊,应该怎么住怎么住。”姜玉慧没好气地说。

    “既然你们没有什么特别要求,那我就正常安排了。”自称叫小亚的年轻女导游说。

    申一甲听导游话里有话,忙凑了过来:“老妹,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把我们安排到隔壁呗,我也有机会献献媚什么的。”

    “按理说,你们不能安排在同一楼层的。考虑到你们是贵宾,就满足你的要求了。”导游说,“我可以给你们安排做邻居,但那样就不能安排单间了。”

    申一甲一阵欣喜,果然是招待名额,待遇就是高。

    “我还是住单间吧。”姜玉慧说,“是标间不习惯。”

    申一甲说:“你她安排单间吧,我不用了。”

    “那就这么定了,不能再改了。”导游怪异地看着申一甲,“你们这种路子我熟,现在好多年轻男女,来的时候还不认识呢,玩了两天就住到一起去了。”

    “说谁呢”姜玉慧不干了。

    “我没说你们,这不是闲聊嘛。”导游说。

    申一甲领姜玉慧来三亚,最担心姜玉慧误会他,以为他会乘机占她的便宜。所以来之前就想好了,到了三亚怎么住先征求姜玉慧的意见,只要她满意了,他怎么都行。

    申一甲帮助姜玉慧安排好行李物品,刚回到自己住的标间,导游就找上门来了。

    “你和那个女的,不是一起的吗”导游问。

    申一甲立刻警觉起来,情况不对啊,导游为什么这么问呢

    “你这么问有点不应该吧”申一甲说,“我们都是从蓝河大老远来的,你说是不是一起的”

    “我看你们有说有笑的,又都有免房费待遇,就把你们当成一起来的了。”导游说。

    “你要说我们是一起的,那就是一起的吧。”申一甲想起了孙婧。这次出门旅游是孙婧送给他的,虽然导游是三亚人,但也难说她的话不对传回蓝河的旅游社去,毕竟都是干这一行的,“我和她都是从蓝河来的,以前也认识,坐同一次航班确实有点凑巧了。”

    “啊,我明白了,你们不是结伴来的,但在蓝河就认识。”导游说,“我说你怎么冲着她劲那么大呢想泡她啊”

    “哈哈哈!”申一甲故意回避了这个问题,“我说小亚啊,你要注意措辞啦。”

    第

    一天晚上没有活动,申一甲和姜玉慧吃了晚餐,都没有回房间的意思。

    “我们去逛街吧!”姜玉慧对申一甲说。

    “三亚这个地方我不熟,你熟吗”申一甲问。

    “我来过几次,但我不认道。”姜玉慧说。

    “唉,那也不比我强多少啊。”申一甲说。

    他不知道为什么,姜玉慧晚餐吃得很少,桌上有鱼有虾,虽然不算高档,但也很丰硕了,但姜玉慧似乎没有什么胃口,蜻蜓点水般吃了一点,就说什么也不吃了。

    姜玉慧在宾馆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哪儿有卖水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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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1、猪拱小白菜
    “慧儿,这次回去以后,跟我回老家看看父母怎么样”申一甲揽着姜玉慧的肩头。

    “跟着小乡巴佬看老乡巴佬啊”姜玉慧捏着他的下巴,“不去,回去还得上班呢。”

    她不仅没有同意跟他回老家,还落了一顿讥讽。姜玉慧的理由很充分,申一甲奈何不了她,但她张嘴闭嘴乡巴佬、乡巴佬的,让他心里很不舒服,虽然是开玩笑吧,但敢不能张嘴就来吧,再说了,说他什么都无所谓,但总不能把老人带上吧

    “姜玉慧啊姜玉慧,你说我真有那么土吗”申一甲把胳膊从她的肩上拿下来。

    “嗨,你倒不是非常土,有那么一点点吧。”姜玉慧说。

    “你怎么知道我家老爸也那么土呢”申一甲问。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就是那么顺嘴一说,你别当真啊。”姜玉慧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在申一甲的胸前来回抚摸着,像是在安慰他。

    “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以后说话可要注意啊。”申一甲说。

    “知道了乡巴佬。”姜玉慧凑近了申一甲的耳朵,“人家这是昵称……”

    申一甲知道姜玉慧这么叫他并没有恶意,但多少也反应了她的心思,她就是从心里感到他有一点土气,倒不是他穿得土、做事土,而是因为他来自农村,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乡下基因。

    “我知道是昵称。”申一甲说,“也就是你吧,要是哪个男的管我叫乡巴佬,我就地给他撂倒在地,在踏上一只脚。”

    “我知道了,督查室申一甲主任。”姜玉慧对着他的耳朵喊着,“以后我不叫你乡巴佬了,叫你申主任好吧。”

    “那倒不必。”申一甲说,“那样我会很不舒服的。”

    “那叫什么啊”姜玉慧问。

    “叫阿哥啊。”申一甲笑道。

    “我呸!”姜玉慧说,“肉麻死了。”

    “来,让阿哥亲一个。”申一甲的嘴凑了过去。

    姜玉慧在床上顺势一滚躲开了,她爬起来,盘坐在申一甲的面前。申一甲心里有数,姜玉慧到三亚以后,一直不反对申一甲亲她,这次却躲开了,明显是对阿哥这个字眼的拒绝。

    姜玉慧的躲避,刺激了申一甲的**。他瞬间窜到床上,伸手去抓姜玉慧,姜玉慧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不停地往后退着,直退到墙角再也不处可退了。

    “我想抱抱你啊。”申一甲说。

    “吓死本姑娘了。”姜玉慧手捂着心脏的位置,大口娇喘着。

    申一甲得意地把姜玉慧抱起来,平放到床上,像饿狼一样在她的脸上、唇上,脖颈上亲着,她乖乖地配合他,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你爸妈知道我在亲你吗”申一甲问。

    “你混蛋。”姜玉慧说。

    “这次回去以后,去你爸妈那儿看看怎么样”申一甲问。

    “不怎么样,人家都忙,哪有功夫搭理咱们啊。”姜玉慧说。

    “你爸妈是不是离婚了”申一甲问。那次姜玉慧喝多了,申一甲问她和谁喝的酒,她说和她妈,还有她妈的男朋友,申一甲据此分析,姜玉慧的父母很可能离婚了。

    “你听谁瞎巴巴的”姜玉慧警觉地瞪大的眼睛。

    “没谁跟我说啊,我就是瞎猜的。”申一甲说。

    “不对,肯定有人在背后说瞎话。”姜玉慧说,“到底有没有人跟你说”

    “真没有,真没有。谁撒谎谁孙子。”申一甲说。

    姜玉慧推开申一甲下了床,在镜前理了理头发,转身凑到申一甲的面前,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

    “你回去吧,我困了。”姜玉慧说。

    “困了我哄你睡觉啊。”申一甲说。

    “不用,一棵小白菜别再让猪拱了。”姜玉慧冷冷地说。

    申一甲笑了,她的意思非常明白,她是那棵小白菜,而他毫无疑问就是那个猪。

    “我倒真想拱一拱你这棵小白菜了。”申一甲捏着姜玉慧的脸,本来他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想在姜玉慧的面前表现得规矩些、正统些、温柔些,没想到姜玉慧根本不领情,他的一番甜言蜜语被冷冰冰地甩回来。

    “慧儿,非不能拱也,乃不愿拱也。”申一甲自信满满地说。他的意思无非是说,姜玉慧,不是我不能欺负你,是我不愿意欺负你,所以你也不要太自我感觉良好了。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要是那个贼的话,早就在推拿以后对她下手了,可是他从心里不愿意那么做,他想让姜玉慧自觉自愿地和他在一起。

    申一甲的话引

    起了姜玉慧的好奇:“申主任,你哪儿来的这么多自信,真佩服你这不要脸的劲儿,你们机关干部都这样吗”

    “我们”申一甲重复着姜玉慧的字眼,“不能这么一概而论吧,你这样打击面也太大了。”

    “切,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姜玉慧在申一甲的胸口拍了拍。

    申一甲知道姜玉慧在说气话,但她的打击面的确大了一些,这次游三亚,是他请姜玉慧来的,如果因为这等口角闹不愉快就没意思了,所以也没有必要咬那些小字眼。

    “那你睡吧。”申一甲笑道,“我这个坏东西就不陪你了。”

    申一甲回到标间,另一个中年游客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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