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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婚宠:军少别傲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陈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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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傲娇442】腰际线往下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

    自己一个人摔倒了,膝盖跟掌心都蹭出了血,没有人在身旁,还能忍住不哭。一旦有人柔声安慰,那眼泪便怎么也止不住。

    陶夭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怀孕初期,吃什么都想吐,最严重的时候闻见一点腥味就能吐得昏天暗地,她没有哭。产检时,总是能够看见准爸爸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准妈妈,她羡慕得不行,好几回都红了眼眶,依然忍住没哭。怀孕到了中后期,夜里被抽筋疼醒是常有的事,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她没有哭。一个人在m国租房,有一次夜里供词从超市回出租房的路上,遇见劫匪抢劫。在陶夭很小的时候,陶忘机就教育过她,钱财都是身外物,要是有一天遇上小偷的,抢劫的,千万别犯轴,再珍贵的东西,都大不过人命。所以,在劫匪要求陶夭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他们时,陶夭很配合地给了。

    深夜,一个孕妇,还是相当美艳的孕妇。

    哪怕陶夭已经尽可能地低着头,装出害怕到不行地样子,那两名劫匪还是注意到了她的长相,并且起了劫财以外的其它心思。

    出国前,闺蜜苏子衿给了陶夭一把手枪。

    防患未然,那把手枪,陶夭即便是睡觉,也从来不会离身。

    当她掏出那把手枪,顶着那两个劫匪的其中一个脑袋时,那两个劫匪傻了眼,但是很快,他们便大笑起来。

    一个漂亮、美艳的女人,还是一个孕妇。他们认定了陶夭不会开枪,也不敢开枪。

    “嘭”地一声,当子弹射中其中一个人的脚踝,鲜血在夜色当中弥漫开来时,两个劫匪连忙仍回之前陶夭交给他们的财务,并且一再跟陶夭道歉,求陶夭不要杀他们。

    当时,陶夭扣着扳机的手都是抖的,声音却是格外地冷静、沉肃,“滚!”

    于是,那两名匪徒屁滚尿流地滚了。

    陶夭回到出租的公寓,夜里,小腹忽然一阵一阵地紧缩。

    担心是不是孩子提前来报道了,担心那一声巨大的枪响是不是吓到了宝宝,她就那也一个人,担惊受怕着,睁眼到天明,却依然没有掉一滴眼泪。

    陶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大有将怀孕以来所受的艰辛跟委屈一股脑全部都哭出来的架势。

    “幺幺,不哭,不哭了,好不好”

    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季明礼只能仿佛地、无措着重复着这句话,

    陶夭的眼泪却还是根本停不下来,“季明礼,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我不要见到你,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你给走,给我走!”

    陶夭哭着,哭着,便抬手去捶季明礼的肩膀,还动手撵他离开。

    季明礼就算是再没有恋爱经验,也知道在女生哭得这么厉害时绝对不能当着只留下幺幺一个人在房间里,何况,她身上的湿衣服都还没有换下来,季明礼只好哄她先把他身上的湿衣服给换下来,“我们先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好不好”

    “不好!”

    季明礼:“……”

    “季明礼,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为什么我亲你的时候你没有拒绝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我们上过床之后,才告诉我,你之所以跟我发生关系,是因为你被人下了药你知不知道,你那样,让我连恨你的理由都没有,我甚至,连让我自己不再喜欢你,我都做不到。可是我能怎么办我把我自己都交出去了,你还是没有喜欢上我……我能怎么办……”

    陶夭捂住脸,慢慢地蹲下了身体。

    如果,那天晚上,他们没有发生关系。她仅仅只是告白被拒,她还可以说服自己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可是,他们已经一步到位了。

    她已经把她所有能给的全部都给了出去,他但凡对她有那么一点男女之情,也不会仅仅只有错愕跟愧疚。

    她不知道,她还能怎么做,才能令他真的喜欢她。

    他找过她,说的也只是对愿意对她负责的话。

    可是她怎么能够因为一次意外,就自私地捆绑住他的一生

    他那么好。

    明明那次被下药,他也只是一个受害者,却愿意为此担负起责任,甚至不惜跟她结婚,还默默地替她将陶老头的住院费都给结清。

    他那么好,令她不再喜欢他都做不到。

    去s大的那次,她甚至不确定,万一他又旧事重提,尽说些要娶她的话,她会不会动摇,真的答应了下来,婚后再努力让他喜欢上自己。

    她就那么一路纠结地去了s大,结果,得到的是他出国的消息。

    也是,他对她本来就不是喜欢,他提出负责,她拒绝,他不再强求,自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之后,再听见他的消息,便是娱乐八卦铺天盖地地关于他痴等白月光多年,终于破镜重圆的报道。

    多年单身是因为心中的那抹白月光,只身出国是因为那抹白月光,之后回国,依然是为了那抹白月光……

    陶夭的哭吼,像是一把刀子,在一刀一刀地剜着他的心,他的心脏一片扯疼。

    季明礼终于意识到,在他对自己的情感不确定地那段时间里,陶夭经受着怎样的委屈跟伤害。这次之所以哭得会这么凶,也不仅仅是因为给小宝洗澡带来的挫折,更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的所受的委屈。

    “对不起,对不起,幺幺对不起……”

    季明礼蹲身,双手环抱住跳曜,亲吻她的发顶,亲吻她流泪的眼,亲吻她脸颊犹湿的泪痕。

    舌尖尝到一片咸味,却苦得他肝胆都像是由里到外刷了一层黄莲。

    “你别碰我!”

    陶夭推开季明礼,“唰”地一下站起身,“我问你,你不是跟你的白月光重修旧好,蜜里调油,不离不弃的么为什么年后忽然过来找我跟小宝了说,是不是因为你那个白月光不能生你……你该不会是想要让我的小宝认贼作母!”

    季明礼本来就是蹲着,被陶夭那么一推,重心不稳,便一屁股摔在了浴室的地上。比起生理上的疼痛,季明礼更加在意的是,陶夭方才对他的那一通指责

    白月光

    陶夭眼底闪过一抹担心,但是见季明礼丝毫没有打算解释的意思,连提都不愿意跟她提及那位白月光,她的眼眶泛红,居高临下,恶狠狠地瞪着还坐在湿漉漉的瓷砖上的季明礼,“你还既然,既然还喜欢你的初恋女友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跟小宝你走吧,衣服我自己会换的。”

    之前,陶夭不愿意在季明礼面前提及梁知微,是因为她不想让季明礼认为,她好像有多在意他似的。

    可是,陶夭逐渐地意识到,她似乎越来越对季明礼难以抗拒。

    这个男人太好了。

    爱上他,太过容易。

    这么一通闹过之后,陶夭的大脑反而空前冷静了下来。

    这段时间,她总是陷于患得患失当中。

    她不敢相信季明礼是真的喜欢上了她,她害怕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

    把话说开了也好。

    不管季明礼跟他的白月光闹了什么矛盾,是想要借用她刺激他的白月光,还是只是想要利用她忘记他的白月光,她都没有兴趣让自己成为一个替代品。

    陶夭手指着季明礼身后浴室的门,示意她自行离开。

    听见陶夭提及初恋,季明礼终于明白,原来陶夭口中的白月光,指的是他那段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又忽然结束了的初恋。

    季明礼没有急着从湿漉漉的瓷砖上站起身,从他的角度,清楚地看见陶夭因为生气而涨红的双颊,以及发红的眼眶。

    脑海里一个成型的猜测呼之欲出,季明礼的心跳骤然加快——

    陶夭既然那么在意他所为的白月光,初恋,那么有没有可能,陶夭现在依然还有那么零星对他的喜欢

    “季明礼,你到底走……”

    “唔!”

    原本坐在地上的人忽然站起身,箍紧她的腰肢,将她困在他跟身后的瓷砖之前,低头吻了下来。

    陶夭陡然瞪圆了眼。

    担心会惹恼了心上人,担心心上人一气之下,就会抱着孩子回家。天知道,这些日子,他要历经怎样的煎熬,才能日日与喜欢的人朝夕相对,而不敢任何逾越的行为。

    在季明礼的唇瓣亲吻上陶夭的那一刻,便有一声似满足似欢愉的喟叹从他的鼻尖发出。

    他似乎是得了肌肤饥渴症,唯有将她抱在怀里,掌心感受着她腰间的肌肤,长舌品尝的她口中的甜美,他对病症才能有所缓解。



【傲娇443】耳尖更红了
    季明礼一只手里拿着药酒,一只掌心抹着药酒,裤子褪至腰际。

    季明礼的皮肤很白,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而是凝白如玉的那种,就算是陶夭跟他比,也会差上一个色号,更不用说,屁股那种,常年照不到太阳的地方。

    美肌**,这四个斗大的字浮现在陶夭的脑海。

    最怕空气忽然安静。

    最终,还是季明礼先动了动。

    耳尖染上一抹红晕,季明礼将手中的药酒放在床边的床头柜上,把褪至腰际的裤子往上拉,缓慢但仍然不失优雅地坐起身,睫毛微垂,微有些尴尬跟羞窘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受伤了是因为我刚才推……”

    没有忽略房间里飘散着的药酒味,以及刚才她进房间时季明礼手中握着的那瓶药酒,陶夭走了进去,眉头微皱。

    背靠着床背时,季明礼耳朵上的温度依然没有褪去。

    “不是,是旧疾。你无需放在心上。”

    严格意义上,季明礼这句话算不得撒谎。

    如果他不是有轻度的腰肌劳损这个老毛病,陶夭那么一堆,他不至于就需要到涂抹药酒这种程度。

    啊。

    旧疾。

    还是在要腰部这样微妙的部位

    陶夭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就往季明礼的腰部瞥去。

    陶夭的眼神太过好懂。

    是男人,就没有办法介意自己某项能力被质疑的。

    眸底闪过一丝无奈,季明礼捍卫自己男性的尊严,“只是轻度的腰肌劳损而已。”

    “噢。”

    轻飘飘地,也听不出是信了没信。

    季明礼耳尖更红了,偏他腰很好,只是有些腰肌劳损这事儿又不好证明。怎么证明总不能上医院去开个证明,或者是干脆把人给……

    这样的念头才起了一个头,季明礼的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闪过两人第一晚时缠绵、绮丽的画面。他当时被吓了药,药性在一定程度损害了他的神志跟记忆。他对那晚并没有很完整清晰的记忆,尤其是对他自己那时的状态,几乎没什么印象,唯独清楚地记得,陶夭海藻般的长发,白如绸缎的肌肤,发红的眼尾,以及过程中的低泣求饶。

    分明,不是对他不满意的。

    季明礼通过那一晚的回忆,瞬间找回了信心,因而对陶夭如今的质疑备受委屈。那日他被下了药,可幺幺是清醒的,他的腰如何,她应当最为清楚才是……

    当然,季明礼就算是再直男,也不敢在陶夭的面前冒然提及那一晚。

    季明礼的耳后因为思及那一晚而一片薄红,陶夭以为季明礼是被她说重,只是碍于男性面子不敢承认,看向季明礼的眼神越发地同情。

    天可怜见的,年纪轻轻地,竟然有腰部的问题。

    季明礼:“……”

    陶夭走近,在床边坐了下来,声音都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把裤子脱了吧。”

    季明礼一怔,有些茫然地望着陶夭。

    怎么说自己都是害人旧疾复发的罪魁祸首,何况,伤的又是对男人至关重要的腰部,陶夭难得没有对季明礼疾言厉色的,而是用比方才更加温柔地语气道,“裤子不脱下来,我怎么给你上药”

    幺幺要给他上药

    “不……”

    拒绝的话尚未说出口,方才还“温柔可人”的人就立即原形毕露,凤眼一瞪,低喝道,“趴下,脱裤子。”

    季明礼:“……”

    缓缓地在床上趴了下来,季明礼在动手脱裤子时,耳根更是一片烧红,又因为他是趴着的,所以耳后那片肌肤变化更是没能逃得过陶夭的眼。

    陶夭忽然产生一种大灰狼诱哄小白兔的错觉,但是,随着季明礼掀起衣摆,裤子往下褪,露出腰窝以及腰际线往下的那片淤青时,陶夭的心情就被懊恼所取代。

    她的力气从小就很大,之前又是在生气的情况下推的季明礼,下手更是没有分寸。

    陶夭从小在武馆长大,对于上药这件事,早就已经驾轻就熟。

    懊恼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无用的情绪之一,于事无补,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陶夭拿过药酒,拧开,倒在一只手的掌心,两手搓热,按在季明礼的腰部。

    季明礼的身体倏地抖了一下,一股触电般的电流直达他的天灵盖。

    “疼”

    感觉到掌心下的人身体抖了抖,陶夭弯下腰,侧头与季明礼的目光对上。

    所谓腰肌劳损,更多的酸疼感是来自于支撑腰部的尾椎骨那片区域,并非真的腰窝处,陶夭发热的双手按在季明礼的腰间,季明礼只觉滑腻如玉,蚀骨**,哪里是疼

    只是那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太过强烈,担心声音会露出端倪,季明礼只好以摇头代替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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