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嫁到:王爷请签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雪饼
在二十岁的方侧妃眼里,十四岁的他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却已经被封为懿王,居住在京城中皇帝亲自安排的王府里。
不过,能被立为侧妃,已经是一个前朝公主,最后的尊严。
她在嫁给懿王后的第二年就向皇帝请示,希望能够去登文山的青云寺为天启祈福,皇帝恩准了,她这一去,便是八年。
再度返回王府,莫雨辰长成了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她也已经过了最美好的少女时期。
方侧妃进府的时候,接她的仍然是当年送她去登文山的管家,她离开的太久,已经认不出人来,管家倒是热情:“侧妃娘娘,还记得老奴吧”
方侧妃疑惑的看了管家一眼,“你是”
“奴才当年亲自送侧妃娘娘上的登文山,娘娘贵人多忘事,恐怕记不得了。”
“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她说话很是缠绵,显然在登文山深受熏陶,养就了慢条斯理的性子:“照料那么大一个王府,老管家辛苦了。”
管家笑:“侧妃娘娘跟奴才这边走,先过堂屋,拜一拜就可以回侧妃的院子了。”
她点了头,走过一遍程序之后,老管家正要安排人送她回院子,她忽然说:“不了,我听说最近王府里出了些事,
尤其是那位王妃,好像是得了疫病,老管家不如带我先去看看她好歹之前来拜访过我,我不去见她,有些说不过去。”
老管家领了路,到了王妃的院子里,方侧妃没有想到居然会见到八年未见的莫雨辰,她侧身行了礼:“妾身见过王爷。”
“免礼。”莫雨辰淡淡道。
她起身走近了些,透过洞开的门看见里头,里头躺在床上的人脸色惨白,旁边藏蓝色的棉被更是显得她的脸色不好。
方侧妃有些唏嘘:“前些时候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忽然就染了疫病了”
莫雨辰看了里头一眼,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切都是造化。”
方侧妃摇了摇头,还是觉得有些蹊跷:“府中可还有人染病”
只有一个人染病实在是太奇怪了,而且王妃这是何等荣耀的一个位置,平时一切杂务都有下人打理,她怎么可能接触到什么病源呢
“尚无,宫中的姜太医正在为王妃医治,方侧妃不要太忧虑了,你从登文山回来辛苦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妾身告退。”
离开之后,她果然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可她左想右想,还是觉得不妥。
翌日一早,她决意亲自帮助姜太医去照顾王妃,莫雨辰派人来阻止,她却说:“你回去告诉王爷,此事定有蹊跷,我在登文山八年,也习医八年,或许能帮上些忙。”
随从将话原样带回,莫雨辰听后也只能随她去了。
一转眼,又是三日过去了,南关月的情况终于有些好转。
原本浑身的高热已经褪去,心跳和呼吸也恢复了正常,懿王中途来过她的院子里,却迟迟见不到她睁开眼睛。
在白晴的院子里,喜鹊一边给她捶腿,一边道:“方侧妃回来了三日,就在王妃的院子里照顾了三日,娘娘您说,王爷会不会因为这个觉得……”
“闭嘴!”
白晴不悦的将手边的软枕扔向喜鹊,喜鹊连忙跪地道歉求饶,白晴目露凶光:“王爷可不喜欢老女人。”
“那个方侧妃的年纪比王爷大了那么多,王爷怎么可能还会喜欢她”
这一次她能够除掉
第46章死老鼠
“你无需多言,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自有辩论。”方侧妃端着药,走进房间里给南关月喂药,旁边坐着初一帮忙给南关月擦拭。
喜鹊见白晴气极,上前一步,愤愤不平的道:“侧妃娘娘,这个方侧妃一看就是个不识相的,不如将她一起除了。”
“你什么脑子”白晴怒道:“王府里连续死了两位位高的女眷,你以为别人还看不出吗”
“可我们做的天衣无缝不就可以了吗”喜鹊有时候甚至可以用心思单纯来形容。
方侧妃照顾了南关月三日,手法娴熟,很快就出来了,她将碗放在门口,对白晴说:“你要是没有什么事就请回去吧,这里不是你应该久留的地方。”
白晴道:“方侧妃,我今日来向你示好,你非但不领情,还对我毫不客气,你难道不想想日后,你我还要在府上共侍一夫吗”
“共侍一夫是你我的命,但在这个过程里,我和你绝对不同。”
白晴愤愤离去,方侧妃则更是尽心尽力照顾王妃,中途再来看过南关月的只有府上另外一名侍妾——兰姬。
她的心性淡薄,是方侧妃喜欢的类型,她来的时候又耐心帮了许多忙,只是方侧妃见她身体娇弱,早早的就让人送她回去了。
自那日高烧褪后又过了两日,南关月第一次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整个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眼皮好像肿了起来,一张一合的时候总觉得有些酸胀的感觉。
她的嘴唇有些干:“初一、初一……”
起先说话根本就没有声音,全都是气声,直到后来多喊了几遍才有沙哑的声音出现:“初一,初一你在吗”
她生怕这一次自己再醒来,身边最后的人也不见了。
所幸初一此时就在房子外跟着姜太医和方侧妃学习将药草分类,听见声音,她几乎是飞一般的冲进房间里。
姜太医和方侧妃也连忙跑进屋子,见人是真的醒了,姜太医赶紧再去安排蒸煮汤药,方侧妃则命人准备热水。
因为姜太医的方法,这五日以来,除非夜晚,王妃所在的房间整日都是门窗大开,为着通风的目的。
“小姐!小姐!您终于醒了!”她喜极而泣。
南关月的脸上露出虚弱的笑,张张嘴,吐出一个字:“水。”
她马不停蹄,赶紧去给她倒茶水,喝了热茶,她又猛地吐了一阵,全都是浓黑的汤药,汤药之中还混杂着白色的东西以及暗红色的血液。
方侧妃大喜:“吐血了就是好了!”
她这才想起来眼前的妇人是谁,原来是在登文山见过一面的方侧妃。
果不其然,再又过了一日,她的情况好了很多,也能吃下一些东西,身体总算是要恢复了,王府之中又进行了一次消毒,为的是避免之后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她院子里用过的东西全都烧了个干净,包括衣衫被褥,连茶具碗盘都全都烧光了。
莫雨辰又下令让她不要再住在王妃的院子里,让人将从前的王妃院推平了,再重新建造。
住到另外一间院子的南关月仿佛获得了新生,这里的一切都不是从前的模样,好像来到这里的自己也是重获新生。
方侧妃每日也陪着她,她其实没有在青云寺的时候那么墨守成规,她更不可能知道,其实眼前这个女人的手段要比她这辈子见过的狠厉的多。
从她进入新院,莫雨辰只来过一次,两个人只有简单的语言交流,不过是“你好吗我很好。”这一类的多余对话。
初一给她送了新厨子送来的午餐,这时,方侧妃不请自来,南关月见了,连忙道:“初一,快多加一副碗筷。”
她拿了新碗筷来,摆好之后就站在一边,南关月
第47章一只猫
万一老鼠是从别的地方来的呢南关月这样想。
方侧妃仿佛有读心术一般知道南关月心中在想什么,开口道:“的确是从别的地方来的。”
“那不就得了”她觉得这种事情没有强行推到白晴身上的可能。
然而,方侧妃却说:“但是,那只死老鼠好死不死就在白晴的院子里,这就够了。”
南关月愣了愣,又听见方侧妃说:“你知道在距离京城将近十里的地方有一座叫‘鄠县’的小城吗”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但是我曾经所在的青云寺离那里很近,有时候我下山,还是能看见有人意外从城旁经过,
有些是贫苦的人,受了饥饿,就想去里面找些能吃的东西,结果都死了,因为那里还残留着瘟疫。”
南关月只要一想到那个场景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起鸡皮疙瘩,她还在继续说:“我也和同行的人一起进去过,没有深入,只是在入口看一看有没有能够救活的人,
虽然我们这样努力了,却从来无一幸免。”
方侧妃说话的时候眼神不自觉的变冷,让人一看就能想象当时状况的严重。
“所以,王妃娘娘还是幸运的,有奇珍异草能够救你一条命。”她将话题转回来:“饭菜也吃的差不多了,王妃娘娘,我就先告辞了。”
“你是不是要去莫雨辰那里”她醒过来之后称呼他再没用“王爷”二字,在她现代人的观念里,对一个人称呼全称,才是最疏离的状态。
“总有一个人要去的。”
方侧妃起身,她也跟着起身:“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与你有缘。”她说了简单的六个字之后就没有再解释别的,转身离去了。
离开后,她直接往莫雨辰所在的书房走去。
“王爷,我有一件事,不知道王爷肯不肯让我做。”
某一日,方侧妃忽然亲自到了莫雨辰的书房里,她规规矩矩的站着,可一身严肃的气质却叫人觉得有些压力。
莫雨辰皱眉问道:“你想说什么”
方侧妃义正言辞道:“我想惩治白侧妃,以‘谋害王妃’为名。”
莫雨辰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更是谨慎:“你凭什么这么做”
“如果这件事情我有证据就是白侧妃所做,王爷还会问我凭什么这么做吗”
“那本王就该问你……”
“问我为什么这样做。”
莫雨辰还没有说完,方侧妃就迅速接话,仿若她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莫雨辰眯起眼睛:“你以为你是前朝公主,就能做这些事情了”
这是在向方侧妃要证据,她道:“证据就在白晴的房子里,不管是理论推断上的,还是从客观角度出发,我都有信心能够让王爷您信服。”
“你先说来听听。”莫雨辰也是为了保险起见,先听一听这个方侧妃到底有什么名堂。
她道:“第一,府中各院都因为惧怕染上瘟疫,听话的将姜太医下令要喷洒的药剂喷洒了遍。”
“唯独白侧妃。”她的目光坚定:“说明白侧妃心中明白,瘟疫不可能传到她的院子里。”
“第二,白侧妃之后几次三番来挑拨离间我和王妃的关系,意图明显,显然是要看鹬蚌相争,她坐收渔翁之利。”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王爷或许不知道,她之前偷偷的命人去那个因为瘟疫而封城的鄠县拿了一只死老鼠,她不敢丢掉,就将死老鼠丢在她自己的院房内。”
“本王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爷当然不是无所不知的,”她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嘲笑还是别的什么:“王爷也不知道白晴最喜欢的猫刚好死在那只老鼠边吧”
“这是我来王爷这里之前发生的事情,大概就是一个时辰以前,
第48章毒言之罪
白晴扑上来,拽住莫雨辰的裤脚哭喊:“王爷,王爷妾身什么也不知道啊!”
“你口口声声说不知道,可实际上你却一见到这只死老鼠就知道王爷今天是来问罪的了!”方侧妃语气有些凌厉。
白晴却反驳:“好啊,我没有想到你在青云寺里呆了那么久,还是如此歹毒,亏我之前还与你姐妹相称!真是人心难测,人心难测啊!”
方侧妃反唇相讥:“到底是谁的心难测呢”
“那你为何一回王府就处处帮着她难道不是上一次她去了青云寺用什么东西收买你了”白晴愤愤然质问着。
方侧妃一愣,随即冷笑,眼神更是充满傲慢和蔑视:“我从来就没有见过有人,和你一样,思想龌龊!”
莫雨辰不耐烦的打断她们:“够了!”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让他听着就觉得耳朵难受。
莫雨辰脸色一沉:“白晴,这是怎么回事,你还是得说清楚。”
“妾身不知道啊!”白晴仍是哭着不肯承认。
“好,那本王问你,有人称亲眼看见你和一个陌生人往来,而且那人还给了你一个神秘的盒子,本王想知道,那个盒子在什么地方”
她哭声停了,解释:“王爷,那不过是别人送来的一些吃食,盒子妾身早就扔了。”
“是什么人送来的”
“妾身的一些昔日朋友。”
“具体姓甚名谁,你可说的出”
她哑巴了,从前无论遇到什么事,她都没有想过有人会逼问自己,一节一节问的那么清楚。
“王爷!妾身真的不知道这个死老鼠是什么东西!妾身方才说诬赖妾身陷害王妃的话,也、也只是因为方侧妃与王妃相处亲密,妾身自然而然以为她是来给王妃鸣不平的了!”
她这一番话说的也像模像样,莫雨辰却不轻信任何一个人,也不愿意放过她。
“本王再问一遍,是什么人给你送的”
白晴眨了眨眼睛:“妾身忘记了。”
一句忘记了在她这里或许是逃过责罚的借口,但在莫雨辰这里,却没有那么轻易就会放过。
“既然你忘记了,那就是你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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